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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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理了?”刘憬愣了愣,生气地道:“你穿得好好的,当然不会较真,我这不是……不是……”

    郭蝈噗地笑了,大咧咧地说:“刘憬,其实这没什么,再说都睡一晚了,你现在……现在才说还有什么用?”

    “你……你还……”刘憬惊诧地睁着眼睛,不知说什么好了。

    “好了,我还没睡醒呢,让我再睡会儿。”郭蝈脸蛋甜得象开了花,又向他怀里猫去。

    刘憬忙把她格开:“郭蝈,我说你平时挺腼腆的,怎么变这样了?”

    郭蝈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昨天给你擦身,你全身上下我哪都看过了,还……还有什么可腼腆的?”

    “那也不行,性质不一样嘛!”刘憬横眉立目,推着她道,“去去去,赶紧起来,把我衣服拿来,我得……穿衣服了。”

    郭蝈嘻嘻一笑,促狭地眨了眨眼,不情愿地爬起。

    刘憬拿过眼镜,直接架到她鼻梁上。郭蝈扶了扶,笑眯眯地望着他:“刘憬,跟你睡觉挺好的,昨晚……我睡的忒舒服。”

    雪峰映着阳光直射而进,郭蝈纯真甜美的脸熠熠生辉,刘憬看在眼里,心内隐隐疼痛,暗叹一声道:“别说了,去帮我拿衣服吧,吃过饭我们一起玩玩。”

    “不是要去你家吗?”郭蝈歪着头问。

    “难得来一趟,时间还够,玩一两天吧,我家除了海边,其实没什么,一天就够看了。”

    “嗯。”郭蝈点点头,准备下炕。

    “笃笃笃!”外面传来闷重的敲门声。两人对望,都有些尴尬,郭蝈俏脸一红,倏地钻被窝把自己蒙了起来。

    “哎,你怎么又……”刘憬哭笑不得。这丫头真是的,直接下地不就得了!

    “两位施主醒了吗?”门外传来小喇嘛的声音。

    “醒了,小师傅有事吗?”刘憬顾不得郭蝈,应声答道。

    “施主身子好了吗?”小喇嘛还挺关心他。

    “好了,谢谢。”刘憬动了下腿,觉得没什么问题了。

    小喇嘛又道:“师傅已经备好了斋饭,请两位施主出来用餐。”

    “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

    小喇嘛脚步声远去,刘憬叹了口气,啪地在被子外面拍了一巴掌:“快出来!”

    “啊!”郭蝈一声尖叫,身体在被窝里猛地一抖。

    刘憬一惊,刷地掀开被子。郭蝈胀红着脸,正对着他坚硕巨大的下体不知所措。

    糟糕,忘了是早晨,所有状态都被这丫头看光了!“你干嘛呢?”刘憬一把将她拎出。

    “我……我不是故意的。”郭蝈窘着脸,很倔强地说。

    刘憬窘极,劈头盖脸道:“你说你,人家又不会进来,干嘛钻进去?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郭蝈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这事哪说哪了,赶紧去给我拿衣服!”刘憬郁闷不已,连连推着她。

    郭蝈拧着身子向地下挪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看一下嘛!”

    刘憬叹了口气,没再理她。

    郭蝈低头穿鞋,忽然“呀!”地一声尖叫起来。

    “你又怎么了?”刘憬围着被,探头去问。

    “你看哪?”郭蝈抻着衣服转过身,脸上难看到极点。

    晕倒!刘憬一看,差点儿没栽地上去!郭蝈衣服上白花花一大片,明显是他的……无语,昨晚那种状况,怎么会遗精了呢?还好,证明某功能仍在。

    郭蝈望着他,带着哭腔说:“怎么办哪?我现在就一件衣服,怎么出去见人哪?”

    刘憬无地自容,尴尬得无以伦比,厚着脸皮建议道:“那什么,嗯,不是都干了吗?你搓一搓,搓一搓还兴就掉了!”

    郭蝈又好气又好笑,狠狠捶了他一拳:“你坏死了,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那也不能怪我呀?谁让你跟我一起睡!”刘憬闪了下身,也忍不住笑了,“我告诉你郭蝈,我都让你看光了,这要是放在古代,我非得把你娶回来不可!”

    “都丑死了,谁稀得看!”郭蝈大窘,扶了扶眼镜,忙过转身。

    刘憬没再说话,笑嘻嘻地望着她。郭蝈低着头,咬牙切齿地搓了半天,总算把那些东西大致搓掉了。虽然还有些白色痕迹,但好歹不是那么碍眼了。

    郭蝈搓完,取过衣服,恨恨扔给他,小脸晕晕地背过身。刘憬一脸坏笑把衣服鞋子穿好,结束了全身赤裸的状态。

    “不好意思,昨晚麻烦你了。”刘憬站到郭蝈身前,很诚挚地说。

    “讨厌,以后都不理你了。”郭蝈羞中含喜,很幸福的娇嗔模样。

    刘憬微笑望着她,心内却忍不住一阵低落。这话他不知听多少次了,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她的可爱呢?

    第五十二章 在蓝天下共舞

    吃过简单的素斋,参观了庙内朴素的禅室,刘憬和郭蝈同私奔大师依依告别。大法师携两个小徒弟送到门外,虔诚地送了两人一句话:善恶有因,回报有果,神是公平的。

    刘憬不是信徒,但含蓄地接受了。他毫不怀疑,西藏洁净的天空、云朵,经年不化的积雪,一切的大自然,都是神灵对藏民们千百年来的虔诚的回报。

    西藏的大自然不是简单的空灵和暇适,更让人舒爽豪迈。几处葫茄明月夜,何人倚剑白云天,望着周围峭立的雪峰和巨大的冰谷,刘憬确有武侠小说中仗剑独立,来去如风的感觉。

    下山的路稍显难行,有寒风迎面,两人走的却不慢。手牵着手,传递的不仅是温度,还有彼此脉脉的情意。

    郭蝈笑吟吟的,风吹得她的短发有些乱,不时望向身边人。原来爱一个人的滋味这么美,即使为他担心,看他出丑,都那么幸福;刘憬心里也融融的,但总有些打不起精神。他很想问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喜欢这丫头的,却找不到答案。如果不是知道她要嫁人,又在冰水中面对她流泪的脸,或许会被自己瞒一辈子。

    人生若只初相见,重新面对一份和小老虎相似的喜欢,他不能,也无法面对。

    两人各怀心事,默默无言,下山的路,轻快而辽远。

    山脚下,越野车在路边停靠,张兴祺和夏兰远远地向他们挥手。四人走近相会,张兴祺和夏兰关切地打量着他,张兴祺在他肩捏了一把:“兄弟,怎么样了?听说昨天洗了个凉水澡,又有惊无险了一把?”

    郭蝈柔柔一瞥,刘憬笑答:“没事,我全好了,害张大哥担心了。”

    “没事就好,西藏的气候可不是闹着玩的。”张兴祺和夏兰相对一望,又道,“赶紧上车吧,林芝附近名胜不少,我领你们好好逛逛。”

    夏兰牵着郭蝈的手,两个女人挤进后座,刘憬坐到副驾驶位上。车子在碧蓝的天空下,向林芝城内驶去。

    今日的林芝很不同,没进市区,刘憬和郭蝈就惊诧地感觉到了。城市上空,无数四角风筝飞满天,高高低低,轻松自在;城市中心,远远传来欢乐的声音,四周雪山掩映,两人的心情似风筝般想飞就飞。

    夏兰微笑解释:“你们运气不错,赶上了林芝传统的曲顿节,要庆祝三天,今天是第一天。一会儿进城了,你们可以好好感受感受。”

    “曲顿节?”刘憬发出询问的眼光。张兴祺满不在乎地插嘴:“西藏一年到头几十上百个节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不知道别瞎说,曲顿节可不一样!”夏兰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曲顿节是林芝很重要的节日,要不可能全城庆祝三天吗?”

    郭蝈好奇地问:“夏姐姐,这个节日怎么来的?”

    “嗯,我也不很清楚,原本好象是曲顿寺的跳神节,跳的都是些宗教舞,跳舞的都是庙里的喇嘛。现在不同了,谁都可以跳,你们有兴趣,也可以跟着一起跳!”夏兰不愧是记者,知道的还不少。

    郭蝈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两眼放光地向刘憬望去。刘憬道:“别看我,我就会跳大秧歌,上去不丢人现眼吗!”

    “跳秧歌也行啊!西藏人肯定没见过,让他们开开眼!”夏兰兴奋地怂恿。郭蝈借机央求:“刘憬,我连秧歌都不会呢,正好你教教我?”

    “再说吧。”刘憬转过身,心里满满的,又自我感觉良好了。

    林芝城内一片节日的气氛,人人脸上洋溢着欢乐,喇嘛们袒胸露臂,跳着奇怪的舞蹈,无数穿着民族服饰的藏民,在一旁载歌载舞,更多的汉人在周围观望,甚至还有几头牦牛,悠然自得地立在街边,对着欢乐的人群,半眯着慵懒的眼睛。

    张兴祺把车停好,四人立在路边观看。夏兰又开始喋喋不休:“藏族人能歌善舞,会走路的都会跳舞,会说话的都会唱歌。”

    刘憬连连点头,这道理他懂。歌舞起源于祭司,西藏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地域,自然条件异常严酷,人们为了生存,原始崇拜不可避免。

    街上的气氛愈发得浓烈,各类民族乐器,歌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藏民们黝黑的面庞闪着希翼的光彩,纯真而简朴,整座城市热情洋溢。刘憬心内充满热烈的情绪,藏民们的物质享受很有限,但简单的快乐却极富感染力。

    郭蝈立在他身旁,脸上的表情雀跃不止,跃跃欲试。张兴祺和夏兰彼此相望,夏兰笑道:“别看了,你们也去跳吧?”

    郭蝈扶了扶小眼镜,热切的目光挡也挡不住。刘憬下意识地望了望,不无尴尬:“不好吧,街上全是藏族人,一个汉人都没有,会让人看笑话的?”

    “你们去了不就有了,怕什么!”夏兰大大方方地推了他一把。刘憬还有些犹豫,郭蝈牵着他的手,深深望着,倒着向场内退去,林芝的阳光照着她笑晏晏的脸。

    欢乐的人丛中忽然多了一对年轻的汉人男女,所有人的目光都惊奇了起来,舞场出现短暂的混乱。两人牵手共对,郭蝈小脸蛋红扑扑,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怯,抑或两者都有。

    “还真跳?”刘憬左右看了看,小心地询问。

    “嗯。”郭蝈甜甜点头,嗔道,“说好你教我的嘛!”

    刘憬傻笑着,机器人似地动了起来,周围立时传来一阵哄笑声,郭蝈也掩嘴娇笑不止。刘憬这个汗,在西藏的大街上扭东北大秧歌,他觉得自己跟傻逼似的。

    “你不要学吗?别光看着呀!”刘憬放不开,索性拉个掂背的。郭蝈早就按捺不住了,就等他一声令下,毫不犹豫地学他扭了起来。

    东北大秧歌没什么难度,就是两脚交叉走十字步,两手随着摆动,然后反复不止,唯一的变化就是转圈,频率和时机也是自己随意。如果说技术含量,也就是腰臀的摆动,一般胸臀较大的女人扭起来会显得动人些,一般秧歌队也都中老年妇女居多。

    郭蝈很快学会了,两人在西藏的蓝天下共舞。东北大秧歌并不著名,如今在东北也不多见了,何况是遥远的西藏?周围的人群很快停止了哄笑,为这种简单、欢快而又充满性情的艺术形式吸引,连大小喇嘛们都投以诧异地目光。一些热情的藏民自动把二人围在中间,众星拱月般伴随他们舞蹈,似在鼓励他们。

    两人受到鼓动,逐渐放开,扭得越来越欢,跳得越来越烈,舞得越来越熟,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刘憬还加上了类似探戈的动作,时不时单手高牵,郭蝈会意地扭动娇躯,快乐地转呀转!唯一不和谐的,是小丫头时不时要推推鼻梁上的眼镜。

    天还是那么蓝,

    地还是那么宽,

    你还是那么美,

    我还是那么真。

    天上的风筝自由地摇啊摇,跟着白云,随着清风,象爱的翅膀在飞扬。两人深情凝视,在共舞中微笑共对,眼光脉脉交融,两颗心不知不觉融化,仿佛世界屋脊的高天阔地之间,只有他们一对人。

    郭蝈眼光热烈,气息喘促,脸上凝着汗珠,红润的俏靥盛满兴奋,一颗心激动得要跳出。她太幸福了,再也忍不住了,只想对全世界宣布自己的爱情。

    一次优雅的旋转之后,她突然停下来,大声说:“刘憬,我喜欢你!”

    周围很吵,但刘憬听得很真切,他张着嘴巴,僵住,似已没了思想,大脑陷入空白。

    锣鼓声热闹而喧嚣,人群载歌载舞,张兴祺和夏兰在人群外含笑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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