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抉择第9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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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提督不要唉声叹气。你瞧瞧现在海上其他国家的舰队不都在做着同样的事嘛。英国舰队还为东印度公司贩卖奴隶呢。你就当这是舰队的例行演习。毕竟帝国不可能总处于战争状态。”龚紫轩拍了拍项鹰的肩膀安慰道。

    给龚紫轩这么一安慰,项鹰也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说起来而今各大洋上的海军舰队几乎都在充当给各国公司当跑腿的角色。当然像奥斯曼帝国、卧莫尔帝国等国的舰队会给本国商队护航,却绝不会去给商人运货。照理说以中华帝国的实力,帝国海军也不用去做那种营生。但帝国海军部却依旧还是选择了和商会合作。唯一让海军将领们感到庆幸的是帝国海军目前的主要生意是军火。而不用像英、荷海军那样为他们的东印度公司贩卖奴隶、鸦片。就这一点来说,至少帝国海军的尊严还在。而在许多将军心里,也一直认为军部卖军火是有重大目的。想到这里,项鹰不由关切地向龚紫轩问道:“就不知帝国现在将军火卖给那些夷人是福是祸了。龚大人,你说那马木路克最终能成功吗?这奥斯曼帝国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啊。”

    “埃及人的事终归得要由埃及人自己解决。帝国只是在做一笔投资罢了。”龚紫轩淡然的说道。

    “那如果有朝一日,马木路克人成功了,却赖帐了怎么办?”项鹰跟着追问道。他自负以帝国的实力,扶植的组织一定能成功。怕就怕到时候反咬自己一口。再他看来,马木路克人话说得再好听,那也是非我族类。

    面对项鹰的担忧龚紫轩的脸色显得极为冷峻,却听他傲然地说道:“答应帝国的事一定要做到。若是谁想占帝国的便宜又想赖帐的话。那他将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到那时候就该轮到提督你们上场了。”

    第二部69罗刹鬼草原寻盟友蒙古王会聚那达慕

    更新时间:2006…11…107:29:00本章字数:4519

    当中华帝国的舰队忙着在印度洋上贩卖军火、做政治投资之时,远在帝国西北部的草原戈壁上游荡的捷利亚宁等人亦在寻求着自己的财路。自从那日从库布勒哲库堡仓皇出逃后,这支沙俄探险队没有继续南下,而是中道折返将目标锁定在了西北方向上的草原腹地。在历经了将近半年的长途跋涉后,这一干人等便悄无声息地抵达了蒙古土谢图汗国的都城——库伦(乌兰巴托)。

    如果仅按狭义上的蒙古人一词而言,真正蒙古人的历史始于12世纪末,是随着成吉思汗而开始的。成吉思汗在当选为可汗之后只花了20年就统一了草原,之后很快蒙古人就达到了其顶峰,并开始对中国和伊朗采取行动。在以后的50年里,它相继征服了中国和伊朗的其余地区,除印度以外(由于山脉的阻碍,印度自成一大陆),蒙古帝国成了囊括亚洲大陆的帝国。然而蒙古帝国统治的崩溃几乎就像它的崛起一样迅速。待到1360年时,蒙古人已经丧失了中国和伊朗,他们在亚洲所能保住的仅剩下了其蒙古发祥地、河中和蒙兀儿斯坦。

    如此迅速的崩溃很大程度上是源于蒙古民族实行瓜分家族遗产的习惯。这种原始的习惯对一个庞大的帝国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弱点。因为当帝国的创建者死后,帝国立刻就会变成一种联邦式的家族国家。而且联邦的纽带也很松弛,原则上只要服从被赐予最高汗位的支系就行。在此期间又发生了类似于削弱成吉思汗直接继承人权力的过程。因此早在13世纪中叶起,其封地离最高汗位的支系最远的那些宗王俨然成了独立的君主,即蒙古帝国裂隙成一个个蒙古汗国。这些汗国为了资源疆域经常内斗,从而也进一步地削弱了整个蒙古民族的实力。加之不少汗国在宗教上都放弃了其原先信奉的萨满教,纷纷改投伊斯兰教。这就让诸多蒙古汗国免不了最终被中亚文明给突厥化、波斯化。正如克里米亚汗国、喀山汗国和阿斯特拉罕汗国与突厥斯坦的吉尔吉斯部落一样,成为了信奉伊斯兰教的突厥汗国。

    而今在诸多蒙古汗国当中唯一还保留有蒙古特色的,便只剩下了留守其发源地的忽必烈系汗国。而这其中又分作为东蒙古和西蒙古。东蒙古为成吉思汗直系,发源生活于鄂嫩河、克鲁伦河和鄂尔浑河流域的蒙古部落。由“察哈尔”王室统治,并按传统划分成向东的左翼和向西的右翼。左翼由可汗直接统率,主要由察哈尔人(可汗所在的一支)、喀尔喀人和兀良哈人组成。右翼则由可汗从他的兄弟,或儿子中选出来的一位济农统率。包括鄂尔多斯部、土默特部和科尔沁部。

    西蒙古指当年以同盟者的身份加入成吉思汗帝国行列的蒙古部落,即卫拉特人(意思是同盟者)。其主要是由绰罗斯部、杜尔伯特部、土尔扈特部与和硕特部组成,故而又称“四联盟”。其中绰罗斯部作为联盟统治者,也被尊称为“准噶尔”部。准噶尔一词即指服从绰罗斯诸汗的杜尔伯特部人和辉特部人。

    虽然一直以来东蒙古的扩张都仅限于蒙古高原,但其组织却与成吉思汗汗国的没有什么不同。加之察哈尔的林丹汗在二十年前又被满清废黜。因此离察哈尔境最远的喀尔喀部其实早已脱离了察哈尔王室的控制。并且成立了五个独立的喀尔喀人汗国。即占据吉儿吉思湖和乌布萨泊地区的“阿勒坦汗国”;居阿勒坦汗之东,在乌里雅苏台以西的“萨克图汗国”;驻在克鲁伦河畔的“车臣汗国”;位于鄂尔浑河源、翁金河上游和色楞格河畔的“赛音诺颜汗国”;以及此刻捷利亚宁等人所处的“土谢图汗国”。

    时值夏季,正是水草丰茂、牛羊肥壮的好时节,依照蒙古人传统照例要举行那达幕大会。这是草原上最为隆重的节日。届时方圆几十里、上百里内的牧民都会举家骑马赶车前去参加。作为土谢图汗国的国都,库伦的那达幕大会自然是热闹非凡。然而穿梭于熙攘的人群之间,捷利亚宁还是觉得比起先前的库布勒哲库堡来眼前的库伦只能算是一个简陋的土著城寨罢了。除了城外草地上商贩架设的蒙古包,他几乎找不到一处象样的店铺。地摊上除了一些质地上乘的皮毛和宝石外,就只剩下了一些粗陋的生活用品、奶制品以及牛羊了。倒是尼索夫从库布勒哲库堡贩来的盐巴成了这里的热销品。让那个大胡子着实乐了一把。

    当然库伦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捷利亚宁在这儿转悠不会有压迫感。因为这里城头上没有骇人的火炮,大街上巡逻士兵的装备简陋。这些情况让捷利亚宁觉得以他自己的实力或许能偷袭下这座土著城市,掠取城可汗的财富。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疯狂的念头。这里四周都是鞑靼部落,就算得手也难以逃得掉。若是换作在伏尔加河地区,捷利亚宁倒很愿意尝试一下这样的冒险。因为那里的蒙古土尔扈特人依然归顺了沙皇,承认了俄国的宗主权。由于土尔扈特人是佛教徒,俄国的政策也旨在用他们对付克里米亚的穆斯林汗国,以及同样是穆斯林的乌拉尔河畔的巴什基尔人和库班的诺盖人。因此沙俄在那里对其他部落的劫掠往往都能得到土尔扈特人的接应。

    如果能在这儿找都一个像尔扈特人那样的盟友该多好啊。捷利亚宁不禁在心中如此叹道。

    经过这半年来的暗访,捷利亚宁对这片草原熟悉了不少。在他看来只要能在蒙古人中找到一、两个盟友,以沙俄的实力完全能够侵蚀掉这里的土著部落。正如他们当年在西伯利亚的所作所为。但眼前的土谢图汗国有资格成为俄罗斯的盟友吗?观察了半天之后,捷利亚宁对喀尔喀人实力产生了一点儿疑虑。这倒并不是指喀尔喀人武器简陋或是没有纪律。武器可以提供,军队可以训练。他担心的是这些蒙古人的精神状态。

    在库伦除了可汗的宫殿外,最华丽壮观的建筑莫过于喇嘛教的寺院了。显然喇嘛教的盛行对蒙古人产生了立即见效的松弛作用。鄂尔多斯部和土默特部,察哈尔部和喀尔喀部,在喇嘛教的影响下,很快丧失了阳刚之气。也正是这种佛教,曾经把唐朝时凶悍无比的吐蕃人改造成了宗喀巴的梦想者和创造奇迹者。现在它又让蒙古人停止了脚步,陷入顺从的惰性,除了给他们的喇嘛提供奢侈的生活外,无所关心。正如此刻捷利亚宁所感受的那样,这些蒙古部落已经忘却了世界征服者及其光荣,他们只梦想征服灵魂。

    正当捷利亚宁犹豫于是否要在土谢图汗国身上投资之时,却见尼索夫兴匆匆地跑了过来嚷嚷道:“老爷,都办妥了。可汗的侍卫长已经同意让我们以商人的身份向可汗进献贡品了。”

    “这么快。你给了他什么好处?”捷利亚宁楞了一下随口问道。

    “不过就是一粒玻璃珠罢了。这些鞑靼土著可真好骗呢。”尼索夫得意的表功道。

    “恩,那献给可汗的礼物准备好了吗?我们总不成也拿玻璃珠去糊弄他吧?”捷利亚宁把头一侧询问道。

    “老爷,看送茶叶怎么样?我这里有上次在库布勒哲库堡从汉人手中买来的茶叶。这里的鞑靼可是把茶叶看作很贵重的东西呢。”尼索夫小心翼翼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茶叶?你说这东西能引起可汗的注意吗?我是说他看到这东西会想直接接见我们吗?”捷利亚宁皱着眉头反问道。

    “这我就不敢保证了。毕竟他是可汗啊。不是什么人都能见上一面的。”尼索夫为难地扰了扰头道。他也知道如果得不到可汗的亲自接见,那他的那包茶叶可算是白送了。但这种事情又有谁能打包票了呢。

    却见此时的捷利亚宁沉默了半晌后突然决定道:“这样吧。你把我行李里的那台闹钟拿出来。好好包装,待会儿我们就献闹钟。”

    “啊,是那个有漂亮花纹的闹钟吧。我敢打赌鞑靼人一定从没见识过这玩意儿。老爷,您的主意真是太好了。这下那个可汗想不见我们都难咯。”尼索夫连忙献媚地奉承道。

    “好了,少在哪儿拍马屁了。还不快去准备!”捷利亚宁不耐烦地挥拳嚷道。虽然喀尔喀看上去并没有土尔扈特人那般强悍。但终究是这里的一大部族。况且越是愚昧的人越容易受鼓惑和控制。捷利亚宁自负只要对方对自己带来的东西感兴趣。他就一定能让这里的鞑靼为沙皇服务。于是他当下便和尼索夫兴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认真准备起来。

    与此同时,城外的那达幕大会上最让人激动人心的比赛——赛马亦拉开了序幕。来自各地的牧民以及蒙古王公贵族们麾下的骑手无不摩拳擦掌着想要一试身手。因为赢得赛马比赛的冠军,不仅牵涉到个人的荣誉,更能得到可汗、王爷们赐予的丰厚赏赐。这些赏赐对于普通的牧民来说往往是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

    有赛马自然就会有赌马。在场上骑手们准备你争我夺之时,场下的观众也在忙着下最后一道注。一块羊皮、一条毡毯、一袋麦子,赌桌上摆满了牧民们一年的辛苦收获。而在另一边贵族王爷们也在忙着为自己的马儿下注。

    作为喀尔喀部中实力较强的一个汗国。它的那达幕大会上自然少不了前来纳贡的属国、部落。这些属国在带来贡品的同时也会带来自己的赛马和骑手来参赛。这一来是为了热闹,二来也是一种变向地实力试探。在历次的比赛中能与土谢图汗的骑手一决高下的只有两国。一个是同为喀尔喀部的赛音诺颜汗国。一个是来自于伊犁河流域的西蒙古准噶尔国。

    “卓特巴巴图尔,你们伊犁马虽是天下驰名。可要说会跑还得数咱蒙古草原上的马儿啊。”宝座上土谢图汗望着赛场上一匹匹精神抖擞的赛马得意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今日咱们就好好较个高下吧!”准噶尔特使卓特巴巴图尔爽朗地大笑道。像土尔扈特部、和硕特部等西蒙古部落一样,绰罗斯部也曾被眼前的喀尔喀人赶出蒙古西北部。绰罗斯人中的大多数,以及跟随他们的杜尔伯特同盟者,最终在塔尔巴哈台周围,在黑额尔齐斯河、乌伦古河、叶密立河和伊犁河流域定居,成立了现在的准噶尔国。而使绰罗斯人维持对其他卫拉特部的霸权的,正是他们这种仍与蒙古的故乡之地保持的联系。而眼前的卓特巴巴图尔正是前任准噶尔汗巴图尔洪台吉的儿子。

    “呦,看来卓特巴巴图尔王子今日可是志在必得啊。那我们可得小心咯。”一旁的赛音诺颜汗打趣的说道。

    “我就不信这个邪,咱们蒙古男儿的三艺,摔跤、赛马、射箭今天会都给准噶尔部囊获了去咯。”土谢图汗不甘示弱的说道。

    “王爷这么说,那咱们就赌一下吧。谁输了,就把自己的坐骑给对方。”卓特巴巴图尔摸了摸下巴建议道。

    “好!赌就赌。卓特巴巴图尔王子,到时候你没坐骑回伊犁可别怪本汗啊。”土谢图汗自信的说道。

    “那是当然,男儿一言快马一鞭。不过今日之赛还是少了些刺激。毕竟察哈尔、兀良哈诸部的骑士都没来参加啊。”卓特巴巴图尔颇为遗憾的说道。

    “卓特巴巴图尔王子说笑了,察哈尔汗怎么会放得下架子来这儿啊。”赛音诺颜汗不以为然地摇头道。察哈尔王室一直以来都自负为东蒙古各部的领袖。虽然蒙古诸部对其的肯定不会超过四位,但察哈尔部的架子却着实不小。

    “哼,额哲洪果尔应该南下去给汉人女皇帝纳贡去了吧。先是科喇沁部,后是鄂尔多斯部、土默特部,右翼的那些家伙已经丢尽了圣祖的脸面。现在连察哈尔部也跟着跑去给女人做奴才了。”土谢图汗不屑地冷哼道。

    在成吉思汗后代的心目中,蒙古人被汉人赶出中原是从未有过的耻辱。之后,蒙古人虽于1449年捉住了明英宗。但由于他们从未能攻占北京,这一胜利也不能抵消之前丢失的面子。因而东蒙古右翼归顺中华帝国的举动,在大漠深处的蒙古诸部看来无疑又是一次耻辱的记录。却听那卓特巴巴图尔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察哈尔部早在二十年前就不再是大汗了。而今的草原上真正的强者是王爷您啊。”

    第二部70俄使献宝弄巧成拙王子求情居心叵测

    更新时间:2007…1…2117:31:00本章字数:4869

    嘴上虽说着奉承话,卓特巴巴图尔心里对土谢图汗的实力却颇不以为然。诚然,喀尔喀人曾经将西蒙古诸部赶入阿尔泰山荒凉的山谷之中。但西蒙古人至今仍然保持着顽强好战的本性。因而比起蛰伏于喇嘛祈祷者哞哞声中的东蒙古诸部,西蒙古人在过去的一百年间取得的战绩无疑是骄人的。卓特巴巴图尔的父亲巴图尔洪台吉则是其中的佼佼者之一。

    为了将准噶尔人安置在塔尔巴哈台,准噶尔王巴图尔洪台吉在叶密立河畔的和布克赛尔(即今楚固恰克)附近建立了一座用石砌成的都城。此外,他还对游牧地在西起突厥斯坦城,东至伊犁河之间的大帐吉尔吉斯…哈萨克人发动了几次胜利的远征。在反大帐可汗伊施姆的第一次远征期间,他于1635年捉住了该汗的儿子叶汗吉尔。1643年,巴图尔再次进攻叶汗吉尔,当时叶汗吉尔已经成为苏丹。在和硕特部首领鄂齐尔图和阿巴赖的帮助下,巴图尔又打败叶汗吉尔。经过这一系列的远征,准噶尔王国的疆域从科布多到塔什干和从科布多到克鲁伦河之间的地区,一直扩展到了沙俄的西伯利亚边境,以及布哈拉汗国边境和中华帝国的边境。

    照理说,以准噶尔王国目前的实力,土谢图汗国做它的附庸还差不多。可身为准噶尔国王子的卓特巴巴图尔又为何要长途跋涉来此给一个实力没他强的汗王纳供呢?原来,准噶尔王巴图尔洪台吉已于去年去世,他临死前将汗位传给了卓特巴巴图尔的兄长僧格。僧格的即位让一直以来都在窥视汗位的卓特巴巴图尔恼怒不已。但以他的实力还不能与现任的准噶尔汗叫板。为此,他便借着草原诸侯举办那达慕大会之际,四处奔走游说。之前他已经拜访过了同为喀尔喀部的车臣汗国,并在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允诺。而眼前的土谢图汗国则是他此次东行的最后一站。至于察哈尔等部在卓特巴巴图尔眼中已然失去了利用价值。同他们谈还不如直接与汉人谈来得实际。不过卓特巴巴图尔并不想借用汉人的力量夺取汗位,因为那样做的话是得不到其他准噶尔部落承认的。

    正如卓特巴巴图尔先前预计的那样他带来的赛马毫无悬念地再次拔得了比赛的头酬。面色的铁青的土谢图汗在处死了自己的骑手之后,爽快地将自己的坐骑赔给了卓特巴巴图尔道:“卓特巴巴图尔,这马归你了。”

    “可汗真是爽快人。来人啊,把刚才比赛得胜的那匹马牵来。”卓特巴巴图尔说罢便起身向土谢图汗敬献道:“这是我专程从伊犁挑选来的宝马,还请可汗笑纳。”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土谢图汗嘴上虽说不好意思,可一双小眼睛早已在那匹马上打量多时了。

    “可汗是草原上的英雄。宝马自然是要配英雄的。”卓特巴巴图尔顺手将马牵给了土谢图汗。

    “既然如此,那本汗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刚才还霜着脸的土谢图汗立马就眉开眼笑了起来。眼见可汗消了气,一旁的侍从这才适时地凑上前禀奏道:“可汗,外面来了几个百姓想要向您敬献贡品。”

    “噢,那让他们进来吧。”土谢图汗乐不支地抚摸着马匹,随口点头道。

    有了土谢图汗的首肯,侍从很快就将一干人等带到了大帐之前。这些人有些是从四周部落赶来的使者,有些是土谢图的小头人,更有从遥远汉地赶来做生意的商贾。已然换了一身俄罗斯装束的捷利亚宁等人混在众多蒙古纳贡者当中显得咋眼异常。不仅引来周围蒙古人好奇的的指点。就连土谢图汗等人也绕有兴趣地打量起这几个外来者来。却见土谢图汗与一旁的卓特巴巴图尔嘀咕了几句后,欣然向自己的侍从嘱咐道:“给我把那边几个黄毛带过来。”

    “是,可汗。”得令的蒙古兵赶忙上前将捷利亚宁等人推推搡搡着带到了土谢图汗面前。威慑于鞑靼兵威势的捷利亚宁,抄着生疏的土语,点头哈腰着向面前的鞑靼王爷屈躬卑膝道:“王爷您好。”

    “他说什么呢?”土谢图汗纳闷地回头问道。

    “回可汗,这个土人在向您致敬呢。”作翻译的喇嘛在土谢图汗的耳边轻生回复道。

    “噢,问问他有什么东西要进献。”土谢图汗傲然地说道。那喇嘛则迅速地将汗王的提问翻译成了捷利亚宁等人听得懂的土话。

    眼见对方询问起自己带来的贡品,捷利亚宁立刻就来了精神,赶忙招呼身后的尼索夫将实现准备好的贡品搬了上来。然后,一脸献媚地指着贡品笔划道:“可汗,这个,好东西。会动,会鸟叫的好东西。”

    在艰难地识别了捷利亚宁的表述后,喇嘛回头翻译道:“可汗,他说这东西会动。还会学鸟叫。”

    “会动?该不会是什么有趣的鸟吧。”赛音诺颜汗好奇地打量道。

    “是啊,可汗。我也觉得可能是鸟兽之类的东西。”喇嘛跟着附和道。

    “嗯,有趣。来人掀开来给本汗瞧瞧。”土谢图汗撇了撇嘴命令道。

    然而与众人猜测的不同,红布后头遮着的不是善于鸣叫的禽鸟,也不是什么神奇的异兽。而是一台奇形怪状的小房子。从质地上来看小房子是用木头做的,四周装饰绘制着藤蔓花卉以及一个被订死在十字架上的人像。中间带有奇怪符号的白色圆盘上,三根小针还真的能自己转动。这是什么东西?一时间众人的眼光无一例外地都被这个小小的盒子给吸引住了。然而还未等人们看出个因为所以来,眼前的小盒子上房的一扇小门突然自动打开了!从其中窜出了一只布谷鸟当下就冲着众人“咕、咕、咕”地叫了三声。

    这一突发事件着实让现场的蒙古人吓了一大跳。刚才还似凶神恶煞般的蒙古兵立刻就露出了畏惧之色,一个个跳了老远。眼见蒙古人的这番反应捷利亚宁心中立刻就泛起了一种略带鄙视的得意感。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接着便该轮到这群蒙古人将自己奉若神人了。

    可正当捷利亚宁要起身摆谱之时,一件乐极生悲的事情发生了。却见刚才还在充当翻译的喇嘛转眼就举起了自己的佛仗猛地冲上前砸碎了还在鸣叫着的闹钟,口中还念叨着辟邪的佛经。见自己的心血转眼间灰飞烟灭,捷利亚宁等人当下就要冲上前与对方理论。但一旁的蒙古兵根本就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三下五除二之下便扑上前将捷利亚宁等人捆了个结实。而那个喇嘛更是用佛仗直指捷利亚宁大声呵斥道:“魔鬼派来的使者,你们想夺取可汗的灵魂吗!”

    给喇嘛这么一说,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畏惧之色。想起自己刚才被那房子吸引的模样,还真有灵魂出窍的感觉。再看看那已成碎片的房子,感觉还真像是能将人的灵魂封闭入房子中一般。现场最恐惧的莫过于土谢图汗了。却见他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来人啊!给我把这几个恶魔拉出去烧死!”

    捷利亚宁等人虽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但从蒙古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也隐约猜到了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一种命运。他们想声辩却语言不通,想逃跑却挣扎不过身强力壮的蒙古兵。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捷利亚宁此刻对自己当初的决定后悔不已。可正当他们绝望之时,又一个转机出现了。

    “可汗,我看这几个人不像是会施巫术的人。可能他们自己也是被魔器所鼓惑。可汗,我看还是尽快让法师做法式化解这次的劫数吧。”一直没有发话的卓特巴巴图尔一个箭步上前进言道。

    “对,对,卓特巴巴图尔王子你说的对。国师快想办法救救本汗吧。要做什么尽管向本汗提。”土谢图汗诚惶诚恐地乞求道。

    那个被称为国师喇嘛瞥了一眼卓特巴巴图尔后,也不再坚持,转而恭敬地双手合十道:“可汗,放心。此劫化解不难。”

    有了国师的这番保证土谢图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几分。至于底下的捷利亚宁等人则被当做了魔鬼附身,暂时关入了地牢,等待喇嘛们做法式时一起驱邪。于是暂时得到喘息的捷利亚宁等人在外界蒙古人忙着为法式作准备时,亦在所处的地牢中低声向上帝祈祷起来。不过,他们的祈祷并没引来上帝降临。前来探望他们的正是刚才给他们求情的卓特巴巴图尔。

    “你们是从伏尔加河那里来的罗刹人吧?”

    出乎捷利亚宁等人的意料,眼前鞑靼贵族身旁的侍从竟然用俄语向他们询问了起来。虽然搞不懂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但在这种出境能听到乡音,让一干人等顿时就热泪盈眶了起来。却见捷利亚宁连滚带爬着上前亲吻卓特巴巴图尔的脚尖求救道:“尊贵的大人。我们是从莫斯科大公国来的。我们只是想向可汗表示我们的敬意,没有加害可汗的意思啊。刚才那个是闹钟,不是凶器啊。”

    “这我知道。你们敬献的那是自鸣钟。那玩意儿是用来计算时间的。”卓特巴巴图尔瞧都没瞧捷利亚宁一眼,径自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做了下来。

    眼见卓特巴巴图尔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敬献的宝物,捷利亚宁不由尴尬地愣了一下。不过此刻的他已无心再在意自己的小玩意是否能唬住蒙古人。一心只想保命的他赶忙爬了过去献媚道:“噢,大人您可真是见多识广啊。那就请您为我们向大汗解释一下吧。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啊。”

    “这个嘛~恐怕有点困难。本王知道那是自鸣钟但这并不代表可汗就会相信啊。再说连喇嘛国师都指证了你们,本王也不再好多说什么。”卓特巴巴图尔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完侍从的翻译再看那个蒙古王爷的反应,捷利亚宁绝望的情绪又爬上了他的心头。只见不死心的他又再次猛吻对方的脚尖道:“仁慈的王爷啊,请救救我们吧。我们愿意成为您的奴仆,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有了捷利亚宁这么一带头,尼索夫等人也跟着爬了过去争先恐后着吻起卓特巴巴图尔的脚来。可这位准噶尔王爷却厌恶地揣了捷利亚宁和尼索夫一脚,转儿厉声开口道:“你们现在有选择吗。除了给本王作奴隶,没有任何一个办法能救你们的命。如果不想被丢进柴火堆里烧死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本王的问题。”

    “是,是。王爷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捷利亚宁头入捣蒜地答应道。

    “嗯,本王问你们。你们来土谢图汗有何企图?”卓特巴巴图尔单刀直入道。由于准噶尔国与沙俄毗邻。故而对这些罗刹人的脾性还是有些耳闻的。这些人从大老远地跑来蒙古草原。若说他们没有企图,鬼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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