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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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

    轰……」地下铁路头班列车刚驶进九龙钻石山站,低沉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

    诗薇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松,由於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

    尽在半梦半醒之间,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

    不知为甚麽,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恹恹

    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

    来。别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

    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发,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着睡得像

    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

    公司把生产线搬上大陆以後,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

    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叁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後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

    样。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没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叁点多了,

    跟着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麽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

    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

    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麽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

    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後,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

    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

    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

    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

    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

    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马上卜的一下蹦

    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澎涨得棱肉四张,**上一条条的青筋

    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已经急不及待的

    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

    着马步张开大腿,用**对准**,往上就骑上去。随着**一寸一寸的插进,

    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

    **紧紧裹着火热的**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

    主能创造出这麽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

    一下地套弄,**被热棒一样的**烫得酥麻万分,又让**股起的棱肉擦得奇

    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根部,再给**

    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港生在朦胧中觉自己的**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被磨得舒服无

    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

    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

    在**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

    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

    对粉嫩雪白的**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

    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听到「辟啪」「辟啪」

    两副**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四溢的声音,好

    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

    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乾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

    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诗薇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

    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

    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港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

    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越插越挺、越插越狠,见满房春色,

    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

    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

    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

    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麽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

    脱了出来。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靠着**乱磨,摆动

    不已。港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硬塞,再也勃不

    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

    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

    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

    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

    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闹钟,怕

    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

    太累了,後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

    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

    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

    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

    受。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於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

    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可能机会大些。又

    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

    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

    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里已经灌满精液,

    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把阴

    毛蘸得湿透,此刻乾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後才睡。

    花的水柱喷在**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

    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时那麽**,但总算聊胜於无。

    一只手把**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朝小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和

    阴蒂,水柱射进**,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

    充血发硬,**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

    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

    下将花紧贴在**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

    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

    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後,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

    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

    的**,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

    的**插进**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後再用劲**,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

    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

    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

    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

    哎唷!真羞死人,怎麽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

    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馀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

    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

    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对

    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条,

    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麽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

    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

    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

    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麽熟络,便一口

    答应她马上过来。

    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迎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坐

    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

    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

    文威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

    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麽回答才好。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

    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

    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

    可能我按错了甚麽钮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说:「别客气,反正来了,顺

    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不一会,诗薇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别忙那电脑,

    过来喝杯东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

    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

    没穿几乎没有分别。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

    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

    下抛落,嫣红的两粒**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

    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

    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溜手;

    但最要命还是那黑色的倒叁角,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

    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

    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

    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

    **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第二章

    文威偷偷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不

    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

    一会我才来喝。」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

    再也按捺不下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

    单指令,也要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

    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

    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

    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

    脸上马上一片通红,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

    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

    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

    「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

    开,顺手拉下拉,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

    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她见他的狼狈样,逗

    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甚麽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

    别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

    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叁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

    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

    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能紧紧地挤

    作一团,将叁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

    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

    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叁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

    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红得发紫,**的色泽比**更深,由於没地方伸展,

    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睾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

    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叁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

    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

    二话不说,一手握着**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

    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睾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

    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的棱肉边舔撩,

    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在阴囊上轻搔,

    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

    晓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的喘息,

    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

    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

    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

    一副晶莹玉雕的****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

    摇荡,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

    窥」,又如何下得了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

    思想交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着一对**,把**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

    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

    像毒蛇吐信般在**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後,全面崩溃,

    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着黏黏

    滑滑的**,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

    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见她醉

    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後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

    扭动,将**紧贴着昂首怒目的**,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

    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用**在**口撩了一圈,**已经多到流下阴囊

    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

    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霎那间便全根尽没。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里频频**,**传来

    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一迎一送,合拍

    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

    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第三章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

    她扑去。诗薇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

    高着**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让**插进**里,

    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

    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

    条引以自豪的大**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

    出外的**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的抽送而

    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由於充血而变得通

    红,小**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

    面罩着的嫩皮被**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

    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

    爽快。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

    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

    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

    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

    啦」声,还有**「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

    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

    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

    给你了……啊……啊……我的小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

    天啦……嗯……嗯……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

    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

    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感受!强烈的

    **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於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的

    馀韵後,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

    一下都把**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洞里,净管不停地重

    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麽**

    不停,没完没了。

    诗薇让前所未过的**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

    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泄出体外,对他的

    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麽多**,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

    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垫着的

    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後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

    射出来,倒让**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文威此刻把**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

    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

    马,**被掰得向两边大张。**由於两片小**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

    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

    **,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

    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

    顶尽头。

    她的**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摇摆,一对**也随着荡漾不停,文威伸手

    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

    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

    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

    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

    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

    撕开两边了……啊……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

    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就往**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

    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

    沉,淹个没顶。文威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

    把****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

    抽送到直至**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的

    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深处。

    诗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里,朦胧中觉得**里插得疾快的**突然变

    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

    快感加倍,握在胸前**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便双手抱着他的

    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里。

    暴风雨过後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文威仍然压在

    她身上,下体紧贴**,不想给慢慢软化的**这麽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

    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

    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

    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

    水都乾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诗薇

    先较一缸热水,见乾了的**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

    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

    後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甩了几下,挪过一旁

    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

    我要你抱着来尿。」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後,双

    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她**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

    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

    「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

    家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

    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水花

    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

    搽上去,再五指箍着**,前後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清洗一番。**被她

    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

    禁「哗!」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

    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也更

    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包围。心

    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顾着往**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

    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麽一副巨

    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

    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又

    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在

    **上直磨。文威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

    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

    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

    干,自己也需要啊!见**已触到**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又再合到

    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

    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

    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

    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後插入,像

    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

    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麽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

    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

    刀来剑往,乐此不疲。文威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

    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

    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恰恰和**同一高度,往前一靠,

    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後地挺动起来。由

    於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

    着一颠一颤,两个**也如水球般前荡後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

    挡地展现眼前,**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被挤逼得向外

    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勃涨得快要爆炸,

    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有几深插几深,

    下下都让**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

    快支持不住。

    诗薇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袭遍全身,

    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

    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

    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後全身紧缩一下,然後突然放松,大股**

    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

    地收缩,着**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文威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来临,给她的小这麽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

    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

    液像飞箭一样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文威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

    又不想马上把**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轻轻揉摸,

    把**留下的馀韵尽。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终於让**挤出体外,

    诗薇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

    心想:我是****的机器,你便是**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

    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麽多射出来,要怀孩子,

    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文威见她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

    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

    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

    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

    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後的唤,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

    能力,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於孩

    子生出来後,就乾脆认你作乾爹,该满意了吧?」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

    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罗?」她用手

    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後要港生

    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

    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顾贪欢,整天

    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

    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麽菜式呢?」文威一手把她拉回

    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

    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

    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

    去了。」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

    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後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

    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乾柴烈火,

    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4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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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借种】(1-15章全)作者:zhuorurong.rar122无

    #2无标题-lstallyf(LEVEL8)发表于2006-5-1620:37

    第四章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

    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

    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

    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

    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

    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

    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

    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

    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师傅齐齐

    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见她举手

    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

    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

    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

    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

    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

    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後,男厢

    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

    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

    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

    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

    你!」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

    回大陆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後,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

    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轻轻地抚

    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

    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

    地悄悄走到她背後,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

    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

    是不让你来,忙甚麽?」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後,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

    混圆的**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

    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

    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

    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

    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

    再进攻另一**,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

    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

    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

    地任意作为。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

    了点唾沫,然後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

    **,更加变本加厉,**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上,

    **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

    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

    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般向外凸出,玲玲

    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

    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

    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

    着**套个不停。港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爽到不可开交,**越

    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

    自己腿面,**便已经触到**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

    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里。随即见

    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後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

    层的嫩皮裹着**,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里面的肌肉由於她运用阴力而一张

    一缩,**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於是

    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见**粗壮雄伟,插

    在窄窄的**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从缝中挤出来,慢慢

    地往会阴流去,然後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

    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

    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

    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更加速

    了**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

    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

    ……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

    猛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从

    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抽到洞口,

    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碰撞声,还有

    **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

    的**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

    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乾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

    两手从她背後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没有了後

    座力,肥肥的**便硬巴巴地挨着**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

    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和

    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

    **内又让**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

    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

    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

    往直前。**声和**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

    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也随着一进一退,**把一

    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的巨浪迎头

    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便喷出一股接一股

    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

    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

    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

    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

    **,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

    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抹乾净,再扯上一张薄被

    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

    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

    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

    他赶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

    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

    第五章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

    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

    一下,晚饭後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

    办事能力,但想到甚麽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

    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

    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

    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

    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

    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

    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

    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

    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

    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

    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

    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於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

    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

    来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

    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满叁杯,对

    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

    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

    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见嫩白的**坚挺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

    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

    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

    心如鹿撞。

    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悄悄地低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

    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

    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到家吧!」

    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

    哪会像个结他?」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麽不同?一

    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後面,在她的肥

    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好装

    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

    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缠着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

    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

    倒。

    半顿饭下来,叁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麽僵。书瀚把手

    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

    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

    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

    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

    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

    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後腆地说:「那怎麽行呀!

    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安慰

    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

    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

    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

    都是在床上躺下,让**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麽区别?将屁股往港生

    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後别把我当成

    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

    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

    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港生见董

    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

    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借

    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

    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

    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

    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

    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

    大**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

    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

    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

    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

    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

    直感那**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

    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

    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

    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向

    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

    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终於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

    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

    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像一

    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

    莹透亮的**,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

    着**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

    进口中细味品,然後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

    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

    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

    齐。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

    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

    但**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

    的**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

    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

    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後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

    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

    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

    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

    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

    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

    特别,**自然便越流越多,把**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

    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

    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

    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

    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

    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书瀚此刻又离开

    了阴蒂,将嘴移到**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

    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

    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

    他不上。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

    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书瀚

    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

    身而起,将大**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

    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

    舔乾了的**外面再次充满**。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在

    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

    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

    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

    子的。」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

    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後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後的唤,就叫我小

    张吧!」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

    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嘛,我的骚给你

    弄得这麽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後不理睬你。」

    第六章

    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飞快地**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在

    **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

    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

    **里推拉,磨得**快美舒畅,不断地把**输送出来,让**带到体外,磨

    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

    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後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

    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

    ……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

    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

    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

    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

    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

    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

    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

    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动,胸前一对大**也跟随着荡来荡去。

    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抓去。一接触,就觉

    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

    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

    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

    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

    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

    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

    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

    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

    顶撞,令到**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

    一声:「甜心……我……我……我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後乱抓,头

    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

    抽搐後,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

    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

    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

    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

    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

    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

    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

    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

    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

    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

    延到膝弯处,**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

    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後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

    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後闪进睡

    房,一手拿着书瀚的**,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上抹,口里对他说:

    「董……呀……甜心,你哪来这麽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

    像有叁四个人那麽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

    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

    的存货喔!」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

    「我不信,你的口那麽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

    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

    擦,怀中**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

    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

    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

    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乾净的小,又再次**泛滥,

    湿濡一片。

    书瀚的**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

    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

    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

    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後滑进了**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

    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

    抄着**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便灵活地

    在**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又与众不同:

    **先勃起来,随後**时**才越涨越大,**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

    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

    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的肌肉把**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

    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给她的

    **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

    畅自如,快感连连。**口的几片嫩皮把**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越

    勃越硬,**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四壁鼓涨,棱肉边沿

    磨擦着**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里的**越抽越快,**就越鼓越大,**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

    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

    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

    …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

    身了!喔喔……呀……!」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上,一连打了十

    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麽你越弄

    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

    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正正的向着

    自己,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对准**中的小

    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被挤得「唧」的

    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

    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磨擦得麻

    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

    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

    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里

    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

    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後紧蹬床面,两手扶

    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在**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下

    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

    **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38编辑]

    #3无标题-foxing(LEVEL2)发表于2006-5-2409:05

    第七章

    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

    **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

    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被得**发响,大

    腿被碰撞得**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

    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

    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上

    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充

    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

    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

    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後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

    下跳跃着,巨大的**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

    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

    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的顶端慢慢降下後,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

    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

    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

    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

    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

    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後,再好好的服侍你,

    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生幽幽

    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麽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莉莉蛮不

    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香港,

    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

    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

    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

    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悉

    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却不受控

    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

    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後天回家时向妻

    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

    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

    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

    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

    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

    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後

    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

    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麽多钱呀!再

    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麽人了?望你以後关照一

    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

    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

    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麽会弄,

    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

    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

    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

    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港生心里想:

    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

    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

    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

    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

    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顾个

    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

    回香港後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

    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

    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诗薇**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里

    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

    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第八章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

    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了多少次,知**一硬起来,就往**里塞进,耍尽想得

    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

    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

    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

    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後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

    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随便一顶,就毫不

    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

    一根大**让他带得在**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时又不同,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时仅受到的碰撞

    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

    围而出。把**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在离洞口叁份

    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

    擦,不但**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

    起像**来临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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