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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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

    力往里直戳到底,让**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

    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又在**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

    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着,两条

    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

    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给他**得「辟噗」作响,**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发,好让震撼人心的**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的

    速度加快,令**在**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

    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

    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

    在**频频**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都是那麽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

    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

    来?没来得及细想,**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

    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

    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

    股地,利用**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

    往诗薇**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

    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

    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

    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

    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

    在自己背後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

    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

    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

    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

    终还是会两败俱伤。於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後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从诗薇**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浆液的**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

    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

    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

    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

    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

    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

    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

    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给文威**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

    肿涨,两片小**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

    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

    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

    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

    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

    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

    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像给撕开两边,**里面给塞得涨满,

    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麽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

    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

    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

    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

    面满盛着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

    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

    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

    子比**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

    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

    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

    「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

    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第九章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

    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後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

    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里面空空如也,

    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

    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

    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

    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

    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後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

    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

    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

    「呀!……」一声长喊,**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

    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

    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

    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

    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後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

    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

    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

    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

    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说:「这

    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经痛得失

    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到他把两片小**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

    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後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

    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

    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

    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後,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扣在一起,把

    **口完全封闭。别说**,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

    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

    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

    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

    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

    一撒出来,老天!**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阻隔,在

    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

    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

    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

    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

    婚,以後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麽对自己那麽不公

    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麽又会

    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

    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迭起,淫荡的**声震耳

    欲聋,**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灌得满溢而泻,**

    横流……

    点着最後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

    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

    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

    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

    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

    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待,

    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後对她温柔

    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

    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

    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

    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

    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

    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

    签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

    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

    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後再理

    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

    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

    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

    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朝向港生,

    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

    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他低

    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已经又红又肿,涨得

    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

    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上脱出

    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

    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上涂,一触伤口,

    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唷,很

    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

    上去试试!」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着她睡到床上,

    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

    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

    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

    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

    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

    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麽?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

    生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

    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

    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舒服了一些……

    第十章

    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里头,我

    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

    医生把精液送进我**,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

    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麽执着?」港生一下子给她说得

    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无可奈何下好同意诗薇今

    後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叁章:「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

    期那两叁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後,自己接着再和诗薇

    **,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

    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不

    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叁、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後,就当是我

    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

    你有後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叁都没问题,

    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

    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

    「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吧!文威

    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见了面,今天

    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

    着他的**,幽幽地说:「也算你终於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

    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经不起诗薇再叁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

    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麽?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就想往**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

    张开在他面前,**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

    **,都给你糟塌成甚麽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

    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

    呀!活该,今晚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

    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後悔不後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方

    长,心想等她伤口痊後,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又誓不低头,在胯

    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

    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

    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过身,

    瞧着她说:「又怎麽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

    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

    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

    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场作兴,陪

    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着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

    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叁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

    向谁发啊!」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打蛇随

    棍上,今後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

    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

    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着。

    这样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麽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

    用太紧张,此後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收:

    「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

    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

    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

    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叁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叁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後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

    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

    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

    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

    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嫩的皱皮已经

    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上生有两粒黑

    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

    子烤烫,等於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

    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

    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

    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

    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叁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

    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终於可以得以伸张,吐

    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

    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

    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

    **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

    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

    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

    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

    将**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

    **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

    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上面横扫,由**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

    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被她舔得又麻又痒,**越涨越大,在口

    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39编辑]

    #4无标题-hikerhk(LEVEL5)发表于2006-5-2411:38

    第十一章

    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

    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早已泛滥成灾,**多到不单流

    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

    中的**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从她

    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将**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朝着

    **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

    後推,将刚插入的**扯了出外。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

    夹着,眼框充满泪水。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

    血液从**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上有两个伤口,刚

    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翻开,唷!伤口上的痂

    被捅进去的**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上面

    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

    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

    无端把一个美好**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麽可以忍受这麽大

    的痛楚,更由於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再进行下去,好用手把**捋上捋落,想用

    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

    可惜爱莫能助,**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

    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後移动,让**像

    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把**在口中发。

    含了好一会,**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

    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

    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

    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的感觉,另一方面说

    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为

    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从口中吐了出来,

    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

    你後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有的是机会嘛。」诗薇

    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

    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

    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後悔。」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

    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

    第十二章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

    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的**,痛个不亦

    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眼前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

    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

    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浅

    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

    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

    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文威提着**,小心翼翼地用**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

    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

    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

    迎着来势力挺,但那**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

    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阴

    茎,到头来还是连**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

    便忽然省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枝润滑胶冻,那是夫妇

    床第间必备的东西,准备**时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後几乎没有

    使过,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

    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

    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於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

    番,然後又用叁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诗薇渐渐习惯

    了他手指在肛门的**,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

    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

    文威见水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上,揉了几揉,再在**上满抹

    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

    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诗薇口中随即发

    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文威给吓得停

    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

    是有点酸软,你管插,我还受得来。」文威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

    运用下体前後推送,把**在肛门里慢慢**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的特别感觉,和**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

    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

    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文威的感觉反而没那麽特别,和在**里的分野是窄

    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洗涤着**那种舒畅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占有感、

    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橡皮圈般有

    力地箍着**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

    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

    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

    每当**力挺到底,**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让无法形容的

    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

    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

    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

    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

    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

    锋陷阵。诗薇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

    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

    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

    离尘世,活在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

    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把他们双

    双推向**的顶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

    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

    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

    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

    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

    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诗薇也全

    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文威一股又一股精

    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

    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互通的

    交媾中宣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

    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诗薇此刻**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

    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是让

    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直

    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

    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

    昏昏睡去……

    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後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了

    例行**、**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种

    不同的**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

    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半斤八两,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馀时间都在莉莉怀

    里渡过,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在床上**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

    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着港生吻个不停。跟着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上,一张小

    嘴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上,毫不犹疑就含进口里。港生受宠若惊,想不到

    莉莉一反常态,终於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方姑娘一样,**让你如何亵玩抽

    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却死也不干,说怕肮脏。以

    前也费尽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着嘴拼命摇头。

    现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补偿,心

    知上次顾和董事长缱绻,冷落了他,现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就忍耐

    不住,**越吹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

    压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着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对准昂

    首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鼓涨的**挟着黏滑的**,顺着她的坐势往**深处

    直插而入,转眼间**便和阴囊贴在一起。她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

    腐的石磨般四下转动,让**插在**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

    的**便像豆浆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来,往阴囊淌下去。她用手兜着**揩在阴

    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睾丸握在手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

    又把小指头按在他肛门口往里力压,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蘸

    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便双手撑着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微微

    抬高头,瞧见自己裹满青筋的大**,在洁白无毛的肥嫩**中自出自入,**

    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刚见到下面的

    沟,就马上再给套回**里。反正自己不费任何气力,**也得到无比快感,便

    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过够。莉莉觉得这女上男下的

    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可以令**插得更尽,好像**变短了,每

    一下都把**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觉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的

    酥痹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便颤几颤,刺激得**不再

    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套弄了百多下後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

    屁股磨,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阴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产生的

    快感,几种舒畅得令人发疯的感受一齐涌上心头,**不自觉便悄悄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身,便

    用手托着她屁股,自己挺动下体,就着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谁知还

    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地抽搐,有头部四下乱

    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水发。等她动极而静後,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他让

    **仍插在**内,抱着她肥臀,盘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变成了莉莉跪

    在床,屁股高翘的姿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後面,操着**继续往

    **抽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着床面,身体一前一後地和着他**的进退节奏,飞快地迎送,

    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过不停,**「吱唧吱唧」地给**中的阴

    茎带得像花般四周乱喷,还顺着小**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浆。

    莉莉越喊越大声,像受着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港生憋着气连抽百多下,

    直到觉到**麻辣美快,快将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滚滚欲出,才伸手向前,捞着

    她一对**房,紧紧握在五指之间。再力挺几下,一个令人难禁的大冷颤下,体

    内亿万的精子便倾巢而出,混和着沸腾的精液,在**里向子宫发射。一连七八

    下,在两人异口同声高呼:「啊……我……我……我……我啦!」之中,才囊空

    如洗,把热烫的精液全数输送进莉莉体内。

    大陆、香港两地虽然相隔几十公里,此刻却是无独有偶:两对小冤家都是男

    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後让**仍旧插在小洞里,双手紧握**,叠压着身躯,

    一边享受着**远去的馀韵,一边拖着疲累的身体,保持着**时的姿势,相拥

    着昏昏沉沉睡去……

    自从书瀚闯进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夹缝中後,莉莉便没时空闲地周旋在两

    个男人之间,将一个星期掰作两半,分别满足两人的频频需索,刚笑脸送走一个

    欲海饥民,转身又要迎接另一个米饭班主,一马双鞍,绿杨移作两家春。**虽

    然被两条不同的**轮流塞进,但钱包也被红红绿绿的钞票塞得饱满,反正由始

    至终都是一场**易,叁人都从对方身上满足地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日月如梭,转眼又过了廿多天。诗薇已经算准了排卵期,叁人亦早就相约好

    这天一齐聚会,让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借种生子。诗薇半个月前

    已开始和文威来往不再那麽频密,好等他储备足够弹药,务求到时集中火力,一

    击即中。几人好不容易才盼到这天到来,港生当然推却一切应酬,足不出户,紧

    张地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他不时抬头看看挂钟,又不断在家中两头踱来踱去,

    比在产房门口等妻子生产的丈夫还要性急。也难怪,招呼老朋友到家里和自己妻

    子**,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加上还要在自己眼前进行,真是匪夷所思!但可惜

    自己不争气,为了延续香灯,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怕叁个人一起

    挤在睡房的床上活动空间不够,两夫妻一早便挪开了客厅中的饭桌,地上铺上席

    子,准备在厅中进行。枕头、润滑胶冻、毛巾等必需品也一应俱全,搁在一旁,

    必要时随手就可拿用。

    晚饭後,估计文威也快将到来,港生坐在厅中准备随时应门,诗薇则趁空进

    睡房稍微妆扮一下,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本性,摆出一桌子的化妆品,才对镜贴

    花黄。镜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还没刻意妆扮,已经清秀动人,一经涂红

    抹白,更加艳丽不可方物,人见人爱。见她把一头长长的青丝,烫了个微曲的时

    髦发型,衬托得鹅蛋粉脸越加清秀脱俗,娇俏动人;弯弯的两道眉毛经过细心描

    划,与水汪汪有着长睫毛的媚眼互相辉映,精灵得像会说话;嘴上嫣红一抹,性

    感诱人,樱唇半张,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着一对大圆圈耳环,简单纯,但和

    新发型配得恰到好处,整个人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妆,凭窗远眺,舒展一下紧张心情。见窗外华灯初上,繁荣闹市车水

    马龙,天上繁星闪烁,像将一把银砂撒遍宇宙,点点星光如颗颗火钻,耀目生辉,

    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和万家灯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间。对着这

    如诗似画的美丽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来,马上就可巫山**,水乳交融,把延

    续人类生命的神圣使命,在这迷幻之夜进行得淋漓尽致。但又恐他怯场,临时爽

    约,便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虚渡良宵。

    还正陶醉在胡思乱想的情怀里,「铃……」的一声门钟把她拉回现实,神还

    没回过来,就听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诗薇在

    房里等着你呐。」连忙再对镜照了照,理理头发,心中暗喜,匆匆赶出厅去。

    见文威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着,一边对港生点

    头哈腰,一边口中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站着好还是进门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吓怕的阴影还未过,走去拉他坐到沙发上,安慰道:

    「哎!十几年的老朋友,还讲这些客套说话?道歉的该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贯的

    臭脾气,算了,把它忘掉!今後别再放在心坎上。」诗薇向他递过一杯香茶,也

    坐在沙发上一道寒喧。谈天说地好一会,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半小时过去了,说话还没转入正题。诗薇心里暗暗着急,见两个大孩子还

    在不着天际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这闷局,首先关掉了电视机,再开了唱

    机播出一首轻音乐,然後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

    脱下来。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睛都把视线不

    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脱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

    会投诉?仅有的两个观众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剩馀乳罩和叁

    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後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对白如羊脂的

    混圆**便在她胸前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摆而左右晃动,上面两个圆圆的红色乳晕

    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形突出,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黑暗中不知谁偷偷「咕」声吞了

    一口口水,诗薇听见笑了笑,弯腰再把底裤也脱掉,往他们两人中扔去。在迷蒙

    灯光映掩下,哗!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维纳斯女神像,整副**洁白

    无瑕,有一片黑色的小叁角,露在两腿尽头

    第十三章

    两个男的顾欣赏,几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还有自然反

    应,并未偷懒,悄悄地已各自勃了起来,把裤浪撑得像座金字塔。诗薇跪在他们

    两人之间,双手分别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裤里快放不下了,港生以

    身作则,首先解除束缚,回归大自然。文威若在平时,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今

    天碍在港生面前,却忸忸怩怩,一时还放不开怀抱。诗薇见在眼里,当然自动打

    圆场,用手替他宽衣解带,叁两下便脱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展露在他们夫妇面

    前。一时间,两枝钢炮往前直指,在诗薇眼前点头蹦跳,争相向她大献殷勤。

    诗薇二话不说,两手各执一茎,用力握着往後一捋,两个涨成红得发紫的大

    **便随即从包皮里挺出来,四周的棱肉绷扯得反光。她将两枝**拉靠一起,

    张嘴把两个**一齐衔进口里,顿时小嘴给塞得饱满,插针不入,空隙不留。她

    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上面撩,平分春色,无分彼此。她不单用舌

    尖在**下的沟中兜圈,间中又在马眼上力点几下,弄得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气

    喘心跳,懂把**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几乎窒息,抖不过气来。

    可能是灯光暗淡的缘故,又可能叁人已赤身相对,反而没了约束,此刻气氛

    已经不再僵硬,叁个人都**高涨,顾不上甚麽廉耻道德,想把一股原始冲动发

    一番,消除心中难言的压抑感。诗薇把口中的**轻轻吐了出来,往地上一躺,

    准备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港生早就计划好上半场由文威出阵,下半场才自己煞

    科,但文威却不敢喧宾夺主,你推我让,谁也不想埋位。诗薇见势色不对,更怕

    刚撩起的欲火给搁凉了,赶忙又把文威的**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来。

    港生见妻子两腿大张,小嗷嗷待哺,真想提起**长驱直进,了再算,但又

    怕打乱原订的计划,便好低头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往**上舔,先替她止止痒

    也好。

    一时间,听到文威的**在诗薇嘴中出入发出「卜、卜」连声,港生也把妻

    子的**舔得「渍、渍」发响,叁人的鼻孔同时吭着「唔……唔……唔……」

    充满快意的低哼,间中又夹杂着忽然冒出的「噢……噢……」几下,表示着

    对手刚好触到敏锐部位,令他美快难忍。在港生力舔之下,诗薇**不断将**

    排出体外,港生利用舌尖又把黏液带到**四周,弄到整个阴部都**,又浆

    又腻地糊成一片。过了一会,他又向勃得硬硬的阴蒂进攻,先用舌尖在顶部磨擦,

    然後用嘴含着整个阴蒂一啜,诗薇「喔……」地大叫一声,全身弹跳一下,肉紧

    得差点把含在嘴里文威的**咬痛。港生用车轮战术分别刺激她的**和阴蒂,

    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条刚上钓的鱼,弹跳不已。

    港生见妻子已浪得忘形,**里再得不到充实,便难熬得像受刑了,对文威

    打了个眼色,暗示该换个位置,让他来大显身手。文威如火如荼,也不再客气,

    将**从诗薇口中抽出来,跪到港生让出来的位置,屏着呼吸,对准正一张一合

    的**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着被挤迫得**四喷的「唧」一声,诗薇

    也「啊……」地长呼一口气,舒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

    微颤,**肌肉收缩,裹着热烫的**啜个不停。文威也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趁热打铁,随即在她颤抖中把**飞快地在**里一抽一送,个不亦乐乎。

    港生此刻已拐过她头侧,蹲在她面上,将**往下插进她大张的口里,运用

    下身气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让**在小嘴里不断穿梭。眼前见诗薇上下两

    个洞口,都满满地各塞着一条青筋凸鼓的**,而且正高速地**着,令她畅快

    得死去活来。诗薇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让两个男人同时**的乐趣,兴奋程

    度空前高涨,两处地方都一齐得到了充实的享受,舒服得几乎晕厥过去。但她没

    料到,第叁处敏感部位又将给她添上更畅快的刺激。两个一巅一耸的**,正给

    港生和文威瓜分,一人握一只,又搓又揉,捞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间,又用两

    指钳着奶头,姆指在奶尖端上轻磨。她上中下叁处要害都受到亵弄之下,除了把

    大量**不断出**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去舒发心内的美快。

    文威的**越抽越爽,**越涨越硬,迎着**里猛冲出来的**,把**

    插得「辟卜」作响,就像运动员驾着一只独木舟,在狭窄的小河里逆流而上,船

    头被击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却阻挡不住健儿们奋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将船儿冲破

    激流,直驶到小河的源头。

    诗薇的**给文威那又粗又长的**在里面冲刺一轮,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如

    连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脑袋麻木一片,整个世界变成彩色的转盘,在眼前飞快地

    转动,七彩缤纷,令人目眩。小嘴再也顾不上力含港生的**,张得大大地高声

    叫嚷,随着文威一下下的抽送,发出一声声「啊……啊……啊……」的和唱。不

    时全身发出几下抽搐,牙齿发出「格格」的紧咬声,然後又再满身发软,摊躺着

    继续领受他充满劲力的冲刺。

    诗薇充满美快感觉的**鼓涨得饱满,隆高得像个白面馒头,两片小**充

    满血液,硬硬地往两旁张开,颜色深红得像两块回锅肉,引人垂涎叁尺。受到文

    威不歇不休的一连串**,她不其然便把蛮腰越演越高,双腿越缩越收,压在胸

    口上,迫得文威不得不放开她的**,双手撑在她腋旁,两腿後撑,才能配合她

    的姿势继续进攻。诗薇捱着文威数不清的挺撞,身体也一前一後有规律地摇晃,

    令到港生的**也从她口中甩脱出来。港生见文威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

    将**塞回她口里,伸直身子,两手握着妻子双脚,高高提起,往两边掰开,好

    让文威的**可以插得更深更尽,得更随心所欲。

    文威对港生的合作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再低头往他妻子的**用尽全力猛

    捅。又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抽送,诗薇全身绷紧,颤抖着无数的哆嗦,排出从没

    那麽多的**,**肌肉发出一连串抽搐,大喊着「啊!爽死哇!喔……喔……

    喔……我来了!」便全身缩作一团,触电般颤抖不堪。文威挟着馀勇,毫不宽饶

    地加快速度,把她的**推得更上一层楼。

    港生面对着文威,把妻子的双腿再尽量拉开,让他的**可以无保留地,一

    分一毫都插进**里。瞧见文威的**比自己的更长,**也更大,把妻子得淫

    水四喷,**迭起,几乎晕死过去,暗里又羡慕又佩服,怪不得妻子死心塌地栽

    在他怀里。心想一会轮到自己,可不能失去水准,糗在老友面前,无论如何一定

    要使出混身解数,比较一番,试看鹿死谁手?

    由於港生帮忙把妻子双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离地几寸,**向上大张,於

    是文威便得以对正炮位,下下受力,**不禁**得坚硬如铁。抽出来时青筋黏

    满诗薇白白的**,插进去时**直撞到尽,加上诗薇**时**抽搐,令到文

    威也舒畅连连。把持不住下,丹田一阵麻热,**传来美快酥痒,顿觉全身毛孔

    扩张,血液涌上大脑,肌肉绷得像钢条。身体打了一个快乐的大哆嗦後,**便

    像一个定时炸弹在心中突然爆炸,充满全身。他本能地把小腹紧贴诗薇**,龟

    头力抵子宫口,在她高呼大叫声中,小腹往里压收几下,体内无数充满活力的精

    子混和着滚热的精液,高速地穿过子宫口,一股接一股地直向子宫里射去。

    港生见文威终於和妻子双双进入**境界,把精液全数输进她的**,高兴

    得如获至宝,待他的**慢慢变软,从**里退出来时,也不敢将妻子的两腿放

    下,吩咐诗薇伸手取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让**仍然保持向上的状态,

    以免文威刚射进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点一滴都不好浪费。文威也是精明之人,

    见他两夫妻的一举一动,便心里有数,用手捏着自己的**,像挤牙膏般用劲将

    残留在尿道里的剩馀精液都通通挤出来,再揩到诗薇的**口里。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40编辑]

    #5无标题-zhanghui(LEVEL4)发表于2006-6-113:09

    第十四章

    港生见文威精疲力尽软身躺下,该轮到自己上场了,便随即挺身站起,把手

    里提着的诗薇两腿放下,绕到她**前面,将接力赛继续下去。诗薇全身瘫软,

    气若游丝,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馀韵里。港生却像一只出笼猛虎,

    满身充满劲力,更像一个长跑健儿,接过刚递进手中的接力棒,蓄势已久,弹跳

    而出。左手将两片沾满精液和**的小**张开,露出鲜红而又注满白浆的**

    口,右手提着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朝着中间力插而进。

    诗薇刚刚腾空的**,马上又再给填满,双拳一握,口中「噢!」地大叫一

    声,**肌肉忽地收紧,把插进里面的**裹得密不透风,**被**壁包得像

    穿上了一只小号的子,两处嫩皮紧贴得互相都可感觉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热力。

    港生把盘骨顺势往前再一挺,「噗!」的一声,文威才射进去的精液,竟给

    挤得应声往外直喷出来,挂满在港生阴囊乌黑的曲毛上,淌下滴向席子,**也

    同时顶到了诗薇**尽头的花心,令她本来全身放软的肌肉,又再次绷紧起来。

    港生的**此刻如鱼得水,勇猛非凡,随着他屁股的前後挺动,**也在湿

    淋淋的**里进退自如,抽送频频。诗薇双手扳着他腰部,嘴里吱吱唔唔,开始

    嚷出一连串快乐的呼声,对他的卖力**作出反应。**里现在喷出的再不是稀

    薄的精浆,而是黏滑的**,当**拉出外时,在包皮上面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

    长长痕迹,由**下的小沟连到**根部,像人群在雪地上走出来的无数平行直

    线。当**深插入内时,肌肤碰撞发出「辟拍」一声,**也「吱唧」一声喷出

    外,黏在一晃一敲的两颗睾丸上。

    港生见妻子渐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浪更放。不停抽送了几十

    下後,忽然将**拔出洞外,把**在**上碰碰撩撩,又放在**上轻敲,诗

    薇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这般戏弄?急得挪动小朝**追,谁知刚一触着,**又

    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四周团团转,屁股摆动得像个风车。

    追到气喘连连,刚想放弃时,那铁棍似的**,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插进

    **里,在里面穿插不停。诗薇舒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快美感觉,几十下後,那

    充实又变成了空虚,迫得又要挺动下体,搜寻**的下落。几个回合,已经娇喘

    呼呼,满身冒汗,骚到骨子里也麻了。

    港生把妻子的骚劲掏乾掏净,全身冒火,两片小**硬硬地向两边撑开,张

    大口等着喂哺时,才再将鼓涨得变成圆球的大**用力插回她小里。一下子,两

    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裹满青筋的**又给吞没在火热的**里。

    他跟着凝聚全身气力,把屁股一抬一压运将起来,将**抽送得张合不断,

    **飞溅,辟拍作响。诗薇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兜在他腰後,生怕他几十下後

    又抽拔出外,害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屁股下垫着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後座

    力,挨着他一下下力插,下体也随着反弹,令小朝着进攻着的**自动迎送。

    文威此刻已回过气来,见他们两夫妻正盘肠大战,小弟弟不禁又抬起头,对

    着诗薇不断鞠躬。奈何桃源小洞已经名花有主,应接不暇,好想法在旁协助,对

    港生刚才的帮忙作点回报。眼中瞧见诗薇身体给得弹跳起伏,胸前**跟随摇晃

    荡漾,便跪在她身边,将两个白嫩得像刚剥鸡头肉般的**握在手中,五指轻捏,

    掌心力磨,肆意玩弄。她饱满的**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纳不下,文威好用双

    手捧着,一边搓一边低头伸出舌头在奶尖上舔。诗薇已经给丈夫抽送得魂魄不齐,

    此刻又加上文威从旁煽风点火,更如火上添油,令人晕厥的快感分别从两处地方

    不停涌往脑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尽管喊得声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

    来,都无法散发心内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的痛快。

    她整个人像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把身体一会缩紧、一会放松,然後又抽搐

    颤抖,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儿。双手四处乱抓,把铺得好好的席子弄得乱七八

    糟,两腿往外蹬得笔直,发冷般抖动。无意中一手碰到了文威胯下正勃得高翘的

    **,像就快没顶的人捞到了一个救生圈,赶忙一手扯过来,随即塞进口中,津

    津有味地吮起来。说津津有味,也不为过,因为**上面还沾满着半乾不乾的精

    液和**,舔进口内,滑滑的、咸咸的、甜甜的、腥腥的……世上没有一种东西

    能同时包含这麽多的滋味,更不可能在最需要的时候便刚好能塞进嘴理。

    港生见妻子要歪着头去舔文威的**,实在太费劲了,反正自己也想转转花

    式,乾脆抽出**,双手抱着她屁股,来一个鲤鱼翻身,诗薇顿时变成背朝天、

    屁股高翘的姿势。文威顺势也躺回地上,让**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诗薇则趴

    在他腿间,俯低头把小嘴衔着**套上套落,双手还不忘托着他阴囊,将两颗睾

    丸握在掌心细心把弄,沾满淫液的**此刻已被她舔得一乾二净,红通通的**

    绷得鼓涨,嫩皮上出现了像荔枝皮样的小肉粒,蘸满唾沫闪闪发光。文威躺不了

    两分钟,还是忍耐不住,弓身坐起,伸手上前捞着她左摇右晃、像吊钟般挂在胸

    口的一对**房,继续亵玩不休。

    港生把妻子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外再挪开一些,以便**也张阔到像一张嘴,

    此刻小**就算不用指头撑也自动掰向两旁,**满溢的粉红色**口,便清清

    楚楚地展露在眼前。随着她力舔文威的**而把头耸高耸低,屁股也一翘一翘,

    带动到**也一张一合,**沿着小**不断流到**的阴毛上,再累积在阴毛

    尖端滴到席面。港生跪在她大腿中间,提着**,闭上眼睛,把小腹微微抬高,

    用**顺着**的来源用力一挺,「雪」声便又全根尽没,丝毫不剩地插回**

    里。他双手扶着妻子的纤腰,一边推拉,一边挺动下体,辟辟拍拍地反覆抽送,

    继续享受着**磨擦**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他望着**鞭鞭有力地在妻子鼓涨的**中一出一入地**,**被磨擦得

    变成无数的小泡泡,白蒙蒙地浆满在小四周,会阴中的薄皮随着自己的挺动,一

    凹一凸地起伏得像个鼓风机,**口的嫩皮被**带入拖出,荟为奇观。尤其是

    妻子受着自己**的**,不单喊死喊活,更自动挪动屁股前後迎送,顿时觉得

    自己威风八面,比文威更胜一筹。英雄感令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现在已

    再不是传宗接代的行径,也不是发泄的渠道,而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武的工具,显

    示实力的场所。

    再也数不清**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港生就这样不停地做着

    反反覆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来的劲都用完,**在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

    充斥着整个身躯,快将负荷不住了,才用仅剩的一点气力,勇猛**一轮,把诗

    薇也撞得趴倒在地上,铁枝一样的**硬顶在**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白花

    花的精液从**尖端疾射而出,将窄窄的**灌得满溢而泻,在一对小夫妻不停

    抽搐的**中,从生殖器的缝隙间往外挤迫出来。港生用**死命堵住**,还

    一边利用指头将精液拨回**口,像把离群的山羊赶回围栏,点滴也不放过。

    文威得天独厚的大**在诗薇的口中越舔越涨,红得发紫,将她的小嘴塞得

    快放不下,抬头见港生已经射了精,正将倒流出外的精液拨回**内,七手八脚

    地忙着一团,便笑了笑,抽出**,挺直身子,站到港生身旁。手握**把包皮

    捋後,提着鼓般的**,和港生的**靠在一起,随着港生慢慢从**退出,文

    威连随插进,衔接得天衣无缝,把**堵得像填了个大塞的瓶子,滴水不漏。

    港生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报以感谢的眼光。

    诗薇的**简直连歇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港生刚退出,文威的**又在里面

    龙精虎猛地乱捣起来。换上了生力军,果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说,硕大的**像

    个巨型的蘑菇塞在**里,一进一退都把**壁撑得隆涨,刮到她全身发软,趴

    在地上哆嗦打个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个筛子,身子也直不起来。港生张腿跨

    过诗薇背部,抱着她腰肢往上提高,让妻子屁股维持着高翘的姿势,以便文威的

    下体跟她**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诗薇来不完的**令

    **长流不息,顺着**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延绵成两条晶莹发亮、

    又白又长的水渍。

    文威将腰肢不停挺动,让**在**里运行不息外,对着面前高耸而又滑不

    溜手的肥臀哪里忍得住?用掌心按在上面轻摸,四周兜圈,扫得诗薇痒痕难耐,

    屁股东挪西挪,都避不开他的爱抚。文威腾出一手,在她大腿内抹了一把,掌上

    顿时白白黏黏的一片,再扪向她两股缝中,菊花螺贝壳样的屁眼中心小洞都给涂

    上了润滑的黏浆,然後又伸出中指,慢慢往里插进去。诗薇张口「啊……」地呼

    了一口长气,括约肌马上把他的指头紧紧箍着不放,文威早有经验,也不焦急,

    指头停留不动,是**仍在**。过了一会,等她慢慢放松了,才又再捅出捅入,

    **插入,指头也插入;**抽出,指头也抽出,共同进退,把诗薇前後两个小

    洞都一齐弄得充实满足,爽快舒畅。

    港生见文威又出奇招,连妻子的屁眼也不忘照顾,心里暗叹自己以前怎麽没

    想到?瞧见妻子那种万分享受的反应,便从旁暗暗偷师,准备以後也照办煮碗。

    文威双管齐下地捅了一阵,见诗薇的小屁眼开始松弛,便将**从**里拔

    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着**,捏着剩馀的包皮端,慢慢塞进屁眼里,然後运用

    阴力将盘骨往前一顶,顿时混圆的**从徐徐向反後的包皮内,逐渐钻进肛门里。

    他再挟着去势,挺动几下,包皮一插顺,整枝**便全都藏进直肠。港生见

    文威如此容易便进妻子的後门,直吓得傻了眼,怔怔地望着他一举一动,目瞪口

    呆。

    心中在嘀咕:这地方妻子从来不给自己进,究竟这小子用甚麽办法说服诗薇,

    不肯留给丈夫,反而让他喝头一口汤?

    诗薇肛门里忽地给撑得饱满,一种好像便急的涨闷感袭上心间,顿时手脚发

    软、毛孔凸起、冷汗直冒,抖了几抖。但到了文威将**在里面慢慢抽动时,却

    又产生一种言语难形的特别感,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马桶一下子拉走的轻松畅

    快,而且是连续不断,来了又拉、拉了又来的循环不息,不由得抬起发软娇躯,

    昂起头张嘴大叫:「哇!受不来了!噢……噢……喔……喔……」。好像有这麽

    嚷,才能抵受文威越来越快的冲击。文威**得越猛,她的头抬得越高,张大的

    小嘴刚好碰到了港生垂在胯下的**,她毫不犹疑一口将**含进嘴里,双手把

    包皮上下套捋,舌尖将**上的秽液舔得乾乾净净,又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嘴里,

    扯着阴囊拉长,再忽然放开口,让它「扑」一声弹回原处。

    港生来不及细想妻子哪学来这个玩意,**已越来越硬,勃得高翘。见反正

    文威已捧着妻子屁股一股脑地顾猛插,再也不用自己帮助提高她的纤腰,两只奶

    子又垂在胸前左摇右摆,双手便从腰间移到**,力握不放。一边用劲捏压,一

    边按摩搓揉,两人合力把诗薇整治得像只待驯的野马,四肢乱蹬、弓背弯腰、又

    耸又跳,放浪淫荡,骚态百出。鼻里喷出的热气,把港生**上的曲毛,吹得像

    田野上的小草,东倒西歪。

    第十五章

    文威见港生的**在诗薇口中给舔得青筋暴凸,**发涨,随时准备梅开二

    度,而诗薇的屁眼又正让自己得不亦乐乎,浪得忘了形,心想不如乾脆和港生携

    手,乘胜追击,让她个从没试过的招式,饱餐一顿,永志难忘。主意一下,便扎

    定马步,双手从後抓着她腿弯,往上一抬,诗薇马上让他提在腹前,变成两腿大

    张,屁股下垂,像以前撒娇要他抱着小便的模样。可是屁眼里仍然插着文威硬如

    铁柱的**,斜塞在里面,混身不自在,好往後挨靠文威胸膛,双手拐後揽着他

    脖子,直肠才和**成一直线,舒服一些,文威也顺势用下体往上一挺,快脱出

    来的**转眼间又再整根插入肛门内。

    诗薇大张的**刚好正正对着港生,见鲜红湿润、嫩唇外翻、阴蒂微勃、淫

    水淋漓,对下的屁眼里,深深地插着文威一枝粗壮的**,美景当前,引人入胜。

    也来不及细看,握着**,蹲一蹲身子,朝准**口便一戳而入,叁人当即

    紧贴一起,成为人肉叁文治。诗薇自出娘胎以来,从未试过这麽刺激的游戏,前

    後两个小洞都分别让丈夫和情人的**占领,充实得无以复加,花心和幽门同时

    给两个大**顶得发麻,更在里面不断散发着热力,烫得全身像给一把火在焚烧,

    黄豆大的汗珠挂满娇躯,美快得全身颤抖。香舌伸出嘴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

    恨不得他们两人马上一齐抽送,除却心内难熬的痕痒。

    两个男人的大**此刻都深藏在她体内,隔着直肠和**中间一度薄皮,彼

    此都可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不但互相传递热力,还依稀领略到另一人的**在不

    停跳跃,你推我撞,碰来碰去。叁个人现在已灵欲相通,合成一体,无分你我,

    不停地作深呼吸,酿着将要爆发的一场大战。

    诗薇张嘴「啊……」的一声喘息,像给两人发出开战的号令,港生和文威不

    约而同地抬高身子开始挺动。一时间,两条**前後夹攻,你推我撞,飞快得令

    人目为之眩。**和肛门口的一块嫩皮被拉扯得里外乱翻,**在洞口是昙花一

    现,刚见到影子,便又像一阵风般给插回洞里。诗薇给得如痴如醉,细眼如丝,

    身体被撞击得高低耸动,胸前一双大奶也跟随上抛下甩,如波荡漾。港生和文威

    有时共同进退,一插而尽,把诗薇撞得弹跳而起;有时又轮流出入,你进我退,

    令诗薇顾此失彼,前歪後倒。

    港生见妻子让文威抱着,自己双手反正空闲,便抄起在眼前乱晃的大**,

    搓揉摸捏,尽情把玩。诗薇此刻已给两条如狼似虎的****得失魂落魄,一对

    **又给丈夫在搓圆按扁,无数**霎那间便蜂涌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冲

    上大脑,顿觉如雷贯顶,电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袭得全身大颤特颤,癫疯得发了

    狂,双手也不再後挽文威的脖子,而紧抱港生,在他背上胡抓乱爪,身体抛得像

    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起跌,抽搐得像痉挛。过了好一会,才动极而静,喘着粗

    气,像滩烂泥般软倒在两个男人之中。

    港生和文威的阴部都挂满诗薇喷出来的**,湿得往下直淌,可是两人仍意

    犹未尽,还在不停抽送,像在比赛谁更有能耐,更有干劲,务求把体内充满活力

    的种籽,统统播种在肥沃的温床里。夹在中间的诗薇仍然捱着此起彼落的**,

    可惜已无力挣扎,全身酸软地任由他们随心所欲,靠在港生怀里,静静地享受着

    一下下抽送带来的快感,鼻子能低声地吭着「嗯……嗯……嗯……」充满快意的

    音调,表示着她对两个男人的卖力仍有反应。

    她整个会阴给港生和文威长时间的碰撞变得赤红一片,**和屁眼也都肿涨

    起来,由**组成的水流已经从他们的阴囊顺着大腿淌到了地面,战事显然已胜

    败立见,到了结束的尾声。此刻两个男人双眼喷火,涨红着脸,满头大汗,全身

    肌肉绷得像底下的**一样铁硬,小腹已开始往里紧压,丹田热得发麻,动作也

    变得慢而有力,下下插尽地一捅一捅。

    忽然间,诗薇觉得体内两条**竟不再**,而是用力紧顶在**尽头的花

    心与直肠深处的幽门,有规律地一齐跳动,不约而同地把烫得像沸水般的精液,

    一股接一股地射向自己体内,灌得**和直肠里满是黏滑的精浆,尽管会阴的肌

    肉随着诗薇再一次的**而抽搐,把出来的精液吸啜,但还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

    馀精液被挤出体外,迫得港生和文威不得不连忙将她放回地面,用枕头垫高她的

    屁股,港生再一次珍惜地用手指,把漏出来的精液细心拨回**里。

    暴风雨过後一片宁静,屋子里除了叁人粗粗的呼吸声外,就有墙上挂钟在

    「滴哒、滴哒」地响,像在提醒他们:喔!你们也弄了不短时间了。港生与文威

    分别躺在诗薇两旁,每人握着她一只**,像死去一样摊在席子上。诗薇左右手

    中各握他们一枝**,满脸通红,嘴角泛着满足的丝丝笑意,两个大男人反倒面

    青唇白,虚脱得像全身精气都给诗薇吸尽,乾躺着动也不动。

    诗薇此刻身体虽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但心中却又是矛盾万分:一方面希望

    今天能一炮成孕,了却作母亲的心愿;另一方面,怀着孩子,就不能再像今天那

    样,疯狂地尽情享乐,少了周旋在丈夫和情人之间的乐趣,被两人同时夹攻那种

    奇妙、特别、美快的享受也要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来。唉!鱼与熊掌,真想同

    时拥有。胡思乱想下,叁人渐渐各自进入梦乡……

    文威这叁四天日夜都在港生家里渡过,轮流和港生在诗薇这个同时拥有天使

    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儿身上得到无比的快感,但同样也须付出醉在温柔乡的代

    价:就是将体内人类生命的泉源,一滴不剩地统统缴械,直到精尽力疲才能走出

    他们两夫妻的大门。

    从此以後,每隔一个月,叁人就来一个借种大聚会,通宵达旦,乐不思蜀。

    港生也终於可以一了心愿,闯进了妻子的後门。几个月後,诗薇果然梦熊有

    兆,为了保体安胎,聚会也不再举行了,文威虽然偶尔亦会偷偷趁港生不在而和

    诗薇私下来几手,但也是浅即止,缺少了那种放开怀抱、无忧无虑的疯癫滋味。

    一年後,诗薇诞下了一个胖小子,两夫妇乐得口也合不拢。诗薇休心养性,

    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和文威的来往也越来越少了,後来听人说,他有了一个要好

    的女朋友,快将结婚,两夫妻好寄以遥远的祝福,概叹往事能回味。港生终於心

    想事成,坐上了主任的椅子,专心料理公司里的文件,再也不需在大陆和香港之

    间频扑,一下班便逗儿为乐。大陆分厂方面本来由港生负责的工夫,由董事长张

    书瀚全盘接管,当然包括莉莉在内,至於两人的孽债,那已经是後话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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