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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头冷笑:“有何不可?这些人窝藏罪犯,本就罪大恶极!不过,你如果乖乖束手就擒,我们可以放过这些刁民!”

    龙飞羽仰头看天,为了这些村民,他可以那些所谓的官兵为敌,凉他们一个小小地县衙也对他无可奈何,但这一口气不出,他心里憋闷得慌!而且如果此事一开头,今后对付这些万恶的门派和官府就等于被捆上了一双手,只要他们一处于不利位置,立刻就可以找到制服他地法宝,这样的处境他可不想要!想到这里,他的目光逼视捕头,冷冷地说:“你的条件我一样都不答应,我既不跟你是,更不允许你动这些无辜的村民一根汗毛!谁若敢再动一下手,我杀了他!”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意与这些衙门捕快正面冲突,但现在好象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捕头盯着他,突然一挥手:“上!乱刀砍杀!……弓箭准备!”

    勒转马头,自己反而不出手。这些捕快个个训练有素,捕头的命令刚下,各人立即各就各位,前面地十余人手执长刀,直扑而上,后面的人迅速散开,成为一个半圆,手中长弓抬起,箭在弦上,触之即发!

    众乡民个个大惊失色,纷纷朝这边赶,但又如何来得及?

    琼儿并不担心,倒是充满了兴趣,她知道这种阵仗对他而言简直是小儿科,他连阴阳教三百余名高手都能瞬间尽杀,这一百余普通捕快有个屁用?但他会大开杀戒吗?他上次大显身手她没见到。深以为憾,这次看来是眼福不浅,但战场中有太多种可能,如果他万一有一个失手,那怎么办?琼儿慢慢靠近,眼睛紧盯着扑上来的十几个人,手中悄悄地握了几根银针。

    龙飞羽冷冷地看着扑上来的人,身子纹丝不动,眼看十余人地刀就要砍到他的头上,琼儿已大急。手中银斜发出,阳光下几点银色地细线直指几名捕快的眼睛。但好象有一点黑色的阴影比她地银斜更快,十余人一齐倒下。在龙飞羽身前转成一个半圆,其中还有几个人眼皮上插着一根银色的绣花针,龙飞羽的目光落在琼儿脸上,她眼睛里有开心和担忧,手刚刚收回,龙飞羽向她微微一点头,轻轻一笑。这一笑充满欣慰和喜悦!

    刚才她有一个好机会可以杀他,虽然对他而言这不是机会,但对她而言绝对是!她在他身后,他正面对着十多人的刀,而且这些刀都快到了他的头顶,如果她有心想杀他地话。

    肯定能把握住这个良机,用细小的绣花斜射入他地后背,她的绣花斜绝对有剧身!她地确出手了。

    但她的斜却是落在这些捕快的眼睛上,她在帮他,她已经没有了杀他的意识!这一点让他欣慰!

    风声大作,无数的箭矢飞来,龙飞羽的身子已不见,突然出现在这些弯弓搭箭的捕快身边,手一动,又是十余人倒下。后面地捕快速连后退,再也不敢靠前!

    龙飞羽高大的身子站在湖滩上,身上一袭白衣飘起,纤尘不染。

    捕头大惊,连声大叫“兄弟们,上啊!围上来!快!”

    龙飞羽冷冷地说:“不必!他们再上来也只是送死!”捕快们听到这话,当然退得更快!

    捕头也在不自觉地后退,口中却依然强硬:“你……你敢拒捕,还公然……杀害官府中人,就不怕……怕官府治罪?”

    龙飞羽淡淡地说:“我若怕了官府,也不会在瀛州大闹县衙,更不会割掉益州知府的耳朵!”

    此语一出,众人反应各不相同,众乡民是惊喜交集,这个大侠连官府都不怕!大闹县衙,割掉知府的耳朵,他们受尽地方恶霸的欺凌,受尽水盗的抢掠,也受尽官府地气,只怕所有人都曾在梦中割过县太爷的耳朵,这个人把他们的梦变成了现实,让他们都颇有热血沸腾地感觉!

    捕头却是脸色发白:“你是……游龙!”作为捕头,他当然知道这两件官府的丑闻,瀛州县太爷的儿子被杀,县衙被大闹,门柱上留下过一个深深的掌印,此事后,县衙居然连派出捕快追捕这个人都不敢,益州知府也是一样,耳朵被削掉,女儿当场气昏,同样不敢派人追。他听到这两个消息之后,曾经还耻笑过这两个大人,说他们实在是太窝囊,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就这样忍住,要是他如何如何……但事到临头,他却对这两位大人产生了一种深深的理解,这个人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以他这样的武功,根本不是知府级的武装兵力所能对付得了的,更不是县衙的捕快能对付得了的,他也得早作安排,反正连知府都能忍,他一个捕头有什么不能忍的?况且遇到武林高手,捕快们退得比进得快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再多上一回也没什么!

    龙飞羽点头:“对,我就是游龙!”

    捕头慢慢退后,手一挥:“走!”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慢!”

    马前多了一个人,捕头心里一蹬,鼓足勇气说:“你……你别太……太不识进退!”

    龙飞羽淡淡一笑:“我本不打算杀你们的,但你们不应该用乡民来要胁我!

    既然来了,你就给你们县太爷带件礼物!“

    捕头下意识地握住耳朵:“什么……礼物?”

    龙飞羽平静地说:“不用紧张,我不要你的耳朵,我要送他几个字!”脚尖点地,高高飞起,在空中轻飘飘一个转折,扑向左边一块绝壁之上,能量贯注指尖,运指如飞,石屑纷纷而下,写完,双脚在石壁上一蹬,直飞出五丈有余,空中一个大转身,落在湖滩上,青色的石壁上出现了两行白色的大字,从右到左是:“鱼肉百姓者游龙追杀之”!

    这两行字离地五丈高,没有标点,但字迹苍劲豪迈,自有一种前杀之气扑面而来!这主要得益于龙飞羽长期学画,学画离不开书法,天长日久的练习下来,他的书法也颇为出色,而且练习毛笔书法时,受名家影响,他喜欢繁体字,这十个字笔法结构也与这个世界的字体一般无二。

    捕头看着这两行大字,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刚才那样对待这些百姓,算不算鱼肉百姓?他这个追杀令是斜对他还是针对县太爷?

    龙飞羽冷冷地说:“你告诉县太爷,这十个字我是送给他的,如果在我是后,还有人来找这些乡民的麻烦,我会杀了他!哪怕他到外地为官,身至到京城为官,我要他死,他一样活不了!再出现象凌家这样的恶霸为害乡民,我一样杀了他!”

    捕头两腿直发抖,直到马跑出老远,依然在哆嗦,这是个魔鬼!以他这样的武功,要想将他们全部留在这里,也是轻而易举,这次能够回去,一条性命实在是拣回来的,以后,这个捕头也不能干了,这样的差事再多遇到几回,他非发疯不可!

    第050章 游龙生死之战①

    山上丛林中,一片寂静,月宇春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终于知道恨天和他的使者、长老为什么会死在此人手中,也总算知道为什么几百个阴阳教教徒都拦不住他!”

    老者目光中露出黯然的神色:“真是好身手!这样的身法我一生都没有见过,就算是教主当年也有所不及!”

    月宇春郑重地说:“更可怕的是他的功力,居然可以凭手指在青石壁上写字!”

    老者点头:“此人武功厉害之极,不可力敌,只宜智取!”

    月宇春苦笑:“但此子智慧已绝不差于他的武功,又如何智取?”

    老者摇头:“智者一样也有弱点!再聪明的人有时候也可以变成笨蛋!”

    月宇春眼睛亮了:“师叔祖有何妙策?”

    老者缓缓地说:“这个计策还得着落在你那徒儿身上!今天看了这场戏,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我认为他是一个多情人。”

    月宇春略略有些兴奋:“何以见得?”

    老者缓缓抬头:“今天这些事情本来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但他毅然去做,只说明他对这些乡民有一种关心,无情的人是不可能这么为乡民着想的,他既然连这些乡民都关心,绝对不可能做到对有失妻之实的红颜知已太无情!”

    月宇春沉吟:“对!他明明识破琼儿的计策。偏偏还是去湖中救她,可以说明这一点!但又如何做呢?琼儿武功低微,刺杀机会只有一次……”

    老者打断她的话:“谁说非得由她来动手?你只需要……就行!”中间的话说得非常低,刚够月宇春听到!

    月宇春眼睛亮了:“妙计!就这么办!师叔祖果然不愧为当年拜月第一智者!”

    老者微微一笑:“多情人,情能伤之,象他这样的武功,当世恐怕也只有‘情’字能够真正击败他!”

    千百年来,“情”字是社会文明的象征,也是最让人沉迷的一道道美景,真的能够成为一件厉害的杀人武器吗?

    山风呜咽。似子也有着深深的疑问。

    龙飞羽坐在桌边,手中有茶。茶叶当然是随身携带的,他早就想开口向她告别远行。但这口却也好难开,今天她地几支银斜插在那几个捕快眼中,却将他的心理阴影轻轻刺穿了一个小孔,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真地转变了观念吗?开始如此费心费力想杀他,连与水盗勾结这样的招都能想到,现在却将最好地时机放弃。那个时机是他有意留给她的,否则,他完全可以将那些人格杀于几十步开外,再全神贯注地防备后面的暗箭,在这样的时机之下,不管是何等级数的武林高手。她的剧毒暗器绝对都会有致命的威胁,对于暗杀者而言,这是一个绝好地机会。也是一个极大的有惑。

    她的银针暗器的确出手了,但却是帮他解围,她帮他解围说明她看出了他当时的危险,逻辑推理上来说应该可以得出这样的三步:她看出了他地危险,所以,她知道当时是最好的暗杀时机——她如果对他有恶意,必然会在后面对他出手——她没有出手,身至为他解围,只能说明她没有恶意!

    只要她真的没有恶意,他可以原凉她,他也真地打算原凉她,喝下这杯茶后,他会离开,至于和她这一段莫名其妙的情的未来是向,交给时间和机缘去安排!

    琼儿也在默默地喝着茶,这茶是如此的清香、如此的神奇,香气和他的人一样不可捉摸,也一样在她心中久久回味。

    龙飞羽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碗,平静地说:“琼儿,我该和你告别了!”

    琼儿心中一阵战栗,抬头:“你要离开我了吗?”

    龙飞羽点头:“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办,所以,只有先向你告别!”

    琼儿颉声说:“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龙飞羽叹息:“不能!”

    琼儿泪水慢慢流下:“为什么?”

    龙飞羽看着窗外,缓缓地说:“我觉得我们最好先分开一段时间,因为我们之间有些事情来得急了点,我想我和你都需要时间来理顺!”

    琼儿呆呆地看着他的侧影,良久轻轻地说:“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龙飞羽回头,看着她悲哀的眼睛,轻轻说:“世事多变,人生无常,一切随缘吧!”转身上马,缓缓地顺着大路而去,他在心里默默地说:我们或许还能够相见,世事多变,人生难测,说不定只要你心里真正转过那道弯,也或许我心里真正淡忘这一段变味的前奏,我们就可以再相见!

    只是那个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你,我又是什么样的我,我们都无法尽知!

    琼儿泪眼朦拢中,大白马转过路口,慢慢消失,她终于瘫软在椅子上,她心里在哭泣: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能原凉我一次吗?你就这样离开我,我这一生一世都再也回不到你的身边,你知不知道这很残忍?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我只要一次机会!

    不知何时,一个声音传来:“琼儿!”

    琼儿一惊,抬头一看,惊叫了一声:“师傅!”突然扑进师傅的怀里痛哭失声。

    良久,月宇春轻轻叹息:“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师傅真不应该要你来杀他!”

    琼儿抽泣着说:“师傅,我杀不了他!琼儿……下不了手!”

    月宇春轻轻拍着她地肩膀:“傻孩子,师傅知道,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没有女人下得了手!放心,我再也不要你杀他了!”

    琼儿抬头:“真的?”

    月宇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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