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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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山近大为震动,所谓玉字房,就是韩玉琳主管的这一房,难道湘云平时在皇宫里装高贵公主,闲遐时却偷跑到这里来学习仙术不成?

    经过刚才的窥探,他已经看出,湘云公主体内仙力浑厚,修为高深,显然也是修冰蟾宫一脉仙法,远远超出他所修冰心诀的第三层,很可能达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这样的本领,比初入门的弟子强上无数倍。只是她小小年纪又是怎么修炼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隐藏得那么好,即使他将龟头插入她的嫩穴后,也丝毫没有发现?

    伊山近心念电转,口中呐呐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请问姊姊算号?」

    湘云公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叫道:「原来我们是同一房的师姊妹!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难道你是今年刚入门的?哈,总算有个比我小的师妹了!」

    「呃……不知师姊的师父是哪一位?」

    「还能有谁,就是本房尊主,名讳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为震动,这可真的是亲亲的师姊妹了,上次听春凝说,自己还有些师姊在外面历练未归,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湘云公主,其中玄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门师姊妹,伊山近又是后入门的,只好低下头,向这位会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礼道:「小妹文清雅,拜见师姊!」

    湘云公主伸手扶住他,欢笑道:「小师妹,为姊看到你十分欢喜,这里有件见面礼,请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说,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这份见面礼,正要道谢,湘云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为什么看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当然见过,咱的大肉棒曾插进你下体小穴,都弄出一道血丝来,现在你还认不清,真是没脑子!」

    伊山近心里这么想着,正在琢磨该如何回话,突然远处传来疾风呼啸之声,一道优雅悦耳的声音透过风雪飘了过来:「前面是哪一房的师妹?」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两个美貌少女正踏着法器飞行而来,穿越茫茫风雪来到他们面前。

    湘云公主带着他上前行礼,与那两个师姊寒暄几句,踏上法器,由她们带着飞向高高的雪峰。

    至于那匹马,被驱入雪野中的法器困兽环中,让它在里面休眠。虽然睡的时间久了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这是马而非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困兽环是有丈余广阔,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来了才能开启,与纳须孺于芥子的美人图相比,实是天差地别。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师姊温暖的怀抱中,将后脑靠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却还是搞不清湘云公主的来龙去脉。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和这两值守门的师姊早就认识,显然拜入本门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为。

    但她为什么能躲在皇宫丝毫不显露修为呢?伊山近想来想去,头都痛了,还是没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飞行法器落在雪峰顶部,那美貌师姊拉着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脸红红地道:「已经到了,师妹请走好。」

    她盯着伊山近仔细看了几眼,才红着玉颊驾法器飞行离去。

    伊山近望着她飘然远去的倩影,突然醒悟:「我刚才脑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几下,不会因此而引动她的春心吧?」

    那边的湘云公主已经扑过来,拉着他笑着向前走,漫步走过雪山小路,来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门进去,扑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怀中,大声欢笑,撒娇叫道:「您有没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对气质高洁的美丽女子,骇得身体都僵硬了,连逃跑的勇气都已失去。

    这两个人都是与他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一个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撑破嫩穴的湘云公主,另一个则是在美人图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将精液射入子宫的冰蟾宫女修!

    那美丽女修长身玉立,体内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采测也查不出她的深浅,只知道她的修为比自己强上无数倍,如果想要杀自己,只是翻掌点指之事。

    「她怎么出来了?媚灵不是说过美人图的空间闭锁十分严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来的吗?媚灵,难道是媚灵背叛了我!还有湘云公主,她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阴谋,是谁设下圈套来对付我,难道是冰蟾宫主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当午也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不,我怎么可以怀疑当午,她对我那么好,为了我宁可去死……」

    无数念头如闪电般灌入伊山近的脑海,让他思绪纷乱,心头烦恶欲呕,脑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长身玉立的美丽仙子将湘云公主搂在怀里,玉颜露出宠溺的微笑,手指轻刮着她的小鼻子,跟撒娇的小女孩说着些什么,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笑容隐去,渐渐化为冰霜般的严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骇得瞪大,紧咬着牙不开口,心里绝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干过一个冰蟾宫仙子,也不算太亏了!」

    那曾经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丽仙女冷漠看着他,并未立即提起手来将亲夫殴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想不到你的冰心诀进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咬牙死撑。

    仙女玉颜上现出一抹怒色,沉声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门声一响,从院门外走进一个青春美少女,看到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着伊山近跪下,惶声道:「师父,小师妹一定是旅途劳累,修行太过勤奋所致,请师父恕罪!」

    她又拉着伊山近磕头赔罪,小声道:「师父前些天刚刚出关,一直在这里等你们,还不快向师父道谢!」

    伊山近呆呆地跟着她磕头,心里惊骇想道:「师父?那她岂不是我的便宜师父韩玉琳,不是我锁在美人图空间中的那个女修?」

    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处女膜,下体撕裂流血的那个美女是本房师叔,正是韩玉琳的亲生妹妹,心中骇然:「就算是亲姊妹,哪有这么像的?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倒出两个人,不论容貌气质身材,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一模一样!」

    他是干过韩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被他细细摸过,牢牢刻在脑海之中,现在与韩玉琳身上细微之处对应,却没有一点不符合,这让他震惊不解,只是心却称称放下,暗自大叫:「没事长这么像干什么,吓得爷都快死掉了!」

    韩玉琳皱眉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前些天她在闭关修行时心头大痛,后来就连下体隐秘处也痛起来,仿佛心脏与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让她大惊,几乎走火入魔,勉强压制住心魔,她破关而出,再不敢闭关苦修,心里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妹妹和爱徒。

    她们姊妹按天生体质及所修仙术,自有心灵感应,现在看到爱徒放下心来,最怕是妹妹在这些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脸,她心头烦恶比往日更强了许多倍,隐然就将他当成害自己姊妹分离的罪魁祸首。

    她也知道这样想毫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迁怒,但怒火总要发泄出来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对师父不敬,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扑倒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小师妹初入本门,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儿,只怕传出去有损师父清誉!」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跪下求情,温婉可爱的模样令人怜惜。

    韩玉琳平时最疼这个徒儿,见她可爱的样子,怒火稍息,沉声道:「既然你们两个都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灵力护体,剩下的暂且记下,以后再打!」

    春凝哭泣叩头,知道这是师父最大的让步,也不敢多说,拖着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树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脱了衣服!」

    韩玉琳寒声道,春凝只得去将伊山近的衣服剥除,露出皮肤白晢的上半身,让他伏地待罚。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风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现在是女孩子,居然把人家剥光了打,过分!这么想看人家的小乳头吗?」

    他的乳房根本就没有发育,只有两个小豆豆在胸膛上,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只有十一、二岁,这年龄的女孩发育迟缓倒也不太让人怀疑。

    啪的一声,皮鞭重击在他的后背上,伊山近痛得浑身抽搐,只觉后背剧痛,难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经手下留情,不然痛苦还要更重得多,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泪,挥鞭痛打他的后背,看着鲜血随鞭痕溅出,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她打了三鞭,韩玉琳就已经发怒,走过来夺过皮鞭,一脚将她踹翻,怒道:「没用的东西!」

    她轻轻一抖皮鞭,长鞭就像活了一样,如寿龙般盘旋搅动,在空中发出啪啪的脆响。

    「啪!」

    这一下剧响,却是皮鞭重击在伊山近后背上的声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扑倒地上,脸庞陷入树下泥土之中,痛得几乎晕去。

    与春凝相比,韩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狠击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嘴里紧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树枝,硬撑着不发出哀叫之声,免得让这狠毒师父看了笑话去。

    这却让韩玉琳更加恼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将伊山近后背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几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见骨。

    她的两个徒儿已经跪在身边流泪求情,韩玉琳却丝毫不理,疯狂挥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经昏迷过去,嘴里仍然紧咬着那根树枝,却在剧痛中使出大力,已经将粗树枝咬断了。

    ***    ***    ***    ***

    伊山近悠悠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记起这么一句,头痛得厉害,从前背过的诗句也想不起来。他是趴在床上的,后背剧痛难忍,显然是鞭伤的效果。

    淡淡幽香从两边传来,他转过头,看到在自己身边和衣卧着两个美丽少女,正是自己的两位师姊。

    床边还放着汤药,让他模模糊糊记得在昏迷时似乎喝下了药,后背也有些清凉,显然也敷过药了。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药、动手敷药的似乎是两个人。那位狠毒师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这两位便宜师姊了。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在他身边服侍了许久,倦极而卧,甚至困得来不及盖上被子。

    伊山近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但也只盖到了腰际,尽量不碰触到后背的伤口。

    盾臂却都搭着衣服,显是怕他着凉。

    伊山近费力地伸出手将被子替她们拉好,盖在那两具温暖美丽的娇躯上,趴在枕上,思绪万千,渐渐又昏睡过去。等到他醒来后,鞭伤已经痊愈大半,勉强可以起鼻。仙家药物果然不是凡药可比。

    这也是因为韩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来操鞭执刑,现在只怕所有伤痕都彻底消失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韩玉琳在堂中冷哼,唤他也一起来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装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来,忍痛走进堂中,按规矩跪下磕头,拜见师父。

    韩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来,半晌才道:「去给你两位师姊磕头,长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无奈,只得向那两位美丽少女再拜磕头道:「拜见春凝师姊、拜见湘云师姊!」

    春凝慌忙上前将他扶起,另一位师姊却奇道:「我不叫香云,我的名字是香雨,师妹你说错了!」

    伊山近大为吃惊,生怕露了马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坐下,和她们一同用饭。

    堂上却摆着两张桌子,高些的由韩玉琳与香雨坐,因为她宠爱这个徒儿,有她在身边,能吃得高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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