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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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在南方沿海地区是很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的都是同一族系的祖先,但凡节庆日,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率领镇中最有作为的青壮年来祭祀先辈。仪式和过程非常沉闷,但有一点却引人瞻目,因为这班有作为的青壮年中,我的父亲位列其中。

    父亲的职业是城里武术队的武术教练,可能职业的关系,长期维持着结实饱满的肌r和匀称健美的型,在芸芸众男中,剑眉星目的正气面容和高大挺拔的伟岸身躯特别吸引围观者的注意力。

    父亲在镇上很受欢迎,他除了懂武艺外还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ao笔字,所以周家祠堂内的所有文书工作都由他承办,说得上是文武双全。他在城有复杂的人脉关系,但凡镇里出了什么事情,总能在最快时间摆平事件,对于生活平淡简单的镇里人来说,他是一个“能人”。

    但我很快现,父亲“能人”的表现并不止在处理事务的能力上面,还有身方面,我说的不是武功,是男人的本能。

    镇上的nv人们其实不是很贤淑,尤其是一些上了点年纪的nv人,她们常在一起讨论男人。在我自小接受的道德l理教育中,贤淑的nv人是不应该随意谈论男人的,更何况她们还谈论男人的相貌和生殖器。

    “这j天怎么不出来穿珠子了?是不是男人回来了舍不得出门?”阿笑妈一边穿着珠花,一边打趣年近四十的洪姨。随着经济开放,镇子外开始出现了一些香港或台湾来投资的手工艺工厂,会将厂里繁琐的工作摊分到外面做,图人工便宜,如穿珠花这么细小却需要大量人力时间的工作,正适合闲坐家里无所事事的阿姨大妈们来g,虽然穿上半天才赚一块jao,但一个月累计下来可到得到正职工作近半个月的收入,闲着也是闲着,何乐而不为?

    洪姨老脸飞红道:“乱叫什么,不就二天嘛!”

    “老实说,你家阿洪虽然长得一般般,但看上去很壮,g到你下不了床?”

    “你的老蚌痒么?你家也有男人,痒就让他g饱你!”

    “我家那死鬼,经常半软不y的,别说g饱,止渴都成问题。他还怨我生了孩子,太松,不够紧,我还没嫌他不够粗,空空荡荡的让人难受死了!”

    “你平日不是总在说周挺y又帅又壮吗?勾他上c去,他那副大d保证可以撑饱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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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自己s样!你怎么知道他那够粗大,难道你试过?”

    在附近跟一帮小朋友玩跳格游戏的我毫无芥蒂地边玩边听着她们的小声说大声笑,小孩子的耳朵比她们想象中灵敏,尤其是她们提到了父亲的名字。但对一个刚满八岁未知x事的小孩子来说,的粗大与胳膊的粗大并没什么分别,更何况平日都听惯了她们的疯言疯语,并不放在心上。

    洪姨还是有点避忌地瞟了我这方向一眼,神秘地说:“上个月去他家里,他正在院子里练功,只穿着一条白绸k,给汗水打s了,很清楚地看到他k裆里那根东西又粗又黑,还没y起来都这么大呢!”她说着用手做了个示范。

    阿笑妈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你有没有趁机去揩点油水?”

    “要死啊你!我诈作看不见,快快走进屋去找y嫂了。老实跟你说,那天晚上特别难受,最恨就是我那死鬼不在家里,否则可以救救火。”

    阿笑妈带点羡慕地说:“y嫂就是嫁得好,换了是我能够嫁给这种男人,少活十年也肯了!”

    “行了,看你的姣样!有些话你别向人说,听说周挺y在县城里有nv人,还是当官的,说是什么部长什么的,镇里好多事都靠她的关系解决,就好象上次的征地事件。”

    “咳,我就说嘛,这么登样的一个大男人,每个月才回来j天,城里没nv人怎能过?你向y嫂透过风声吗?”

    “试探过了。y嫂只是笑笑,说我们在乱猜,她很信任她老公没乱搞nv人。”

    “不如你去g引一下他,如果成事就证明不是乱猜。”

    “你自己想去g引吧?别扯上我!”

    “我倒是想,不过没你长得年轻标致,人家还看上眼呢!”

    “你才三十七,他今年三十二,年龄不是差很远。nv人大点有味道,我家男人说的。”

    “不如将你家阿洪借给我试试吧!嘿嘿”

    “越说越疯,不跟你说了!”

    我没有再听下去,因为其它小朋友都玩累了,要去大榕树下的老人院听老人家讲故事,我当然回应同往。总觉得阿笑妈和洪婶的说话有些是刻意说给我听的,特别是提到城里的有nv人这事。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因为我毫不关心这事情,我更关心祥姨家的凤眼果树上的果子什么时候会成熟。

    凤眼果是热带特有的一种果树,成年树高达十多米,中间圆两头尖的狭长果实成熟后外壳绿里透红,裂开,露出黑溜溜的果仁,如睁开的凤凰眼睛,直观来说象睁开的j眼。其实黑se的果仁还有层坚y的外壳,需要用小刀削开才看到j蛋hse的带粉果r,将果r拆开,内里的胚芽如一把精致的小折扇,这是镇中小朋友最喜欢的玩具和零食。每个凤眼果仁拆开后里面的胚芽形态都不大相同,有的象小和尚,有的象小山,甚至虚无缥渺得说不上象什么,大家纷纷拿这些胚芽比拚新现,玩够玩累了,果r便成了爽脆的零食,至于果壳,两侧cha上一根火柴头,活脱脱就成为一只肥肥的小老鼠。

    但好东西都不容易得到,祥姨的老公排骨祥小器得很,一待成熟季节,晚上就搬块床板睡在树下,提防偷摘,他家没有小孩子,凤果眼摘下去拿去市场零售,每年赚不少钱。但还有一小部份是送赠亲朋好友的,我家这j年都收到一小篮子凤眼果,母亲说这是因为父亲帮过他家的忙,但没有收酬劳,所以他们拿这个来作谢礼。

    今年除了赠送凤眼果外,祥姨一家还特地摆了j桌酒r招呼亲友,据称是身在香港当医生的侄子回乡省亲,父亲是被特意宴请的一位贵宾,而我则是吊在父亲pg后逢宴必到的“赠品”。

    长大后我才现自己不是附带品,真正的身份是“j细”,每逢父亲回镇,母亲必定鼓励我同行,目的是让那些胆大过份的nv人们有所顾忌,也防备父亲偷嘴。城里的nv人的事她无从追究,也不打算去追究,眼不见心不烦,大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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