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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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还有段时间,这不是个适合告别的日子,但幸福的告别不分时间,幸福的人也无论隔多远,就象明月没有照不到的地方,真正的爱情没有斩得断地距离。

    刘憬和徐燕上车,车子冲裂凉水一样的夜风,车厢里月光飞溅。

    刘憬开车,徐燕在副驾驶位盯盯瞅他。当林卫东告知刘憬和郭蝈的感情,她有种形只影单的凄凉和落寞。一晚的酒精在脸上胀胀发热,她心底比铺天盖地的月光还凉。

    见徐燕表情有异,刘憬道:“徐燕,对不起,郭蝈过段时间要出国,可能情绪不太稳定,你别在意,更别往心里去。”

    “我哪配呀?”徐燕酸酸一瞥,苦着脸别向窗外,“人家是你初恋情人,我算什么呀?”

    刘憬离别情绪被触动,又不知说什么好,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徐燕呼了口气,又转回道:“刘憬,你爱她吗?”

    “嗯,我爱她。”刘憬怔了怔,眼睛盯着前路,很坦诚地说。

    徐燕呼吸紧促,侧身盯着他,忽然很大声地道:“你谁都爱,就一点不爱我,对不对?”

    刘憬皱着眉,为难道:“徐燕,咱不好朋友吗?怎么又提这个?”

    “才不是!”徐燕情绪和酒精一起上涌,抻着脖子喊道,“我屁颠屁颠给你当经理,你一定觉得我象个小丑,是不是?”

    “徐燕,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显喝多了?”徐燕或许喝多了,但头疼地却是刘憬。

    “我没喝多,清醒着呢!”徐燕拢着夜风吹拂的头发,越发大声地说,“我告诉你,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才不会走,能帮你做点什么,经常看见你,我才能开心!”

    “徐燕!”刘憬感动更无奈,低喝一声道,“世上那么多好男人,你这是何苦?”

    “世上好男人再多,可我爱地只有一个!”徐燕直直地瞪着他喊。

    刘憬不说话了,跟喝高的人也没法说话,虽然心内在震憾。

    徐燕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会,忽然重重一叹,沮丧无比地对天大喊:“老天,我怎么办哪?你快告诉我?”

    “徐燕,你瞎喊什么?”夏日夜晚灯火通明,人不是一般地多,刘憬忙出言制止。

    “我不开心嘛!”徐燕嗔了他一眼,又把头探出窗外,抻着脖子大叫,“啊——!”

    “你疯了!”刘憬急把她扯回。

    “呵呵,呵呵。”徐燕傻笑两声,笑呵呵说,“刘憬,我不骗你,喊两声舒服多了。”

    刘憬哭笑不得,不忍又动容,无奈道:“你真想喊,哪天找个没人的地方,我陪你喊。”

    “不用了,我现在就想喊。”徐燕歪头望着他说。

    刘憬摇了摇头,没说话。徐燕依依望着他,眼光渐渐炽烈,突然手捧喇叭,又对街上大喊道:“刘憬,我爱你!啊——!”

    “徐燕!”刘憬无语了,又去扯她。

    “呵呵,刘憬,你听见了吗?”徐燕转回,很开心的样子。

    “听见了听见了,别喊了,老实坐着吧。”刘憬这个头大。

    徐燕不以为然,欢喜无限地瞅着他:“刘憬,你就让我喊吧,我从没这么开心过?”

    “那就随便吧。”刘憬叹了口气,不再阻止。

    徐燕喊了,开心而兴奋地喊了一路。一声声“刘憬,我爱你”,刺穿了夏日繁华的夜晚。

    刘憬面无表情地开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徐燕疯了,绝对疯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坐驴车唱山歌

    次日一早,刘憬费力地睁开双眼,本能地望向窗外,窗帘没拉,窗正半开,晨风微送,纱帘不时揭起,象在抖落昨夜美丽的梦。玉瑕夹着薄被,仍蜷在他身边酣睡,长大的肉躯缩成一团,粉白的美臀高高拱起,两腿间迷人的黑绒,散着比清早气息更醉人的芬芳。

    刘憬微笑坐起,轻轻抚上她的脸。昨晚送完徐燕,他到沈梦家和小老虎缠绵了一番。要陪玉瑕回家,小别前免不了亲热,何况小老虎初尝破瓜,结果回来又被兴奋的玉瑕揪住大战一场,还好他年轻力壮,尚未感到力不从心。

    “老公,你醒了?”玉瑕睁开朦胧的水眸,娇美的面靥透着海棠般的红晕,很显然,昨夜的满足仍在她体内未曾消褪。

    “嗯。”刘憬凑到她唇上亲亲一吻,拍着她屁股说,“赶紧起来,吃完饭早点走人。”

    “你再抱我一会。”玉瑕小嘴呶起,上身一纵抱到他怀里,胸前两团丰硕抵到他心口。虽然小老虎还没搬,但三人家庭已建成,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床了。

    刘憬笑了笑,探身抚住她肥大的臀瓣,狠力抓捏道:“大淫妇,昨晚刚玩完,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玉瑕吃吃笑了,拧着肥大的屁股跨到他怀里:“因为老公太厉害,每次都把我玩得太美,我一想起来就想要。”说着话,玉瑕显出委屈焦渴的表情,纤手下探。恋恋不舍地握住他火热的挺硬。

    “你还有脸说?”刘憬叹了口气,掐着她面颊道,“沈梦都告诉我了,一天最多一次,绝对不能二度,要不能帮我开药吗?”

    “她一个雏懂什么?”玉瑕不屑地横了一眼。刘憬吃沈梦开地保健药,她虽没说什么,但一直觉得很可笑。

    “人家好歹是医生,不比你懂?”

    “医生怎么了?”玉瑕忿忿不平,激昂道。“一日不可二度,那是古代理论。早过时了。古代科技落后,身体不如现代。当然不能二度,现代人营养多全面,古代比得了吗?明显是没有发展眼光。”

    刘憬失笑:“还发展呢?我一天比一天老,只能越来越不如,上哪发展去?”

    玉瑕呵呵一笑,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个:“别担心,男人过二十五才会走下坡路。到时候我自然会帮你补。你现在才二十三,可以随便玩,这两年你不好好玩,以后等着后悔吧!”

    刘憬笑笑摇头,感慨道:“身体是自然现象,不是补的事。二十三离二十五也不远了。还是应该多锻炼身体,这才是正道。”

    “你想锻炼身体?”玉瑕睁着大眼睛,似很惊奇他的想法。

    “是啊。”刘憬笑说。“你们一个小老虎,一个母大虫,都需求无度,我不锻炼行吗?”

    玉瑕狡黠一笑,握着他大根的纤手忽然一扳,挺着屁股就向自己秘洞吞去,还挺滑溜。

    “哎你怎么又……”下身顷刻被玉瑕熟悉的温软湿滑包围,刘憬哭笑不得。正说锻炼身体,玉瑕又把他强奸了。

    “啊!”玉瑕整只吞进,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拧着淫荡的屁股说,“老公,你不要锻炼身体吗?这运动量最大,什么也不如它。”

    刘憬无语了,长叹一声,兜着屁股把她按倒,双腿一分,打桩机般做起活塞运动。玉瑕大分双腿,屁股朝天,任淫液自体内飞溅,大声浪叫起来……

    吃过早饭,一家三口穿戴整齐,拎着玉瑕买的东西出发。

    玉瑕老家不远,只几小时车程,她本想开车,刘憬没让,还选了一条绕大远的路线:先乘火车到T市,再乘长客到K县,然后打车。随着城市化发展,交通发达,人们远飞机,近汽车,坐火车机会越来越少,小孩子的生活感受也愈发单调,难得去趟农村,他想让孩子体会火车地乐趣,感受沿途不断的城乡变化。

    这是个悉心地好主意,饱含刘憬尚不成熟的父爱,玉瑕感激又欣慰。三人到火车站,坐上通往T市地火车。

    “爸爸妈妈快来!”乘客不算很多,多多新奇兴奋,左顾右盼,壮着胆子从人丛中挤出,抢到一处窗边的座位。

    多多还知道占座,真是孺子可教。两人相视一笑,赶紧抢了过去。

    三人坐定,乘客越来越多,车厢里热闹了。多多忙坏了,前后左右不停探看,嘴里还好奇地问东问西,直到火车掠过送行的人群,拖着长长的气笛驶出站台。

    列车发着欢快的喀喀声,很快出了市区,沿铁轨在城乡间飞驰。窗外的天蓝得象洗过,蓝天下的景致不断变换,绿油油地水田,摇着红穗的玉米高粱,还有碧莹莹的水塘,看似雄伟其实并不大的铁桥,包括守桥战士,无不激发着多多幼小的兴趣。

    玉瑕欣慰已极,心内充满女人不负此生的情绪,时而扒个香蕉,时而掰个桔子,给父女俩喂来喂去。刘憬边嚼东西边看孩子,防止多多把小脑袋探出窗外。

    “爸爸那是什么?”多多惊讶地指向窗外。

    刘憬歪头一看,答道:“那是隧道,过大山用地。”

    “隧道怎么在大山肚子里?”

    “因为不在大山肚子里就要绕远,火车就累了。”

    父女俩正说话,火车发着轰轰声钻进隧道,车厢内照明渐弱,很快一片黑暗。多多有些怕了,紧张地靠到爸爸身边。

    “多多别怕,一会就出去了。”刘憬搂着多多小肩膀安抚。

    多多扬着小脸笑了,黑暗中,刘憬看到孩子天真明亮的眼眸。下体忽然一软,裆部被捏了下,刘憬转头,又看到孩子妈同样明亮却绝对不天真的眼眸。

    “你干嘛呢?”刘憬闪了下身,没好气地问。

    玉瑕在黑暗中展出个美美地轮廓,凑到他耳边道:“老公,你说火车钻隧道象什么?”

    “你……”刘憬差点昏倒,“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玉瑕不以为然,嘻嘻一笑抱住他手臂:“你不没住过农村吗?这两天我带你玩点特色,让你感受感受。”

    “去,不跟你说了。”玉瑕淫荡起来没完没了,刘憬一把将她甩开,又转身去看孩子。

    玉瑕幸福地歪着头,把两瓣甘桔准确地送到两父女口中。光线渐亮,火车冲出隧道,前面是艳阳高照的天空。

    一家人抵达T市,直接到长客站换大巴,一路赶到K县。K县是小城,落后但不贫瘠,很多朴实的人群叫卖山货,街上人力畜力和现代化车辆纵横交错,时尚气息和古老风貌融合在一起,和谐地展示这座城市质朴生机。

    长客站路边,出租车和三轮车各自成列,井然热切地招呼各色旅客,还有几辆驴车静待一旁,期待行李过重的客人主动上门。

    玉瑕家不在县里,刘憬准备叫辆出租车,多多忽然高叫道:“爸爸爸爸,快看小马车!”

    刘憬和同时玉瑕转头,又双双失笑。刘憬道:“多多,那不是马,是毛驴。”

    “毛驴?”多多将信将疑,闪着眼问,“怎么跟大马长得一样?”

    “不一样。”刘憬耐心道,“多多,你好好看,它长得比马小,耳朵长长。这就是毛驴。”

    “哦。”多多不很理解。

    四岁城市孩子搞通马和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刘憬歪头笑笑,没再多说。玉瑕看了一眼,又凑到他面前。

    “你又干嘛?”刘憬看了看孩子,警惕地问。

    “不干嘛。”玉瑕美眸一瞥,吃笑道,“幸好那是毛驴,要是骡子,我看你怎么解释?”

    刘憬无言以对,干笑两声。骡子分驴骡和马骡,有大有小不说,耳朵也有长有短,还有染色体的问题,这上哪解释?

    “行了,赶紧打车吧。”玉瑕嗔笑着推了一把。

    刘憬拉着孩子向出租车走去,多多回头回脑,还对毛驴恋恋不舍。刘憬脑中一闪,停住道:“玉瑕,坐驴车到你家得多长时间?”

    玉瑕一惊,咽了口吐沫道:“你疯了,那得两个小时,现在都中午了,我妈还等着呢?”

    “两小时就两小时,晚上能到就行呗!”刘憬微微一笑,又对孩子道,“走,多多,爸爸带你坐驴车”说完扯着孩子直奔毛驴。

    “噢,坐小马车喽!”多多张着小手,高兴得蹦蹦跳跳。

    怎么还马车?刘憬苦笑。玉瑕欣慰而幸福地摇了摇头,随即跟上。驴车也好,马车也罢,什么能比丈夫和女儿开心更重要?

    第一百六十九章 坐驴车唱山歌

    “去XX村多少钱?”刘憬向一个驴车老板询问。

    “哪?”车老板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XX村。”刘憬认真地重复。

    车老板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热心而谨慎地道:“XX村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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