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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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伟华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回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现在就走?”玉瑕很过意不去,“刘憬还没回来呢,不如吃个饭,明天再走吧。”

    刘伟华叹了一声,望着她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负担,不知道可能更好。就当我们没来过,你们好好过日子吧,相信阿仁也愿意看到你们母女俩过得好。”

    玉瑕没说话,眼中是湿湿的感动。在中国人眼里,寡妇总是不吉利的;和晚辈有不伦关系,更是见不得人,何况她还带着个孩子。刘伟华夫妇没有责怪,宽容地默许了。找到一份幸福不容易,她岂能不感激。

    刘伟华夫妇走了,来的快,去得也快,没留下任何痕迹,但玉瑕却获得了很多。

    家里恢复了平静,玉瑕抱着孩子,静静地悠着身子,脸上是欢喜而羞赧的颜色。她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样安静地坐着,体会突出其来的幸福,被认可的幸福。

    她也矛盾,因为亡夫,可还是忍不住要幸福。想到和小男人那些羞人的事,赤裸相呈的嬉戏暧昧,插入一半的充实美妙,她羞臊不堪,动人地抚着自己发红的脸。

    “好罪恶呀!”玉瑕莫名兴奋,紧张地向身边探看,仿佛家里藏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三天不见,小男人变成大侄侄,今晚会发生什么?大侄侄会欺负小婶婶吗?玉

    嘴唇,心里怦怦乱跳,一双美眸闪着诱人的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门响了,刘憬到家了,没去约会。分别三天,他觉得玉瑕一定很想见到他,所以提前回家了,就这么简单。

    “爸爸!”多多挣脱妈妈的怀抱,兴奋地奔上前。

    “多多乖!”刘憬一把将孩子抱起。在正常的日子,多多早晚都见到他,这还是第一次。

    玉瑕起身,羞喜交加地望着这对父女。刘憬在多多脸上亲了下,打量着问:“才到家?”玉瑕仍穿着制服,他故有此问。

    “哦,我先回了趟队里。”玉瑕拢了拢头发,把眼神躲开,“你饿了吧?我这就做饭。”说着话去取买回的菜。

    “不急。你要累,今天我做也行。”刘憬没在意。

    “不用,我不累,你看孩子写作业吧。”玉瑕闷着头,拎着菜就往厨房走。

    刘憬抱着孩子,准备进房陪写作业。多多忽然道:“爸爸爸爸,今天爷爷奶奶来了!”

    “是吗?”刘憬向玉瑕望去。

    “扑棱!”玉瑕脚底一滑,差点摔个跟头,手里的菜洒一地。

    刘憬忙把孩子放下,过去帮忙捡:“你看你,干嘛这么紧张,来就来嘛,看孙女不很正常点事?”他以为是玉瑕亡夫的父母,很热心地表现着自己的大度和理解。

    玉瑕苦笑:“不是,就是一走一过,顺便看看,已经走了。”

    “哦。”刘憬没再多问,带孩子写作业去了。

    多多的作业是写拼音,刘憬看了会儿出去了。玉瑕走时没有得到一个拥抱一个吻,他觉得应该表现些温存。

    玉瑕正在厨房切菜,制服包裹下的身体丰挺而饱满。刘憬轻轻上前,从身后环住她性感的蛮腰。玉瑕仍恍惚中,当下一惊,羞红了脸。

    刘憬满心欢喜,低头就向她唇上印去。

    “啊!不要!”玉瑕羞嗔满面,忙把脸别过。

    刘憬愣了愣,忽然意识到什么,尴尬地把手松开。多多爷爷奶奶来了,玉瑕肯定会受到某些触动,他选择这个时候温存,显然不合适。

    玉瑕也意识到了,猛地转过身,把他抱住:“老公,你别多心,我不是的!”

    “我没多心,真的,我理解。”刘憬很认真地说。

    “哎呀真不是!”玉瑕跺着脚,又委屈又焦急。

    刘憬觉得有些反常,但没多说:“没事,我就随便说说。你做饭吧,我去看多多写作业。”

    玉瑕忽然把他抱紧,两眼直直地望着,似生怕他跑掉。刘憬扶住她的肩,望着她道:“玉瑕,怎么了?有事你说?”

    玉瑕没说话,把额头抵到他肩上。看来还是有什么事,刘憬把她扶起:“你别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玉瑕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道:“刘憬,你说心里话,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勉强,很无奈,是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跟我在一起?”

    刘憬眉头大皱,心里又一阵别扭和难受。每次听到玉瑕此类话,他总会如此,而且他已经很习惯玉瑕叫老公,这次又忽然换回了名字。

    刘憬叹着气道:“玉瑕,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不在乎,就是碰巧,现在就是想求个心理安慰,而且我说了,你要是真……”

    “你先回答我,这次很重要!”玉瑕打断,执着地望着他,眼中闪动着某种深刻的不安。

    玉瑕执着到固执,两眼又不无惊惶,刘憬觉悟到了什么。他总觉得对不住小老虎,想求个心理安慰,却恰恰忽略了身边的女人。他觉得有些自私,玉瑕说不在乎,可如果真那样,不仅会伤害她女人的尊严,还会让她一辈子难以心安,觉得差些什么,甚至矮人一头。

    刘憬展露一个微笑,望着她的眼睛说:“玉瑕,以后不要再问我这类问题了,我今晚就让你彻底放心。”

    “什么意思?”玉瑕心跳加速。

    “还能什么意思,把你干了呗!”刘憬突然把住她屁股,狠力一兜。

    “啊!”玉瑕一声娇呼,腰身重重撞在他胯下,身子一软,就向地下滑去。

    “哎,你至于吗?还没开始呢!”刘憬啼笑皆非,忙把她拽住。

    玉瑕腮晕颊红,粉腻酥融,羞羞地靠在他怀里:“讨厌,这种事也跟人说?”

    “靠,你还装上正经了?”刘憬粗暴地蹂躏她屁股,贴在她耳边说,“你都欺负我多少次了,该换我欺负欺负你了!”

    玉瑕完全陶醉,深深地埋在他怀里,羞得说不出话了。

    大侄侄终于要欺负小婶婶了,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禁忌之所以为禁忌,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打破。

    第八十四章 初夜之制服疯狂

    忌无疑是把双刃剑,且是人性中最犀利的一把,代表最原始的一面,一朝打破,将如饮鸩决堤般不可收拾。此刻的玉瑕,便在大胆和张扬之外,优柔地展现着最娇羞柔美的一面。

    “今晚干了你。”很粗俗一句,但在玉瑕耳中,却是世间最动听最震憾的天籁。被二老认可后,又被喜欢的人认可,接二连三突如其来的幸福打击,她身心俱已失去招架,只得垂着滚烫的螓首,慵软无力地埋在爱人怀里,任凭这个位属晚辈的小男人,粗鲁地亵玩自己完美而丰满的屁股。

    刘憬不仅粗俗、粗鲁,而且粗暴。隔着警裙的亵玩意犹未尽,他没有将淫手探入,而是选择了一种虽复杂却更邪恶的方式:将裙子从后撩起,然后继续。

    表演礼服本包括一条白色警裤,但气温太高,玉瑕返程前脱掉了,现在里面只有一条套在连裤袜之外的内裤。警裙被揭起,清凉的空气更直接地刺激了她的身体。

    “嗯。”玉瑕一声呻吟,用力地搂住他的腰。

    刘憬回头望了望,不舍地收回双手。多多还在写作业,前日的教训他并没忘,只是没忍住,因为今天的玉瑕太不同。

    玉瑕的制服套裙装虽不华丽,却勾勒着丰美的身段,散发着一种高贵凛然的气质,而其代表的权力,更是透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配上她原有的性感成熟,使人不得不侵犯,更不消说小别三日后的心情。

    见他停了,玉瑕有些恍惚,不自觉地扬起古典入莲般的美面,迷离如水的双眸,掩不住的,是一丝淡淡的失望。

    刘憬微微笑了,抬了下头,扯着她就进了阳台。

    “老公,干嘛呀,我还要做饭呢?”玉瑕粉腮红润,不无惶恐。

    刘憬笑道:“你走那天,没抱你也没亲你,你一定很失望,现在我给你补回来。”

    “你还有脸说。”玉瑕呶着嘴,委屈地转过身。

    刘憬笑了笑,从身后将她拥住。玉瑕娇躯一软,靠在他怀里,等着他进一步的侵犯。她猜他会侵犯,比如把手探入制服,推开胸罩,把她饱满的双乳抓得凸起凹落。

    可她错了,刘憬没有,只在她鬓边轻轻一吻,便拥着她,一起看窗外的夕阳。

    今晚的夕阳很美,在天边展着温柔的红霞,象个浪漫的梦,飘飘散散,丝丝缕缕,似绚烂如洗,带着空蒙的华丽;又似夏日里的微雨,转瞬即会散去。

    “夕阳无限好,只似近黄昏。”玉瑕感受着身后人的浪漫和依靠,忽觉忧伤起来,这刻太美了,她怕时间走得太快也太远。

    “老公,你说天长地久,真能吗?”玉瑕仰靠他肩头,深望着说。

    “当然会,一定会。”刘憬语气平淡,坚定而乐观,“你喜欢,我陪你看一辈子夕阳,每朝每晚,只要你想看。”

    “又瞎说。”玉瑕笑了,有些开心,也有点苦,“早上那叫朝阳,哪来的夕阳?”

    “云还是那朵云,只是时间不同,反正我们天长地久,有区别吗?”刘憬探着头,很认真地说。这小子车工兼业余诗歌爱好者出身,说起情话丝毫不差。

    “那怎么才能天长地久?”玉瑕扬着眉,眼中不无忧虑。

    刘憬紧拥了拥,在她额上亲了下:“玉瑕,你别担心,也不要想太多,现在想也没用。任何事情积累到一定时候,肯定会有契机出现,只要我们轻轻一抓就可以。”

    “契机?”刘憬这说法跟哲学中的质量互变原理差不多,玉瑕却似觉悟到了什么。

    玉瑕心中一亮,刷地拉开窗子,任凭晚风吹荡她的长发,激动地望向远际的天空,眼中流光溢彩,充满信心。她释然了,也透彻了,二老的到来,不就给了她幸福的契机?她不想再信缘分,可谁能说,身后的小男人,不是在二十几年前的战场上就已注定?她更加相信,这是宠她爱她的老公,冥冥中为她做出的幸福选择。

    “谢谢你,老公。”玉瑕用心灵的声音,感谢着虽然远离,却仍宠爱她的人。

    一朝顿悟,天地澄明。

    玉瑕羞惭尽去,倏地转过身,调皮地眨了下眼:“老公,你不说补偿吗?怎么还不吻我?”

    刘憬打量着她,神情颇为木然。玉瑕的情绪光速般变化,他很不解,更不相信自己的口才会有如此神效。

    “还等什么?我可是美女唉!难道还要我

    ”玉瑕娇躯一贴,纤手抓住他裆部,缓慢地挑逗揉捏

    双刃剑翻至别一面,淫荡的女人又回来了!

    刘憬不再多想,两手兜住女人肥臀,头一低,嘴巴盖住她性感的红唇。玉瑕嘤一声搂上他脖子,探出香舌,尽情享受迟来三天的亲吻……

    晚饭后,玉瑕度过了一生最难熬的几小时,既期待,又焦躁,更不安,不是为即将发生的禁忌关系,是为曾经的承诺。她曾说把刘憬第一次留给小老虎,可现在却要自弃诺言,她觉得象做了老大件亏心事。

    她仔细地洗了澡,把制服穿上,因为刘憬说了,要亲手扒掉制服再干她。好暴力好变态,她莫名的兴奋,也喜欢。

    终于,夜深了,多多睡熟了,期待的要发生了!

    玉瑕揪着制服领口,羞怯而紧张地进房。刘憬正躺在床上看书,她又委屈又气恼,咬牙切齿。哼!没心肝的小男人,让我穿成这样,还有心看书,看一会怎么收拾你!

    刘憬嘿嘿一笑,放下书本,起身欣赏她的淫态。

    玉瑕发仍未干,湿湿地洒在肩前身后,浸透了衣裳;美面光洁嫣然,婉婉动人,象不染尘凡的月光仙子;凌乱而合体的制服上下,是雪白的小腿和修长的玉颈,透在钮扣间的肌肤若隐若现,在灯下闪着肉色的光芒。

    “绝了,绝了,真绝了。”刘憬两眼放光,喃喃说着,突然猛地在床边一拍,“玉瑕,你穿这身真他妈绝呆了!”

    这小子演技不错,激赏而激昂。玉瑕咯地一笑,随即将胸脯一挺,扬着下颚,似笑非笑,摆了付睥睨傲慢的姿态。

    “这造型啥意思?制服诱惑?”

    玉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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