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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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愿意呢!?

    「将她留给我吧……」他实在好想她啊,想到心都痛了……

    「黎霜,这男人会好好照顾你……待在这,可以吗?」邪恭侯换而询问起黎霜。

    她摇摇头,戚怀云原以为她不答应……可她却说:「阎杰,这个男人我认识?」

    「嗯。」

    「好……我留下。」听见答覆,她果决的马上答应。

    「那我要走了,黎霜……别勉强自己想起来。」他都将人带回来给剑帝,这样够意思了,他的弟弟在天有灵难道就不能关照一下他的女人吗。

    邪恭侯转身踏出去殿外的时候,戚怀云便用力的拉过黎霜紧紧的抱在怀里,用著那种要把人揉进身体里的力道,抱著她。

    「霜儿,我是戚怀云。」

    被他这样抱著好痛,肋骨都要被压断了一样……可是她感觉到在衣料下的男性躯体好像发著颤,全身都微微的发颤。「你在……颤抖,怎麽了吗?」她却不是告诉他,自己被他抱痛了。

    「记住我的名字了吗?你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终於、终於回来了。」他这四个月就像过了四年如此漫长。

    『真的假的,她连阎齐都忘了?』涅圆剑回到它的位子上,闪过声音直接灌入他们的脑海中。

    『嗯哼,真的。你探不到她的思路,我也不行……我老在猜测,八成是阎崇的儿子把她的记忆掏空了。』被黎霜握在手上的怨无极回应涅圆剑。

    『呿,一个小婴儿能干麻……八成是她对自己干了什麽事吧。』涅圆剑非常不相信一个小婴儿能干麻,直接反驳怨无极的话。

    『她就算想死也没这麽无聊,宁愿死的乾净点也不会活的这麽……不乾不脆,她可是我的小黎霜,你再诋毁她小心我劈了你……我还没忘你把我封了十三年啊!!涅圆剑。』

    『你现世我就要倒大楣,拖点时间不为过吧?』

    『可是你这麽做让我提早二十年现世。』怨无极有些无奈的回应,他也想慢一点啊!!

    『……………』涅圆剑真的无语了,他不知道该怎麽回应这个意外。『天意。』

    「你们两个聊的很愉快?」戚怀云出声有些深意的询问。

    『嗯哼,挺令人愉悦的。』怨无极在两人之间回应。

    「我有事问你们,但不是现在。」他单手就抱起黎霜,因为怕会掉下去所以伸出藕臂环住自己的颈子,让他心里流过一丝满足,然後他将原本的帽套拉回她头上。「霜儿,把头低下……我先带你回殿。」

    「为什麽要低头?」她的眼神带著疑惑,看著戚怀云。

    「我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脸,低下。」拍了拍她的头,他迈开脚步朝自己的寝宫走回去。

    走回自己的寝宫,他将人放下黎霜像是个孩童充满的好奇心,四处打量著景物。

    「这里有印象吗?」戚怀云跟在她身後,问著那什麽东西都会去碰碰的人,她有一些变了……因为记忆的关系,难道性格也变了?

    「好像有一些,我记得这里有书房、有遥台和露台、一个池子……里头的鱼老是让我喂死……」

    「霜儿,待在我的寝宫范围内别走出去,在这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她还记得、她还记得……那麽就表示并不是全部都遗忘了。

    闭上眼,她想在脑中翻出记忆。「可是……我是和谁在这,我想不起来那个人的脸……」

    「不用想…忘了就忘了。」戚怀云宁愿自私一点,黎霜可以什麽都不用想起没关系,他不介意,忘了自己在重新让她记住就好。「记得吗?左边走到底有个浴间,赶路赶了几天累了吧,要不要去梳洗?」

    「可是衣服……」她有些犹豫的望著戚怀云。

    「我等等叫人拿过去,别担心……剑给我吧。」戚怀云伸出手接过黎霜手上的怨无极,他的寝宫一样清一色男侍本想调度些婢女,後来因为黎霜走而作罢。

    黎霜有些迟疑的偏著头,边向浴间的方向走去……

    而在後方看著的男人虽然有些不可置信,看是他还挺爱这会把表情挂上脸的样子。

    『我可没涅圆剑这般滥情,只认一主除非其主死亡,否则没人能让我出鞘。』在戚怀云手上的怨无极用著传声,将原则传入他的脑海中。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什麽叫做从心口掉下?」邪恭侯的说词令他非常不解,这是什麽意思?

    『你有听过余以为秋水七尺,形之可见,是谓将匠大作,金其身、透其锋,曙之爱怜,十二枝桠轮转燹祸必平,却见玄发如缎、夕金襄颜,立於红湖之中手毋其物,岂知人思。这段话?』

    「有,我只听过一次。」那次她离开之後,他的耳边却响起这对话。但是这跟他问的问题有什麽关系?

    『那是她家乡人人都会讼的一段话,名为魔剑赋。这段话有两把剑,一把是涅圆剑另一把是人剑……曦星帝姬,剑与剑者是相辅相成,虽然涅圆剑有得剑者得天下之美誉,但我必须说那是在我还未现世之前,帝姬以心血养剑故我宿其心口,她不进逼不急躁凡事均遵天命,但天下变化顷刻之间,本可万夫莫敌之姿扫平神州,阎崇之子改变了天运。』

    「我懂了,黎霜才是魔剑。得剑者得天下,是表示她愿意替某个人夺得天下,便无人能阻……你既在她体内,阎齐又怎会亡故?」

    『魔者自招,男人又怎会希望一个女人替他夺得天下?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怨无极用著嘲笑的口吻,诉说著已经死去的人。『简单来说,你是霸主还是男人都是自找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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