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3黑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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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63黑与白(第二更!)

    半个小时的车程。

    这边能够看到许多马车。有些家伙就住在郊外,当然他们喜欢驾着马车的感觉,这让人感觉很舒服,会有一种很有格调的感觉,以此来缅怀曾经的荣耀。

    破落的家族在一个时代重新挣扎起来,哪怕仅仅是昙花一现,也会让他们格外的高兴,有一种狂欢的冲动。

    “我们车子就停在这里?”

    张贲很奇怪。

    这边有个墓园,离着不远,在中间的小林子中,有一条鹅卵石铺就的道路,这些来自黑海岸边的鹅卵石,光滑无比,在夜色中,昏暗的灯光也让它们熠熠生辉。

    走完了一条小路,就能够看到一扇铁闸门,周围都是蔷薇和藤蔓的枝叶,还有垂下来可能有三米多的迎春花,黄色很显眼,哪怕是在这个晚上。偶尔还能够看到一些叼着骨头的野狗冲着这边呜咽,有两个守卫在手枪上装好了消声器。噗噗两枪,呜咽一声,野狗就倒在了地上,然后被人铲到了垃圾车中。

    “待会儿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马克哈哈大笑。

    刚才张贲说要开堂,把他吓了一跳,这会子,也是要让张贲长长见识。

    不过却没见张贲有什么想法,这时候可能是卡秋莎打了个电话过来,随便说了一声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让正在用餐的卡秋莎很是郁闷。

    梅尔波娃也是奇怪,张贲怎么会在格鲁吉亚也有熟人,非常非常的奇怪,而且他在风月街那里肯定买了什么,那个老板看上去也未必像什么好人。

    中国人都这么神神秘秘吗?

    梅尔波娃很是怀疑。

    和卡秋莎两人无聊地吃着东西,看上去挺丰盛,但是卡秋莎并不领情,嘟囔道:“这么难吃,猪食啊。”

    梅尔波娃嚼了一口土司面包,嘴角抽搐了一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圣三一教堂和墓地之间,那昏暗的厅堂有条通道直达大教堂的正下方,这里可能是在地底七八米左右,四周灯光明亮,能够看到很多人。

    正如马克说的那样,这个小国家的副总统。主管社会公共福利的米哈诺夫.库尔拉正在那里和几个贵妇人攀谈。

    这些身穿黑色低胸装的女人都是皮肤白的就像是僵尸,听说有些女人模仿古代的女性,她们使用一种类似砒霜的毒素,定量服用,然后使得自己的皮肤会白的离谱,当然这是病态的一种白色。

    可是有些男人,就是好这种调调。

    在两个自治共和国中,似乎这样的女人很受欢迎,尤其是一群中年老男人。

    这或许是因为他们经历过庞大的苏联帝国解体的历史吧,然后民主自由的现实又深深地打击到他们,那令人作呕的所谓民主和自由,只是一群*子养的政客玩的把戏,而他们只是蠢的要死的鱼,咬上了那听上去还不错的饵。

    正因为如此,才使得这群没什么太大安全感的男人,在审美上都有些扭曲。

    “人不少。”

    张贲沉声说道。

    马克在这边轻车熟路,显然是来过的。

    钟不害和陈坤在前面开路,他们听不懂张贲所谓的开堂是什么,更加不知道什么叫做交杯换盏,让这两人都是愣了半天。

    明以前,春秋之后。但凡结义,都是要交杯换盏,志同道合之辈,酒杯相交,酒盏互换,这是一种仪式,粗俗点讲,就是同喝一碗酒的意思。

    江湖上以前帮派开堂开派,如祁信,他独立门户,也是颇为艰难,开堂之后,各路人头都是要齐全,交椅座位,都是非同小可,名刺拜帖种种,不一而足。

    最重要的是,能同喝一碗酒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称作兄弟了。

    但是,之所以张贲说交杯换盏让马克一惊,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任何一个堂口的名号,都是固定的。

    例如刘关张三结义,那么将来不论是谁,都不能够再和他们结义,刘关张的名头就只能够这三人。

    还有一种,例如梁山一百零八好汉。这一种是另外的形势。虽然互相称呼兄弟,又有天罡地煞的名头,但是,天罡三十六星,是个固定的名号,它不能够变成天罡三十八,不能添加,但是可以顶替,例如龙头死,可以换儿子顶替,照样是天罡地煞!

    马克不知道张贲开堂的目的是什么,虽然两人志趣相投,甚至行事作风颇为一样,都是狠辣硬朗,又是难得将遇良才,这种感觉,用惺惺相惜来形容虽然有些恶俗,但是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如此。

    张贲并不言明,马克也索性不去多问,反正开堂,也可能只是随口说说,再一个。看张贲的架势,恐怕所思所想,有些疯狂,让马克也是有些小心,毕竟,他知道尚和心是什么样的家伙,能让尚老板放人……嘿,这得是何等的运势。

    尚老板的气量,竟然变大了?

    马克心中暗暗想道。

    这光景,几人已经落座,张贲在一旁端坐着。问道:“这里好像什么人都有。”

    “喏,瞧见没有,那个米哈诺夫副总统,边上坐的是谁?”马克嘿嘿一笑。

    张贲奇怪道:“不是格鲁吉亚人?好像是个美国人。”

    那家伙说着一口德克萨斯口音的美语,头发卷曲棕色浓密,鹰钩鼻子,眼窝深陷,周围还立着一些保镖,毕竟这里佣兵不少。

    “没错,美国人。而且还是个很有名的美国人。”

    马克笑了笑,“你见过美国人将老毛子的t72卖给非洲黑哥吗?”

    “是苏联的坦克吗?”张贲问道。

    马克点点头。

    “这家伙是军火商?”张贲道。

    马克了然笑道:“正是。他目前是大老美的走狗,北非中东代理人,外号金牙齿,真名布鲁斯.特纳!小布什的幕僚菲利普.琼斯和他关系匪浅,懂我意思了吧。嘿嘿,大老美是在哪儿都能赚钱哟。这狗*养的去年从我口袋里至少逃走十五万美金。**,不过装备够屌,都赚回本了。”

    他说的轻松,张贲却是暗暗心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美国人的影响力竟然是这样的强悍。

    马克又道:“知道那格鲁吉亚母亲的眼泪吗?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宝石,第比利斯眼泪。嘿嘿,那群大贼,和这狗*养的脱不了干系。”

    “你看那个家伙不爽?布鲁斯.特纳。”张贲指了指那个军火贩子,似乎是看到有人指指点点,布鲁斯扭头看了一眼张贲和马克。

    兴许是看到了马克,布鲁斯.特纳和米哈诺夫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微笑着走了过来,这边四周都是珐琅彩,还有五彩的玻璃,墙壁上是缤纷的马赛克,头顶上就是大教堂的礼堂,真是令人讽刺,这个号称最神圣的地方,在它的地下,却又是开展着罪恶的勾当。

    铁锤的首脑金锤子谢尔盖耶夫也在场。不过显然他现在没有以前的霸气,老态龙钟地坐在那里,不时地瞟上一眼,他现在可没有当年的威势,要知道,现在的他,可真是不会让太多的人在乎,这或许就是一种悲哀。

    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

    “你好,马克。”

    布鲁斯.特纳伸手和马克握手,马克却是不屑道:“我可不和吸血鬼握手,晚上会做恶梦的。”

    布鲁斯.特纳显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恼怒,虽然他的跟班和保镖们颇有跃跃欲试的模样,不过当张贲和马克站起来从过路的侍从托盘那里拿走一杯果汁,这些家伙才知道什么叫做雄壮威武。

    这可不是什么打了激素的肌肉,而是结实的,宛如一头棕熊的肌肉。

    两个中国佬。

    可恶的家伙!

    布鲁斯.特纳心中虽然咒骂,不过嘴上还是很甜蜜地说道:“噢,这位强壮的先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让我猜猜,是马克你新招募的队员?”

    “真是抱歉,我的收入还没有他的零头多。”马克耸耸肩说道。

    张贲一本正经地看着布鲁斯.特纳:“美国人的军火商都是和你一样这般的伪善么?”

    “虽然你的话听上去很刻薄,但是我得承认,你说的是对的。就像大多数吸血鬼还有吃喝着那些可怜虫血肉的魔鬼一样,身为一个军火商,我想我首先要让人觉得我是无害的。伪善的说法,我觉得还是非常的中肯。您是个诚实的人。”

    布鲁斯的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七五的样子,而且脸上肉不多,颊窝处凹陷下去,有一种骷髅的感觉,瞳孔是蓝绿色的,像是东海的咸带鱼,让人有些不爽。

    但是得承认,这个家伙绝对是个心志坚定的家伙,和大多数被洗脑的狂信徒邪教成员一样,唯利是图,也是一种信仰。

    如果你每年同样可以赚到几亿美金,或许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这样的伪善。

    这个家伙有五艘不同规模的飞机,其中两架还是军民两用运输机。

    “如果你们需要点儿什么,小到子弹大到火箭炮,我都竭诚为您服务。”布鲁斯将一张名片掏了出来,递给了张贲。

    上面写道:特纳贸易有限公司。

    镀金的。

    说完,这个军火贩子就回到了副总统米哈诺夫身边,然后微笑着坐下,让人完全搞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张贲从身上掏出了尚和心给他的卡片,然后比较了一下说道:“这美国佬就是气派哈,尚老板就显得寒酸了许多。”

    “**!你卡片你哪儿弄来的?”马克瞪大了眼珠子,指着张贲手中的那张卡片,尚和心的大名郝然其上。

    铁画银钩,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此时周遭来了不少妙龄女郎,身材火辣,举止**,当然,不是谁都能够享用的,首先,你得有那么一点点钱,最好是美金。

    不过如果你有比美金还要强悍的硬通货,比如说黄金、钻石之类什么的,你的存在价值会高上更多。

    “嘿!这儿。”

    马克挥挥手,有个穿着牧师袍子的秃头正在走动,他的手中捧着一只募捐箱,当然很多人扔的东西不一样,美金、珍珠、拉里、宝石……

    张贲甚至看到了金箔。

    还有血色钻石。

    这是一个混乱的,让人完全看不明白的世界。

    神圣的圣三一教堂,神圣的父神爱人的地方,可惜,天父并不知道他的脚下,踩着的是多么肮脏的沟渠。

    神职人员不少。

    马克从怀中摸着什么,张贲以为他要拿金砖,却没料到,他摸出来三颗金坷拉。

    拇指大小的狗头金。

    “这两个玛利亚给我留下。”

    张贲指了指身后的两个修女,她们应该是女修道院的修女,姿容姣好,有着东欧美人的风韵,成熟中却又有一种神圣的圣洁光辉在。

    马克舔了舔嘴唇,一把拉过一个,然后在脖颈间嗅了嗅:“真香啊……这是一个极品啊。”

    张贲奇怪地看着他:“你喜欢制服诱惑?”

    “去你的!”马克瞪了张贲一眼,然后突然邪恶地问道:“难道你不觉得,将一个圣女压在身下,是很有快感的事情吗?这些……都是伪装啊!”

    他啧啧咂舌,然后一只大手伸到修女的衣袖中,穿过了袍子,直到胸前。

    这样的动作,这个修女竟然一点反抗的行为都没有,甚至表情还很平静。

    而旁边的一个,则是羞涩和恐惧,仿佛是受了惊吓的兔子,看到这一切,她本能地想要逃走。

    马克冷厉的目光扫过去,这个小修女立刻不敢动弹,和马克手中的**不同,显而易见,这个小修女要更加的稚嫩的多。

    那个牧师很平静用格鲁吉亚语说道:“她是个新人。”

    女修道院的新晋修女,大概只有十四岁。

    张贲目光落在这个修女脸上,心中暗道:或许和海伦年纪差不多大。

    格鲁吉亚的美女是很多的,这两个修女,也算是极品。

    不过和这个小修女不同,马克手中的这个女人显然是早就被开发过了,而且看上去应该是个表情神圣,内里却很**的女人。

    张贲摇摇头,有些不解,不过马克却是很是无所谓地说道:“放心吧,这里的女人可是非常的干净……而且……”他顿了顿,瞥了一眼那个小修女:“这应该是个处女,留给你吧,我非常不喜欢处女……太麻烦了。”

    张贲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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