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0扬长而去,恶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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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查看就是,他也不怕这个,装孙子两三年,做个富家翁,何乐不为?

    “都愣着干什么?把人抬上车送医院,地上清干净!”

    一个一级警司在那里喊道。

    貌似来的一票人中,就数他位子不够看。

    “把那根铁棍拿掉,竖在那里干什么?好看啊!”

    有个警察过去拔了拔,没拔起来,使出了吃奶的气力,结果还是纹丝不动。

    叫了两个警察过来一起拔。居然还是不动弹。

    这他娘的是打桩机打进去的是吧?

    “这拔不起来啊!”

    “多几个人!”

    又是好一会儿,竟然还是拔不起来!

    “你们到底吃的什么,这谁弄进去的?”警司在那里问道。

    “刚才那个买了汤包和烧饼的男的。”有瞧见的人在边上搭话说道。

    餐厅里的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他们可是瞧见了,几个警察都没有拔起来啊,这得多大的气力?太逆天了吧!

    徐姓老者也是一愣:“一个人?”他问边上的人。

    陈桥安也是来了兴趣,拨通了张明堂的电话:“老同学,你那里到底是哪路英雄好汉,一根铁棍插在水泥地里,我们五六个警察都拿它没辙啊!”

    张明堂一愣,才说道:“那是我侄儿。”

    “什么?!”陈桥安惊呼一声,“你侄儿?!”

    徐姓老者听后,哈哈一笑,道:“瞧见没有,瞧见没有,他们家的人,可能小瞧了一个?”

    边上那个中年妇女却是不服气:“力气大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这一个。”

    老者没有理她,对边上两个男子说道:“这人啊,各有各的长处,你能运筹帷幄,别人就能血溅五步。毛主席也说过,决定战争的是人,不是物。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瞧了任何人。”

    又扫了一眼那跟插在水泥地上的铁棍,叹了一声:“好力气。”

    说罢,又是不要人扶着,自己上了红旗车。过了一会儿,车子就开着走了。

    餐厅内的一些小美眉们都是惊讶不已,然后道:“哇噻,超人啊。”

    “太man了吧!”

    那几个来历不明的青年都是惊呼一声:“大哥,那人可真是力气大。还这么能打,太厉害了。”

    被叫大哥的青年推了推墨镜,掏出一面镜子,一把梳子,竟然在那里梳着头,然后说道:“哥老觉得,那人貌似在哪儿见过。哥阅人无数,怎么就记不得在哪儿见过这样的猛人呢?”

    高速路上,张三贤一个人双手叉在胸前,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面,心情有些抑郁,他本来是应该高兴的,不过却是高兴不起来。

    “爸,你好像不高兴?”张明堂问道。

    张老三叹了口气:“这人一辈子,总还是有求人的时候。”

    张明堂欲言又止,正要说话,却被旁边的江绿竹拉住了,冲他摇了摇头,同时江绿竹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不要问为什么不让你来求陈桥安。

    冯庆华瞧见江绿竹的这句话,也是明白过来,江绿竹也不愧为冰雪聪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能够将公公的心态揣摩清清楚楚,若非理念性格不同,真要是巴结张三贤,张明堂也是不敢和她离婚。

    不过这谁又能说得出来呢。

    张骁骑只是在那里开着车,心中也是惊讶无比,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处理一件事情这么痛快过,确切地说,是这么轻松过。

    打完就拍拍屁股走了?

    而且别人还没拦?

    阿公认识的人,竟然还有这等手眼,实在是让人佩服。

    大巴车里也是好不热闹,大家各自拿着汤包往嘴里丢,黄桥烧饼的热乎乎地一人一只,好吃的不得了,又粗又脆,里头还有糖心,那滋味,真是让人舒服的直叫唤。这烧饼,种类还不少,并非只有一只脆皮甜心饼,还有小小的炸饼子,这是不多见的,也只有老黄桥的人,才吃过。

    当年黄桥战役的时候,这帮子老兵可是被江淮大地的老乡用手推车推着饼子送到战壕里,张俊才捏着手里的甜烧饼,感慨说道:“当年我带着兵过来,吃着黄桥烧饼,心里痛快。现在吃着烧饼,也算是打了一仗,可为甚就这么不舒服呢?”

    张乙生啃了几口,嘴里全是烧饼沫子,他一边吞咽一边朝天仰着脖子不让碎渣掉落说道:“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再不舒服,还能比老三还要不舒服?你不瞧瞧,他的脸都快黑了,这老小子,恐怕真是想通了什么,要不然……唉,算了,他们那一家子,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怎么说话呢!小贲还在车子里!”张丙生瞪了一眼他阿哥,回头一看张贲,只是尴尬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边上夏真一边吃一边爽:“哦嚯嚯嚯嚯,味道真好啊。这个、这个……喔喔喔,蟹黄啊!哈哈,大冷天还能吃到蟹黄汤包啊!”她一边吃着热汤包,一边啃着热烧饼,边上还有张贲给她拿着水瓶子,这伺候的,跟慈禧太后似的。

    海伦也是小心地吃着,这时候肚子也饿,抬头看着张贲:“张,你不吃吗?真的……真的很好吃。”

    张贲摇摇头:“你们吃吧,到了江都,有的吃呢。”

    车速不快,也就是八十的样子,高速边上,还有积雪,一层层的,被污水染的昏黄。

    扬州张家的本家大宅子,其实并非是在扬州府,而是江都和泰州的交界处,算是比较偏僻的地方,通扬运河离着也不远,周围大大小小的湖泊也不少,串联起来,如果划船认识水道的话,机动船半天也能进入洪泽湖,不过这得老掌舵的,新船绝对认不了道儿。

    此时车厢内气氛都是浓烈,开车的小吴也是笑呵呵地说道:“痛快!太痛快了!开车最恨的就是车匪路霸,你们真是太厉害了!给我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小吴虽然大声说话,却是依然盯着前头,他倒是不忘自己的本职。

    张贲笑了笑,心道:不是自己动的手,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么?

    可对小吴来说,这就是出了一口恶气,对那些停靠的车子司机来说,依然是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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