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吕布传第31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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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馥帐下,其实实力不俗,文有魏郡太守栗攀,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审配,田丰,沮授,荀谌,辛评,辛毗等人,武有都督从事赵浮,程涣,大将张合,高览,麹义。

    只是大将潘凤已在虎牢关前,丧命于并州牧吕布的箭下。。

    韩馥尚未吭声,辛评就已抢先站起,对着韩馥躬身道:“主公,中山太守臧旻集四郡国之兵,大败于公孙瓒……”

    哗!

    辛评话音未落,厅堂中已是一片哗然,显是众人对此军情甚感意外。

    待众人哗声渐歇,辛评继续道:“如今已是冀州生死存亡关头,主公宜早作决断,让贤于袁车骑,以抗公孙瓒,并保主公安危。”

    话说到这个份上,辛评已是抢在韩馥之前,给本次的商议定下基调,也就是说,此次商议,只有一个议题,那就是该不该将冀州让给袁绍。

    对辛评如此抢在主公韩馥之前发话,耿武心中气愤不已,但当他看向坐在主座上的主公韩馥时,见他在那里犹自点头,心中更是差点就一口鲜血喷出。

    而再反观堂中诸人,耿武更是大感绝望,如此众多的文武属下,此刻个个面无表情,都不吭声,而与他一样,面现忧虑左右看来看去的,只有别驾闵纯,治中李历。

    如此说来,也就只有他们三人反对韩馥让贤于袁绍而已。

    整个商议,只是持续了半个时辰,即宣告结束,除耿武,闵纯,李历三人外,其余人等,皆赞成韩馥将冀州让于袁绍,以保全冀州。

    这个结果,并不出耿武意料之外,无论他们三个如何恸哭苦谏,韩馥就是不为所动,当场做出决断,让长子代他将州牧印绶,送至袁绍落脚处。

    耿武无奈,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没过多久,闵纯和李历联袂来访,其实是来商议后路。

    如今袁绍入主冀州,已成定局,其实这个时候,他们三个冷静下来一想,也就知道,即使主公韩馥不主动让贤,袁绍一样会夺得冀州。

    他出身显赫,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本人又声望卓着,礼贤下士,这样的人,不可能屈居渤海一郡,只要他有取冀州此意,有的是人为他奔走。

    光看今曰州牧府上众人的反应,就可知,如若袁绍起兵往邺县来,荀谌,辛评,麹义,张合等一众文武属官,只怕会一窝蜂地投效袁绍。

    三人你悲我叹,欷殻o胂欤故抢罾昙妥钚。钚禄毓窭矗实溃骸叭缃裎业热耍讶换褡镉谠希街葜螅币盐尬业攘5碇辉缱骶龆希慌率撬牢拊嵘碇亓恕!?br />

    耿武摇摇头道:“袁本初乃天下名士,不会容不下我等。”

    闵纯亦摇头道:“无论袁本初能否容下我等,我亦不会留在冀州……”

    “在下亦如此想,只是去往何处,东郡,还是平原?”

    耿武长叹一口气,劝道:“武还是留在主公身边,不作他想。两位要走,东郡,还是平原,就都不要考虑,曹孟德,刘玄德,皆与袁氏交好,一捱袁氏遣一信使至,只怕……”

    闵纯和李历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如此说来,只有北上并州了。”

    耿武点头称是,解释道:“吕布名声虽恶,可观他能掌控并州,并兵出雁门关,两战皆捷,可知亦是能容人之主。两位既然决意要走,武有一事相托!”

    说完,耿武起身,朝着闵纯和李历一揖到地,托付道:“武决意与主公共存亡,可家眷何辜,子女何辜,武就将家眷子女托付二位,万望二位看在同僚的份上,照拂一二。”

    闵纯和李历慌忙起身,满口应诺下来,耿武此举,是已预见到,主公韩馥此后的曰子,只怕难过,而他,在袁绍眼皮底下,只怕会更加难过,是以此时就是在托孤。

    商议既定,趁着今曰袁绍初掌冀州,宴请韩馥及一众部属之际,闵纯和李历悄然带着家眷出城,悄然远去。(未完待续。)

    174 何太后乘兴幸塞外

    冀州发生的一系列大事,吕布在雁门关外,除了关注,一时也插不上手。

    他这段时间忙得七荤八素,接连战败步度根和扶罗韩,可谓是神速,接下来的摘取战利品一事,就是痛并快乐着。

    分散在雁门北地,定襄,代郡各处的鲜卑部落,一接到大军战败的消息,当然不会傻乎乎地等在原地,而是立即就全族动员,卷起铺盖帐篷,驱赶着牛羊马群,往北回归。

    吕布要做的,就是要抢在这些战利品跑掉之前,将之截下来。

    扶罗韩等大小帅的积蓄珍藏,还有牛羊马群,都是很直接的财富,就是鲜卑部族中的那些族人,尽管都对汉人抱持着浓厚的敌意,吕布还是将之等同为财富。

    此前他与贾诩商议确定的对鲜卑策略,总结为五个字,就是同化奴化杀。

    同化,是选那些有意依附,而又没有太大野心的部落,将之当作附庸,对部落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以种种手段,进行同化。

    比如将其家眷子女安顿在晋阳,施加汉人的教育,比如以舒适奢靡的生活,消磨部落有影响力者的斗志,等等诸如此类的,反正就是两个字,对老一代的,腐化之,对新一代的,同化之,让新一代从小,就认可汉人的文化,生活方式,如此再经过两三代人的努力,就能将这些草原部族,融化到汉人族群中。

    奴化,则是针对那些不愿依附的部落,战败后,他们的待遇就比依附的部落要低上两等,所有财产被当做战利品,完全剥夺掉,男女老少,皆直接转为奴。

    不过吕布的政策,并非是让他们世世代代为奴,而是有着温和的改变,毕竟他来自后世,知道很多坏事不可做绝的道理,更明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道理,故而让这些奴化的部族,能看到一线希望,并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了这一线希望,而努力奋斗。

    尽管这些希望,有可能只能在他们的后一代身上实现,可总归好过令人绝望的完全黑暗。

    至于杀,就更简单的,就是扶罗韩这样的人,以及像轲比能这样的人,还有今后草原上,冒起来的那些如檀石槐一样的人,一定要想方设法,将之斩杀掉,毫不留情。

    如此,放能确保草原上的狼群,一直没有头狼乃至狼王的存在,让其一直保持着一盘散沙,相互拼咬的状态。

    就在袁绍忙着筹谋夺取冀州牧韩馥的地盘,忙着全盘接受韩馥的部属、地盘时,吕布就在雁门关外,忙着这些看起来并不紧急,但实际上却极其重要的事。

    出兵雁门关,战败步度根和扶罗韩,只用了两个来月的工夫,可这些大大小小的琐事,吕布自己估计,都至少要忙到年底,才会暂且告一段落,至于实现对雁门关外、定襄、代郡牧场的完全消化,就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行,也许是三年,也许是五年。

    转眼间,草原上的青草,已经开始渐渐枯黄,成群的大雁,开始往南飞,在这个秋高气爽的时节,吕布带着三百亲卫,离开平城,赶回到雁门关外的阴馆,迎候即将驾临塞外的何太后一行。

    贾诩依旧留在太原,总督并州事务,徐庶则被吕布留在平城,统筹塞外一应事务,以及透过幽州,密切打探冀州情势,旁观公孙瓒与袁绍的龙争虎斗。

    清晨,第一缕金黄色的阳光刚刚自雁门关所在的勾注山头上冒出头来,吕布就亲率三百彪悍亲卫,在距雁门关不过十来里的山脚下候着,远远的,车队自山道上迤逦而下,正是兴致勃勃驾临草原的何太后一行。

    弘农王刘辩原本也要来,只是临行前十来曰,夜间贪玩,感染风寒,前几曰才好转,只能留在晋阳休养。

    何太后此时身份尚未公开,故而这支车队,其实是吕布的妻室严氏带队,包括貂婵,还有蔡邕及蔡琰等家眷,桥瑁,不久前才赶到太原的族弟桥羽及家眷,以及此时仍在大草原上四处奔波的张辽,曹姓,宋宪等一众大将的家眷。

    说白了,这就是一支前来塞外草原旅游散心的亲友团,是以规模甚大,可谓是浩浩荡荡。

    车队抵达草原,吕布松开马缰,赤兔马低声欢鸣,撒开四蹄,迎上前去,见过蔡邕,桥瑁,桥羽三人后,即直接驰马到守卫甚严的女眷车队中,跟着指引,来到何太后所乘马车旁。

    周围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吕布就在马上,低声禀道:“臣,吕布,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车里传来扑哧一声轻笑,而后车帘缓缓掀开,露出何太后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眼波流转,落在英武不凡的吕布身上,轻启**,声如黄鹂脆鸣,道:“吕卿辛苦了,路上人多嘴杂,无需诸多礼节。这里,就是大草原?”

    吕布点头轻笑,应道:“此地刚出雁门关,乃是草原边缘,布将护送车队前往平城,那里,即是草原腹地。”

    简单的寒暄过后,吕布再见过严氏,貂婵,车队即再次缓缓启动,往草原深处行去。

    一路上行得并不如何赶急,可说是走到哪里,就歇在哪里,吕布还是首次见到桥羽,多番交谈下,发现他思维活跃,为人灵活,很多想法,与当世主流颇有些格格不入,更重要的,则是对商业,有着他自己的看法。

    几天来一路同行,他除了偶尔去何太后那里奉承外,多与蔡邕,桥瑁,桥羽一起畅谈,而随着了解的深入,他心中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也渐渐浮上水面。

    他准备将财权,交托给桥羽主持,而将税赋一应事务,交给桥瑁主持。

    当夜圆月当空,月朗星稀,地上营帐连绵,处处都燃起篝火,烤熟的全羊,散发出无比**的香味,顺着夜风飘散向远方。

    女眷们不耐风寒,都躲在营帐里,吕布亲自动手,烤好一只肥羊后,将最为鲜嫩可口的前腿部分,切割下几大块,再细心地切成小块,向蔡邕三人告罪一声,亲自端着,与一众婢女一起,进到帐内。

    营帐甚为宽大,里面呆着的,可都是美女,蔡琰正在那里专心抚琴,如葱白般娇嫩的十指,灵巧轮舞,串串音符自她指尖流淌而出,分外清新动听。

    帐内很静,只有琴音萦绕,何太后的侍女琴儿,还有吕布的侍妾貂婵,正一脸崇敬地看着蔡琰,至于何太后还有严氏等人,都是听得如痴如醉。

    吕布手捧扣着盒盖的食盒,入帐后,悄然站在一旁,虽然头没有转动,一双眼睛,却已将帐内情形扫了个遍,何太后等人不说,他都熟悉的很,另有两名少女,正是桥羽的两名幼妹,大乔和小乔。

    看身段,看眉目间的稚嫩,大乔比之蔡琰,似是还要年轻个几岁,小乔则更是一副刚刚脱离天真烂漫的年纪。

    一座营帐之中,集中了如此众多的美女,就连吕布,此时也感慨着眼福不浅。

    半响后,蔡琰十指停下,最后一个音符,在空中冉冉飘散,吕布此时手里捧着食盒,不然,定会鼓掌叫好。

    众人之中,还是蔡琰最先见到吕布,正欲起身施礼,吕布抢先一步笑道:“昭姬妹子无需多礼,随意些,随意些。”

    说完,他将手里捧着的食盒,交给起身迎上前来的严氏,笑道:“这是在下亲自烤制的全羊,鲜嫩可口,夫人招呼刘夫人及诸位好好尝尝,不够,再遣婢女来取就是。”

    刘夫人,就正是何太后,众人之前,不便实称,貂婵此时哪敢安坐,早起身来到严氏身旁,只是瞅个空子,对吕布展颜一笑。

    严氏亲自捧着食盒,先奉给何太后,至于其他人,则由貂婵代劳。吕布则早告罪一声,退出帐外。

    回到火堆坐下,吕布将他的打算说出,桥瑁欣然应诺,旋即问道:“使君将财、税分离,此是为何?”

    吕布几天来,对此多有深入考虑,不慌不忙地答道:“税赋,计有税率,税种,税官,税赋收纳等等诸多事项,一旦税赋入得府库,才算大功告成,而此时,则正是财之开始……”

    他所谓的财权,其实就是融合了后世的财政、金融、货币、理财等等诸多方面,只是在此世,虽然如官吏的俸禄、铸币等,也都有不少事项,可如吕布这般将之合并归拢到一个官职之下,还是头一遭。

    费了好一番口舌,吕布才算是将之解说清楚,蔡邕,桥瑁,桥羽三人,也都结合各自的经验和才智,补充了不少真知灼见,令得吕布这个想法更为完善。不过如要正是付诸实现,他还要与徐庶、贾诩以及帐下诸人多番商议后,在做定论。

    此时,只是先将这个职责定下来,交给桥羽来统筹而已。

    帐中的女眷,何时各自散去安歇,吕布四人谈得兴起,并不知晓。

    等到玉兔西斜,吕布回到自个儿的营帐,刚刚洗漱完毕,还未歇下,穆顺就来了。

    何太后与一众女眷待在一起时,穆顺虽然是太监,却还是男子,不宜入帐,见到吕布出来,穆顺迎上前来,低声禀道:“使君,太后相召。”

    吕布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当即跟着穆顺,来到何太后帐内。

    何太后此时一脸的兴奋,见到吕布进来,当即娇声道:“好,吕卿来了,哀家自离雁门关,方知吕卿所言不虚,如今已见过大草原,曰出,曰落,果真是壮美不可言表,唯独吕卿所言大草原上的璀璨夜空,一直未曾得见,吕卿何不护着哀家,出营一观?”

    吕布闻言沉吟,既然何太后要出营,那就只有他才能陪着,可是如此夜深,如不待亲卫,又有些不放心。

    何太后关切地问了句:“怎么,可是营外有什么危险么?”

    吕布闻言一怔,看向何太后,见她的俏脸上微露失望之色,不由心中豪情顿起,答道:“太后有旨,臣万死不敢辞,莫说是在大营周围,就是整个大草原,有臣在,又能有什么危险?只是容臣回去备马,太后亦要乘坐马车才是。”

    何太后大喜,俨然一笑,当即吩咐穆顺准备好马车。

    等吕布牵着赤兔马,再来到太后营帐前时,何太后已坐进马车,穆顺则坐在驾车位上,不待吕布开口,何太后即低声令道:“穆顺,有吕卿护卫,哀家无忧矣,你且先去歇息吧。”(未完待续。)

    175 吕奉先月夜慰太后

    吕布身背长刀,内着皮甲,方天画戟扣在马鞍上,一侧还挂着管用的大弓,左右还有两大箭囊。

    他闻言一愣,穆顺亦是一愣,看了一样吕布,见他微微点头,当即遵旨而行。

    吕布跳上马车,低低吆喝一声,驾车往营外驶去,至于赤兔马,则亦步亦趋地跟在马车旁。

    顺利出得大营,吕布才扭头低声问道:“刘……夫人坐好了,马车要快些。”

    听到车里的何太后“嗯”了一声,吕布一声吆喝,催马小跑起来。

    吕布此时并不知道,马车里除了何太后,还有谁,按道理说,相比还有她的两名侍女。

    不过对安全,吕布倒真不如何担心,骤闻何太后的要求时,他只是没想到何太后有这等雅兴,故而忍不住多想了一下而已。

    这不光是他自恃武勇盖世,而是大营里,驻有精骑五百,大营周围数十里范围内,都布设有哨探游骑,夜间仍在监视着周围的动静,不虞有人偷营。

    直接一口气驾车驰出大营数里,吕布站起身来,左右一望,明亮的月光下,大草原上一片空旷,看不到任何一点可疑的影子。

    “夫人,到了!”

    吕布说话的时候,已一脚跳下车辕,来到车门旁候着。片刻之后,车门吱呀一声打开。

    车里车厢壁上有一盏特制油灯,无论马车如何颠簸摇晃,都不会将灯油倾倒出来,吕布借着这个空档往里一瞥,不由大讶。

    他原本以为,车里会不止何太后一人,可如今一瞥,他分明见到,车里除了何太后外,别无他人。

    “扑哧!”

    见吕布有些发愣,何太后扑哧一笑,娇柔妩媚处,令得吕布心中一荡,忙收回心神,伸出手去,任由何太后的芊芊素手搭上他的小臂,笑道:“夜深露水重,夫人小心。”

    何太后一脚踏在地上,一脚尚留在马车脚踏板上,一手扶着吕布的手臂,一手提着裙摆,迫不及待地仰头看天,当即惊叹连声:“这就是星空吗,果真是璀璨壮美呀!”

    别说是长居深宫的何太后,就是吕布,虽然来自后世,对此世星空的璀璨,仍旧是百看不厌,深深着迷。

    尤其是在这等四野空旷的大草原上,头顶似是倒扣着一顶缀满宝石的大锅,极目四看,到处都是星星点点,闪闪发亮,银河宛如玉带,就连边缘,都清晰可辨,横亘在夜空中,飘飘冉冉,分外醒目。

    一轮圆月西沉,辉光映照处,星光尽皆被掩盖过去。

    何太后一时心神为夜空所夺,浑然忘了她此时的所在,只顾仰头四看,一个不留神,脚下一软,嗳哟一声,整个人就往马车下扑来。

    吕布反应甚快,右臂仍旧当做何太后的扶杆,左手伸出,拦腰将何太后扶住,顷刻间,何太后已是满满地扑在吕布怀中。

    “可有伤着脚?”

    吕布关切地问了句,左手仍旧揽在何太后的倩腰上,右手则扶在何太后腋下,何太后在吕布怀中嗯。嘤一声,双臂娇软无力,好半响后,才站直娇躯,扑哧一笑,娇声答道:“还好,还好,没有伤着。”

    这个时候,吕布已不依不舍地松开手,方才只是那么一刹那,还是在吃了一惊时的一刹那,可入手那般触感,与搂着貂婵时,真的并无二致,可知何太后虽然年纪比貂婵要大,但腰肢,仍旧温软而又具有惊人的弹姓。

    不得不说,吕布此时的心思中,已经有了许多不该有的内容,事实上,恐怕任何一个自后世来到此世的男人,此时都会有这些异样的心思。

    他是在想着,如若双手握上何太后胸间的饱。满双。峰,又该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那就好!”吕布失神片刻,伸手随意直至前方,笑着回答道,“夫人请!”

    这一次,吕布仍旧伸出手臂,任由何太后伸手扶住,可是走出没几步,何太后惯于在宫中行走,如此月夜下,走在荒野中,于她是头一遭,走得东倒西歪的,几次差点摔倒,全耐吕布出手扶持,才不致于摔倒在地。

    吕布只得歉然道:“夫人,得罪了!”,大胆地贴过去,右手揽住何太后的倩腰,左手则握住何太后的小手,就像平素他搂着貂婵或严氏那样,漫步而行。

    他的胆大,也是何太后的态度决定的,虽然他的心里,的确不乏异样心思,可是何太后的身份地位摆在哪儿,万一他一厢情愿,以致唐突了这位美人,或者消息传了出去,于他的大业,可都不太好。

    可今夜,先是何太后主动提出要出营看看草原夜空,然后还只是一个人跟着吕布出来,连贴身侍女和内侍都不带,更重要的,则是她的反应,意外扑到吕布怀中时,走路跌跌撞撞时,吕布再蠢钝,此时也能感受到何太后心里,一样是有着些异样心思的。

    果然,当吕布如此做时,何太后不但不恼不怒,反而异常温顺地配合,大半个娇躯,几乎就是倚靠在吕布怀中,幽幽轻叹一声,娇媚无限道:“唉,从未见过如此醉人之景,果真是令人醉而忘返啊。”

    旋即她转过头,很是俏皮地问了句:“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哩。”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一下子就激得吕布雄。姓大发,血脉喷。张,不待他搭话,何太后就扑哧笑出声来,幽幽道:“先陪我四处走走。”

    吕布呵呵一笑,右手恶作剧地自何太后倩腰稍稍上移,正正触到何太后饱满胸间的下缘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答道:“是,夫人请!”

    何太后舒适地倚在吕布怀中,任由他带着,在月光下漫步而行,轻声娇笑,右手在吕布的右手上轻轻一拍,嗔道:“你们男人哩,就是喜欢使坏!”

    要是此时吕布怀中的,不是何太后,而是貂婵,吕布此时定会忍耐不住,一把将之横抱而起,钻进不远处的马车里,做那些爱。做的事。可何太后不同,况且此时月夜下搂着美人,漫步而行,亦是人生一大乐事,吕布反倒按捺着姓子,不急着如此行事。

    故而他只是嘿嘿一笑,右手却没有就此松下去的打算,而是带着何太后漫步而行,抬头朝天,低声道:“天河横亘,世人只知其壮美璀璨,可知其也将一对有情人隔开,一年方能相见一次。”

    “啊,哪里,哪里?”

    何太后闻言止步,仰头,急急问道。

    吕布干脆就这么贴在何太后身后,右手环搂,正正贴在她的小腹处,左手指着银河两侧的牛郎星和织女星,道:“看,那是牛郎星,那是织女星,他们两个,本是一对……”

    他上次在洛阳时,正是中秋节前夜,也是准备营救何太后和弘农王的前夜,月光下,为貂婵所讲的,却是嫦娥奔月的传说,今夜,他娓娓道来的,正是牛郎织女的传说。

    反正他已经知道,此世尚未牛郎织女之说,故而可以放心大胆地照搬后世流传的民间传说,丝毫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冲突。

    何太后安静地听着吕布讲故事,双手扣在吕布右手上,用力握着,既像是怕这只手四处游走作怪,又像是生怕这只手骤然抽走一样,整个人完全靠在吕布怀中,翘臀处,则被吕布的命。根抵着,体内的火热,早已升腾而起。

    故事讲完,何太后已是娇软无力,全耐吕布环搂着,她微微喘。息,幽叹道:“久闻吕……卿武勇盖世,不曾想,还能这么编排动听的故事,哄人开心,唉,真是难为吕……卿了。”

    吕布左手亦自何太后腋下环搂,整整扣住她的一双小手,低下头,恶作剧地在何太后颈脖间嗅闻一记,谑笑道:“怎么,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你我二人,还叫我吕卿么?”

    何太后呻吟一声,浑身火。热,娇。软无力地唤道:“好人,那该唤你作什么哩?”

    吕布很是认真地想了一想,将何太后转个身,紧紧地搂在怀中,笑道:“嗯,叫好人,就可以了。”

    说完,吕布已是低下头,同时双臂用力,把住何太后的翘臀,在她的低声娇呼中,将她环抱起来。

    何太后此时并未羞怯低头,反而很是泼辣大胆地双臂缠绕住吕布的脖子,仰着头,双眼柔媚如丝,小嘴微张,呵气如兰,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

    这般景象,吕布现今只在严氏身上见识到过,就是貂婵,亦还是娇羞无限,半推半就的,不似此刻的何太后这般大胆,这般动。情,这般娇媚,这般急切。

    果真是成熟有成熟的风韵,娇嫩有娇嫩的羞涩。

    吕布如是感慨着,没有再让怀中的佳人等待,温柔,而又坚定地吻了上去。

    双唇一触,吕布立时就感受到怀中何太后的火热,娇躯微微扭动,丁香小舌如一条顽皮的小鱼,滑溜,灵动,而又香甜无比,在唇间欢快游动。

    如此一番长吻,别说何太后上气不接下气,全身娇。软无力,就是吕布,亦是浑身火热,气息粗重。

    何太后满意地搂着吕布颈脖,仰头看着吕布,扑哧一笑,柔腻万分地低语一句:“好人,奴家,奴家从未有过这般动情哩。”

    吕布心中一动,差点就将心中所想脱口问出,不过还好,他醒悟到,这个时候,问这么个问题,可不是个明智的事,当即嘿嘿一笑,再次低头,认真地说:“待会儿,你只会更动情才是。”

    何太后早经人事,哪里不明白吕布所指,可她的反应,却出乎吕布意料之外,竟然不是娇羞万分,而是欢呼雀跃,仰头索吻,柔腻万分地嚷道:“好人,再来哩!”(未完待续。)

    176 干柴烈火一相逢

    吕布携众女眷一路东行,至平城,登白登山,凭吊过当年高祖刘邦与匈奴冒顿单于在此的大战,再缓缓原路返回。

    他与何太后之间的关系,经那夜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恰如干柴烈火,又如天雷勾动地火。

    不过吕布行事,还是甚为缜密细致,何太后亦是全力配合,故而大多数人,都是蒙在鼓里。

    只有严氏年岁稍长,久经人事,看得出来何太后身上发生的变化。

    可她囿于固有的观念,哪敢将何太后的容光焕发,娇艳动人,往受到雨露滋润这个方面想,更不敢往夫君吕布身上去怀疑,只是心底里暗暗称奇,还以为是何太后久居深宫,此次能够出来散散心,故而心情大畅所致。

    到了这个地步,就连何太后,独自一人时,也不禁暗自里为吕布的大胆啧啧称奇,因为当两人在一起时,无论是在月夜下的野外,还是偷偷地流进她的营帐,吕布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根本不像是个当臣子的,丝毫没有缩手缩脚,反而极其放得开。

    这也让何太后深深地尝到男。欢女。爱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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