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937第55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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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挺机枪一溜扫射,地面上荷兰兵就四散奔逃,逃得慢的就捂着胸口、抱着脖子倒在地上。

    开始两轮攻击波,都是鱼鹰轰炸机丢完了炸弹就要返航了。后来第二轮就摸索出经验了,炸弹只用来对付高价值的硬目标,对付地上的敌步兵,主要靠扫射。炸弹丢完了也继续俯冲扫射,直到燃料不允许了,才返航。

    到了第四轮攻击,荷兰军营里基本没什么人了,只有满地尸体、还有挣扎呻吟的伤员,活着的荷兰兵都逃到外面的森林里去了。也就是说,基本打散了,估计也没有建制了。最后一轮空袭,临走的时候,每一架鱼鹰的投弹手都推开座舱,扔出一捆传单着劝降文字的传单立刻散遍了荷兰军营内外。传单承诺,大明军队会善待每一位放下武器的荷兰士兵,保障他应得的一切待遇。

    刚经历过极度恐怖的荷兰士兵们,本来就没有一丝斗志了,捡起传单看后,立刻充满了巨大的生的消,除了少数荣誉感强烈的,大多数人都打定主意,有机会就投降。因为在他们看来,明军的劝降承诺还是比较可信的。刚刚的明清战争吸引了全世界的眼球,大明军队俘虏了十几万清兵,其中在南京近郊战俘虏的那几千清兵,还是参与屠杀平民的八旗师,还都是满人。

    就这样,明军都给了他们很好的待遇:暖和的营房、还不错的伙食、及时尽力的治疗,俘虏营内,还有尽可能自由的活动空间,还搞了小卖部,可以买烟和各种食品……各国记者和国际红十字会代表进去参观,都很是称赞,说即使是欧洲基督教国家的军队交战,能对敌方的俘虏做到这一步,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于是乎,大明军队“优待俘虏”的好名声,这些荷兰士兵也是早有耳闻了。再加上荷兰士兵都清楚地知道,这场战争肯定很短,荷军抵抗不了两下子的,没准过两天就签条约了,投降了也能很快回家。这更坚定了他们“有机会就投降”的念头。

    ……

    下午四点,大明舰队开进雅加达湾,在飞机的掩护下准备进港登岸。

    这时候港内已经竖起好几面白旗了。码头上,一堆堆的伤兵躺在地上,足有上百人,几个轻伤的士兵站在那里,扛着竹竿挑着白床单,冲着靠近的军焦劲儿挥舞,生怕军舰向码头开炮。港内已经自发聚集了几百名华人,他们大都是年轻人,男女学生,还有在排华屠杀中失去家人的人。他们看见明军驱逐交近,立刻高举起汉字的欢迎横幅,并展开一面大明国旗。

    一艘驱逐舰先行驶进港口,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放下小艇,派了一队水兵和会说荷兰语的军官上岸。这些水兵一上岸,立刻被一大群华人包围了。特别是那些女学生们,像西方姑娘们一样,冲上前去拥抱亲吻他们,把摘到的鲜花往他们怀里塞,把编好的花环戴在他们脖子上。这些年轻小伙子们在国内哪受过这个待遇啊,都激动万分、脸羞得通红。

    欢呼声中,几个水兵一下子被华人学生们抬了起来,一下下往上抛。水兵们也都乐得晕乎乎的,戴着美丽的热带鲜花,享受着女学生们的香吻,全都忘了自己上岸干嘛的来了。

    驱逐舰上的水兵都不乐意了,开始聒噪起来,纷纷吵着也要上岸。水兵们攀着甲板栏杆,使劲儿往岸上叫喊、吹口哨,拼命也想引起那些女学生的注意……

    舰上的汽笛吼叫了两声,然后广播喇叭隐隐传来舰长的声音:

    “……差不多行了……你们上岸是干什么的……”

    几个水兵听到舰长不爽了,连忙挣扎着从人堆上下来,让同胞们带领着来到那些荷兰伤兵面前。

    那些荷兰伤兵们早就在一旁看着了,心里羡慕得不行,越发的想家了。明军水兵领头的是一个海军上尉,他主修荷兰语。他带着部下来到几个荷兰伤兵面前,用荷兰语问道:

    “你们这里最高长官在哪里?”

    一个荷兰下士拄着木棍站起来,跟他敬了个礼。然后腥逍∷低说道:

    “长官,我们这里军衔最高的是莫里上尉,在那边,我带您过去。”

    这个大明海军上尉带着自己的水兵,在一大群华人青年的簇拥下,跟着他来到十几米外,另一堆荷兰伤兵前面。不同的是,这一堆伤兵都是军官。那个荷兰下士对其中一人敬了个礼,说了几句话。然后一个荷兰上尉慢慢站起来。他一只臂膀打着绷带,吊在胸前。他满脸硝烟尘土,上下打量一下这个跟自己同官阶的明军上尉,用另一只手整整军服,慢慢说道:

    “我是荷兰陆军上尉卡尔…范…莫里。”

    “我是大明海军上尉霍天英。你们有多少人?”

    莫里上尉回过头,淡淡地指了一圈:

    “都在这码头上,大概有一百五十多人吧,都是各单位聚拢过来的,主要是炮兵,他们大部分不是我的部下,只是这里我军衔最高而已。”

    霍天英上尉也看了一圈,点点头:

    “怎么样,愿意投降吗?”

    莫里上尉漠然地点点头:

    “愿意。我们聚在这里就是等你们的。我来代表他们。”

    然后他慢慢掏出佩枪,递给霍天英。霍天英接过来,装在腰里说道:

    “我现在代表大明帝国海军和陆军,接受你们的投降≈在让他们把武器都集中起来吧。”

    莫里上尉一声令下,港内一百多个荷军官兵都慢慢站起来,把手里的武器扔到一堆,然后聚集在一起,坐在地上等待收容。

    霍天英上尉让两个水兵看着他们,然后带着其他几名水兵、还有上百名华人志愿者,快速搜索了一遍附近的码头建筑物,再没有隐藏的荷军了。

    然后,离岸一百多米外的一栋建筑上,旗杆上的荷兰国旗降下来了。一面大明国旗迅速升了上去。

    顿时,码头上一片欢呼,一百多华人望着旗杆上的大明国旗,热泪纵横。上尉和那几个水兵又被人群抬起来了。

    大明军队第一批登上荷属东印度土地的,只有七个水兵。但是,这七个水兵却接受了一百五十名荷兰士兵的投降,占领了雅加达港。

    ……

    在欢呼声中,两艘运兵船和运输船开进港口,系上缆绳、放下舷梯,大部队源源不断登岸了。

    港口的当地工人早就跑光了,但明军的工兵部队特地训练过港口作业,他们操作起码头起吊机和其他机械,丝毫不比港口工人差。很快,不光是步兵,还有中腥逍∷低火炮、迫击炮、辎重车、弹药、还有四辆闪电…坦克、四辆装甲运兵车,也都陆续运下船,在港内待命了。

    大明陆军东印度远征师在港内建立了师部,属的侦察营也向港口周边撒出去了,一直前进到港口周围500米到一公里,建立了警戒圈,都没有发生战斗。

    每个下船的明军士兵都有种感觉,这不是登上了敌军的憾,这简直就是来旅游的。明军很从容地在港内整编完毕,开始按照既定路线,向市内推进了。主要前进方向是四路,从城市最北端的港口区,向南方辐射挺进,每一路都有一辆闪电…坦克、和一辆装甲运兵车在最前头掩护。

    大街上空荡荡的,头顶是慢速低飞的明军飞机,前面是坦克装甲车的掩护,后面是推着机枪、背着迫击炮、背着火焰喷射器的火璃援兵,中间的步兵们提着步枪、冲锋枪,贴着街道两边快速猫腰行进。虽然他们仍然腥逍∷低翼翼,但听着头顶和地面的满耳轰鸣,心中着实感到己方量的强大,再加上一直都没有遭到反抗,心中的兴奋明显多过害怕。

    这些士兵之中,有不少军官的领章都是黑底小金剑。他们都是人民卫队军官。组建这个远征时,特地从人民卫队中选拔了不少参加过南京巷战、浦口巷战的军官,他们城市战经验丰富,带着部队攻占雅加达最合适不过↑括那八辆坦克和装甲车,也是从人民卫队抽调的,车长和车组人员都是参加过南京保卫战的。

    随着往市区推进的深入,街道两边的房子门上,偶尔开始出现汉字“华人”字样。士兵们在城市里满眼看到的都是荷兰文、马来文,偶然看到汉字,心中立刻亲切无比。每当遇到这样的华人住所,带队的军士就会暂时吐,上前敲门,跟华人家主询问荷军的动向、附近有没有荷军。

    当地华人开门看到是自己国家的士兵后,都激动万分,有的紧紧抱住明军士兵,趴在他们的肩头嚎啕大哭。明军士兵们一开始都还不适应,但后来看见几乎每一户华人,臂上都戴着黑纱臂章、屋里供着香烛、灵牌,有的还是好几个灵牌,就都明白了。

    后来士兵们发现了一个规律:但凡街道两边有那种被烧过的、或者被砸的惨不忍睹的住宅、店铺,不管门口写没写“华人”字样,只要上前敲门,出来开门的多半就是华人。

    当然,这样的住宅有几乎一半都是敲不开的。

    “有人没有?有人吗?我们是大明军队!”

    一个明军士兵仰头望着这家店铺。这又是一座二层楼,下面是店铺,上面是住宅。几扇窗户玻璃被砸得精光,空敞着窗洞,了无生机。一楼门口的墙壁上、大门上,血红的油漆涂着狰狞的马来文字,还有一些怪异的图腾。

    旁边另一名士兵推开虚掩的门,敲了几下,往里面喊着‰天没有动静。一个士兵说道:

    “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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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4,大家先看着,老猫继续码,夜里还有3。大家不用等了,可以明天白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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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集 血祭

    第49集血祭

    这个班的班长让班里的其他人留在门口,自己拿着冲锋枪,和另外一个抱着轻机枪的士兵上楼搜索。

    进得房门,立刻闻到一种怪异的臭味。到处都飞舞着苍蝇∴长皱皱眉头,和手下对视一眼。根据前几次经验,这大概又是一座“凶宅”了。

    一楼的几间房间满目狼藉,地上全是碎玻璃,但几乎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家具也没了,只有一间屋有一张大床,没有被褥枕席了,只事光秃秃的大床板,大概是那些当地人拿不动,丢在这里的。

    上到二楼,味道更加刺鼻了。苍蝇趴得满墙都是,人一上来,“嗡嗡”乱飞,热带的大头苍蝇愣头愣脑地一下下撞在人的脸上,赶都赶不及。

    u逍∷低在班长和那个士兵已经明白无误:这座宅子的主人已经全家罹难了。但是他们仍然必须确认一下,然后在门口标上记号,以便后续部队收敛尸首,把这些没清点到的,加到华人死难者总数中去。

    楼上有几间房间,班长抓着冲锋枪挨间搜查过去,都没有尸体。最后一个房间,门紧闭着。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就是这一间了。

    班长一脚踹开门,里面“嗡”地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不计其数的苍蝇喷涌而出,撞在他们脸上≈上,如同飞沙走石一般生疼。好一会儿,苍蝇不那么凶猛了,两人方才敢睁开眼,呼吸一口。但是一股浓烈的腐臭,几乎把他们呛死。两人睁眼一看,胃中立刻翻江倒海,几乎就要吐出来。

    几堆紫黑的东西,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满地流的都是黄绿色的汁液,已经高度腐败,密密麻麻的苍蝇飞舞着,密度之大,几乎把视线都阻挡了。这些“东西”共有六堆,两大三小,依先逍∷低是人的形状,每一具上面,都插着几根长长的竹竿。

    两名士兵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逃到楼下,张大嘴巴使劲儿呼吸着新鲜空气。然后,两人都扶着墙呕吐了起来。

    这个班的其他几名士兵看到他们面如白纸、如此呕吐不止,都隐隐猜到了怎么回事。几个兵立刻抢上楼看个究竟。不一会儿,也都脸色苍白地下来了,好几个人直接就吐了起来。

    这个班的士兵进城后,已经见过三家“凶宅”了,但没一家是这么惨的,也没一家尸体这么多。六具尸体,看来这个华人家庭已经被完全灭门了。

    班长掏出粉笔,在这家门口的墙上写上大大的“奠”字,然后在旁边写上“正一”字样。这是表明这户人家已经全部罹难,写“正”字是表示尸体数量。一个“正”一个“一”,说明有六具尸体。

    整个班的士兵都气红了眼,胸口被怒火顶得一起一伏,有两个十七八的毛头小子直接抹眼泪哭了起来。

    所有人都紧握着手里的枪、还有腰间的刺刀,鼻翼、嘴唇颤抖着,满脸仇恨,恶狠狠地打量着四周当地人的房子。似乎只要班长点个头,他们就可以把周围的当地人全灭了。

    “继续前进……”

    班长摸摸头上的虚汗,长吐了一口气,挥手命令道。

    “班长!”

    “搞什么!就这么走了?”

    “班长,咱们把周围的土著抓出来杀了吧!”

    班长也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咬着牙,但仍然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继……续……前……进!在船上怎么命令我们的?我们是作战部队,进城后专心打仗,不许乱杀人!报仇的事有专门部队来干!……继续前进!”

    手下弟兄都把牙咬的咯咯的,一个大个子没处撒气,一把推了那个抹眼泪的小兵一把,吼道:

    “干你娘的,哭你娘的个屎啊!走啊!继续前进啊!”

    一班步兵前进了几十米,拐过一个街角,房屋更加破败。一栋小破砖房门口,木门上写了歪歪扭扭地“华人”两个大字。

    “喂,这儿有一家华人!”

    几个士兵凑了过去,打量一下这房子,嘀咕道:

    “咱们华人在南洋,还有混得这么惨的?”

    “这难说,做买卖赔了的也有不少吧!”

    “好了,”班长挥挥手,指指门口,“好歹门口有个字,怎么说家里也没成凶宅啊……正好刚才吐得那么难受,进去讨碗茶喝。”

    叫了几下门,里面就是没人答应。几个兵对视一眼,都有种不祥的预感。门口明明写了“华人”字样的,那说明今天上午撒传单的时候,这家还有人的。难不成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被……

    班长一个颜色,一个兵踹开门,钻了进去。

    房子里面阴暗无比,一股很浓郁的酒香。房顶上的破洞里一束阳光射进来,借着这束阳光,看到家徒四壁的房间里,地上摆着几件破木器、破竹器,扔着一把斧子,还有黑乎乎的锅碗瓢盆,墙角码着几只木箱,上面印着汉字:大明…极品贵州茅台′子上搁着一把长刀,地上已经扔了十来只喝空的茅台酒瓶,精致的陶瓷瓶子,一看就是很值钱的名酒。

    里面一张破木床,上面挤着几个肤色黝黑的人,赤着脚盘在床上,互相拥着,瞪着眼睛望着进来的大明士兵。

    那个兵眯着眼睛辨认了半天,终于肯定自己没看错。这家都是当地土著。

    他顿时感到气血上涌,直冲头顶,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

    “班长!班长!这是一家土著人!”

    听他大喊,其中一个黑色的人“噗通”跳下地,就向墙角的箱子堆扑过去。那个兵立刻平端起枪,大喝一声:

    “别动!”

    那个浑身黝黑的汉子看到枪指着他,慢慢垂下手臂,死盯着枪口。几个士兵涌了进来,几支步枪都瞄着他。

    班长进来了,阴沉着脸打量着这家人,然后看着墙角的那几大箱极品茅台,从最上面一只箱子上慢慢拿起一把当地的长刀。刚才那个男的就是扑过来,想拿这把刀。

    不是什么好刀,刃口已经卷了几处,刀尖也缺了一块,刀刃上还有干干的血迹。看得出来,用的蛮厉害。

    那个土著男人的身后,床上还有一个女人,紧紧抱着孩子。床上还有两个当地小孩,也是皮肤黝黑,瞪着眼睛望着门口的明军士兵。

    班长把刀放下,淡淡说道:

    “行了,把他们都带出去。”

    几个士兵一听,可来了劲,刚才压抑的怒火有了发泄的地方,扑上前去,吼叫着“走!走!”,不由分说,把这家土著的全家老小都拖出房子,拖到太阳底下。那个男人大叫着拼死反抗,几个士兵就拿枪托轮番砸他,最后把他砸得头破血流,软瘫瘫的被拖了出去。

    那个土著女人一间自己男人被打的浑身是血,立刻尖叫着扑过去,抱着哭嚎不止。三个小孩也都里在当地,放声嚎哭∴长一个眼色,两个兵上去把他们分开,一人扯着那女人的头发,让她站好。

    几个兵都看到,那男人倒是光着黝黑的膀子,靠墙坐在地下,但那女人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真丝睡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蕾丝花边,虽然已经很脏了,而且被扯破了好几处,下半部分还有干了的血迹,但能看出来,这件睡袍很高贵。几个兵都盯着这件睡袍,盯着它惨遭撕扯的残破处,盯着下摆一大片的血迹,想象着它的原主人的悲惨命运,胸中怒火顶得又颤抖起来。

    那个土著女人光着漆黑的脚丫踩在泥土地上,粗手大脚上套着这件精美的睡袍,惊恐地望着这几个明军士兵,还以为他们盯着自己是在打自己的注意,顿时一脸贞洁烈妇的表情,双手挡在胸口,惊恐地摇着头,一步步地向后退着。

    “我操!”

    班长恶心得不行了,“唰”地一口痰直接吐到她脸上,那女人立刻“嗷”地大叫起来,用手抹着脸,再往睡袍上擦,一面蹲在地上,嘴里飞快地哭嚎着当地语言,嗓门粗大,难听之极。

    “这家人不是华人,却在门口写‘华人’字样,”班长冷冷地说道,“按照大明军队的命令,这可以视为间谍行为,家主要处决。来呀,把这家男的带走!”

    手下士兵轰然听令,上去把那个土著男人抓起来,用枪尖顶着,示意他往前走。那个女的看要把自己男人带走,嚎啕大哭着扑上来,几个士兵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上去一顿枪把子,把那女的揍得摊在地下。几个小孩嚎哭着扑上去。

    刚才还在抹眼泪的那个年轻士兵,此刻痛快淋漓地弯着腰,冲着那个女人大喊道:

    “你再也见不到你男人了!你孩子再也没有爸爸了!哈哈,看到了吧?你们也尝到这种滋味了吧?土著h逍∷低生!你们也有今天!哭吧!哭吧!你男人杀人、烧人、强…奸的时候,你怎么没哭啊?”

    那女的听不懂,只是嚎哭着,飞快地说着当地土语,坐在地上捶胸顿足。

    那个男的拼命反抗,结果一个班的士兵都围上去群殴,这下把他揍得彻底没反抗能了,口鼻都流着血,两眼肿得几乎睁不开了。然后两个兵拖着他在地上走,一边兴高采烈地问:

    “班长,咱在哪里结果他?”

    “再往前走两步,别当着人家老婆孩子的面。”

    几个士兵“切、切”地一阵,都对班长的“人道”很是鄙视,但还是拖着那个土著往前走。

    “好了,”拐过一个弯,班长看着可以了,说道,“就在这儿吧!”

    两个士兵一松手,那土著男人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然后一个士兵抓起他卷曲的黑色短发,让他扬起脖子,另一个士兵抽出一柄刺刀,看着大家:

    “那什么……谁来?”

    因为还在搜索城市,必须发生战斗才能开枪,所以只能用刺刀。但是一个班的士兵刚才还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当地人,但现在都互相瞅着,谁也不去接那把刺刀。

    这些人毕竟还是初上战场的士兵,谁也没见过血。就连班长也是。恨归恨,但是真正动手杀人,而且还是用刀杀,谁都过不了这个槛。

    班长受不了了,一咬牙:

    “看你们一群脓包样!为自己同胞报仇都不敢!怎么上阵杀敌?我来,你们看着!”

    一把抢过刺刀,就要往那土著人的脖子上割去。其他人“哄”地一声都站到一边,怕喷一身血。

    这时,远处有人厉声喊道:

    “喂你们干什么呢?哪部分的?”

    这个班的人都转身看去,只见几十米外,三个戴着大檐帽、白手套、胳膊上戴着臂章的兵冲这边跑过来。那是宪兵。

    u逍∷低兵跑近,上下一看,一个人厉声问道:

    “你们不知道命令吗?进城不准乱杀人h逍∷低名!编号!”

    几个人连忙七嘴八舌地说是怎么回事,一个兵还带着宪兵返回到那家土著的房子外,指着门口的“华人”字样给宪兵看。

    “行,明白了,”宪兵点点头说道,“这人我们带走处理。”

    ……

    三个宪兵拖着那个土著男人朝回走,一直走到靠近港口的一处地方,那里有一个院子,原来是华人的住宅,但也是全家人都被烧死在院子里了,成了凶宅。

    周围有很多宪兵,还有几个人民卫队的军官,不时有宪兵从各处拖着当地人送来这里。

    这三个宪兵把这个土著男人往门口一扔,一个军官问道:

    “他怎么了?也是间谍罪?”

    “是!”

    “好了,放这儿吧,你们接着巡逻去吧!”

    “是!”

    三个宪兵转身走了,继续在已经占领的地方巡逻去了。门口的宪兵军官一挥手,两个宪兵过来,用铁丝把这个土著反绑起来,用破布蒙上眼睛,然后拖着他进了院子。

    院子里很大,院中央已经跪了二十多个土著男子了,都被打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双手都被铁丝紧紧反绑着,蒙着眼睛。院子里没有宪兵,十来个低级军官拿着手枪,全是黑底金剑领章的人民卫队。

    这二十多个土著跪着的正对面,是一张灵桌,上面铺着白布,摆着一对香烛、两盘供果,桌子上方的墙面上挂着一张大白布,用毛笔写着大大的“奠”字÷方放着五张大大腥逍∷低的照片,都不是那种大幅的遗相,而是士兵们搜索这座“凶宅”时,从满地的杂物中找到的。当时每一样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只有满地散落的书籍、课本,土著们没人要。这家人的几张照片,就是从书堆里的一个信封找到的。

    这新来的个土著也被按着跪在一起。一个人民卫队中尉数了一下,够二十八个了,然后点点头。旁边一个军官上前,用马来语对他们宣布道:

    “你们这些卑劣、下贱、懒惰、残忍、贪婪的土著人听好了,你们无视我大明军队的命令,别有用心,擅自在自家门口写上‘华人’字样,蓄意冒充华人家庭。你们的行为玷污了‘华人’这个高贵的字眼,侮辱了我们这个勤奋、善良的民族≈在我宣布,以间谍罪对你们执行死刑。”

    二十八个土著男子听到这里,大部分人都微微一晃,好几个人直接就瘫倒在地。还有十来个土著没啥反应,转动着脑袋还显得很疑惑,大概是实在太愚昧了,即使说的是他们的语言,他们也不能理解“间谍罪”、“死刑”这种复杂的词汇是什么意思。

    人民卫队中尉喊道:

    “徐向德!”

    “到!”

    一个人民卫队少尉迈步上前。他就是人民卫队机动队第一摩步团三营二连一排排长,徐向德。就是那个南京巷战时,在废墟中救下那个少女的排长。

    “行刑!”

    “是!”

    u逍∷低向德接过一支手枪,拉一下枪栓,金属撞击声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显得很突出。

    他表情平淡地走到第一个土著的背后,抬起手臂,瞄着他的后脑勺扣动扳机。“啪”地一声,那个土著猛地向前栽倒在地,前额被掀开一大块,鲜血流了一大滩。

    然后他又瞄着第二个土著后脑勺开枪,第二个又应声栽倒。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一脸打死了七个,枪里没子弹了。他淡然地抽出弹夹,递给旁边的军官,又接过一只满的弹夹装上,继续一枪一枪的射杀。

    直到打完满满四只弹夹,院子里所有土著人才处决完毕。地上已经血流成河了。

    二十多个土著尸体都瘫跪在地上,前额依旧触着地,形成一种谢罪的姿势,正对着那张供桌,还有上面一家五口的华人照片。

    u逍∷低向德把手枪交还给旁边军官,盯着地上流成腥逍∷低的鲜血,掏出一支烟点了抽了。从另一个门进来一辆三轮车,两个土著人被人民卫队军官用枪逼着,吓得哆哆嗦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尸体往三轮车上搬运。

    “行了,向德,”那个人民卫队中尉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再攒够二十八人还得过一会儿呢,趁这功夫休息一会儿吧!……你可真行,眼皮都不带眨的……”

    另一个军官也过来笑道:

    “喂,今天晚上拿下雅加达之后,肯定得开庆功宴,那向大人肯定得来。咱们又能跟向大人在一起了。”

    u逍∷低向德听着“向大人”三个字,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种建耿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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