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戒者第18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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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那个背叛中华组的女人，她办不到，不等于我们办不到！”鹰目男子寒声道，“要想重整中华组往日的威望，不下点狠手段这么行？现在印度组都快要赶超我们了！这些散漫的持戒者，我们不把他们收拢了，能够成得了什么气候！”
“可他们的能力这么强。”望远镜男有些发憷，“如果他们加入，恐怕要有个位置……”
“就算他们要来当头领，只要他们有能力，我也愿意，只要能够振兴我们中华组。”鹰目男子闭上了眼睛，他似乎被自己感动了，“通知鬼眼，继续监视他们……”
…………
“到底是谁试探我们？”张凡问道。
阿肯冷笑，“还能有谁，能够调动军队的持戒者，恐怕真不多啊。我想是我们拒绝了中华组的邀请，引来了祸事。”
“就像艾森一样？”绿翼冷冷的问。
阿肯点点头，“就像艾森一样。不过看来比不上艾森的手段。”
“一群野心勃勃的家伙，他们都是想点什么？”张凡很有些不愉快。这些持戒者中的佼佼者，即便在那样的挣扎求生的世界里，还忘不了权利的争夺，妄图控制一切。难道他们到了这个层次，还没有领会到修行的意义么？
阿肯拍了拍张凡的肩膀，“这些高级持戒者，都是被场景中无休止的战争世界给熏染了心灵，他们已经迷失了，成为我们乾坤戒诅咒的一部分。非常有意思，这个战争诅咒，就连自己也不放过。一种可怕的自我毁灭！”
“你们在说些什么？”绿翼听不懂两个男人的意思。
张凡摇摇头，淡淡的回答“没什么，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该来的总要来……”
…………
四人也不管昨晚被人试探袭击之事，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第二天便动身前往金檀县，直奔那座闹鬼的古宅而去。任务显示，这座古宅好像只对普通人显示出灵异恐怖的鬼魂事件。每次灵能力者前往探访，都是非常平和。
事件本身并无什么出奇之处，就是有什么鬼魂在吓唬周围路过，或者进入古宅的普通人而已，甚至都没有命案发生。但奇怪的是，每次灵能力者到了，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直到某位s级的灵能力者介入调查，也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这个任务才被从d级提升到了a级。如果不是由于危险性很低，究其神秘度而言，成为s级的灵异任务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件古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就好像普通的清代大户人家建筑，三进三出的院落，门楣都因为年久无人打理而倒塌。里面一些精美的木雕和石刻，都已经被古董贩子盗走。使得这些建筑看上去更加的破败……
张凡四人收敛了气息，伪装成前来盗取古董的文物贩子，贼头贼脑的钻进了古宅里。这古宅附近已经被附近村民自行划为了禁区，很少有愿意靠近此地的人。这里荒草茂盛，蛇鼠横行，仿佛荒山野宅，阴森森的泛着寒意……
“看着挺破败，却果真没有什么阴气……”张凡四人在这里面逛了一大圈，觉得此处虽然很破落，但却清净的很，甚至收拾收拾，长住都无妨。不过宅子里面的古董家具都被搬了一空，好像被打劫过了一样。
第1086章 古宅闹鬼
阿肯紧皱着眉头，喃喃的说道：“奇怪啊……”
“奇怪什么？”绿翼问。
阿肯一脸的疑惑，“此处明明是一块风水宝地，在此自建宅院的古人，应该是请过风水大家看过的，布局也非常合理。按照这样的布局，至少还有五十年的兴旺，没道理这么早就歇菜了。而且此处风水这么旺，绝对是利阳世之人，不可能出现鬼物之类啊？”
绿翼笑道：“既然风水这么好，鬼怪也很喜欢吧！”
阿肯摇摇头，“你们这是外行话，要知道阴宅和阳宅的风水是有区别的。利阳宅的地方，对于鬼魂来说，就是个风水很差的地方，才不会去呢。如果对于鬼魂来说风水很好的话，活人住了不是大病，就要遭灾，甚至横死的。你们看此地，阳光明媚，风调水顺，虽然看着破落，却是一派祥和气氛。对于鬼魂来说，阳气如此兴旺，它们哪里呆得住？！没得折了它们的阴寿！”
绿翼吐了一下舌头，她还是第一次听说，阳宅和阴宅的风水之说。张凡转了一圈，忽然打了个响指，一只大灰兔子，立刻从院子里钻了出来，原地一跳，变化成一个清秀女子，四下打量了这古宅院落，大喜道：“这地方灵气充沛，倒是个修炼的好去处！”
“修炼？”阿肯闻言一惊，心中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对兔妖说道，“你四下看看，这里有什么妖怪占据了？”兔子答应一声，便钻进了土中，消失不见。
“这里我刚刚看了看，连一只巡游小妖都没发现。”张凡边说，边摸了摸一块门板，擦掉了门板上的灰尘，发现竟然是黄花梨的，这可是价值数十万的宝贝啊。看来到这里盗窃古董的文物贩子，都是一些外行，放着如此厚实的一块老黄花梨门板，都没有拿走。
张凡来了兴致，立刻找了块破布，就了点水，将门板仔细擦了擦。“真是件宝贝啊！”张凡看了大喜，这门板上居然还有浅刻的钟馗图案，以及一些镇宅的道符。这就让这块黄花梨门板的价值又上去了好几倍！
“啧啧，保存的这么完整！”张凡喜滋滋的围着门板转悠，似乎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样子真像一个来乡下淘宝的文物贩子。
当张凡到门口池塘里弄了一桶水，把黄花梨门板洗干净后，兔妖也探查完回来了。她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她倒是喜欢上了这块风水宝地，想要长久占据，做修行的落脚处。
“这容易，等我们解决了这里的问题，把这个老宅买下来，这么破落，要不了几个钱的。就当是避暑山庄了。”阿肯笑道，“然后就让小灰灰你守着这里。”阿肯给兔妖取了个很有意思的名字。是动画片里灰太狼的儿子。
“那就太好了！”灰兔很高兴，连忙应允。
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这里住下，连夜看守着这间古宅，看看会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结果这一夜，清风明月，蛙啼虫鸣，一片安详，大家睡得都好。轩辕星和兔妖值守了一夜，楞没有发生什么事。张凡睡着那块黄花梨门板上，很晚才醒来。这风水宝地睡觉都香。
“看来我们也没本事发现这个秘密了……”阿肯很无奈，不过他提议道，“干脆把这里给买下来吧。以后定定心心的来查访。”阿肯不信这种风水宝地，会出什么妖孽来。
张凡早就被那块门板勾了魂，绿翼轩辕星都是无所谓的人，这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阿肯说干就干，当天就找到这个村里的干部，打听了这处古宅的主人。这间古宅的主人早就在镇上买了房子，听说有人要买自己的凶宅，非常诧异。
不过阿肯亮明了自己茅山道士的身份，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不会有事，而且出的价钱又足够这家主人能够在镇上再买一套三居室，因此成交很快。那间老宅的主人，只道是对方看中了老宅的古建筑价值，但自己那宅子里的古董，早就被自己卖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被人偷盗一空，早就没什么值钱货。再加上闹鬼，因此很爽快的答应了。
双方当天就在村支书的第三方公正下，签下了买卖合约。不过张凡等人并不吃亏，这件老宅本身的价值就不低。光是那块黄花梨门板，就够抵得上这二十多万元钱了。
张凡担心这块唯一值钱的门板被人偷了，便收在神职者腰包里，带了回去。决定等过一阵，再找个施工队来重新整修一下古宅。
不过奇怪的是，当阿肯和老宅主人，完成了过户手续，又一个礼拜后，却传说这件古宅竟然不再闹鬼了。因为村民亲眼看见有外来的乞丐在里面露宿。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村民也大着胆子来古宅，就算是晚上，竟然也没事了！
村子里立刻风传，茅山道士阿肯的道行深厚，一下就解决了这村子里的凶宅惊魂。等到阿肯带着施工队来时，村干部竟然亲自上门来感谢！把张凡阿肯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是如何把这间古宅的惊魂案给解决的。
直到张凡某天回到自己的家里，想起放在楼上的那块黄花梨门板，上去查看时，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那晚，张凡上了楼，感觉楼上似乎有些动静。便很疑惑。以为是绿翼或者阿肯在上面，于是问了几声，却没人答应。“难道是兔子小灰灰？”张凡觉得不像，小灰灰早就赖在古宅里不肯回来了，这时不应该在楼上。
张凡心中一惊，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立刻擎起金刚杵，飞身上楼。却见楼上储藏古物的房间里，竟然有一个古装的虚影在活动。
“谁？”张凡喝道，手中燃起一团业火，一闪而上。但冲上楼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张凡不觉浑身寒毛竖起，难道自己遇到鬼了。就算是鬼魂，也是应该逃不出自己的高级灵眼啊？！
张凡仔仔细细的在楼上搜索了很久，仍然没有什么发现，但细细想来，自己并没有看花眼。于是静下心来，仔细回味。那个虚影明明是头戴这乌纱帽，身上穿了一件大红袍，手中还似乎有一把七星剑，黑色靴子……
“难道是……”张凡猛然清醒过来，眼睛盯上了那块古宅带回来的黄花梨门板。只见那门板上钟馗浅刻像栩栩如生，正是头戴乌纱，身穿大红袍，手中一把七星剑，脚上黑色靴子。
“原来是是你在作怪！”张凡明白了，所谓古宅闹鬼，原来是这块门板通灵作怪了。这上面刻了一些道家的镇宅符箓，估计是某位有些道行的高人所绘制。因此日久生出灵性。再加上这钟馗像，也是开光受了些香火，那古宅又是块风水宝地，天长日久，竟然让这块黄花梨门板通灵了！才有这古宅惊魂之说。而这块门板也因此免遭文物贩子的盗窃。
“你出来吧，不然我不客气了！把你劈了生火……”张凡笑嘻嘻的对门板说道，手中金刚杵作势要刺到门板里。
“大人饶命！”那门板果然发出干巴巴的求饶声，那门板上的钟馗像，竟然活了过来，从上面走了下来，成一个虚影，连连给张凡作揖。“神职者大人放了我吧，我可真没害过谁。只是赶走了普通人，欲占据那块风水宝地修炼而已。现在那老宅子也给大人占了，还不能放过我么？”
张凡哈哈大笑，“如果你真害过什么人，我还能放过你么？你早现身，不就得了。这样吧，那个宅子，放那只兔子小灰灰一个在那里，我也不放心。你依旧去那里修行，替我们看着宅子。以后自有你的好处……”
张凡想这块门板成妖也不容易，而且从没干过伤天害理之事，可见本性还是纯良的。再加上它却也是有点手段，居然能够瞒过s级的灵能力者，而不被发觉，将来说不定还有些助力，于是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那门板虚化的钟馗，大喜过望，口中发誓道：“如此甚好，这就请神职者大人带我过去，我定会尽心尽力的替大人看守好门户！”
“不急，我先给你到土地爷那里立个案……”张凡觉得这次赚了，白白得了一个a级任务，还顺带得了一块风水宝地，以及最好的门户看守。
…………
“那边就是那个洞穴……”带路的村民遥遥指着一片林子，然后收了阿肯的钱，转身就跑了。仿佛靠近那洞穴，都会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前面就是那个恐怖洞穴了，你们真不试试我连夜赶制的符文耳塞了？”阿肯取出几副很像冬天戴着防耳朵冻伤和老土的耳朵套子，着力的让大家试用。
“谢了，我害怕把我的耳朵个弄坏了！”绿翼看都没看一眼，那种老土的耳套，打死她都不会戴的，宁愿给洞里面的什么洗脑。
“你的试验品从来都不保险，土地爷又没给我上保险，还是免了……”张凡还不了解阿肯。
轩辕星也是躲闪开，“我不用，你留着吧……”
第1087章 五代隐士
阿肯嘟嘟囔囔道：“这可是新型精神防护符文耳套啊！戴上后，就连唐僧的紧箍咒都包你们听不到的！”他给自己带上了一副，那大头看上去更加的滑稽了。
洞穴被隐藏在一大丛灌木藤蔓之后，因为很少有人来此，这洞口的植物生长得异常旺盛！藤蔓铺开挂下，灌木丛丛。轩辕星用开山刀在前面开路，张凡紧跟在他身后。手中是一把短管ak突击枪，枪管上有一支战术手电。他竟然觉得还是这现代武器有安全感。
阿肯手中提着大功率手电，仔细打量着这洞里面的情况，发现这里似乎很久之前，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因为古人穴居，不可能真的居住在洞穴深处，空气流通也不好，大都住在洞穴口部的开阔地带，方便进出，而且空气也好。洞穴深处，一般都是用作储藏。
张凡对这些古代遗迹都是有兴趣的，立刻上前查探了一番，发现居然是五代时期的隐士。因为他发现了一只残破的越窑瓷碗，还有一些锈蚀的很厉害的五代钱币。
“古代人就住这种地方？”阿肯不以为然的踢了踢脚下的碎石杂物。
张凡连忙制止，“别乱动，这是五代时期的隐士文化，你不懂别乱说。”
“走吧，他不会留你们吃晚饭的。”绿翼上前催促。
张凡意犹未尽的起身前行，阿肯眼睛忽然一闪，瞄到石壁上似乎刻了一尊佛像，不过因为刻得很粗糙，他不太肯定。
“隐士也信佛么？”阿肯随口问道。
张凡认真的回答道：“那当然，唐五代时期，从西域流传过来佛教很盛行，很多隐士都信佛，甚至学习西域僧人的穴居苦行传统。”
阿肯又问：“你们佛教徒死后都能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么？”
张凡愣了一下，“这不一定，要看他是否发愿前往。”
“如果不发愿呢？”阿肯今天好像对佛学特别感兴趣。
张凡很耐心的解释给阿肯听，“当然是随业往生喽。佛教徒也和普通人一样，如无大愿力，都抵不过业力。众生都是如此。”
“五代的佛教徒，也有往生西方极乐之说么？”阿肯似乎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是的……”张凡忽然明白过来，“你发现了什么？”
阿肯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然后眼光闪烁着，似乎又在计算什么。难道这五代的隐士，就是这洞穴中怪事的缘由？张凡也这么想的，他觉得这样想似乎太简单了。那位博学多闻的‘三一教’的道士岂会想不到？
洞穴很深，隐隐能够听见水流声。这里果然是有一个地下溶洞。这个洞穴，口部不算大，但里面却比较宽阔，有几个相连的套洞，却也整洁干净。走到里面一个挂满钟乳石很大一个洞厅，便看见一泓池水，以及一条深入洞穴内部的溪流。
洞顶有一个很大的开口，阳光可以直射进来，显得非常敞亮。这个洞厅，也有古人居住的痕迹，似乎还是那位五代隐士。因为这里的碎瓷片遗物，依旧是五代时期的工艺。
这个洞厅，竟然还有一棵粗大的树木，枝叶繁茂，一直生长到洞顶开口外，根部这伸展到那一泓池水中，它倒是占了个好地方。张凡细看了那棵树，树叶心形，居然还是一棵菩提树。想来是那位五代隐士从哪里移植过来的。
这个洞内，大家借着手电灯光，看到了几副骨骸。不过查看后，并非五代时期的隐士遗骸，而是两个现代探洞者，而且从他们户外衣服的口袋里搜出的证件看，还是两个外国人。在场的都是验尸高手，即便是只剩下骨骸，也能够大致推断出受到了什么伤害。
四人查看了半天，却并没有发现骨骸上有明显受到致命攻击的伤痕。但这两人的姿势，却很有可能互相徒手和对方打斗过，一些不致命的小伤有一些。譬如手骨折断，头骨撞击伤，肋骨断裂，指骨被拗断或错位。
既然伤到了骨头，说明当时两个人的搏斗是如何的激烈！弄不好互相掐死了对方。根据现场痕迹，阿肯让张凡和轩辕星现场演示了二人当时的搏斗场面，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这两个人是突然发疯了，开始攻击同伴！
又是发疯！看来这洞穴里，果然有玄妙。不过两个普通人发疯，是吓唬不了张凡四人的，持戒者的心性之坚定，要比现实世界的修行者，都要强大些。
大家顺着溪流，再往洞内深入，发现了更多的尸骸，有的还比较新鲜。那衣服打扮，看上去是周围的村民。也有一些探险的驴友。这洞穴里死的人似乎不少了。而且竟然发现了一批估计是当地政府和村里派出来的搜索队，还有警察和军人！
有的样子像是逃跑，有的则是抓着武器扫射。有的则被子弹和探险工具杀死。还有的估计是发疯后自己撞死的！各种死状让张凡等人非常惊疑！
“子弹都打空了！”阿肯随手取了一把警用手枪，凝重的说道，“他们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发现其他人都是敌人，或者想要伤害自己！”
张凡等人在持戒者世界的试炼场景中，是遇到过各种幻境袭击的。知道这能够影响大脑的精神类攻击的可怕之处！那是能够以各种方法让你迷失在自己所喜欢，所痛恨的幻觉中，是你的行为发生巨大变化！好像梦游一样！
张凡皱着眉头，忽然抬起头来，对大家说道：“我们不能够保证自己不陷入幻觉。但有一点大家必须注意。直到目前为止，进入洞穴的人，不管是普通人还是修行者，都没有收到物理攻击伤害，也就是说，我们万一陷入幻觉中，看到了鬼怪或者敌人，一定不要攻击，或许那就是你的同伴！现在大家先把武器收起来……放我这里吧……”
张凡想来想去，还是放自己这里比较安全，因为自己修佛，有佛力护体，还有劫雷业火和星盘保护。受到精神类攻击，有更多办法摆脱。而且精神攻击都是影响了思维，利用无始以来所积累的业力，并放大了这些恶业，让你产生混乱的攻击行为。而自己的业火是能够焚烧恶业的，可能要比其他队友更不容易遭受攻击。
“我觉得还是放在轩辕星和绿翼那里更安全……”阿肯觉得在这里，定力和忍力高的队友，受到精神攻击后，可能坚持的时间更长。
“不！还是放在张凡那里……”轩辕星忽然说道，“张凡一般对付敌人，大都是以业火攻击。而这火焰不会实际伤害人，只是让人痛苦放弃抵抗，反而是对人有好处的。即便他陷入混乱状态，也比我们更不具有伤害性。弄不好还能够因此将我们唤醒！”看来二级守护者的轩辕星，因为定力的突破，智力也在提升中！
“是的！”绿翼也更信任张凡，因为他的心地仁慈柔软，即便真的陷入幻觉，面对敌人也要手软一些。换了自己，恐怕起手就要致命！
阿肯又拿出那几幅丑陋的符文耳套，“你们现在还不想要？”
轩辕星犹豫了一下，取了一副带上，“下次你做的稍微像样点，这个手工，简直像把剪了一半的袜子，套在耳朵上……”轩辕星无奈的拨弄了几下晃荡着的耳套，感觉确实丑。
绿翼皱了皱眉头，即便她忍力很高，但对于这样难看滑稽的耳套，还是很抗拒，不过她看了看一地的尸骸，勉为其难的拿了一副带上，“比小灰灰的长耳朵还要难看……”
但她感觉这耳套戴上以后，却又一丝清凉之意在头脑中泛起，觉得眼睛思维更加清明了些。看来阿肯的符文耳套，确实有些门道。
张凡推开了阿肯的耳套，身上燃起业火，并点燃了阿肯绿翼轩辕星三人，“再往前深入，我们就有可能要遇到精神类攻击了，大家先净化一下身心业力……”
习惯了业火焚魂之苦的四人，在张凡的劫雷业火中熬了半个小时，在最大限度上削弱了精神类攻击的根本。不过张凡用业火烧毁的业力，只是业力形成的果，并非形成业力的因，其根本未除。这业力的根本尚在灵魂的深处，此业力形成之根不除，业力就会不断生成，永无间断！所以佛教中才有要求不断修行，最终拔除业力根本之说。
净化了灵魂业力之后，大家的耳目灵力更加清晰起来，甚至隐隐能够感觉到一种迷雾般的精神力结界存在。这团如同触须般的精神力迷雾，越往洞穴深处，就越浓郁。看来，就在大家进入洞穴开始，就已经在这个洞穴怪异的精神力结界中了。
普通人能够抵达此处，便已经是极限了。大都在此就发疯，然后互相攻击。越往洞穴深处去，人类的骸骨就越少。但也显示这些人类要么是发疯后，慌不择路走错了方向。要么是这些人类的精神抵抗力确实强悍！
第1088章 佛国？
洞穴底部是一潭池水，也是溪流的尽头。难道就这么完了？大家很诧异，虽然这个洞穴死了这么多普通人，但张凡四人并没有发现任何那团无形的精神力迷雾的源头。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潭池水就非常可疑了……
“看来是要下去看看……”阿肯尝了尝池水，发现并没有毒素，很纯净的天然矿泉水。“这里的精神力结界强度，还不足以逼疯那位a级灵能力者！”
“我下去吧！”张凡撸袖子就准备下水。
“等等！”轩辕星立刻拦住了他，“你是队长，我是斥候，这探路的事还轮不到你。”
阿肯想了想，对张凡说道：“轩辕星是定力和忍力的二级守护者，在精神力抗性方面，应该很强悍。我估计对精神力攻击的抵抗，要远远超过那位‘三一教’的a级修士。既然那个道士能够跑出来，轩辕星也一定能够！让他去吧。而且……”阿肯的言外之意，轩辕星还有金蚕蛊守护，即便遇上什么危险，六翼金蚕蛊也会帮助他。但万一金蚕蛊发疯呢？金蚕蛊的身体是金刚不坏体，其精神力是否同样强悍呢？
轩辕星不等张凡答应，便整了一下衣服，深呼吸一口，“噗通！”一声跳进了池水中！阿肯立刻掐了表，三人紧张的等待回音。
三分钟，池水非常平静，轩辕星并没有回来……
五分钟过去了，大家心里提了起来，但轩辕星依旧没有讯息……
八分钟后，张凡站了起来，大家开始不太镇定了。因为人类的闭气时间，极限是三分钟！经过长时间训练后，天赋最好的采珠人，最长的水下闭气时间为十分钟！作为身体素质是普通人15倍的持戒者，也许可以达到更长时间，但也不可能超过15分钟！
轩辕星是三人中闭气时间最长的，在持戒者之乡就试验过，他在水下闭气了15分钟35秒。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多，他还没有回来，事情就变得捉摸不定了。
过了十分钟后，张凡摇摇头，“我必须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绿翼连忙说道，“阿肯在此接应，如果我们超过十分钟没有回来……”绿翼忽然不说下去了，不回来怎么样？难道让阿肯自己离开？这可能吗？
阿肯挥挥手，打断绿翼，从腰包里摸出三只潜水用罐装氧气，递给张凡绿翼。他原本以为凭轩辕星的水性和闭气时间，是用不上这玩意儿的，因此没有拿出来。他淡淡的对张凡绿翼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去吧……”
张凡也不言语，同生共死了这么久，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心意，他接过阿肯准备的氧气罐，放在腰包里，现在还用不上。他深吸一口气，钻入了池水中。池水冰凉透骨，但却让脑子清醒了一下。张凡把手电含在口中，借着led微弱的光，感受着水流，向下潜入。
地下河流速很快，几乎是带着张凡往前游动。身后的绿翼快速跟随，好在这地下河似乎只有一条暗流，没有分叉。以二人的力量估计往回游虽然累一些，但应该没问题。
不过，在张凡下水后大约三分多钟，便看见前方一团光亮，散发着七彩，很是绚丽。张凡见之欣喜，因为有光就代表有了出口。于是回身，招呼绿翼跟上。
但当张凡一回身，却大吃一惊！只见身后，哪里还有绿翼的身影。张凡立刻回身寻找，却发现刚刚来时的水路，竟然没有尽头一样。游了近十分钟，都没有发现来时的池塘。更奇怪的是，张凡游了这么久，竟然没有感觉憋闷，而且也不累！难道自己已经能在水中自由呼吸了么？传闻水下呼吸是以汗毛孔进出气息的……
张凡遍寻不见来路和绿翼，只得返回，找到那团七彩光，向着光芒游去。这是张凡目前唯一能够找到的水中的目标了……
那团七彩的光，非常温暖，如同张凡身上的佛光一样，呼吸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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