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第13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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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不以百姓的苦难为意,民何能不反?”

    田丰接着说:“如今朝廷动辄以“党人”之名打击士子,圣上只信任十常侍,士子缄默不语,宗室子弟寒颤不敢上前,诸贤向隅而涕,汉室之危,又岂始在今日?”

    我默默无言,我心中伤痛,我无言以对……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二十一节军歌嘹亮

    更新时间:2006…8…616:17:00本章字数:3566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二十一节军歌嘹亮

    静寂的大地压的我心闷。我想喊,我想发泄。

    正在这时,军歌响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注:书友海上旋风、一吐为快推荐)

    雄壮的歌声在悲凉的大地上回荡,有一种伤心的滋味浮上心头,有一种慨然的情绪在我心中回荡,义无反顾,我走入了这纷乱的世界。

    歌声自张飞的队伍中响起,估计是派往张飞队伍中的尉官首先唱起,随后,响应的人越来越多,歌声也越来越洪亮。歌声打破了大地的宁静,不久,邹靖的队伍也随之唱和起来,我们的队伍越发显得有生气起来。

    我望着张飞的队伍,忧心忡忡。张飞这个浑小子,以善于暴打士卒而闻名,我的尉官们不要惹怒了他,挨一顿打啊。

    田丰在旁搭话说:“主公,我看你频频注视翼德的队列,莫非有什么放心不下?”

    我点点头,答:“如今我们三员大将分在前锋与左右翼,我最放心不下右翼的张飞,管亥虽然粗豪,但他没有主见,对我又深为信服,故此他在前锋,必事事请教,虽然不能临机应变,但深得一个稳字。云长在左翼,虽然他不善言辞,但我知道,他最终信诺,既然答应了我保护左翼,必能使我放心。”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至于翼德,他还是个孩子,玩心甚重。我担心他一旦遇敌,就忘了大部队,自己直追下去。如此,我右翼危险了。”

    正说着,前营管亥派人来回报:“前锋遇敌,管将军正在收拢队伍,与对方列阵,将军派我来询问城主,该如何处置?”

    嗯,叫我城主,必是我出云城出来的人。我不慌不忙的询问:“我身边的侍卫我都认识,怎么没见过你,你可是随苏张两位客商,行走四方的护卫队人员?”

    这名士卒点头称是,我接着说:“如此,传令左右两翼,向中军靠拢,中军加快步伐,向前锋靠过去。”

    命令刚刚下达,右翼军队动了,张飞率领队伍直扑前锋,满天满地都回荡着张飞那兴奋的吼声:“呦呼呼,儿郎们,要打架了,赶快跟上,晚到就没的打了。”

    我急得跳脚大喊:“张飞,你给我回来。”

    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张飞带着500士卒从我面前呼啸而过,毫不犹豫的扑向前营。

    “列阵,成战斗队形,全军缓步推进,盾队在前,枪队在后,弓队再后,刀队压尾,前进。”我急忙冲邹靖喊道。

    5000人的大队一阵混乱,众人听到我一连串的口令,茫然不知所措。他们的记忆中只剩下了“敌袭”这个词,乱纷纷中,不少士卒竟然转身逃跑。

    “笨蛋”我心中暗骂,放缓了口气,我又下了一道命令:“既然右翼已先增援前军,就召回左翼军队吧。叫云长来我这里。”

    等关羽回军来我身旁时,中军仍在混乱中,我懒得理他们,急忙持关羽的手说:“云长,翼德已增兵前锋,我手头无兵可用,借你的部下一用,如何?”

    关羽马上回答:“兄长尽管使用。”

    我点点头,马上对关羽手下的两名营长喊:“攻击阵型,列队。”

    两名营长领命,大声对各排排长喊:“攻击阵型,列队。”。各排排长立即转身对手下喊:“各班盾兵出列,一字横队,列阵。”

    虽然士卒们没有好好经过队列训练,但在各班班长的口令与指导下,两营中的盾兵排成了100人的横列。随即,排长们又喊:“盾兵前行50步,立定。”“枪兵出列,成一字横列,列队”。“枪兵前行40步,立定。”弓兵出列,一字队形,列队。”“前行30步,立定。”

    接着,排长们又喊:“刀兵出列,成两排,列队。第一排,前行20步,立定。第二排,前行10步,立定”。

    如此这般,不一会,500人组成的攻击方阵成型了。关羽见此,那卧蚕眉迅速高挑起来,看来,这种统兵方式他还不知晓,他也没有与尉官好好交流。但我相信,此次之后,他就会熟练指使尉官,把军队组成钢铁之旅,加上他的勇猛,这支军队会让大地震撼的。

    “攻击准备”,我再次发出大喊。两名尉官传达命令:“攻击准备”。排长们迅速在队伍横列的间隙奔跑,大喊:“盾兵举盾”,盾兵如斯响应。他们随即奔跑到第二列,命令:“枪兵举枪”,一片林立的枪阵随即竖了起来。排长再奔跑到第三列,大吼:“弓兵上弦”,随着一阵令人酸牙的咯吱声,弓弦上紧了。“弓兵,打开箭匣。”,在排长的指引下,弓兵迅速完成了任务。

    排长再跑到最后两列,大喊:“刀兵,拔刀。”一阵仓朗朗的响声过后,队伍做好了攻击准备。我把手一挥,营长大喝的:“全体前进。”排长们也群起响应:“目标正前方,前进——”

    在各排排长的带领下,士兵们向前迈开了大步。营长再喊:“歌起,一二”。排长们带头唱起了军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每唱一个字,士兵们向前迈出一步,每迈出一步,士兵们吼出一个歌词。随着这整齐的歌声,士兵们步伐坚定的向前,向前。

    在关羽的瞠目结舌中,我吩咐他:“云长,这队士兵由你统领,你横向插入第三排,在弓兵身后,是你的指挥位置。你要压住阵脚,缓缓向对方逼近,如果炳元与翼德和敌人已陷入混战,你让弓兵弃弓拔刀,杀入敌阵接应他们,如果他们还在和敌人对阵,你就用弓箭手远射敌军,几轮箭后,再冲击敌军。我在后面给你压阵,随后我将挥军破贼。”

    关羽看着逐渐远去的500士卒,感慨道:“好大的杀气!兄长放心,敌军就是有万人之多,我必破阵而还。”

    我点点头,再次吩咐说:“云长,有命令你就下达给两位营长,由他们再指挥下边的人,凡事没必要亲历亲为。快去吧。”

    云长领命疾驰而去。邹靖的队伍在我们的感染下,逐渐稳定下来,有样学样的开始列阵。田丰感慨道:“平生不识刘玄德,便称英雄也枉然,我今日方知它的出处。”

    沮授也在旁答腔说:“听说主公以两三百士卒,纵横辽西,群寇远遁,我常以为不然。今日看来,主公有这两三百侍从,随便找些农夫,稍加整顿,也会向今日这些乡勇般,立即发出如此煞气。两三百人纵横辽西,此话不假啊。”

    此时,邹靖整理队伍完毕回到我们身边,刚好听到沮授的最后一句话,随即附和到:“玄德公之名,威震辽西,今日我们还要靠玄德公的武勇,一路打到青州,兵法云:‘三军之众,号令统一’,今日我就把这5000士卒一并交给玄德公统领,望玄德公不要推辞。”

    我本想客气一番,听到他愿意把手中的军权交出来,立即没有了谦虚的打算。“军情紧急,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马上表态,随后,扬声对这5000士卒们说:“大家看到刚才的列队了吗。现在,照刚才士卒们的样子,盾兵在前,枪兵在后,弓兵次之,刀兵殿后,以500人为一个方阵,列队。”

    这些士卒们立即有模有样的列好了队伍,在我的挥手下,气势昂扬的踏步向前。

    看到这些士卒焕发出杀气,邹靖兴奋不已。我却在暗暗祈祷,希望黄巾军看到我们大部队来了,能立刻逃散。现在,这些士卒只是学了一个走队列,而战争从来不是靠走队列赢得胜利的,一旦接敌,需要迅速调整战阵,那时,这群士卒们训练不足的毛病就暴露无遗。

    果然,没走几步,士兵的队列就开始散乱,超前了,落后的,步子踏乱的士卒拥挤在一起,你推我搡,如同自由市场般喧闹。见此情形,邹靖大惭,急忙赶往队列中整理队形。

    可是,5000人的队伍,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扯着嗓子就可以整肃的。在我的军列中,是通过歌声来控制步伐的,每字一拍,四字一节,士卒的每步都踏在拍节上,如此来让队列保持一致。而这些杂兵如何能知道这个道理?况且,当我们的士卒远去,领唱的人一不在,这些士卒就不知该怎么哼哼,怎么可能保持步伐一致。

    看着邹靖跑前跑后的忙乱,我灵机一动,大喝道:“鼓来,让士卒们随鼓声而进。”

    跳上了简雍后勤部队的大车,等我们乡勇把一面质量不怎么样的大鼓抬上了大车,我开始按四拍一节的韵律敲击大鼓。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随着鼓声的响起,乡勇们高唱着歌曲,义无反顾的向前迈进的场景,在杂兵们的脑海中浮起。自觉不自觉的,杂兵们调整了步伐,随着鼓声的节奏,稳步向前迈进。

    队伍渐渐的恢复了秩序,看到这番场景,沮授拍马到了邹靖的中军,不久,邹靖中军的军鼓随着我的节拍响了起来,“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空旷的原野上孤零零的响彻着我们的鼓声,士卒们以500人为一个方阵,第一层三个方阵,第二层四个方阵,最后一层是三个杂兵方阵和我们的后勤方阵。整个队伍成11个步兵方阵,在鼓声中向前缓缓的挺进。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二十二节河间乱战

    更新时间:2006…8…616:17:00本章字数:4069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二十二节河间乱战

    不一会,我们的主阵逼近了敌军。远远看去,敌军两翼的烟尘冲霄而上,张飞关羽已经撞入地阵。黄巾军两翼溃散,三五成群的黄巾士卒不时梦游般闯入我们的队列,直到碰到士兵挺立的刀枪上,才仿佛从梦中觉醒,发出一声撕肝裂胆的惨叫。

    阵两侧,不断有黄巾军披头散发、旁若无人、视若无睹的从我们侧方逃走,那脸上分明还留着恐惧、茫然、痴呆的表情,仿佛他们受到了极度恶兽的恐吓,看到了世界末日的到来。

    摸着下巴,我很疑惑:关羽、张飞、管亥这三人在一起,真有那么恐怖么?我可是天天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却感觉他们很温柔,至于把黄巾军吓成这样吗?

    我急忙吩咐田丰:“符皓,你在此随后军前进,我到中军看看子正(沮授)。”说完,我顾不上听田丰的回答,催马来到了中军。

    中军,沮授正在鼓车上指挥士卒擂鼓。这鼓车是中国古代用于战场指挥的车辆,在一个高大的车上树立一个高台,指挥员在上面纵观战场,用鼓声指挥军队前进。

    我登上了鼓车,眺望两军对垒处。

    此前,为了掩饰,我们回涿县前,把望远镜等太先进的东西都留在了出云城,同时留下的还有我们的司号兵。站在鼓车上,我在想,但愿出云城这次出兵,能记住把我的望远镜和司号兵带来。

    借助肉眼,我勉强分辨出眼前的局势。

    真是一团乱麻啊!

    距离敌军约500步的距离,管亥的部众孤零零的呆在阵前,关张两位已突入了对方阵营。敌军两翼溃散,只有中军还保持完整,正在与管亥对峙,此时此刻,能保持中军完整,这个黄巾主将统军能力还真是不错啊。

    阵前,管亥的队伍成锥形阵排列,远望烟尘,关张两位已开始冲击敌军中军,中军前阵士兵开始出现不稳定的局面,管亥虽然没有开始冲击,但敌军前阵仿佛剥落的层层鳞茎一样,不时发生的逃散现象,让中军前锋步步退后。每当敌军退后几步重新立阵,管亥就挥军向前逼近,但又总是在弓箭射程外停下等待。从我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在频频向后探看。

    这样看来,关羽帅军而来时,必定是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杀入了敌营。至于张飞,我也不指望他与管亥协同进攻。当然,关羽这么做是自觉行为,因为当世之人,没几人是他看上眼的,所以他绝不会主动与管亥协调。而张飞,不过是孩子性格,看到战斗,就好比小孩看见了心爱的玩具,全然忘记了周外的人。

    连续两个人不打招呼就向敌军发起攻击,必定让管亥不知所措。所以他才频频后顾,希望能得到我的指示。可目前在乱军之中,我怎么把命令传达给他呢?侍从们都已派往出云城,不熟悉的人给他传令,管亥能听吗?

    我回头看了一下周围,希望能找到个管亥和我都熟悉的人。

    啊,天上掉下了一个马夫(不是林妹妹),那喂养出云马的马夫首领还在我的身边。自从乌锥和紫骝交给关张两位后,部分马夫也分配给他们,只有马夫首领无事可做,带着剩下的4名马夫在我身边溜达。

    我马上俯身招呼马夫近前来,对他说:“你去,告诉管将军,就说我想问问他:他的武勇还在吗?”

    马夫得到这个任务,立即兴奋的跑向管亥,询问说:“管将军,主公让我问你:管将军的武勇还在吗?”

    听到马夫的传话,管亥立即回忆起追击鲜卑盗匪时,我曾责怪他不立即向敌军进攻,延误作战时机的情景。管亥立即挥动手中的武器,怪叫道:“儿郎们,主公发怒了,举枪,列阵。谁敢临阵退缩,我先宰了他。”

    其声音之猛恶,不下于那个张屠夫。

    士兵们听到这话,紧了紧手中的枪,发出一身大吼:“诺”。

    随即,管亥挥舞着虎牙杀入敌阵。借助马的高速冲刺,这位出云城前年的刺枪冠军平端着虎牙,在马的颠簸中,手臂稳稳的刺向派头的黄巾士卒,锋利明亮的矛尖在空中滑过平整的一道印痕,一矛挑去,正中敌喉。随着他一挑,那黄巾兵手舞足蹈的飞向了空中。

    随后,管亥高举双手,在头顶狂烈的把虎牙舞了个圈,以矛作刀,劈向了另一个拦路者,“杀、杀、杀”,他一路怒吼着,撞入了敌阵。四周黄巾惊恐四散,管亥所部挺枪跟进。

    管亥军投入敌阵后,就像是将沸的水加了最后一把柴,整个敌营马上暴沸起来。本来管亥军的迟疑不前被黄巾军当作怯懦,有关、张两只大虫在阵中横冲直撞,唯一支持他们战斗下去的意念,就是他们人数远比敌军人多。如今我们大队人马赶到,人多的优势不复存在。而那个看来怯懦的将军突然露出狰狞面目,前后一对比,给人心灵的震撼不下于关张两位的突击。

    敌势大崩,刚开始是与我们接触的前营,再后来,动乱波及到中军,接着,仿佛雪崩效应一样,混乱扩大到全军。黄巾士卒扔下手中的武器,脱下身上的甲胄,甩掉鞋子,不择方向,不拣道路,漫山遍野,四散而逃。

    敌军炸营了,此时,就是孙武再世,田起复生,也无法控制军队了。

    我摆手止住了鼓声,大声下达命令:“传令全军,鼓声再起时步步向前逼近,口中要大喊:‘降者免死’”

    随后,鼓声再起,几千只嗓门一起吼叫着:“降者免死”。这些士卒们没来得及投入战斗,胜利就来到眼前,这让他们兴奋莫名,故此各个都喊的声嘶力竭。

    大局已定,我与沮授下了鼓车,回到了简雍的后营。看到我们回来,田丰急忙建议:“主公,此地身处旷野,敌情不明,主公要一鼓作气,直杀河间城,让士卒入城而居,以防不测。”

    我点头赞赏道:“符皓此议,真是稳重,可惜我们三员大将现在都在追击贼寇,来不及通知。宪和(简雍),你整理队伍只管向河间进发。沮公速到中军,携带军鼓车与我们同行。”缓了口气,我接着说:“只要军鼓车在我们手中,我们一路敲击军鼓,催诸军进发,等到了河间再收拢队伍,大事无忧矣。”

    随着我们的军鼓声,士卒们一直向前攻击。等到了河间城,我鸣金收拢队伍。任由邹靖入城向河间郡尹交涉。我吩咐在城外扎营歇息。此时,我们已收降了约1万战俘,若是悍然进入城中,必会让城中官吏担心,为免麻烦,他们会把这些战俘一杀了之,这不符合我的原则。

    站在营墙边,我指导乡勇们扎寨,这是乡勇第一次在野外立营,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我只能一步步指点着他们扎营立寨。

    不久,关羽张飞结伴而归。两人身上都汗气腾腾,马头上挂着累累的首级。见到我,张飞立即大喊:“大哥,今日俺老张杀的痛快。”说完,他兴奋的拍马向我跑来,边跑边嚷:“大哥,你看看我斩的敌将首级。”

    我冷冷的瞪了张飞一眼,毫不理会他的叫嚣,对关羽说:“二弟,军中战果由田公负责统计,俘虏由沮公负责收录,你先去把俘虏交到沮公处,再去田公处登记战功。”

    张飞毫不觉察我的冷淡,还在大嚷:“大哥,我也跟二哥同去。”

    我瞪着张屠夫,恶狠狠的说:“翼德,你先给我站在哪儿,等我忙完再找你。”

    关羽闻此,满脸不悦的说:“大哥,既然这样,不如我和三弟都等你忙完,再去军师哪儿。”

    我扫了关羽一眼,好你个关云长,还给我摆态度,懒得理你。

    我随即转身,指点乡勇们埋木桩。身后,响起了马夫首领的声音:“两位将军可否先下马,让儿郎们把马遛一遛。”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估计两人现在才注意到马脖子上都是汗水,疼爱之心立即涌上他们心头。这时代,身为名将,爱马如同我们喜欢好车一样,一匹这样的名马就能够收买一个绝世武将吕布。刚才两人只顾拼杀,没顾惜马力,现在冷静下来,看着马身上的汗水,不禁一阵心痛。

    不一会,乡勇们逐渐摸到了诀窍,立寨工作开始有序的展开。我缓缓的转身,看着关张两位说道:“云长,走,我们到子正那里交待俘虏。”

    关羽闻言,一拉张飞示意同去。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冷静,张飞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错误,关羽虽然拉扯了他,但他纹丝不动,两眼畏缩的看着我。我一阵心软,拿手一指他说:“你也同去”。

    我们领军到了后营,站在俘虏中,我一阵阵纳闷。这就是以凶残著名的黄巾军吗?他们毁灭一切的气势到哪去了?此前他们遇县毁县,遇州毁州,所过之处,百姓争相逃离家园,四野荒无人烟。如今,他们脸上看不出一点悍不畏死的气概。

    这些俘虏大多是老弱妇女,个个面黄肌廋,衣不蔽体,满脸茫然的神情,一点看不出那当初吼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气概。

    唉,一群被人利用的炮灰而已,只想着在黄巾的统治下,能生活的好点,现在,希望破裂,他们就露出了善良的本性。我不禁可怜起这些愚民起来,真的让黄巾军统治这天下,他们的生活就会好吗?即使分给他们土地,难道不能用什么运动(诸如人民公社),再把土地收回来吗?愚蠢啊。

    按照马克思主义哲学,所谓社会更替,不过是一个特权阶级被打倒,另一个特权阶级起来取而代之而已。但老百姓却被愚弄,为此抛头颅撒热血,值吗?能享受到胜利果实吗?

    举手一指这些黄巾盗匪,我长叹道:“云长,你看看这些人,这不过是一群饥不得食的人,若他们还有活路,何至于放下锄头,拿起刀枪来?民不畏死,是因为生不如死啊。孙子兵法说: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上策。我让你列队缓缓而攻,是想借助云长的勇武,逼迫黄巾贼不战而降。”

    关羽环顾四周,看着他目不忍视的表情,我接着说:“我等如果要靠残民以得功勋,杀戮以为快乐,和这些盗匪有何区别?和朝廷中的污吏有何区别?和豪门大户有何区别?”

    我语重心长的对关羽说:“云长啊,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又说:仁者无敌。若我等有能力以军威压,让对方心无战意,全军或部分投降,我军也可减少伤亡。为什么还要大加杀戮呢?以贤弟之武勇,将来必能纵横天下,今后再遇到这样的战阵,为兄在此为天下万民求你——止杀。希望贤弟能以天下百姓为先,以兵法之道胜敌。你熟读《春秋》,当知春秋大义,兄长我拜托了。”

    云长悚然而惊,马上心有意会的回答:“兄长仁德,小弟不知兄长大义,误会了兄长,今后再遇战阵,必牢记兄长的话。”

    我与关羽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我知道,我以大义责备关羽,直到此刻,关羽才真正对我心服。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二十三节惩罚张飞

    更新时间:2006…8…616:17:00本章字数:3459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二十三节惩罚张飞

    回过头来,看着这些“温顺”的盗匪,我心有不忍,对沮授说:“子正,先命令他们选出几名首领,把他们编组,然后给他们分发食物。”

    沮授点头答应,恰好此刻,管亥领军回营。他加入战斗最晚,但由于战前我似乎有责备他之意,他不敢抢在关张两位之前回营,故此领军不断追击贼寇。没想到,当他回营缴令时,我正好在俘虏营中。

    看到我,管亥身子缩了一下,马上又大步走到我的面前,匍匐在地叩首说:“炳元知错,望主公责罚。”

    我看了他一眼,问:“你有什么错?”

    张飞插嘴说:“你小子今天杀得不错啊,我以前怎么看不出你有这么高的武艺,找机会我俩打一场,比比看”。

    管亥不理会张飞,再次叩首说:“炳元遇敌不前,让主公发怒,炳元有错。”

    我摇摇头,对他说:“炳元啊,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在前锋?”

    管亥叩首说:“主公欲借助炳元的武勇。”

    张飞闻此大怒,嚎道:“你小子能勇过我吗?”

    我不悦的瞪了张飞一眼,关羽见此,忙拉扯一下张飞,示意他停嘴。

    我温和的对管亥说:“错!炳元啊,你跟我多年,我不知道你的武勇吗?我这次为什么让你在前锋,就是因为你的慎重。我们这支军队是由乡勇组建而成,士卒们不知道队列行伍,如果突然遇敌,若没有一个人镇定自若,必然会全军大乱。你跟我多日,久经战阵,遇事虽无主见,但从不慌乱。我把你放在前锋,就是想利用你的镇定,来管束全军。”

    说完,我目视张飞接着对管亥说:“你今天做的很好,遇敌回报,步步进逼敌军,让敌军无法立阵,有大功与我,虽然我后来怨你不领军冲入敌阵,不过你当时的行动,也是一种对策,算不上过错。”

    我语气一紧,立即恶狠狠的说:“不像某人,不尊军令,不组队列,擅自冲入敌阵,视军法如儿戏,若不是你逼的敌军无法立阵,今日我这500士卒,将全陷入敌阵了。”

    见我发火,张飞立刻蔫了,怏怏的立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眼睛余光看到沮授正领着几个黄巾盗匪向我走来,抬手示意管亥站起来,替他怕打着身上的土,说:“炳元,你记得我们出云城的规矩么,除了死人与神灵,我们谁都不跪,现在虽在出云城之外,但也不能随便向人跪下。你当我是死人吗?”

    我最后那句话,吓得管亥又想跪下,我马上向身后一拉他,转身面对着走来的沮授。

    在沮授的指引下,几个黄巾盗匪迟疑的上前向我叩首行礼,我淡淡的对他们说:“我是涿县刘备刘玄德,既然我在战场上对你们说了“投降免死”,今日你们可以不死。”

    几个黄巾匪马上松了口气,我接着问他们:“你们几日没吃饭了?”

    几个黄巾贼相顾一下,公推一个模样老成的汉子出来答话:“回大人的话,我等三日前就绝粮了。”

    三天没吃饭了,难怪这些人看起来无精打采。我微微一笑,对他们说:“你们虽然是起自百姓,可从不为百姓着想,所过之处,百姓争相逃避,难怪抢不到粮食。我今日不杀你们,你们却要答应我件事,我就把士卒们的军粮分一些给你们,如何?”

    闻听此言,黄金盗匪感激涕零,纷纷叩首答道:“明公生我,今日又予我食,但有所命,敢不效死。”

    我一摆手,对他们说:“你们起事,是为官吏压迫,民不得生,不过抢掠百姓实在不该,我今日不追究你们往日所作所为,但希望你们今后,不得再反。”

    我抬手一指四野,对他们说:“天下之大,何处不可为家,此处不安,难道我不能前往他处?何至于要以劫掠他人为乐呢?”

    我知道,我所讲的道理不过是强词夺理,官府真的会让百姓四处迁移吗?我怀疑。但此时此刻,想必他们也不能反驳。

    缓了口气,我对他们说:“既然你们的兄弟们把你们选出来,管理这些人的责任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下去把兄弟们编组,每十人为一小组,十组为一部,十部为一曲,把我的话告诉你们的兄弟,待回按小组来领饭。”

    布置完这些后,我对关张两位说:“我们回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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