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第7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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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让他们以为民族、国家献身为荣,与敌人血战到底、不怕牺牲为荣,以抵御异族欺凌与侵略为荣,以打胜仗为荣。让每一个人知道,战争对军人而言,是死生之地,对国家民族而言,是存亡之道。

    中华民族是不可征服的。

    当然,百姓必须有道德律,懂得对自己的同胞宽容,修己治人,达到社会和谐,这就是让管宁与尹东编书的理由。

    安排完管宁,我转身对邴原说:“根矩(邴原的表字)兄,幼安负责教化民众,约束民众的事,就交给根矩,我们有个大司刑的的职务,主要以法律来约束百姓行为,使民众知道何为对,何为错,何者可行,何者不可行。我们的律法还没完善,希望根矩兄,帮助制定律法,使百姓官吏各安其位,使奸邪之徒不敢作恶。此等重任,希望根矩兄不要推托。”邴原立即拜领此职。

    随后,我安排王烈作为城主府侍中,这是个半新半旧的职务,用东汉旧有的官职称呼,做得却是类似国务秘书的工作。至于崔琰就任监察使,主管报纸传媒,舆论监督,田畴则帮助高堂隆主管户部工作。这几个人中,只有田畴名气不如高堂隆,所以安排他到高堂隆手下工作。至于其他几人,还是各给几个闲职好。

    安排已定,高堂隆显然也很高兴,立即拉着这几人前往我们的校舍参观,明亮的大玻璃镶嵌在校舍的窗上,令众人大加赞赏。管宁想到这就是他日后教书育人的地方,不禁兴致大发,转身问我:“玄德,此地可曾命名?”。

    我哪能扫了他的兴,“正待管兄大才,为它题写槛联。”

    管宁随即挥毫泼墨,命名它为“水晶台”,之所以称之为“台”,主要是汉代把所有的三层以上建筑都称之为“台”。

    回到我的府第,我兴奋的招呼众人在长桌边坐下,亲手为众人烧一壶茶。众位新来的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很新奇,左扭右扭的四下打量。

    等我沏上茶,管宁和邴原却离座而起,向我深施一礼,慌的王烈等人也急忙站起。

    慌的我立即去扶他们:“两位大贤到此帮助我,备深感荣幸,如此大礼,备受不起。两位快快请起。”

    管宁和邴原再行一礼,对我说:“我等此时,才知玄德公仁德,玄德把豪屋美居让学子居住,让我们在哪儿教化民众,自己却住如此陋室,此等行为令我等惭愧。今后但有所遣,我等唯有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情。”

    恍然大悟的王烈等人立即也重复着什么“肝脑涂地”的话,却让我更加不自在。

    我一直是个喜欢享受,喜欢美食华服的人,之所以没有布置我的居室,不过是忙来忙去,没有闲工夫罢了,何况我们城中人手缺乏,我还没来得及安排专职打扫房屋的人。最近我又去了幽州,20多天没打扫房子,是显得有点破败了。

    不过,说这是陋室,也太过分了点。毕竟这是上好的砖木建成的,唯一一点不好的是,还没来得及装上玻璃而已。

    我不解的问管宁:“管兄,这房子都是上好的砖木所建成,房间很宽大,即使30名朋友同时来,我也可以招待下,长桌两边可以放30张长凳,可以让朋友一边喝茶一边闲谈。怎么会简陋哪?”

    我心想,你还没看到我在1800年后的房子,那个鸽子笼大小的地方就要几十万才能买下来,这么大的房子放到1800年后,怕不得上千万。就这面积摆在哪儿,也不能算简陋啊。

    我接着说:“可能是房子没有光亮,屋内太黑,所以显得简陋,请恕我招待不周,我这就拿几个火把来,房子亮堂就会显得好点。”

    我起身去拿火把,没想到他们竟然痛哭失声。

    “主公居此陋室却甘之若饴,城民十万却无人侍奉,连倒茶点火这样的小事都要亲力亲为,若我大汉均是主公这样的官员,则汉室可兴,百姓有福。我等敢不效死力而。”

    好,已经开始叫我主公了,我心花怒放。我们水晶琉璃的产量太小,产出的东西都拿去卖钱换了粮食,没办法,流民量太大,我们粮食不够,而我本打算,等今年底再把所有官邸都装上水晶琉璃,看这情形,倒也不着急。以后来了人才,大可先把他带到学校,再带到我这住宅来。他要不感动,我难道不能暗示他、引导他。哈、哈、哈。

    安顿好他们之后,我询问了一下军队的情况,目前我们已有15万居民,要求参加军队的有三万人,我们原有5000老兵,我要求把3000老兵独立出来,建立铁甲骑兵,剩下的2000老兵分配到各部,当做初级军官。新老兵混编后,战斗力会下降,估计提高他们的战斗力,还需要一年的时间。在此期间,我们必须保持一股强大机动作战力量,所以我要求尽快把铁甲骑兵装备成军。

    第二章我的游学第十三节左丰索贿

    更新时间:2006…8…616:17:00本章字数:4384

    第十三节左丰索贿

    简单的处理了出云城事物后,我突然想起一事。

    遂转首询问高山,“我们的船队是否再次去了日本”。

    高山回答:“路途遥远,怕不容易。”

    我点点头,问高山:“你知道我上次为什么要到日本,购买回大量的日本妇女吗?”

    高山答:“不是为了报复他们曾在我国强征慰安妇吧。”

    我摇摇头,对他说:“这时代,我们要航行到日本,路途是遥远,但是如果我们以韩国为跳板,在韩国相对于日本最近的岛尖上,设立一个补给点,建立一个城,如此一来,通过这个城,我们就可以把韩国,绑在我们征服日本的战车上了。至于购买日本妇女一事,要把它当作大事来办。因为从科学上来说,只有年轻力壮的妇女,生育下的后代,生存力才强盛,我们大量购买日本妇女,一方面可以解决出云城男女比例不当的问题;另一方面,我们可以抬高日本的婚姻成本,让日本只有少数人,才娶得起媳妇。至于第三方面,当十年后韩国统一时,日本身强力壮的人已老了,生育率降低,导致他们下一代素质低下。那时,如果我们鼓动韩国与我们一同远征日本,杀光日本男人就不是难事。”

    抬起头,仰望日本方向,我悠然向往的说:“等我们占领全日本,就可以把日本海叫做“我们的海”,日本岛将构成我们太平洋东北方向的外层防御网。向南,我们再把印尼、马来西亚拿下,这样我们大汉民族的太平洋岛链就完整了。如此一来,退可守,进,我们可以以此为跳板,向东向北航行到美洲,向南西航行到印度,到罗马。

    我不敢奢望,凡太阳照耀的地方就有中国领土,但这样一来,汉民族的腾飞,就没有了外在束缚。通过此举,我们还要让人们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中国人啊,别老是内斗,要去征服,要去掠夺。”

    对日本的攻略方针就如此定下了,我们决定,用那些好看不实用的玻璃,瓷器等等,换光日本的金银、粮食、青壮妇女。等把日本的国力抽空,再瞧准机会,对它发动征服。当然,现阶段我们不打算给予妇女人权,这样就不怕那些妇女翻天。如此一来,陷于分裂状态的日本,就像一条美味的鱼,等我们下筷子了。

    随后,我带着50侍从,立即返回了幽州,现在出云城大事已定,政府框架都已搭好,剩下的工作就是全力争取出云城的政治地位了。

    一到城门口,普裕已焦急的迎了上来,“玄德大人,你这几天到哪去了,使君(州牧的尊称)大人已多次询问了”,说完。

    他伸手拉住我的马,“大人快去州牧府吧,小人为你领路。”

    真是势利啊,或许我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所以普裕才这么献殷勤。不过我转念一想,任命一个从事,刘虞不该如此着急,或许有什么事找我办。会是什么事那?我一边疑惑着,一边随普裕而行,带着半喜半忧的心情来到州牧府。

    刘虞一见我进厅,立即从几案上站了起来,发出一声惊喜的长笑:“玄德,你回来的,听说你去了流民屯寨?”

    不错,我是这样叮嘱公孙府的,目前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公孙范都已跟随他出征,只剩儿子公孙续在家。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我只简略告诉公孙续打算去屯民点看一下,这样的说法应该不会有问题。

    “正是”,我回答。

    “此屯民点一个月前曾遭乌恒袭击,营寨尽毁,军民遭到屠戮,尸骸遍地,惨不忍睹。”

    我的把情形说的恐怖一点,免得有那个官员认为它是肥肉,准备到那收割果实。

    “当日我追击乌恒贼兵,曾夺回一些虏去的妇孺,但目前屯营点周围贼兵环绕,目前虽是农忙季节,但农夫不敢下地干活”。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在厅内的人,一个宦官模样的人,两三个文人,大家似乎正在商议事情。

    我接着说到“幸得辽东公孙度大人慷慨,派来500士卒卫护屯民,农夫才敢下地。”听到此话,他们的表情一松,我心里一哆嗦,怎么回事,真有要钱不要命的主,还是我吓得他们不够。

    我马上又说:“奈何贼兵势大,已数次攻击屯寨,500士卒死伤过半,寨中无法支持,所以派人急告,要我回寨主持。”

    “玄德即已到此,想必贼兵已经退去。”看来刘虞到是对我充满信心,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看来我还得给他加一把劲。

    “贼兵势大,此刻不与我交锋,退去复来,真让人无奈。”

    刘虞淡淡的一笑,“玄德勇冠三军,只有200余人也敢思谋着与贼兵交锋,如此我就放心了。”

    放心,坏了坏了,看来恐吓力度过大了反而弄巧成拙。

    我立刻辩白到:“使君大人过奖,贼徒上千过万,我们不可不防,稍有差迟恐怕必有大祸。”

    说到这,我思谋着,或许我也可以组织一队人马,假装异族贼兵,四处恐吓,来阻塞通往出云城的道路,让刘浑部族的勇士来担任这项工作正好,若是他们在恐吓行动中,杀人放火,正好有借口把他们灭族。好主意,回头一定通知高山,让他来策划此事。当然,这事一定要瞒着管宁王烈高堂隆等人。

    “好,胜而不骄,勇而不懈,玄德可谓军中之霸也,只看玄德一到屯寨,贼兵迅即退去,就知贼兵也知道玄德之不可胜。有玄德坐镇幽州,我幽州安如泰山。”刘虞赞叹道。

    听到泰山这词,我又一哆嗦,安如泰山,这词可不确切,我来到三国时,泰山可是地震了。

    不过,刘虞这样夸我,他想干什么?虽然刘虞是个忠厚长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可是我们民族几千年总结出的真理。我心中越发警惕,战战兢兢德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玄德,朝廷旨意已下,今后各州举孝廉,由州牧自己决断,所以你现在已是孝廉啦,我任命你为幽州兵曹从事”,他随手从几案上拿起一封文书交给我,我心惊肉跳的接过文书,随便瞄了一眼,抬头看着刘虞等他的下文。

    “张纯叛乱,四野震动,州郡残破,流民涌入幽州,我欲安抚四方民众,但流民太多,不知玄德屯营点可能安置2万流民。我知道,这个屯营是由公孙度大力相助,你才得以建成。不过你屯营点地处幽州,辽西有属国5个,再加你一个不多,你若能安置3万流民,我上报朝廷,准许你自选官吏管理属国”。刘虞慷慨的说。

    “这三万人安置起来,所费太多,不知使君大人拨付多少种子、砖石、农具?”,太好了,真是瞌睡来枕头,不过要是能压榨出更多的东西,就更尽善尽美了,我毫不客气的向刘虞要物资。

    “幽州地贫,朝廷拨付的粮草远远不够,若有物资给你,这些流民就不用找你安置了。我看,玄德与公孙度关系非浅,如能让他拨付一些粮草,灾民度过春荒应该不难。况且,公孙度即已出兵卫护屯寨,再让他出些粮草也不太难。”刘虞飞快的说。

    “此事就交于玄德了”转头又对那个宦者模样的人说:“左公你看如何?”

    “咱家倒没有其他看法,不过,你那屯寨中有何好东西?”那个左公用公鸭般的嗓子尖叫着。

    公然索贿,我喜欢,以我现代人的观念来看,对方即敢公然索贿,就表示他的后台很硬,敢于承诺。我就怕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这样的官员收了钱后,经常翻脸不认人,不给你办事反而要害你。不过,在刘虞面前索贿,他可以不顾及名声,我还要面子。

    “不知左公大人如何称呼?”我尽量用不亢不卑的态度问。

    “咱家是中官左丰,你小子可要记住了。”那个尖细的嗓音说。

    左丰,这不就是在黄巾之乱后,向卢值索贿未果,将卢植押上囚车的中官左丰吗?我一阵怒气上来,杀了他?迅即退后一步,手按在刀柄上,杀机不可遏止的涌上心头,我恶狠狠盯着他虚肉丛生的脖子,心中在想,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机会,等他回京的路上下手,这一刀砍在脖子上一定很痛快。第一次,我有了嗜血的快感。

    感受到我的怒气,左丰立即拔高了声音,用更尖细的嗓音喊:“怎么,小子,咱家叫你小子你不高兴了吗?小子?”。

    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讨厌,居然如此撩拨我,欺我不敢杀你。

    #¥%%¥#*,算你狠,我还真不敢杀你。

    我正在考虑如何下台,一只大手拍在我肩膀上,刘虞关心的冲我一摇头。

    我趁势松开了握刀的手,“那里,左公大名,我久仰了。”我行一礼,说。

    谁知左丰仍不以不然的说:“小子,我量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惹我。我叫你后悔生出来。”

    我这个恨啊,我恨不得把大海喝干,我能喝干大海吗?不能。所以我抢上前去,飞速的在他手中塞了一支水晶琉璃雄鸡杯,杯子不大,刚好可以让他肥厚的手掌抓住。

    我低低的说:“此物价值万金,左公切切收好,我还有一支,待今夜送到左公府上。”

    左丰飞速的瞥了一眼手中的东西,那东西迅速像变魔术一样,消失在他宽大的袍袖中,那张肥脸上也立即堆上了油腻的笑容。

    “玄德到是乖巧,今晚你到我府上,我有事找你。咱家就先告退了”。

    看来,他急于回去欣赏手中的东西,以判断它是否价值万金。当然,如果价值不高的话,他也会让我把缺少的价值补齐。

    恨恨得看着死肥佬扭着臀部走出大门,我不觉又把手放到刀把上,这个肥屁股砍上去一定很痛快,我恶狠狠的想。

    “玄德,我还担心你忍不住,不过看来你还是挺住了。”刘虞关心的说。

    “安置流民的事就这样定了,你匆匆回来,先下去安歇吧。”真是个忠厚长者,连我给左丰送什么礼,也不问。我默默无言的退下。

    当晚,我来到左丰的寓所,当我把另一支水晶琉璃雌鸡杯递上时,他那张肥脸满是笑容。

    小眼眯起对我说:“玄德,这就是水晶琉璃盏吗?常侍张让有一对水晶琉璃蟾蜍盏,常侍赵忠有一对水晶琉璃冰兔盏,这应该是水晶琉璃雄鸡盏,这样的琉璃盏你有几对。”

    我强压着火,殷勤的说:“这等宝物,竟有3对之多,我实在不知道还有其他的琉璃盏,此物是我费尽万金购得,本以为世间无双,遂拿来孝敬左公,不知左公可满意。”

    “唉,不知其余的琉璃盏都是何样,不知是否还有同样的琉璃盏,玄德可务必替我留意。”左丰笑着说,我心中大恨,这混蛋,有一对还不满意。还要更多。

    出了左丰寓所,我心中暗暗伤心,那两对琉璃盏也都到了宦官手中,看来宦官搜刮的能力真是不同一般。这其中又不知有多少悲欢离合,家破人亡的事。

    在这东汉的舞台上,皇帝庸碌无为浑浑噩噩;宗亲面壁形影相吊;臣子坐冷板凳,无用武之地;只见贵戚、阉宦上蹿下跳,轮番折腾。东汉末这最后的一幕简直糟糕透顶,眼看就要到了曲终人散了的时候。

    想到这,我不禁为我们当初的打算感到忧伤,这个王朝值不值得我们去挽救?无官不贪,无吏不黩,上位者把天下百姓作为自己产业之花息,个个以残民为乐,不以为耻,反而认为这是天地纲常之道,个个都振振有词。这样的社会还是让它毁灭最好。

    天予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以报天,这个天就是百姓,这个人就是官吏。我暗暗下决心,既然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必须全力为百姓争得平等的权利,哪怕是用血与火,我也要用我的汗水和辛劳,为百姓争取平视官员的机会。

    第二章我的游学第十四节两大客商

    更新时间:2006…8…616:17:00本章字数:5092

    第十四节两大客商(修)

    随后的日子里,我待在公孙府安排迁移流民,同时发疯的练习马上步下战斗技巧,要在这乱世争一席地位,我必须先强大自己。

    随着我的疯狂,王越也常常喊受不了,因为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我想到好招式,就会冲进他的房间,把他拉起来和他试招,丝毫不顾忌他师傅的身份,要不是他不停地从我这收到小礼物,我估计他早就不干了。

    就这样,我们过了一个月,收到礼物,回到洛阳的左丰,传达了朝廷的诏命,准许幽州自设属国,建立流民屯寨,安置流民,我这个汉室宗亲也被任命为暂代国主。

    东汉时代,对于“国”的概念与现在不同,所谓“国”,不过是相当于一个小县的的面积。国主也不过是一个虚衔,既无官员任免权,也无治理权,只可在国内收税而已。但由于左丰收了我的大礼,圣旨上准许我这个国主自选官吏,治理国内。

    或许,在他们看来,兵凶战危的辽西郡,郡吏全部战死,我派出的刘浑部族四下骚扰,阻断道路。官员无法上任,至今仍无人愿意担当辽西郡太守,在这个凶险之地立国,不过是早晚国破家亡而已。但能够不花一分钱,把几万流民推出去,实在是一笔好买卖。当然,如果我们最终站住脚跟,那这块肥肉会有很多人来抢。

    奇怪的是,刘虞并没有免去我的兵曹从事职务。这就成了一个怪现象,我以国主身份担任幽州一个小官吏,一份比二百石的小吏。但我想,这或许又是左丰的功劳,还不如说是水晶琉璃杯的功劳。

    不过,幽州的所有政事我却无法过问,士卒也不能统领。望着城头上树起的我的军旗,我常想,也许幽州需要的,只是一面我的军旗。

    获得立国的诏命后,我心情开朗,立即邀请王越,到酒楼庆祝。本打算顺便叫上刘虞,可他忙于安抚异族不在幽州城。只好带上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来到幽州最大的酒楼“望远阁”。酒楼老板到也知趣,把我们安排在二楼厢房。

    酒过三巡之后,王越公孙续都有点兴奋,频频向我举杯祝贺,可惜我对这个酒不敢恭维,三国时代,酒并没有好好过滤,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杯浊酒喜相逢”。这种酒载喝的时候需要用茅古过滤,这茅古也就是向日葵茎杆内的白色芯。想象一下,这样每喝一杯就要等半天,过滤完的酒又需要吹开杯子上的白芯,才能饮用,那什么兴致也没了。

    我突发奇想,建个酒厂,一定能挣钱,又能树一个百年的美酒品牌。

    正当我像喝药一样的喝下第四杯酒时,厢房外响起了店伙计的扣门声,随即,不等我们招呼,两张脸伸了进来。

    “玄德,果然是你,我们听店伙计说你在此,冒昧来访,你不会怪我们吧?”没等我回答,这两个人就挤进了厢房。

    谁?我跟他很熟吗?

    突然间,我想到了原因,我猛然惊出一身冷汗——看来不是我跟他很熟,而是刘备跟他很熟。我居然忘记了我不是刘备,我只是个刘备的扮演者。

    这是我来三国以后,最大的挑战,在辽东首次见公孙瓒时,由于公孙瓒是个志大才疏的人,也由于公孙瓒和刘备的关系,使他不及细想,就给我来了个熊抱,这让我省去了自我介绍。

    但此人显然和刘备关系不浅,会是谁那?我心中如电闪雷轰,想着如何解决这事。

    王越此时已酒精上头,见我没有表示,仗着他师傅的身份,瞪得醉眼喝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闯入席中”。

    闯入的两人见是坐在上席的人问话,立刻恭敬的回答:“我等二人是涿县客商张世平、苏双,此来幽州经商,壮士何人?”

    那一刻,我顿时欣喜若狂,连王越与他们的说话声也无暇去听,张世平、苏双可是涿县有名的客商,历史上,刘备在黄巾起事后招募军队,就是这个张世平、苏双给赞助的马匹和镔铁,刘备的双股剑,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张飞的丈八蛇矛都是由他们赞助的镔铁打造的。据说这两人在刘备母子孤苦无依时,也常多加赞助。

    这样的好商人,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出云城各项工作已走上正轨,但一直以来,我们不敢向国内大量销售货物,就是怕引起别人注意,反而让官宦认为这是块宝地,蜂拥来此作官,那我们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不过,有了张世平苏双两人,这一切就变了。我们的直接出口贸易,变成转手贸易,而这两人与刘备关系亲切,只要作交易时加上保密要求,相信与公与私,他们都会为我们隐瞒出云城这个大货源的。如此一来,出云城岂不打开了国内市场。

    我恭恭敬敬的离席,向两位商人深深拜下:“备在涿县时,多亏两位照顾,备游学期间,寡妇也托两位福,不至于冻饿街头,方才已见二位,不禁思及涿县老母,不及大礼拜谢,备失礼了。”

    这是我在三国行的第一个叩头礼,即使拜师王越,我也没行过叩头礼,一方面王越收了我的礼物,另一方面作为一个现代人,我还是不习惯行叩头礼,但这两人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行大礼参拜的,为了刘备,为了今后出云城的出路,也为了两位的仁德,我诚挚万分的拜下。

    也许是众位感到了我的真诚,大家都离席而起,张世平也立即抢上两步,扶起了我。

    “贤侄不须如此”,他说,“我等四处行商,对你寡母照顾,我等也有心无力,只能在回家时看看而已。倒是公孙县丞在任上时,为你家重修了房子,购置了一顷好地,你寡母现在生活到也无忧。”

    我心中一阵感动,一直以来,我总是回避去见刘备寡母,我知道,我扮演的刘备,可以瞒过任何人,瞒不过与刘备血肉相连的母亲。我知道,历史上,刘备寡母在光和六年过逝,看来只要一年的时间了。想到这个依闾望子的母亲,我不禁想起了我在现世的父母,母亲,你在他乡还好吗,是否也在依闾相望你的儿子。

    “贤侄,别哭别哭”,苏双立即拉起我的手,安慰我说,看来,我又犯了刘备的毛病,不过,他那双温暖的大手使我想起了父亲。我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平静下来,拉过王越向张世平苏双介绍:“这位是当世大侠、辽东王越,我正拜在王师门下学习武学。”

    苏张二人立即拱手相拜,“即是玄德老师,我等也要代玄德相谢”。

    王越看这我,不满意的说:“不许客气,如此哭哭啼啼的徒弟,真让我丢脸,若是当日见你这般模样,我必不会收你为徒。”

    顿了顿,他又说:“若是乌恒贼子见了你这般模样,必不会相信你便是幽州一虎。”

    王越这种说法让我有点难堪,为了掩饰,我又拉过公孙续为苏张两人介绍:“这位公子就是昔日公孙县丞的长子公孙续,公孙县丞现迁任幽州长吏,正出征在外。”

    说到这,我忽然心中一激灵,急忙问公孙续:“伯圭出征多久了?”

    “现在是五月,父亲出征已有四个月了。”公孙续答。

    “中间可有消息传回?”我再问。

    “二月时,传回父亲与刘叔叔在相遇的消息,送回一批战利品,三月时,传回消息,父亲追击张纯与乌恒贼寇丘力居,战于辽西属国石门,大败敌军,丘力居弃妻子翻越长城逃走。此后在无音信。”公孙续答道,旋即又问我:“叔叔,可有什么事情”。

    我默默想了一会,回答说:“你父亲勇猛胜于我,当不会有事,也许是我思虑太多,回头我们打探一下,现在好好饮酒吧。”

    酒席间,苏张两位听说是为我摆酒,庆贺任命,立即欢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个孩子终于出人头地了,是该好好庆贺一下。

    但我却在席上心不在焉,历史上记载,公孙瓒追击敌寇深入无继,反为丘力居等所围,于辽西管子城被困二百余日,粮尽食马,马尽煮食皮质的弩楯,最后力战不敌,公孙瓒就与士卒辞诀,让士卒各自分散逃回。幸好当时多雨雪,敌寇也饥困难耐,远走柳城。而公孙瓒的士卒在雨雪中逃离,一路走一路冻毙在路上,最后,成功逃回来的不足一半。而我一时顺利,居然把这段历史忘了。

    虽然公孙瓒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公孙瓒身边有我的一些子弟,如果他们也是那路上倒毙的一半怎么办?我心里慌乱。

    这时,我听到了公孙续提到我的名字,“什么?”我问。

    公孙续立即向我解释道:“方才两位客商提到,想来幽州购置盐铁,然而,幽州虽素有盐铁之利,但张纯过后,诸县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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