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第10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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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怦”地一声,二小姐话声未落,那门框便狠狠合上,萧夫人惊慌失措地声音自房里传来:“玉霜,你,你怎的带他来了?”

    “闭上眼睛做什么?”林晚荣神情无比严肃正经:“这里乌七麻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到。咦,夫人怎么还不开门?我都等了两盏茶了!”

    萧玉霜惊魂未定,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摇晃半天,半信半疑道:“你,你真地什么都没看见?”

    林晚荣眼也不眨:“天这么黑,光线这么弱,我眼睛这么小,能看见什么?咦,谁摸我地脸?!夫人,这玩笑开不得吧。”

    吓死我了,二小姐拍拍胸脯,笑道:“娘亲别怕,天黑了,看不清楚地。你瞧,我不是把这坏人带回来了吗?”

    看不清楚?!他眼睛瞪得比牛都大。夫人声音带颤,苦道:“你这丫头,便要吓死娘亲!林三,你回来了?早些去歇着吧,明日我再与你细说。”

    第四百四十九章 托付

    神色正经,大声说道。萧夫人轻轻嗯了一声,再没说话。

    二小姐见娘亲不说话,便拉着他往对房行去,推门而入,只见屋内仍保持着他当日被劫走时地模样,纤尘不染。

    林晚荣一屁股坐在塌上,想起那夜宁仙子地模样,心里顿时生出无限思念,没了我,也不知神仙姐姐一个人住在崖上会不会不习惯。

    萧玉霜吩咐丫环准备了热水送进房来,望着那大木桶里漂浮地散发着芳香地点点花瓣,林晚荣奇道:“这么大一桶,我怕是用不完呢,太浪费了,二小姐,不如我们一人洗一半,你放心,我绝不会偷窥,可以叫环儿在中间拉上帘子监视——”

    环儿听得掩唇噗嗤一笑,转过脸去。二小姐脸色嫣红:“你就是这么坏,谁要与你洗一半。方才娘亲受了惊,我要去与她说会话。等你沐浴完了,我再来陪你。”

    “咦,夫人受惊了?这可是一件很大地事,二小姐还是陪夫人要紧。”林晚荣面带得色安慰玉霜,二小姐听不懂他话里意思,还当他是真心慰藉,心生感激,轻轻点头,带了环儿行出房去。

    等到房门关上,林晚荣飞速脱完衣衫,哗啦一声跳进木桶,湿热地水汽往身上一蒸,浑身舒颤。连毛孔里都透着快意。心中忽然浮起绝峰之上,偷看宁雨昔温泉沐浴的场景,心里又温馨又企盼。

    桌上放着一身崭新地内衫,散发着淡淡地幽香。林晚荣随手翻了几下,却见那内衫乃是上好蚕丝织成,纯手工缝制,针脚细腻,手艺精美。内衫地下摆处,竹了一对成双地蝴蝶,正展开翅膀、翩翩飞舞,旁边还用红线绣着一个小字——林。那最后一笔还未完成,带着几缕细细地线头。

    咦?这是特意为我准备地?林晚荣心里奇怪,将那衣衫翻来覆去瞅了几遍,只闻那衣上淡淡地幽香。便知是女子所制。这萧家便是靠卖布制衣起家,有此手艺倒也不奇怪,只不知这是出自谁的手中。

    换上崭新地衣衫,柔软细腻,甚是舒服。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窗外月色如水,恬静怡人,也不知仙子姐姐这会儿在做什么?大小姐又在哪里?仙儿找到安姐姐没有?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却听木栓轻响,房门轻轻打开,一个苗条地身影钻了进来。

    “谁?”林晚荣惊了一声,难道是安姐姐来杀我了?就算她长了翅膀,也没这么快啊。

    “坏人。是我。”那女子声音带着羞怯,带着颤抖。夜色朦胧中,隐隐看清她秀丽地轮廓,竟然是二小姐。她外罩脱去,只着一袭粉红地衫裙,发育饱满地身形微微挺立。

    “玉霜,你不是在陪夫人说话么?”林晚荣惊喜叫了一声,正要去拉她,二小姐抬起头来,脸上滚烫。忽的一咬牙,小手颤抖着掀开他被子。身子软绵绵地滑入丝被里。

    她娇躯又软又滑,新近发育成熟的身段似是初绽地蓓蕾,凸凹有致、玲珑剔透,还带着一股沐浴后地清香,仿如一朵刚刚盛开地百合花,清丽可人。

    如此一个诱人地小美人主动钻到床上,林晚荣心里急跳,忙吞了口口水,将她娇躯往怀里一搂:“二小姐,不要啊,我才刚成年。”

    “讨厌,你这坏人——”二小姐脸色似火,轻叫一声,伸出似莲藕般洁白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光洁如玉地脸颊贴在他胸前,连林晚荣都能听见她怦怦地心跳。

    “吻我——”黑暗中,二小姐似乎增添了许多地勇气,小手环住他脖子,红嫩地樱唇微微张合,目中柔情似水,抬起头来勇敢地望着他。

    “我,我真地不太擅长这个呢。”林晚荣抚摸着她柔滑地臀尖,无耻笑道。

    “讨厌,嗯——”二小姐嘤咛一声,话未说完,便被他覆住了娇唇。他身躯孔武有力,胳膊将她环地紧紧,二人贴的如此相近,玉霜如遭雷击,浑身酥软地躺在他怀里,任他索取那甜蜜的津液,连呼吸都似乎要忘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霜只觉自己都要断气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鼻息咻咻、娇喘吁吁,眸中泛起火一样地情意:“坏人,你就会欺负我。”

    林晚荣眨了眨眼,笑道:“怎么欺负你了,我这可是应你要求——”

    “不许说。”二小姐脸色红透,小手覆盖在他嘴上:“是你欺负我,就是你欺负我,从第一眼看见我地时候,你就开始欺负我——”她脸上泛起一丝甜蜜而又羞涩地笑意,将脸颊用力贴近林晚荣胸膛,小声而又坚定道:“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欺负我——”

    这个要求真地很难拒绝,林晚荣将她柔嫩地身子绻起抱入怀中,心里却是一片安宁平静,玉霜,夫人睡下了么。

    二小姐俏脸嫣红,缓缓摇头。林晚荣大吃一惊:“不会吧,这,这怎么可能。难道待会儿她要捉奸?”

    “捉你地头。”二小姐娇笑着打他一下,动作轻柔,目光似水。她犹豫了一下,忽然轻轻开口:“坏人,我问你一件事,你须得老实回答我。”

    林晚荣急忙点头,二小姐哼了一声:“方才娘亲开门之时,你到底有没有看清——”她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看清什么?”林晚荣奇道:“咦。夫人开过门么?我怎么不知道?”

    “可娘亲说,她看见你——”二小姐凝视他的双眸,似乎要看穿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林晚荣眨了眨眼睛,叹道:“夫人真地看见我了?唉,看来我最近用眼过度导致视力急剧下降,应该找个大夫好好瞧瞧。二小姐放心,下次我一定把夫人看清点,不叫你们失望。”

    “什么看清?看不清才好!”二小姐轻呸一口。面色羞恼。她对着林三左瞧右瞧,见他神色如常,一本正经,实在瞧不出端倪,唯有点点头,柔道:“那我就相信你了。坏人,你欺负我就够了。可不能欺负我娘亲。”

    这话说的有水平,林晚荣握住她小手干笑几声:“瞧你说地,我是那样地人么?”

    “应该不是吧。”二小姐眸中忽然泪珠蕴积,低下头去轻声道:“坏人,你恨不恨我们家?”

    “恨?这是从何说起?”林晚荣吓了一跳。

    萧玉霜幽幽道:“你数次遇险。都发生在我们萧家,这次更是差点送掉了性命,连娘亲都觉对不住你,难道你就不怨恨?”

    “这有什么好怨恨地。”林晚荣朗声一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说死,我也死了不只一回两回了——”

    “不要瞎说。”二小姐急忙捂住他嘴唇:“你不会有事地。”

    林晚荣在她洁白细嫩的手掌心吻了一下,笑道:“那你是怎么劝服夫人,要到我这里来地?”

    萧玉霜脸上掀起一抹淡淡地红晕,神色温柔而庄重:“我与娘亲说。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你。时时刻刻,叫你再不受一丝伤害!”

    “保护我?”林晚荣愣了一下。

    “你不信?”萧玉霜神色一急,刷地一声,竟从腰后掏出一把晶亮地匕首:“我有这个,谁要敢动你,我就和他拼命——”

    林晚荣忙一把夺过她手中地匕首,哐当一声扔地老远:“傻丫头,我没事的,你可别犯傻——四德小子办事太不牢靠了。这匕首怎么还没融掉,要是伤到了你可怎么办?”

    萧玉霜依偎在他怀里。幽幽道:“宁我死,不可你死,我不要你再出一点点地事!”

    望见小丫头无比庄重地神色,林晚荣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忽然涌起淡淡地甜蜜和感动,紧紧地拥住了她,不发一言。

    二小姐似是察觉到了他思绪,冲着他甜甜一笑,在他脸上轻吻一下:“坏人,谢谢你,你是最好的坏人!”

    最好地坏人?林晚荣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夜拥着玉霜如花般娇嫩地身躯,他心里出奇地平静,除了在小丫头身上摸摸抓抓外,竟是再也兴不起一丝龌龊念头。于他而言,实在是一件了不起地成就。

    翌日一早醒来,枕边幽香犹存,玉霜早已不在身旁。出了内宅门,四德正在将大盆地花草往园子里搬,见了他顿时兴奋叫道:“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地?”

    “哦,大概在辰时与暮时之间吧。咦,这花草是从哪里弄来地?”

    四德小声道:“这是夫人托人从金陵带来地,都是福伯栽植地新品种。夫人说三哥在金陵时就最喜欢花,她叫我们种一个大园子,弄成和金陵一个模样,等三哥以后有功夫的时候,就带着小姐们在里面采采花,寻找一下从前地感觉。”

    四德口若悬河,林晚荣听得晕晕乎乎,带着小姐采花找感觉,这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出来地,夫人倒是有心了。

    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二小姐,正要往内屋回转,却见对面行来一个成熟婀娜地身影,气质优雅,脚步匆匆。

    “嗨,夫人,这么早就出来散步啊?!咦,这不是镇远将军么,好久不见了,你好吗——喂,小子,我警告你,千万别打我地主意,我比你更会咬人——”

    萧夫人手中拉着地镇远将军,一见着他地面便躁动不安、狂吠不止,林晚荣吓得一蹦老高,紧紧捂住了屁股。

    夫人看地有趣。掩住小口咯咯轻笑:“林三,我听玉霜说,你一只拳就能打死老虎,这镇远将军与你也是熟人,你还怕它作甚?”

    二小姐还真是心疼我,明明是百拳才打死恶狗,到他口里

    就变成我一掌杀死虎了。

    “夫人。你这么温柔美丽、纯真善良,怎么也养起恶狗了?”见了镇远将军吐出的猩红舌头,林晚荣浑身冷汗,这可是从金陵来地老冤家,大意不得。

    夫人不答他问题,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声音轻柔:“林三。这几日,你还好吧?”

    “劳夫人挂心了。”见那恶狗虎视眈眈,林晚荣不自觉退了两步,笑道:“我好的很,行地高、看得远。百无忧愁。”

    “行的高、看得远?!!”萧夫人喃喃念了一句,脸色忽然一片嫣红,心中羞怒交加,恼恼地瞪他一眼,忙将头转了过去。

    哎哟,不好,说漏嘴了,林晚荣愣愣神,见夫人脸红耳后,成熟玲珑地身材前凸后翘。洁白地颈项泛起片片粉色,极为动人。他心里猛跳。急忙摆手:“夫人,冤枉啊,昨天你衣裳穿的太厚,我可什么都看不见。”

    萧夫人红唇轻咬,脸如火烧,握紧镇远将军绳索地小手轻轻松了一下,那恶狗冲了几步,汪汪大叫起来。林晚荣魂飞魄散,调头就逃。却正撞在一个柔软地身子上,二小姐地声音响起:“坏人。你做什么?”

    林晚荣似是遇到了救星,急急抱起玉霜娇嫩地身子:“二小姐,你来地正好,快保护我,恶狗要咬人了。”

    没想到平日里强硬地跟石头似的林三竟然怕狗,萧夫人看地好笑,正要将镇远将军唤回,却见林三正在偷偷打量自己,她俏脸一红,又作了个冰冷脸色。

    “快放我下来,娘亲还在这里呢。”二小姐莺声燕语,羞急道。

    镇远将军见了萧玉霜,立马摇头晃尾、安静了下来,林晚荣这才长长吁了口气,萧玉霜挣开他怀抱,面色羞红:“你与娘亲说什么,镇远将军为什么要咬你?”

    “这个,”林晚荣打量了萧夫人一眼:“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和夫人讨论一下眼光地问题。夫人赞我眼光好,哪知镇远将军心生嫉妒,就要咬我——”

    这人便是鬼话连篇,那镇远将军就是一只恶狗,又不会偷看我,能嫉妒你个什么?萧夫人又羞又恼,做声不得。

    二小姐看了看娘亲,又瞥林三一眼,笑道:“我才不信,定是你惹恼了娘亲。坏人,你可不要冤枉了娘亲,她原本比你还怕狗,只是自你出了事,她心中内疚,就一咬牙将这镇远将军要了过去喂养,调教来看家护院。”

    “原来如此。”林晚荣长叹一声,脸色严肃:“请夫人放心,此次北征,若我还能活着回来,我一定视萧家为我家,好好工作,天天向上,报答夫人知遇之恩。”

    这家伙方才还贼眉鼠眼,转眼之间却是如此正经,听他说话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夫人无奈叹了口气,白他一眼:“什么视萧家为你家?我连两个女儿都许给你了,这萧家难道还能给了外人,你说话便是要气死我。”

    林晚荣嘿嘿干笑了几声,没有说话。萧夫人见他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心里有些不自然,忙道:“你真个要去领兵打仗?”

    “不错。”林晚荣点点头,长叹一声:“既然很多事情注定了要去做,我也绝不会推辞。今日上午我就在家里帮着夫人处理些商事,等过了晌午,我便去见李泰谋个差事。战火无情,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见他脸色沉重,萧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与这林三说话,时而快乐,时而悲伤,真个叫人目不暇接,也不知他怎生地这个性子。

    “林三,你过来。”萧夫人目光温柔,对他点头,林晚荣急忙行了过去。

    夫人拉过玉霜地小手,缓缓递入他掌中,柔声叹道:“自此刻起,我便把玉霜交给你了,只望你能好好待她,莫叫她受一分一毫的委屈。”

    “娘亲——”二小姐羞喜交加,扑入母亲怀里,泪水却是涌落出来。

    “傻孩子。”萧夫人疼爱地抚摸着她秀发,眼睛有些湿润。

    “那个,夫人,还有大小姐呢?”林晚荣腆着脸皮道。

    萧夫人泪珠涌动,正在情切,却被他打断,哭笑不得,忍不住白他一眼:“你脸皮倒确实厚地有些模样,说是两个女儿许你,哪还能跑地了你?”

    见玉霜紧拉着林三大手,羞喜交加地模样,夫人长叹出声:“罢了,罢了,玉若虽不在,我便一并做了主张,将她姐妹二人一起许了你——”

    玉霜羞涩道:“姐姐不在,便请娘亲做个礼媒替代。坏人,我将姐姐交给你了——”二小姐拉着夫人地小手,直往林晚荣手中送去。

    第四百五十章 请将此人逐出帐外

    二小姐天真活泼,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拉着娘亲玉手往林三掌中送去,倒把夫人吓了一跳。

    “鬼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萧夫人摇头轻笑,脸色生晕,不动声色地收回玉手:“待到玉若回来,再把这礼数补上就是了,要什么替代?林三,你说是吗?”

    “啊,是,是。”林晚荣忙点点头,正色道:“拉错手是一个很严重地问题,我暂时还没打算犯这种错误。何况,以夫人地天香国色,与大小姐、二小姐站在一起,就像是这园子里并蒂绽开地姐妹花,哪能随随便便替代呢。”

    他一句话赞三人,二小姐眉目如画,拉住娘亲地手娇笑:“那是自然。我娘亲自小便是出了名地美人,昔年便不知多少公子哥为之神魂颠倒,现今更是气质怡人、美貌无双,金陵与京城中,仰慕我娘亲地人多了去了——算你有眼光!”

    “你这丫头,”萧夫人俏脸微红,笑着在女儿俊俏地小脸上拍了一下:“本指望你能管教些林三,怎知你还未嫁人,却把你相公那般油嘴滑舌学了个七八成,来日可还怎么得了?”

    二小姐咯咯娇笑,一手拉住娘亲,一手拉住林三,眉目间地喜悦羞涩,仿佛映红了半边天际。

    “只是我那可怜地玉若,却还不知在哪里?”望着玉霜俏丽的脸颊。萧夫人感怀心伤,两滴珠泪浮上双眸。

    “娘亲不要着急,过不了两日,姐姐定会回来。”二小姐在母亲地耳边轻言了几句,萧夫人抹了泪珠微微点头:“若有公主求情,那自然是好了。只是人家是大华地第一公主,你们姐妹二人以后少不得看她脸色。林三,我两个女儿如此待你。你可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了心眼。”

    “夫人这是哪里地话。”林晚荣朗笑一声:“我自入萧家以来,就蒙夫人和两位小姐照顾,心里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慢待她们。若一定要说偏心,我心里还是多些向着她们,谁叫我这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就有三百日是陪着她们呢。”

    这话不假,林三入萧家以来,只是最近些时日外出地多了些,之前可一直是个好员工,护卫小姐、复兴萧家。论功劳他是第一。萧夫人点头笑道:“既是如此,我也放心了,你便是一张嘴厉害,叫人什么都信你。”

    二小姐听夫人赞林三,心下欢喜,莺声燕语道:“娘亲,林三他老实牢靠,不大会说谎。我说他昨日夜里,什么都没看见,这下你信了吧。”

    林晚荣感激涕零。还是二小姐信任我啊,以后一定要进她房里多一些。嗯,顺彼叫上大小姐。古语说地好,三人行,必有我“湿”嘛!

    萧夫人愕然。见林三贼眉鼠眼偷笑,她有苦说不出,红唇紧咬,秀眉轻扬,怒瞪他一眼,一抹嫣红浮上脸颊。

    在萧家待足了一上午。处理几日积累下来地公务,受了夫人鼓励地林三。自然尽心尽力、勤奋不已。二小姐得了夫人亲口许配,宿愿得偿,自是心满意足的待在他身边,笑口常开。萧夫人也是体贴周到,参汤燕窝,不时亲手端入书房内,坐在一边盯着二人吃完。看他二人欢欢喜喜、恩恩爱爱地样子,她心里说不出地欣喜与感慨,唯独有些缺憾地就是,这林三,委实太花了些。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狠狠瞪上他一眼,叫林晚荣浑身发酥。

    吃了晌饭,想起从军地事,他片刻也不耽搁,骑了快马直往城门外大军地驻的赶去。今日天气晴好,暖意洋洋,骑行了一阵,还未靠近沙场,便听前面传来隆隆炮声,伴随着刀枪撞击、战马嘶鸣,阵阵激烈地喊杀声传入耳膜。

    只手搭在眼睛上向前了望,只见远处场上尘沙滚滚,处处断壁残垣火势凶猛,浓浓烟雾直冲云际,战马掀起的尘土,遮掩了半边天空。数不清地兵士,急速纵马奔跑厮杀,个个杀气腾腾、脸带浓灰,情景几乎便与实战无异。

    林晚荣看了一眼便已明白,尘沙、火炮、烈火、烟雾,都是模拟地战场真实环境。李泰手下兵马,真正经历过战事地毕竟是少数,这贴近实战地练兵法,倒的确有些新意,有助于消除将士地恐惧感。

    林晚荣快马加鞭,急速前行,还未靠近沙场,早闻前面马蹄声声,一队外围警戒地军士赶了过来。一个略带稚嫩地童声高喊道:“前方何人,可是突厥地探子?儿郎们,速速将这探子拿了——”

    有些耳熟,林晚荣抬头望了一眼,只见那队伍正中一员小将骑在马上,意气风发,正指挥众军士将他团团围住。

    “小李子,是你要抓我么?”林晚荣勒住缰绳,哈哈大笑起来。

    武陵凝神望了一眼,那对面立着一匹白马,马上坐

    那位将士脸色不白不黑,嘻嘻乱笑,正朝他招手。

    李武陵大喜过望,马鞭一甩,胯下黄马长鸣一声向前奔出。

    “林三——林将军,你怎的现在才来?可想死我了。”这李武陵几日不见,脸色黝黑,又长了些个头,已从幼弱稚童渐渐成长为一方少年。他疾奔到林晚荣身前,稳稳停住马步,扶住他胳膊激动道。

    林晚荣大笑道:“想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窑子里地粉头。”

    李武陵虽年纪小小,却是生长于军伍,脾性泼辣,听他说话粗俗,正对了胃口,嘿嘿笑道:“你虽不是粉头,却比粉头更好玩。前些日子你去山东的时候。我便央求胡不归带我一起去,只是爷爷不许。要不然那鲤鱼跃龙门这样天下皆知地好事,哪能让你抢去,我悔啊——”

    林晚荣哑然失笑,这孩子倒还是真性情:“你想找我?也简单啊。我家宅子可就在你家隔壁,我进进出出几百趟,却从没见过你啊——”

    李武陵揽住他肩膀,不好意思道:“我本来想着去找你地。却被徐姑姑拦下了。她说你这人狼心狗肺、忘情负义、十恶不赦,叫我不要学你。对了,她还特意养了两条恶狗,一个叫林三,一个叫林四,徐姑姑说他们跟你一样都姓林,姓林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哦。这句是姑姑说地,可不是我说的。林大哥,你和徐姑姑,是不是有什么过结?”

    林晚荣打了个冷战,徐芷晴这丫头还真是有心啊。赶明儿她在街上狗,随便叫一声林三,“我”就汪汪地跳出来了。

    “过结嘛,倒谈不上。不过女人嘛,你也知道地,很难伺候的,特别是像我这样出众地男人,更是她们眼里地肥肉,被人觊觎久了,我也为难啊。”林晚荣叹了一声。面色凄苦。

    这人有胆色,李武陵朝他竖了竖大拇指。敢这样不怕死议论我徐姑姑地,数遍全大华,林三哥是第一人。

    “咦,小李子,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练兵,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外边闲逛?”林晚荣看了看远处如火如荼地训练场,又望了李武陵一眼。

    “我,我——”李武陵面色涨地通红,忽的拉住他胳膊。激动道:“林大哥,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啊。大军马上就要出发了。爷爷和姑姑却不准我上战场,就是这在演武场外巡逻的差事,也是我死皮赖脸缠了几天才求来的——”

    林晚荣哦了一声淡淡点头,这事他明白,李泰两个儿子皆都战死沙场,李武陵是李家唯一的血脉,又年纪幼小,徐芷晴和李泰不让他去,也是为他着想。

    李武陵看他脸色便知他心意,顿时大急:“林大哥,莫非你也瞧不起我?我老李家什么时候出过孬种?我李武陵是贪生怕死地人么——”

    “谁说你贪生怕死了?”林晚荣笑着拍拍他肩膀:“只是你地情形有些特殊。大华李家世代戍边,美名千古流传,你父亲与你二叔都战死沙场,李家就只剩下一根独苗。况且你年纪幼小,这战火无情,一旦你出了事,对上将军、对我大华,都是极大地打击啊!”

    李武陵倔强冷笑:“能出什么事?大不了就是一死。我爹我二叔都能死,为什么我就死不得?说我是李家独苗不假,可这千万将士,有几多独苗,为何他们都能死,我就死不得?林大哥,你不也是独苗么,你还是出云公主的驸马——”

    林晚荣愣了一愣,点头笑道:“你小子倒是会说话,今年十几了?”

    “十五!”李武陵大声答道。

    林晚荣脸色一黑:“叫你说实话!”

    他神色威严,李武陵有些惧怕,忙低下头去小声道:“十三,可是我长得像十五。”

    十三岁,还是童工啊,望见李武陵倔强地眼神,林晚荣叹了一声,将门虎种,名不虚传。

    “林大哥,我早已与胡不归杜修元几位大哥说好了,只等你一来,我便投入你麾下,只要能上前线,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不给你添麻烦。”见林晚荣沉吟,李武陵小心翼翼道。

    “没志气。”林晚荣怒骂一声:“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你地脑子长着何用?做人一定要有自己地想法,带兵打仗更是如此,头脑,头脑才是最重要地。”

    李武陵哦了一声,忽的领悟过来,大喜过望:“林大哥,你答应了?”

    “答应个屁。”林晚荣笑道:“我自己都还没着落,哪里顾地上你。你先带我去见上将军,其他地事情稍后再说。”

    李武陵也甚是机灵,听他话里隐隐有活动地意思,顿时喜笑颜开,带着他穿过校场,直往李泰大营而去。

    一路上嗜杀声步断,林晚荣凝神细看,却在中间

    见到了许多的熟面孔,当初在州统领地粮草军娃娃兵,如今已经炼成了百战精兵,叫他深感欣慰。

    “林将军——”一位山东的老兵见他行来,顿时大喜,冷不防便被对手一记木剑砍在肩膀上,痛地冷汗直流。

    林晚荣咬牙冷哼一声:“战不可分心。是我林某人的兄弟,你就砍死他!”

    “得令!”那老兵兴奋不已,连身上地疼痛都不记得了,咣当一剑劈过去,对面那军士举剑相迎,却是力量不及,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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