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替身前妻第10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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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建设在地下,这里的事业管道修建得都很适合别人劫狱和越狱,墨遥很幸运,第一层监狱没关押任何人,又钻进通风口,通风口就只能爬过他一个人,他的装备要慢慢地推移,这样前进就显得特别的困难,墨遥把手枪和弹夹收好,又把简单的微型炸『药』收好,把他的长管枪丢弃,这玩意重,且这么爬行有噪音,只能丢弃。墨遥爬过第二层,用透视镜外下面看,第二层关押几名政治犯,他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还有严厉的审讯声。墨遥光听这样的声音就知道这里的人在这里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下面有七名穿着特种兵衣服的军士正在询问一名俄国男子,他的双腿都被锯了,脸上全部是血迹,身上也全是血迹,身上没一处完好的,简直忍不住他原来的面貌,他们就让他留着一口气,几名男子恶毒地围着他,墨遥注意到他是被绑在电椅上的,这样的电椅可以控制电流,不至于把人电死,可会把人电疯,他们这样反反复复,似乎测试这个男人能经受的电力是多少,他被电得浑身痉挛,身体的肌肉都在抗议,脸上是扭曲的痛苦,用俄语喊着,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他们低头在他耳边『逼』问着什么,此人很显然受过很严酷的抗疼痛训练,把自己的意识都封锁起来,一声又一声地喊,杀了我,可他没泄密。

    他们觉得电椅玩够了,又弄来两通辣椒水,把他断腿的伤口泡在辣椒水里,男人疼死过去,彻底没了知觉,他们几人也大大咧咧地骂着。他们是当着其他三名政治犯审的,另外三个人都一身的伤,身上零件不完整,目光空洞,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墨遥一想到墨小白如果也被这样的对待,他会发疯的,这里没他的小白,所以墨遥随着通风口往下爬,好不容易爬到最下面一层,墨遥很惊讶地发现没有任何人,这个监狱空『荡』『荡』的,没有人。

    无双问,“老大,我刚听到惨叫声,是小白吗?”

    墨遥压低了声音,“不是!”

    无双没再问,谁墨遥从透视镜很仔细地观察了最下面一层,不死心地观察了数遍,结果没有发现任何人,这一层楼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昏暗的灯泡在微微『荡』漾着,地底下的空气难受得令人窒息。墨遥绝望到了极点,却不敢耽搁,慢慢地又爬上二楼,人在通风道里,寸步难移,所以墨遥移动得很辛苦,好不容易又上了第二层,墨遥从间隙往下一看,他们又换了一个人来折磨了,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此人一只眼睛被人挖了,面容十分可怕,深深浅浅的伤痕,他应该是一个美男子,最注重他的美貌,可如今都没有了。

    墨遥觉得可惜,有时候『政府』人员的审讯手段也很不人道,特别是为了挖出某一些秘密,也是不择手段,这些特种兵很显然是习惯了做这些事情。

    小白不在这里,墨遥觉得庆幸,他刚要走突然听到一个男人大声喊,“臭小子,看到他的下场吗?看你能再撑多久。”

    墨遥一顿,这里几位政治犯,没人能用臭小子来形容……

    他几乎是慌『乱』的转动镜片,调到透视状态。

    第1卷 774

    墨遥从通风口中能看到的有一个死角,就是刚刚他用透视镜看的时候被他们三人挡住另外一个人,这几人围在一起审讯一个人,自然而然就把他们身后的人给挡住了。

    如今他们站开,墨遥自然也就发现后面还关了一个人,透视镜能看到的是人体的曲线,并不能看到是谁,墨遥转换了镜片。特种兵后面监狱单独关着一个人,穿着灰蓝『色』的长袖衫长裤,血迹斑斑,监狱里上头有一个照明灯,打出一束很强的光,照『射』在地板中央,他躲在黑暗中,侧着身子面对他们,头埋在膝盖中,哪怕是黑暗中,墨遥没有夜视镜恐怕也不知道他是谁。他看这人的行为举动就知道,肯定被审讯过许多次,人的身体就特定地保持了一个被保护的状态,且是一个算是不消耗体力的状态,他在保存自己的身体能源,尽可能地多度过一些日子。

    头发有些杂『乱』,如一团草,汗水和血『液』几乎把头发都粘在一起,一团脏,墨遥根本看不出那人是不是小白,可他不敢移动,以身形而言,很相似,只是稍微显得瘦一些。墨遥屏住呼吸,期盼他能抬头看一眼,那人始终低着头,仿佛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那几人又骂骂咧咧几声,他依然没反应,那独眼男人已经支持不住,昏倒在电椅上,其实被折磨到这个地步的犯人,早就该枪毙,让他们死得有些尊严,因为关了这么多天,该审讯的都审讯了,多少高明的审讯人员都讯过了,问不出什么就肯定问不出什么了。

    黑手党就从来不建立这样的审讯监狱,墨玦很不喜欢,因为他觉得浪费时间浪费资源,他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查,自己差不到抓到人就问,问你不说一枪就毙了你,懒得和你废话,除了一些私人原因,或者是突然变态而来的想法,墨家的人很少这样去折磨人。

    审讯也是有的,黑手党也是有审讯堂的,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多,可一轮过后,实在问不出来,不如杀了,不然你再折磨也是白糟蹋人。

    看这里的人,一轮一轮的上,其实纯粹就是折腾人,他们或许都明白问不出什么,可就是没让人死了,这比较残忍,无双问墨遥为何还没出来,距离太近,墨遥没有回答。

    无双也敏感地知道事情不对劲,或许,他找到小白了。

    两名特种兵夹起电椅上的男人,如丢垃圾一样丢进他的监狱中,那人昏死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显然是他们晚上的节目,每天都要把人折腾一番他们才去睡觉。

    其中一名特种兵说,“『操』那臭小子,老子看他不顺眼。”

    墨遥蹙眉,微微握紧了拳头,其中一人打开监狱的门,把缩在阴影中的人揪出来,丢到电椅上,那人侧着头,只『露』出修长的脖子,墨遥注意到他胸前有一个『射』状的血迹,衣服褴褛,没缺手缺脚,他稍微心安。虽然没断手断脚,身上伤口却不少,大腿两处很显然有两个刀伤,胸口那里的喷『射』状血迹,不知道是不是枪伤,相比于其余的犯人,他伤得轻,可显然也是半条命的样子,也不过小半个月时间,他人就瘦了好几圈,下巴尖得吓人。一名特种兵小伙子一个拳头揍他的头颅,男人嘴里喷出几滴鲜血,总算有了一些反应,身体扭曲抗议,头发突然被人揪住,“大明星,你还想扛多久?说,你和黑手党到底什么关系?你知道多少?”

    墨遥呼吸突然急促沉重起来,无双连连呼叫几声,墨遥没有回答,浑身血『液』逆流,无双也得到一个讯息,找到小白了。

    小白微微睁开眼睛,他算是这些犯人里唯一还有神智的人,那眼睛里亮得吓人,笑嘻嘻地凑到那人面前问,“想知道啊……呵呵,我偏不告诉你。”

    “臭小子!”又是一拳过去,小白的脸偏了偏,又如慢动作般,喷出一口鲜血,墨遥眼睛紧缩,刺痛,墨小白闭着眼睛,也不再废话,尽了最大的能力保护自己。

    他们儿时训练的时候每年都有自保的项目,且小白训练得最多,因为叶薇认为,小白被抓的几率比兄姐高,所以从下就教墨小白如何的审讯和刑罚中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尽量拖延时间,让别人有营救他的时间,所以到目前为止,他还有神智。

    染了辣椒油的鞭子如火龙喷出的火,灼烧着自己的身体,小白人被扣在电椅上,手脚不能动,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小脸蛋,因为这样的鞭伤打不到要害,他自然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漂亮的小脸蛋,甚至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他没被挖了眼睛,没被毁容,还是一个帅小伙……忍受疼痛,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真的,对小白而言,他觉得都轻了。

    相比于老大赏他的一巴掌,这算什么,屁都不是。

    鞭子抽去,尖锐的刀锋『逼』着他的咽喉,墨小白哪怕被打得半死,人也骄傲得死,那讽刺的笑容很显然在说,要杀你们早就动手,何必装模作样,那人怒得把尖刀刺进他的肩膀,穿透他的肩膀,墨小白是最骄傲的人,哪怕是这样,他也没吭一声,只是紧绷的身体,几乎要挣断锁着他的铁链,鲜血顺着电椅蜿蜒,其中一人的舌头暧昧地在他脸上『舔』过,墨小白全副心神都用来抵抗剧痛,已无心思理会这种恶心感,身体僵硬麻木几乎不是自己的,那人暧昧地笑在他耳边不知说什么,墨小白瞳眸睁大,最终又慢慢地平静。

    手腕滴出鲜血,他们围在一起,不知在商量什么,墨小白人昏在电椅上,一人在讨论的同时启动电椅的开关,可怕的电流窜过他的身体,又把墨小白折磨醒来,活生生地感受近似于残忍的疼痛。

    昏『迷』,醒来,昏『迷』,醒来……反反复复……

    墨小白始终没有发出一声,重复六次后,这一次电流没让他醒来,一人说,“加大。”

    “再大他就没命了,上头说无论如何,一口气要留着。”

    “**,这小子骨头怎么这么硬。”那人踢了墨小白一脚,“用水泼醒。”

    那种可怕的电流都没让他醒来,水又怎么能泼得醒,墨小白始终没有再动过一次,他们也觉得晚上的节目该结束,拎起墨小白丢到监狱里,他安静地趴在那束强光下,浑身都是血,其中一人进来把他的衣服给撕开了,肩膀上上『药』止血,最简单的处理,他们可以随便折磨人,却不能让人死了,小白明显没了多半条命,如果不管那穿透的刀伤,他会失血过多而死,那人止了血,不甘不愿,如踢一条死狗般踢了他一脚,关了门,上了锁,小白身下已是一滩血和水交织的痕迹,浅红地铺了一地。

    墨遥觉得他这辈子就没有过这么难熬的时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都是煎熬,没一秒钟都恨不得快些过去,恨不得那些人快点走。

    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就被人这么无情的糟蹋,他人就在这里,无助地看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恨不得一拳打碎这层阻隔,把他抱在怀里保护着。再不让人动他一根头发。

    墨遥安静地等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小白,小白在那束强光中动都不动,明显没了知觉,其他的犯人无动于衷,他们很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目,且他们自顾不暇。

    那群特种兵在抽烟,聊天,耍流氓,墨遥无心听他们杂七杂八的语言,只是安静地潜伏,地下监狱很安静,他把这些人的脸一张一张深刻地记忆在脑海中。

    一个都不会放过,小白所受的苦,他们会十倍百倍地偿还,死亡太简单了。

    终于,他们觉得结束了,离开了监狱,锁上了门,墨遥看着他们离开,“无双,看他们几人离开监狱。”

    五分钟后,无双报告,“九个人。”

    “很好,警戒,我要下去。”墨遥说,九个人全部都出去了,包括刚刚在最上层的守卫,看来晚上他们没派人在这里守着,或许太自信了。

    “明白。”无双沉声说,“小白还好吗?”

    墨遥没有回答,无双也没有再问,她知道,很不好。墨遥拆开了排风口的窗,顺着绳子滑下来,又把通风口恢复到原样,那几名犯人,只有一个人清醒着,他爬着,拍着铁栏喊救命,墨遥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那人缓缓地安静下来,泪流满面。

    墨遥是几乎开了门,快速地扑过去,两人都在那束光中,他拍着小白的脸,小白没反应,墨遥把自己的装备包拿过来,拿出输血袋和输血管,立刻帮小白输血,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所以血袋和『药』品带的比子弹还多。

    “小白,再撑一会儿,哥马上带你走。”他一遍一遍地吻着他的额头,紧紧地抱着这让他疼到骨子里的男人,最后慢慢地放下来,快速处理他的伤口。

    第1卷 775

    小白伤得重,他出生到现在从未伤得这么重过,这是小白第一次被抓,第一次被折磨,第一次被人虐待,墨遥为他检查伤口的时候,心惊胆战地看着他身上一些……暧昧的痕迹,那是……**的痕迹。

    妈的,这帮该死的畜生。

    墨遥只觉得头上的青筋都要爆裂,他们竟敢这样对待小白,他刚刚一心想着小白该多疼忘了其中一名特种兵那暧昧的动作,如今想起来,如一条蛇爬过他的脊椎。

    小白昏沉着,脸上全是血水,墨遥抱住了他,眼睛刺痛,“小白,小白……”

    低哑的呼唤夹着一丝哭颤的声音,他恨不得毁了自己的手,鼻尖一酸几乎落泪,“小白,哥错了,哥哥错了,等你醒了,你要打要骂要杀随你……”

    翻滚的绝望和悔恨让他不知所措,如果时光倒流,他宁愿砍断自己这手也不会打他,只会很温柔看着他,他要打谁,要杀谁,他管不着,他纵容到底,他不该打小白的。

    如果他不打小白,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输血袋的血都输到血管中,墨遥把他身上的伤口都做了一个简单又有效的处理,他腿上的伤多,有抓伤,有刀子刺穿的,还有……墨遥咬死的牙关。小白的唇干裂而粗糙,看起来严重缺水,墨遥把简易瓶里的盐水和葡萄糖慢慢地灌下去,因为尽可能地减轻重量,他带的都是很小的简易瓶子,盐水和葡萄糖都不多,却足够让一个人补充一些热量。

    小白安静地沉睡着,他似乎很累,很疲倦,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平静过,就这么睡着了,墨遥喊着他的名字,没能把他喊醒,他心如刀割。

    无双问,“老大,别在监狱耽搁,尽可能走。”

    “小白没办法走,我不能带他从排风口走,只能从正面走,改变路线,你们接应,等他醒来我就带他出去。”墨遥简单地说,无双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大要带小白从正面走,他就必须要穿过正东道,那里有十几人防守,且每一个狙击点对着正东道都是100%视角,老大如果抱着小白,他没法迅速从这条道上移动,换句话说,不死大伤。

    无双观察了位置,命令风到正东道大楼的二楼,如果他们出来,发生冲突,风第一个先清扫狙击手,无双清扫其他的防卫,云带他们离开。

    无双和风断后,无双拨了一个电话,“墨晨,派一辆直升机停在四公里外的机场,顺便启动四辆军火战斗机,如果交火,全歼这里。”

    墨遥从频道里说,“别,不要闹出大动静,派直升机过来就好,没必要引起恐慌和战『乱』,我们去墨西哥,从墨西哥走,出了美国境内,这事就好解决。”

    无双想了想,点头,又重新作了布置,云担心地问墨遥,“老大,小白怎么样,没事吧?”

    墨遥没回答,怎么可能会没事,可小白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是永远不会对别人说的,他心疼地拂去小白汗湿的头发,等他清醒。

    风突然喊道,“老大,小心,有两名特种兵去监狱,十分钟到,你准备撤离。”

    墨遥蹙眉,飞快收拾地上的装备带,他来不及撤离,小白还没醒,他没法带着小白走,墨遥想了想,背上装备带,时间太紧急了,他甚至来不及走,只能戴上粘『性』手套和脚套,如一只蟑螂粘在墙壁顶端,幸好这墙壁高,又在黑暗之中,没人注意到,墨遥稍微松了一口气。监狱里唯一清醒的男人不解他为什么这么做,知道门响了,这监狱的墙壁造得十分粗糙,这粘『性』不算太牢固,墨遥只盼他们快点离开。

    可他们冲着墨小白而来,那两人一手拿着酒瓶,一边灌着酒,一边走向小白的监狱,打开门就进来,两人笑得暧昧猥琐,墨遥突然意识到他们来干什么,他们来唤醒小白,他们想羞辱小白,做他们想做的事情。这个基地,没有女人,这些特种兵一驻守就是好几年,不占荤腥,所以军营中什么鬼怪事都有,他们有的人还会因为常年的禁欲而患上『性』虐待病,三粗五大的男人看习惯了,偶尔看小白这样纤细美貌的,自然是十分喜爱的。

    他也总算理解,为什么他们毁了别人的容貌和眼睛,小白的脸上却毫发无损,墨遥咬牙,这两人捏着小白的鼻子喊着他醒来,干一个死人没劲,他们更宁愿看小白在他们身下哭泣求饶。

    “小美人,哥哥来疼你了……”他拍着小白的脸,他猥琐地对同伴说,“今天他不会反抗了吧?”

    “命都没了,反抗有用?”

    另外一人退了几步,喝酒助兴,等他醒来,墨小白转醒,瞳眸先是睁大,后又恢复平静,讥诮地勾起唇角,他被打成那样,被如此虐待,他应该干净得一尘不染,仿佛他的傲骨从不曾被人玷污,

    那人似乎很兴奋,开始解皮带,做出最丑陋的动作,墨小白冷冷地讥诮他小弟弟,『性』无能,面上一片冷傲,墨遥总算知道为何小白身上那么『性』虐的伤,很多是他自找的。

    喝酒的那人一把摔了酒瓶也想上前去,墨遥悄无声息地也落下双腿夹住他的头,他的手依然粘着墙壁,那人抬头还来不及说一声,墨遥双腿一用力,夹断他脖子。墨遥落下来,扶着那具尸体悄无声息地放下来,墨小白很显然看见墨遥了,脸『色』煞白煞白的,那人见墨小白『露』出害怕羞愧的神『色』,显得更加兴奋了,要知道,能让墨小白『露』出除了高傲和讥讽外的表情都让他们觉得有成就感,他还出现过羞愤,仿佛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的羞愤,这让男人更加兴奋,扑下去眼看就要抓住墨小白的双腿,墨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叽叽喳喳回头,墨遥冷笑,一把短小的军用刺刀刺穿他的喉咙,鲜血喷出,又解决了一个人,他拖着他们的尸体推到一起,墨小白看见总算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伤口被处理过了,身体也有些力量,似乎……墨遥处理了尸体,回头想去抱墨小白,他在地上打滚,扑到阴影处,“别碰我。”

    “小白……”墨遥心疼地喊着他的名字,墨小白如惊弓之鸟地看着他,他在敌人面前那种高傲和骨气全部消失无踪,只剩下恐惧和羞愤,竟然被墨遥目睹这一幕……墨小白觉得他为什么没死,刚刚那一刀下去,他要是死了多好。

    小白很狼狈,小白的视线不敢和墨遥对上,只是别开头,冷漠地开口,“滚开,我不需要你来救,滚,滚滚……”说到最后,他的拳头死死地捶着墙壁。

    “你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不过去,小白,我不过去,别伤害自己……”墨遥慌忙摆手,他知道这一次对小白的伤害实在太大,不管是他,还是敌人,他们都在他心灵上抹下阴影,他恨自己。

    他明白地看着墨小白对他的恨,小白是该恨自己的,如果不是他,他就不会弄成这地步,小白那『性』子谨慎,不会弄得这么狼狈。

    墨小白慌『乱』,无意识地颤抖,摇头,把自己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颤抖着,他的眼角因为一些生理反应盈满了泪水,他不想哭,可他控制不住一种在他体内开始发作的东西造成附带后果。墨遥却以为小白在哭,他如被人抽打了几个大耳光,心疼地看着他泪水刷刷地流,墨小白无法抑制地抖,他痛苦,难过,把头撞向墙壁,墨遥扑过去,抱住他的头,“小白,别这样……”

    “滚开!”墨小白低吼,一把推开墨遥,似乎觉得他离他不够远,一脚踢开了他,疼得小白身上的肌肉都拧在一起,无双知道小白如今最不愿意见墨遥,她说,“老大,把耳机给小白,我要和他说话。”

    墨遥千百个不愿意,也只能把耳机给墨小白,他不愿意听任何人说话,墨遥强制『性』把耳机给他戴上,无双说,“小白,别怕,是姐姐,姐姐在外面,没事了啊……”

    无双难得这么温柔地和小白说话,她明白小白在里面一定经受了非人待遇,此刻的他身体和心灵都在最脆弱的时候,受不住一点刺激。

    “小白,跟老大出来,我们回家,有事回去再说好吗?”

    小白摘了耳机,丢给墨遥,目光刻骨地恨和狠,“我不要你管我,也不要你救我,我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

    他口齿不太清楚,可这些话说得流利,墨小白死死地看着墨遥的手,那只打他的手,墨遥如同万箭穿心,小白什么都可以不记得,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却无法忘记他曾经打了他。

    谁都可以给他一巴掌,就是他自己不行,这巴掌把小白打得自尊全无,又直接导致他变成今天的『摸』样。

    墨遥下意识地握紧了右手,痛苦咬牙,墨小白别开了目光。

    兄弟两人都沉默下来,无双说小白此刻情绪激动,等他安定一些再和他说,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到监狱去,墨遥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和他耗着。

    小白当墨遥不存在,也不关心他这里留的时间长了,会不会遇到危险,墨遥和无双说了声,想摘耳机,无双不准,外面情况变化莫测,岂能摘了耳机,无双调成了单独频道,“有话就和小白说,就我能听到,风云听不到。”

    墨遥看着小白,“你若不走,我留在这里陪你,你想死,我陪你一起死。”

    “随便你。”墨小白表现得不在乎,墨遥知道,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他若想死,他有的是办法『自杀』,别人也折磨不了他,可他没死。

    小白知道,在他打了他一巴掌后,他就这么死了,他墨遥这辈子都会过得行尸走肉,他们的心结永远无法解开,他一辈子都会活在噩梦中,或许会发疯,所以哪怕再痛苦难忍,他还是挺了过来。

    墨遥说,“小白,那天我不该打你,求求你,再恨哥哥,也出去再说好吗?你剁了我的手我也愿意。”

    “好啊,你现在剁了。”墨小白躲在阴影里,看都不看他,无双听得心焦,怕墨遥真一个冲动把手给剁了,墨遥说,“不,现在还不能剁,我还要靠着手带你出去,等出去了,我立刻剁了赔罪,好吗?”

    “现在剁了。”

    “不!”

    “那就滚,不滚我叫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里,看你走不走。”他发了狠,墨遥说,“你叫,把所有人都叫来,我死在这里陪你。”

    墨小白冷笑,不说话了。

    墨遥解释那天的事情,“那天,我是气疯了,白柳成伤成那样,不管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你都不该打他,谁看见那一幕都会生气,我一时没控制住就打了你,我觉得你太任『性』妄为,太无法无天,可我忘记了,你的任『性』妄为,无法无天本就是我一手宠出来的,我生气应该扇自己嘴巴也不该打你。”

    小白的情绪很脆弱,特别是此刻,所以墨遥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调和他谈话,把姿态放到最低,尽量地让他放松,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他想让小白和他一起走就必须让小白暂时原谅他。

    否则他无法说动小白走,他发狠起来宁愿真的同归于尽,特别是他还目睹了小白这么不堪的一面,若是他之前不想死,经过刚刚那一幕,小白此刻是想死了。

    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第1卷 776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越是留在这里,越是危险,墨遥知道,他没太多的时间选择,他该拿小白怎么办,他该拿他怎么办,小白如今抗拒他所有的一切,甚至抗拒他的营救,墨遥太担心小白没有想清楚小白的脾气和处境,如果他不是关心则『乱』,换了一个人,他就不会亲自来,让墨晨来,或者无双来,小白就不会抗拒。

    小白如今不想见他,恨他,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愿意死也不愿意他来救,就像是他一直心中的想法,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骂我,你不可以,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打我,你不可以。全天下的人只有你最应该来救我,如今他打了他,他也觉得他没资格救他了,从身体到心灵,小白如今都把他排斥了。

    墨遥着急,却毫无办法,无双也提供不了什么好的建议,他们谁都拿固执的小白没有办法,他是真的宁愿一起死也不愿意跟着墨遥走。

    就像他知道他一定会被『性』虐,他也肆无忌惮地讽刺那人小弟弟,说那人『性』无能,这就是小白。他不在乎玉石俱焚,他只要他心里舒服。

    墨遥悲伤地看着他,可小白对他视而不见,他再也不是小白的哥哥了。

    他说过你从此别当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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