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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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

    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

    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

    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

    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

    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

    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渐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

    这一刻,我们完全的溶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

    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晃动。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不悦的道:“是来车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吃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

    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

    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

    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

    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

    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

    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

    清秀,一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

    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儿也不迟

    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根本没有力量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大哭起

    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

    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

    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

    城市人的文化素质,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

    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

    不禁有些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哟!”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

    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

    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好小晴,好

    不晴!”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

    透着一股激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

    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

    女孩叫东方晴,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

    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晴恐怕还不能

    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

    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点儿,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晴好像极喜欢我

    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

    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到我跟东方友的谈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晴,把小晴哄得不

    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

    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

    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

    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晴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

    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

    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

    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是很晚了,已是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支着

    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

    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

    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

    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

    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毫没有挨骂后不高兴

    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

    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

    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

    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

    我将她横着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

    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

    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

    的啪啪声响起,“呀!”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

    头,柔顺的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

    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据她说是铺着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

    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

    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

    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了身下,搂着她的头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

    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

    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著于亲她嘴,反而

    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

    轻咬着,就像咬着奶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奶子

    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肉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

    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

    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

    条美人蛇,在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

    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

    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

    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

    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

    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

    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

    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

    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

    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

    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

    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

    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

    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

    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

    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

    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

    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

    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她两只雪白的奶子与舅妈的不同,没有舅妈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

    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

    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

    胭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

    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小穴,把鸡巴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

    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鸡巴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操过一次,小穴非常

    的紧,而且她的小穴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

    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动着鸡巴,轻轻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

    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

    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定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

    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

    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真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

    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

    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奶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

    起伏,白得眩眼。

    没有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鸡巴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

    高潮了。

    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

    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

    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

    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

    着我。

    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

    硬挺立的鸡巴。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鸡巴,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

    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小穴,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术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

    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我现在终于发觉,

    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

    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

    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我在睡前,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

    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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