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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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后来舅妈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

    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小穴隐隐作

    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舅妈的事吧,真有点苦

    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

    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

    满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

    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

    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

    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

    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

    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舅妈。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

    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

    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

    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

    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

    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

    我也很久没在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

    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

    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是

    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

    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

    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

    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

    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

    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

    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

    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

    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

    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看h小*说就来√-w(w┅w.ym=wen.com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

    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

    “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

    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舅

    妈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舅妈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

    整洁。舅妈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

    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

    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舅妈呢。

    舅妈看到我回来了,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

    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

    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舅妈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

    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

    定是感觉很解气。

    舅妈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妈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舅妈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舅妈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了拍手道:“好

    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舅妈,怎么

    样?”

    舅妈笑道:“我当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

    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舅妈,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

    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舅妈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

    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

    妈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

    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

    舅妈,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蛋,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

    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

    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

    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

    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

    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

    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

    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

    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

    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

    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

    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

    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

    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

    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

    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了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

    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

    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

    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

    练成的,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

    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

    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

    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

    舅妈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

    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

    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舅妈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

    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舅妈道:“妹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

    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舅妈小一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

    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

    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

    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

    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舅妈家吃饭,舅妈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

    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

    气,语气淡漠,舅妈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

    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舅妈的手艺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个

    劲的夸赞,舅妈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

    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舅妈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舅妈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妈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

    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

    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

    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

    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

    我与舅妈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

    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

    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一些波

    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

    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子,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

    乎,绷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

    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精心

    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

    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乳房,

    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

    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

    的燃烧声,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舅妈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

    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

    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

    的心里。

    舅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

    脚。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奶子。轻

    轻揉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

    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舅妈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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