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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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出所的同事学学,在那些美容院、地下赌场占一份干股,区区几万块钱还是不

    成问题的。可关键是那些东西烫手,眼下看是没什么问题,但一旦运动来了或者

    是碰上什么麻烦就惨了。

    何况我从小在部队接受的那些教育让我视那些钱为毒物。我不是假正经,所

    里发奖金,一些部属私下里捞外快,只要不是太出格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实社会让我明白太多的事情了。

    记得香港电影《廉政风暴》里有一句台词,把贪污受贿形容为坐公共汽车,

    一个贪污警员警告他的好朋友说:「你不坐公车是你的事,但是你不

    要挡在公车前面。」妨碍别人发财的事我绝不会做。否则在中国有真正意义的廉

    政公署、反贪倡廉之前我早都不知会死到那个角落里去了。

    不知道别的象我一样的同事是怎么操办婚礼的?真痛苦!难道老老实实领工

    资的人都是这样结不起婚吗?是否我和鲁丽对婚礼的要求太高了。父亲临走前一

    再嘱咐我婚事要简朴些,可社会风气就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看来唯一的办法

    就是借钱了。

    借钱,这钱也不好借。我不是本地人,没什么亲戚朋友。不能向下属借,那

    样不但影响极坏,而且也不利于我今后的工作;向辖区几个涉黑涉黄的老板借,

    想都不敢想,那和在他们那参股收黑钱没什么区别,他们绝对乐意借钱给我,而

    且肯定不会指望我还钱。可我从此就再也洗不掉自己的污点了。

    唉,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鲁丽说她去借钱,被我一口拒绝,如果结婚要

    靠女朋友借钱才能结的话,这种男人也可以买块豆腐去撞死算了,以后也不要再

    做男人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后我还好意思在家里当一家之主吗?

    天气越来越热了,看着新房装修的进度越来越快,我的心情更加烦躁,脾气

    也变大了。

    一天晚上,我在派出所值夜班,凌晨,巡夜的民警和联防队员抓到个小偷,

    带到所里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我问明情况,也上去狠狠揣了几脚。

    在所里突击审讯,看起来眉清目秀高高大大的小偷竟然哭了,我接触的犯人

    也够多了,小偷更是不计其数,还从没见过哭得象他那样伤心的小偷,简直是哭

    得死去活来悲痛欲绝。我不禁升起测然之心,好声好气地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偷姓丁,是本市206机械厂的青工。206机械厂是老牌国营军工

    厂,这几年国家定单减少,他和大批工友被迫下岗。在菜市场摆了个小摊,可三

    天两头被工商局市管所罚款,一年到头也赚不了什么钱。

    同在一个厂上班的女友怀孕了,他被迫匆忙准备婚礼,可想尽办法也筹不到

    结婚的钱,眼见着女友的肚子越来越大,他一时情急就走上了歧路。

    看着这个本该成为新郎现在却身处牢笼的青工,我心里没来由地酸酸的,松

    开他的手铐,看着从他身上搜出的身份证和工作证,他真笨,出来行窃还带着这

    些证件。旁听的两个年青警员也被他的交代打动了,也许他们也想到了自己可能

    也会面对这样一幕,有人悄悄为他倒了一杯水。小小的审讯室沉默了。

    事上竟有这么巧的事,这个姓丁的青工竟然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看着身

    份证上那一串熟悉的阿拉伯数字,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我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问他家里人是干什么的,他以为我要通知家里,吓得

    大声恸哭,连声哀求我不要通知家里。

    我好不容易才让他平复下来,原来,他家里三代都是206机械厂的工人,

    爷爷、父亲都是多年的先进生产者,曾屡次获得省级表彰和军工系统的嘉奖。

    如今爷爷的退休金和医药费长年没有着落,父子同下岗,家里真的是到了没

    有办法的地步,全家都靠母亲当环卫工人的五百元工资和自己时不时获得的一点

    收入生存。

    看着眼前这个祖孙三代为国家贡献自己的青工,听着他们悲惨的处境,我的

    眼眶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虽然我知道下岗工人生活艰难,也曾在执勤过程中接触过一些下岗后摆地摊

    的工人,但从没想过竟会艰苦窘迫至此。

    如果我的父亲是206机械厂的工人,而眼前的这个青工的父亲是军队的高

    级军官的话,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那么,也许此刻我和他的位置就要颠倒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代表法律秩序的公安警员,我则是萎缩在地下的小偷。身处他的

    环境,我不知道自己除了走和他同样的路,我还有什么其他办法。我不敢再想下

    去了。

    我决定要帮这个和我同一天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人。但在此之前,我要核实

    他说的事情的真实性,虽然我的情感我的直觉都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但经历了

    太多的虚伪和欺骗的我却不得不带着怀疑的眼光审视所有看起来真诚纯洁或者催

    人泪下的故事。

    没用多久时间,全市联网的户籍管理系统和206机械厂所在辖区派出所的

    回音都证明了一切都是真实的,那边派出所回话时还顺口说了句:「那个姓丁的

    家里还算勉强过得去,206厂还有更多的更苦的人家。现在厂里下岗青工真让

    人头痛,打架斗殴、偷摸拐骗还有卖淫的太多了,弄得我一接电话就紧张。」

    我听着他抱怨的诉说,应付着将电话放下,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将他暂时关在临时拘押室,我叫了在场的几个年青警员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告诉他们查证后的结果,接着我毫不隐饰自己的意思:「这个家伙太可怜了,我

    想帮他。你们的意思怎么样?」

    几个年青警员互相交换着眼神,然后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我对负责审讯记

    录的江戈说:「把刚才的记录给我。」

    拿过审讯记录,我看了他们一眼,将那几页记载着一个悲惨故事的记录撕了

    下来,一边注视着他们的表情,一边慢慢地但又坚决地将纸张撕得干干净净。他

    们都神情紧张地看着我的动作,随之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我看着眼前这些平日里有着各种毛病的年轻人,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我沉声说:「谢谢你们!」说着向他们敬了个礼,他们收起笑容,迅快地也

    向我回了个标准的敬礼。我敬过很多次礼,却从没有一次像此刻般真诚。

    天亮后,我将自己的储蓄卡交给江戈,要他到银行帮我取五千块钱,自己和

    另一个年轻警员带着叫丁建华的青工开上警车去206机械厂。206机械厂位

    于郊区的团结大桥附近,硕大的厂区占地数十亩,只是原本人声鼎沸的厂区此时

    已是冷冷清清一派荒芜的气息。

    在厂区附近的一个小吃店,我叫了三份早餐,通宵没睡,确实感觉到自己饿

    了,狼吞虎咽地一会功夫就将几个馒头和一大碗稀饭消灭得干干净净。丁建华却

    是神色颓唐食不下咽。我笑笑:「小丁,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

    听到我的话,他哆嗦了一下,像是完成任务似地拿起馒头咬了一小口。

    过了没多久,江戈骑着边三轮摩托车赶了过来。我们一起上了警车,按照丁

    建华的指点,一直开到他家宿舍楼的附近。

    看看几丛低矮的树木掩映下破旧的老式砖瓦房,我轻轻叹了口气,将丁建华

    的身份证工作证还给他,迎着他诧异的目光,我告诉他,我们已经将他的审讯记

    录销毁了,希望他以后老老实实做人。

    泪水从他干涸的眼眶流出,他象个绝处逢生的人一样痛哭了。我拍拍他的肩

    膀:「别哭,象个男人样子,把头抬起来。」丁建华拼命地抑制着自己激动的情

    绪,哽咽着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无尽的感激。

    「我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说起来也真是有缘。」看看他疑惑的眼睛,我

    笑了:「怎么,你不信?」我掏出身份证递到他眼前。

    「虽说我们这不是什么大城市,但几十万人里能遇见也真算是有缘。你准备

    结婚,我也准备结婚了。这里……」说着我从江戈手上拿过钱:「有五千块,是

    我借给你的。」我将钱塞到他手里。

    丁建华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地拿着,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

    当他的目光看到那一叠钞票时,这才浑身颤抖着惶乱地将钱送过来,嘴里念

    着些可能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意思的话。

    我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说:「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听清楚,我是借给

    你的。」我推着他的手继续说:「先把婚结了,小孩子在肚子里不等人的。以后

    做什么小生意给我们说一声,」我指指身边的江戈和另一个年青警员方竞:「或

    许在我们派出所辖区,别的帮不上你,少交些费用和罚款我们还是能帮你的。」

    被一连串好运刺激得有些稀里糊涂的丁建华随着我的手势望过去,江戈和方

    竞都是一脸真诚的微笑看着他。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死命地咬着自己

    的嘴唇,闭着眼睛,任泪水不停地涌出。

    回城的路上,平素和我比较亲近的江戈问我:「张所,你将自己结婚的钱给

    了丁建华,不怕嫂子和你算帐。」

    我摇摇头:「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还能让老婆管住。」

    也许是经历这么一次事情,和我说话时从来都很拘谨的方竞也开起了玩笑:

    「张所,嘴巴这么硬,到时嫂子不肯嫁给你看你怎么办。」

    「呵呵,」我笑了两声:「没事。鲁丽你们都知道,她是那种心软的好人,

    我给她说说她会理解我的,再说,她要真的不肯嫁,哼,天涯何处无芳草?」

    江戈和方竞都被我的话逗笑了。我将油门踩得飞快,看着眼前笔直的马路又

    说:「其实我和丁建华真的算是有缘,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在部队长大,他在军

    工厂长大,想想他也真是可怜。看着女朋友肚子一天天变大,自己作为男人却毫

    无办法,换做我们也难啊。」

    过了一会儿,方竞说:「张所,说真的,你结婚也需要钱,一下子给丁建华

    五千块,说是借,也不知哪年哪月能还,你不心痛?」

    听着他的话,我苦笑着说:「怎么不心痛?你们说,该怎么办?」

    转头看看正在互相挤眉弄眼的两个家伙,他们贼笑着:「当然是堤内损失堤

    外补了。」

    我忍住笑,装得一本正经地说:「嗯,考虑到同志们的战斗愿望,我们所近

    期有必要开展抓赌扫黄专项斗争了。」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我和鲁丽之间的第一次争吵就为这五千块钱开始了,她发现存折里少了五千

    块钱,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想隐瞒,也没有撒谎的习惯,如实告诉了她情况。

    本就为结婚和筹钱费劲心思的鲁丽听说我将五千块钱借给一个小偷,怎么也

    忍不住自己的怨气了。

    我知道自己理亏,再说一向以来也觉得和女人吵架的男人很没面子,所以,

    坐在装修一新却空荡荡的新房里闷声抽烟,听着她的啰嗦,可没想到我没反应却

    让她更加生气了。

    我知道鲁丽其实也不是很看重钱的人,但最近为结婚忙得很累,本来结婚的

    钱还差一大截,我又没有和她说一声就把钱给了别人,心里实在窝火。

    我曾设想过,和鲁丽的第一次争执会是什么状况,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为了

    钱,我虽然不是那种视钱财如粪土的人,但也不太看重,总觉得「千金散尽复聚

    来」,只要过得开心就好,直到这次为了结婚伤透脑筋才略微有些触动。可我怎

    么也想不到会为了钱和鲁丽吵架。

    其实,只要我服软认错再哄哄她,鲁丽也会消气的。但我自己为了筹钱的事

    心里本就不是滋味,再说我也从来没有向女人低头的习惯,所以,我懒得理她。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啰嗦,忍不住心头火起,大吼一声:「你怎么这么啰嗦!」

    从来没有受过我一点委屈的鲁丽被我吓得不知所措,随之捂着脸「嘤嘤」地

    哭了。

    看着鲁丽哭得伤心的模样,我有些心软,但旋即就被心中强烈的男人自尊驱

    散,男人怎能向女人的泪水屈服?我大步地走出门,将门重重地摔上,留下她一

    个人仍在空空的新房里哭泣。

    鲁丽实在是个善良的好女孩,不,现在应该说是个善良的好女人了。虽然我

    丢下她独自一人,但她第二天还是给我打来电话道歉,求我别生气了。我的自尊

    和虚荣心得到满足,自然顺势下台了。

    晚上在她的宿舍里,鲁丽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准备了些啤酒。我们共进晚

    餐,我先在公共浴室冲了个澡,**裸地躺在床上等她。也许是酒足饭饱的缘故

    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温暖愉悦的快感,**被包含在一个

    温润柔腻的腔道里,热乎乎的非常舒服,一条光滑炽热的物体正在不停地轻舔着

    我长长的肉茎。

    勉强睁开眼睛,只见鲁丽光溜溜的身子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头部正在我的胯

    间上下起伏着,一头松软湿润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撩拨着我的身体。看着

    鲁丽乖巧柔顺的卖力服务,下身那洋洋的暖意慢慢传遍全身,心里不由升起一股

    疼爱怜惜的感觉。

    鲁丽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舔吸都让我的小腹感受到一

    种电击般的快感。回想起最初时她娇羞畏怯的模样,再看看眼前她熟练灵活的姿

    态,顿时感慨万千,看来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风尘女子,只要有了一定的经验和

    阅历,在床上都是同样的宛转媚艳,或者说是娇痴放荡。

    她的动作带给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本想起身爱抚她,现在也懒懒地不想再

    动,放松着身体感受她温柔慰贴的侍侯。鲁丽的香舌灵活地划过我的**,从龟

    头的细缝一直游下,温润的小嘴尽力地吞吐着我勃起的**,试图吞入更多。

    刚刚洗过澡的皮肤特别敏感,在鲁丽口舌并用的挑逗下,我身体情不自禁地

    阵阵颤动,嘴里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知道我醒来,鲁丽一边吸吮着我的**,一边抬眼向我望来,水汪汪的眼睛

    里带着些哀怜的柔媚。我喘息着用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去。**直戳到她

    的喉咙,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将小嘴缩紧,象

    个富有弹力的肉箍紧紧包容着我的**。

    我的小腹间只觉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来,忍不住挺起小腹向上耸动,粗壮

    的**反复地在她小巧的口腔里冲刺,爆发的**越来越强烈了。

    鲁丽温顺地承受着我粗暴的动作,小嘴竭力包容着我一阵阵膨胀的**,美

    丽的脸蛋涨得通红。

    望着象个乖乖的小猫般伏跪在我胯间的鲁丽,她那宛转承欢的娇态让我的男

    **望膨胀到了极点,只有被完全被征服的女人才会这样温柔体贴地侍侯自己的

    男人,象个完全不设防的城市忍受迎接着如此的蹂躏。

    对于我来说,享受女人的**和在女人身上狂暴粗野的鞑伐是两种完全不同

    却又同样**蚀骨的快乐。

    前者可以完全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压力地感受由女子美丽小嘴带来的**,

    因为不需要用力,所以那钟快乐的刺激真是无比强烈;后者最大的快乐来自于眼

    见身下的女子在自己勇猛的冲刺下欢叫呻吟,瘫软后一副被征服的弱者姿态,可

    以极度满足男人的**和强烈的虚荣心,那是种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获得快感的

    方式。

    随着**在鲁丽小口中越来越强烈的脉动,我感到她的口腔里似乎有一股火

    焰在熊熊地燃烧,脑际渐渐空白。她的小手握着我的**根部快速套动,配合着

    头部的上下起伏,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将我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

    下。

    「呃」我一声轻叫,再也抗拒不了那种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在鲁丽口

    腔里膨胀到了极点,紧接着腰眼一酸,精液在她的小嘴里狂喷而出,整个人完全

    沉湎在**的极度快乐之中。

    鲁丽的嘴向后退缩,紧紧含着我的**,用手快速而又轻柔地套动着**,

    拼力地吞食着我不断射出的精液。

    我象个羊癫风病人般全身抖动着阵阵痉挛,直到所有的精液被鲁丽吸食得干

    干净净才平复下来。鲁丽仍是紧紧含着我的**,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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