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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可以进入香山公园外,其他车辆一律

    禁止入内,但上山的各条道路上仍显得拥挤不堪。焰火燃放区的警戒线由武警消

    防支队负责维持,现场还停着几辆起预防作用的消防车,我们派出所的全部人员

    四十多人分散在各个关键路口维持疏导秩序,在人群中象一个个橄榄绿的小点般

    毫不起眼。

    当官还是好,我不用在哪里蹲点,带着对讲机骑着三轮摩托车在环山公路上

    来回巡视,随时和焰火燃放指挥部保持联系,处理突发情况。

    天渐渐黑了,上山的人越来越多。我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心里止不住地紧

    张,这么多人,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就麻烦了。连忙向上级汇报,看来上面也很紧

    张,这样隆重的时刻,谁都怕出事。

    过了半个小时,市医院的几辆120救护车开上山来待命。市公安局的增援

    力量也赶来了,上百名警员加强了各个路口和危险地段的戒护工作。市电视台原

    本准备现场直播焰火燃放的摄制组将镜头对准了上山的人群和紧张忙碌的我们。

    这下就热闹了,中国人好象都喜欢凑热闹,电视上放了香山公园的景象,结

    果更多的人向这里涌来。据事后统计,当晚上山的人接近两万人。如果是分散在

    香山公园各处还不算太多,但都挤在观星台一带,可真让负责治安秩序的我们人

    人心里都捏了把汗。

    负责燃放区警戒工作的一个中队的武警,已经无法控制人群的压力了。指挥

    部发布紧急命令,除了关键地段的戒护人员,山上所有的公安包括巡警便衣全部

    集中到燃放区维持秩序,组织精干力量强行在人群中划分出几条紧急通道。

    离预定时间还有一小时的时候,临时成立的指挥部终于顶不住压力了,命令

    公园大门停止游客进入,紧急增调的一个大队的武警接替了我们维持秩序,便衣

    警员分散到人群中控制人群情绪,处理突发事件。

    我们派出所分成十几个小组劝阻还在半山的人群离去,但别人辛辛苦苦爬到

    半山,就为了到观星台看焰火迎新年,谁会听你的劝阻。

    直到在市局的配合下,才在半山建立划定了几个视野良好的地段,作为观赏

    区。大家忙得筋疲力尽,总算在离焰火燃放还有半小时,建立了较好的秩序,当

    然,骂娘的怨责声自然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我们也只有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鲁丽和其他几名局里的文职警员,原本在半山的一处转角处维持秩序,现在

    大局基本稳定下来了,她们也就显得无所事事,几个警员沿小路向山顶观星台走

    去。

    我招呼着鲁丽坐上我的三轮摩托车,一路向上驶去,眼见着看到熙熙攘攘的

    人群时,才弃车向小路走去。拖着鲁丽的小手,我飞快地向事先选好的一个小山

    丘奔去,好一会儿,总算登上了顶端。

    鲁丽扶着石壁,弯着腰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你跑得太快了,我

    都要累死了。」

    我微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向上指着说:「你看,从这里看焰火最好,又不挤

    看得又清楚。」

    我们置身的小山丘离观星台直线距离约三百米,四周树木环绕,只有正对观

    星台的这面是光秃秃的石壁,借着观星台的灯光,可以看到那里人头涌动人山人

    海,嗡嗡的嘈音随风传来。

    我将鲁丽抱在怀里,凉凉的山风习习吹来,让汗流浃背的我们顿感凉爽。

    鲁丽在我怀里挣动着说:「别这样,别人会看见的。」

    我在她白嫩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说:「没事,我们这黑漆嘛乌的,谁也看

    不见的。」

    确实,这个小小的山丘在林木遮映的黑暗中是最理想的场所,可以清楚地欣

    赏观星台的景色人物,却不会让别处的人看见;就算有人盯着我们这里看,除了

    黑压压的模糊还是黑压压的模糊,一如我们看其他的小山丘一般。

    鲁丽探头四处瞧瞧,觉得这里确实安全保险,这才乖乖地依偎在我怀里,迎

    接着我热烈的爱抚。有了无数次的交欢,她已清楚地了解了我的**敏感点和喜

    欢的挑逗方式,也知道怎样才能让我获得最大的刺激和快感。

    她解开警服的钮扣,让我的手可以从羊毛衫里伸进去玩弄她的胸乳。她一手

    勾着我的脖子,轻轻地**着我的下巴,不时用她香甜腻滑的舌尖撩拨着我的嘴

    唇;另一手隔着宽大的警裤磨挲着我隆起的部位。

    面对着数百米外上万的人群,明亮的灯光,我的欲火邪异地燃烧起来,我一

    把抱紧鲁丽,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树干上,捉住她的樱唇肆意地咂吸;她乖巧地

    伸出舌头任我吸吮,小手灵活地拉下我的裤链,伸了进去,在我的裤裆里温柔地

    挑逗着我半勃的**。

    我用坚实的胸肌上下摩擦她丰满的**,感受着那曾千百次让我爱不释手的

    美乳动人的弹力,**象冬眠中醒来的蛇一般在她的小手中越胀越大。

    「嘭!」一声巨响将我们从迷乱的欲火中唤醒,我们停止动作,循声望去,

    一道蓝色的流星在观星台上空划过,伴随着千万人的呼喊,夜空中绽放了一朵璀

    璨的花朵,曼妙无边地变幻着五彩的艳色,深深吸引着我们的目光。在燃尽了它

    最后的光华之后,化身无数的亮点,象梦中才会出现的流星雨般缓缓落下。

    旋即,又一朵美丽的光芒之花在空中开放,它盛美的颜容刚刚绽放,另一朵

    更年青更靓丽的鲜花在它身边劲舞,此起彼伏的焰火流星般你追我赶地争相在夜

    色中用自己的毁灭谱写最灿烂的姿容,如同赶赴一场期待千年的艳遇。

    从最初的震撼赞美中回过神来,我的目光停留在鲁丽明艳娇媚的秀颊,五彩

    的光芒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变幻着动人的颜色,她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夜空中飞蛾

    扑火般炸响的焰火,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憧憬向往。

    伴着如雨的山潮,如潮的人声,黑暗中,她一次次被焰火映亮的姿容竟是如

    此清秀如此纯美,深深烙进我的记忆。

    这一刻,无边的深情漫卷全身,我像要将彼此血肉相融般紧紧地拥抱她的身

    体。

    鲁丽在我的热烈抱拥下象只幸福的小鸟般欢快,我们的目光深情地对望着,

    手却不停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她的小手温暖灵活,让我感觉到自己的**随着

    她的套动几欲破体而出。

    我爱怜地轻吻她的脸颊颈项,轻咬她的耳垂。大手无声无息地解开了她的腰

    带,顺势探进她两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似乎全凭我

    揽在她腰间的手来支撑,握着我**的小手却更有力更热烈地运动着,让我的欲

    望如同爱意般燃烧到最大的极限。

    我粗重地喘息着,两脚微微颤抖,身子靠在树上;鲁丽象鱼儿般从我怀中滑

    开,跪在我的脚下,一手撑开我的裤口,另一手扶着我的**伸了出来,我的阴

    茎刚刚感受到一点夜风的清凉,迅即就陷入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呃!」我快活得叫了一声,忍不住抱着她的头让自己粗壮的**更深地进

    入她的口内,那种**蚀骨的快感登时由下身蔓延开来。鲁丽用舌头紧紧裹着我

    的**,让我暴涨的**在她甜美的口腔里稍稍舒缓,接着大幅度地上下摆动头

    颅来回厮磨,带给我极度强烈的刺激。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正全心全意讨好着我的鲁丽。她两只手用力地抓着我的

    大腿,秀美的长发在黑暗中随风飞扬,每一次俯首都尽力地让我的**更深地进

    入,直到她的喉咙。我全身宛如渗浸在快乐的海洋,脑子里似乎也有无数的焰火

    在不停地炸响,破碎的流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

    对面观星台的焰火越来越密集了,往往是几束礼花同时在空中绽放,争奇斗

    艳的火花挑战着人们的视网膜,而轰隆隆的炮声更是压倒了激动的人们发出的欢

    呼声。

    看着狂欢的人群,飞舞的焰火,感受着胯下那温柔的陷阱,我的心中充满了

    无尽的**,最原始最野性的**。

    我捉住鲁丽的双肩,将沾满了唾液的**从她嘴里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将

    她的后背紧贴在胸前,在她耳边急促地说:「我要插到你里面,你趴下,把屁股

    翘起来。」

    她也是春情勃发难以自己,听到我这么大胆的要求,只是娇嗔地哼了几声,

    扭了扭身子,就随着我的摆布两手撑在石壁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抓起裤腰,将内外几条裤子一起扒了下来,褪至膝

    盖。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立即**裸地露了出来。

    礼炮轰鸣声中,伴着鲁丽轻微的叫声,我粗壮的**插进了她微微润湿的身

    体,因为缺乏润滑,她的腔道和我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我们忍不

    住都叫了起来。

    我扶着鲁丽的腰肢,一边快速地运动一边说:「你看,观星台有那么多人在

    看着我们呢。」

    鲁丽大羞,不依地扭了扭屁股,娇声说:「你坏死了,在这里欺负人家,还

    说这些话。」

    我哈哈笑着说:「你不觉得这里亲热特别刺激吗?」说着更加用力地将**

    刺入她的体内,鲁丽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完全沉浸在我带给她的快乐之中。

    随着我的越来越快动作,鲁丽的身体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让我们的身

    体能更方便更舒服地结合在一起。我拼命地刺戳着鲁丽娇嫩的身体,耳边她动人

    的娇喘轻吟更是让我热血沸腾,习习而来的山风丝毫冷却不了我的激情,频密的

    炮声如同在给我狂野的动作伴奏一般。

    当一朵极其绚烂的紫色花朵在夜空中开放时,我也在鲁丽下身急促的收缩中

    爆炸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她的体内,那种淋漓尽致的极乐快感

    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歌唱。

    鲁丽静静地倚在我的怀里,狂欢后的我心灵一片宁静,炮声欢呼声似乎都很

    遥远,只有夜空中那无尽的焰火深深地吸引着我的目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

    的火焰、七色的流星在天幕上演绎着虚幻的世界。

    我的手在鲁丽的胸脯上摩挲着,轻轻地对她说:「你看这些焰火像不像我们

    的梦,那么美,却又那么短暂……」鲁丽没有作声,只是微微点头,目光仍旧欢

    愉地看着那些美丽的火花。

    一束又一束的焰火在空中劲舞,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感觉就像是人生中最

    美丽的那些邂逅,闪亮动人却又短暂,想到这,我的心突然没来由地疼了一下。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否和我一样,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心里充满了紧张和忐

    忑。想想以后就有个女人名正言顺地跟着自己,管着自己;以后再去哪里消遣鬼

    混都要提心吊胆,生怕手机一响有人催促;从此将结束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每

    天要跟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彼此间将建立一种比父母亲人还要亲密的关系,

    唉,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期待。

    繁忙的工作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虽然已到了新世纪,似乎我们的生活也没有

    什么新的改变,只是我终于要开始面对婚姻了。

    父母亲如期从广州过来了,我们城市军分区的几个头头坚决把他们接到军分

    区住,也好,反正我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正好可以节约一笔宾馆住宿费用。

    父母亲本想马上见鲁丽的家人,但闻讯而来的战友太多了,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第三天,才在长城宾馆的美食城请鲁丽的家人吃饭。

    老人们的看法和观念似乎都差不多,在酒桌上谈得很投机。也是的,马上就

    要成为儿女亲家了,怎么也应该建立良好的关系。于是,我和鲁丽的婚事就算是

    定了下来,具体日期我们自己决定。

    母亲将特意从香港购买的一套金饰交给鲁丽,当作定亲的聘礼。

    不知母亲是给父亲怎么做工作的,一向不喜欢拉关系的父亲请了孟副局长和

    局里另外几名领导吃饭。

    虽然他和孟副局长不是一个师的,但都是47军,彼此又有很多相同的老战

    友,陪同的军分区政委也是47军过来的,所以酒桌上还是谈笑风生。父亲感谢

    局领导对我的照顾和教育,希望他们继续严格要求我,同时盛情邀请他们到广州

    做客。

    这社会,关系还是真的重要。

    公安局有很多结婚几年的人还没有房子。我和鲁丽还没有结婚,新年后,市

    局后勤处的刘处长就将一套一百平米新房的钥匙交给了鲁丽,还笑嘻嘻地叫鲁丽

    结婚时别忘了发请帖。

    不管我的心情是怎样的,一切都仿佛是在按照通常的步骤在进行着。母亲给

    了我两万元,我加上自己的积蓄八千元都交给鲁丽,让她安排新房装修等事宜。

    自己藉口所里很忙不插手,其实心里似乎还是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

    新世纪的第一年天气很反常。我们这个青山环绕的城市,气温异乎寻常的炽

    热,才到五月就比往年七八月还要热。弄得防汛抗旱指挥部连接发出几道紧急通

    知,要各级部门做好抗旱工作,同时又从外地调运抗洪物资以备不测。

    自然界的气候反常,社会气候也有些反常。虽然大范围看起来很正常,但在

    私下里谁都可以感觉到有些怪异的气氛。一些练习气功的团体组织消失了,一些

    活跃的社团组织也停止了活动。

    真真假假的谣言到处流传。都什么年代了,人们的心理似乎仍是如此脆弱,

    听风就是雨,信谣传谣。

    在这方面,我觉得那句话仿佛是专为中国人说的——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

    理。

    我第一次接触**裸的谣言是在1989年,北京平息动乱时,**和

    各大学学生广播台的消息就是谣言:内蒙古驻军进京镇压学生、38军和54军

    在北京南苑机场火拼、医生跪在不懂汉语的蒙古族军人面前乞求他们对身负重伤

    的学生手下留情、**广场血流成河等等,让年幼的我激愤恐慌。

    自己生长的军营,什么时候变成了刽子手的基地了?人民解放军怎么像旧社

    会军阀部队一样血腥镇压学生了?可最后,除了那些所谓的民主精英纷纷流亡国

    外,我也没见到有多少人成为所谓「民主运动」的烈士。

    当然,我确信镇压暴乱时确实有学生遇难,只要看看伤亡的解放军和武警的

    数目,任何人都会想到。可如果军队真的是屠杀的话,面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又何

    至于有这么大的伤亡呢?

    相信很多人对当时的那样一副画面记忆犹新,一个男人在北京的大街上拦阻

    了整整一个纵队的坦克部队,很多海外媒体称赞他的无畏勇敢,可如果他面对的

    不是解放军部队,而是其他的甚至「最民主」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呢?他还会

    有如此的勇气吗?他遭遇的将会是什么?

    当真相渐渐清晰之后,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

    谣言呢?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还有一些人坚持北京平息暴时死了很多学生,但

    我也懒得争论了。

    在网路通讯如此便捷的今天,如果有真凭实据,那还不早都传得满世界都是

    了?民主自由或者说仇恨我们的西方国家,会舍不得花钱把它公布在网上?难道

    他们还会为社会主义国家遮丑不成?

    这些年来,特别是我参加工作以后,这个中等城市里仍不时有些耸人听闻的

    谣言,比如为了贯彻计划生育,国家给中小学生集体注射绝育针(实际上是防疫

    针);带有霍乱的猪肉被国营肉食加工厂做成罐头专门出口西方国家……这些经

    不起推敲的荒唐谣言却能一次次地在人群中掀起恐慌。

    这一次,社会上流传的是国家准备取缔所有的宗教信仰社团。空穴来风非是

    无因。我们在紧急召开的社情动态会议上听到了真实的消息:一个自称可以改变

    人类命运将宇宙爆炸推迟上万年的疯子,煽动他的信徒于四月二十六日围攻中南

    海,要求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谈判。

    让公安部和国安部无法下台的是,这样一起上万人参与的大规模活动事先竟

    然没有收到一点消息。以致当事情发生后,北京警方一时无法调集足够的警力来

    控制局面,而西方的驻京新闻通讯媒体却从头至尾拍摄了整个过程。在海外发表

    消息,说中国出现严重混乱,人民不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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