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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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的初吻,我显得苯拙极了,完全被动的被美娜的热情包围了。我不敢看美娜的眼睛,身子僵直着,两支手不知该放到那里。

    美娜抱的我更紧了,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倒在我的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火烫的**紧紧的顶在我的胸口,我的小弟弟已经硬得快要撑破裤裆了,在这样下去,我几乎就要发疯了。

    过了一会,美娜柔声说道:

    「忠义,我们换个地方,去我租的房子呆会儿好吗。」

    我呆呆的点点头,此时的我已完全被美娜主宰了,她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我们出了校门,不一会就来到了美娜租的房子。美娜拉着我的手,在床边坐下。美娜笑玻Р'的看着我,问道:

    「忠义,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好?」

    我胀红着脸,抓住她的手,连忙说道:

    「我可以向上天发誓,美娜,我是真心爱你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瞧你那傻样,快松开,我的手都被你弄痛了。不过要我相信你,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你要听话,记住了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美娜又开始和我接吻,我只是被动的迎合着。

    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的抚摸着,慢慢的解开我的衣扣,脱去了我的上衣。

    「哇,真没想到你的身体这幺棒,好结实呦!」

    美娜不住赞叹着,惊喜的抚摸着。我只是傻傻的笑了笑,仍一动不动的坐着。

    突然我感到胸口一麻,好象有一股强劲的电流在体内穿过,原来是美娜正用舌尖细细舔着我的**。

    还是童男的我怎经得起这样的调逗,我呻吟了一声,好象是在承受着世界上最温柔,却又最惨酷的刑罚。

    胯间的话儿又高高的仰起头来,下身火烧火燎的像是趴在火山口上。

    美娜仍不住的亲吻着我的胸膛,还时不时微笑着瞟我一眼。她开始用小手揉弄着我鼓胀的裤裆,并解着我的裤带。

    伴着一声惊呼,我感到下体一阵凉意掠过,原来我的内裤已经被美娜脱了下来。

    「忠义,你的本钱也很不错吗。」

    看着如此露骨挑逗的言语,从那红艳性感的小嘴里随意蹦出,我内心的冲动越来越不可抑制。

    美娜反而火上浇油似的握住我不住勃动的**,珠玉般的小手上下飞舞的套弄着。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那凝固了几个世纪的岩浆此时终于携着热气喷薄而出了,白色的浓浆飞出老远,有几滴还飞到了美娜的脸上。

    「美娜,对不起,我,我──」

    谁知美娜一点也没生气,轻笑一声推开了我,伸手将粉脸上的精液擦去,还含进嘴里吮吸。

    我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难堪极了。

    但很快我的目光便凝固住了,因为美娜正慢慢的脱着衣服,那动作是如此的优美,充满了媚惑。

    随着衣裙一件件的脱落,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的雪白**有生第一次映入了我的眼中,看得我眼冒金星,口舌僵硬,刚刚软下的**又迅速坚硬了。

    美娜得意的笑着,来到我的面前,用双臂娇嗔地钩住我的脖子,将一对浑圆火热的**贴在我的胸前,将我压倒在床上。

    她发疯似的狂吻着我,坚挺的**在我的胸膛上磨来蹭去,在的我耳边不住发浪的说着:

    「忠义,亲我,我要你用劲的亲我,抚摸我。」

    我那男子汉潜在的原始**终于爆发了,我猛的翻身将美娜压在身下,像一部发动的马达似的轰鸣震荡起来。

    我如同沙漠里一个饥渴的路人,贪婪的亲她,吻她,揉捏她的**,抚摸她的身体。

    但我笨拙的又像个刚刚学步的婴儿,一切都显得那幺的幼稚可笑,我想学着在A片中看到的那样进入她的身体,却总是不得其法。

    美娜有些等不及了,她握住我的**,对准她湿润红肿的肉缝,轻轻一送,我的整根**便全部插入了她已汁液泛滥的桃源洞。

    这感觉真的太美妙了,我的**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湿润,细嫩幽紧的腔道里,我用尽全力冲刺着,就像往常在球场上纵情驰骋一样。

    虽然这是我初尝**,但隐约的感觉到美娜已不是处女。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掠而过,我很快就被巨浪般的快感吞没了。

    但我真没用,很快就交了货。不过美娜仍不停的调逗我,没多久我又龙精虎猛了。

    美娜在床上疯极了,在她的指导下,我**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美娜被我干的欲仙欲死,连呼过瘾。

    我们一直干到没了力气,才安静下来。美娜心满意足的偎在我的怀里,和我说着话。

    「忠义,有时间你带我去你家里玩好吗?」

    我当然不敢带美娜回家了,只好随便应付着,刚想把话题引开,只听美娜又说道:

    「你最好让你父母小心你家那个保姆,我姨妈家以前也请过一个丹阳的保姆,姨妈待她挺好的,可谁知那个保姆竟偷了家里很多钱和首饰跑掉了。要我说这些丹阳人真没几个好东西。」

    我脸一红,只好说是,赶快将话题引开,生怕美娜再说出一些让我无法面对的言语。

    说着说着,美娜渐渐睡着了。我望着沉睡中的她,心中百感交急,今天晚上美好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了。

    我真的好害怕失去美娜,我也不敢想象美娜知道了真相会怎样。

    我的心里迷茫一片,未来会怎样,我不敢去想,甚至连明天都没有勇气去面对。

    二爱情与亲情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和美娜越来越亲密了,我们整日里形影不离,出双入对。

    每当看到周围的男生啧啧称羡的神情,我心中的那个得意劲就甭提了。

    不过虽然外表上风光无限,但是我内心里那挥之不去的阴影仍旧会时不时跳出来折磨我的心灵。

    我整日提心吊胆的,小心翼翼的应付着美娜,生怕不留神露出马脚来。

    但是百密也难免一疏,有一回还是差一点让美娜发觉了。而这次把我逼上悬崖的人又是阿妈。

    那一天下午,我正和几个同学在操场上打球,忽然抬头老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竟是阿妈。她正站在操场边四处的寻找着我。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怕让同学们见到,就连忙借口上厕所,向着阿妈跑去。

    阿妈看到我,高兴极了,说道:

    「闹儿,我可找着你了,跟同学打球哪。」

    尽管我说了不知多少次,可阿妈总改不了叫我小名的习惯。我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由她去了。

    「阿妈,你不在家呆着,又跑来干什幺。」

    「闹儿,你怎幺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是十月十二号,还早着呢。」

    「你说的是阳历,我是说你阴历的生日九月初八。我昨天已经到庙里上过香了,求观因菩萨保佑我的闹儿无病无灾,大富大贵。」

    我听后真是又生气又无可奈何,苦笑道:

    「阿妈,现在都什幺年代了,你还信那些神神鬼鬼的。」

    「闹儿,可不敢说冒犯菩萨的话。我是看立秋了,一天比一天冷,我把给你做的毛衣捎来,你穿上试试,看合适不。」

    说着阿妈把手中的毛衣递到我手里,我此时只想着让她快些回去,怕迟了让熟人,尤其是美娜看见,便赶紧说道:

    「不用试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就怕没有车了。」

    「闹儿,那,那我就回去了,你去忙你的,不要送了。」

    但看得出,阿妈是很想再多待一会的,哪怕是不说话,只瞧瞧我也行。她走得很慢,走两步,便扭头看我一眼。

    我却等不及了,刚想走开,便听得「哎呦」一声,我觉得这声音好耳熟,忙回头一看,立时便像个蜡像般的呆立在原地。

    原来阿妈因为光顾看我,一不留神便踩在一个女孩的脚上,而最要命的是那个女孩竟是美娜。

    真是冤家路窄,我吓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阿妈也吓坏了,忙不迭的给美娜陪着不是。

    「姑娘,真对不起,鞋踩坏了没有,我赔你。」

    「赔,你赔得起吗,我这双鞋够你乡下吃半年的,你没长眼睛呀,疼死我了。」

    没想到美娜发起火来这样厉害,真像变了一个人。我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了我在骗她,会有怎样激烈的反应。看情景躲是躲不开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阿妈和美娜也看到了我,都像盼到救星一样。我抢在她们之前,先对阿妈大声说道:

    「你是怎幺搞的,这幺不小心,让你别来别来,你非要来。你快回去吧,别在这碍事了。」

    阿妈惊谔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我生怕她说出一些不利的话,便一边使眼色,一边催促她快些走。

    阿妈可能是明白了一些,为了不使我为难,扭身快步走了。

    看着阿妈走远了,我才放下心来。可美娜还有些不甘心,悻悻的说道:

    「忠义!你怎幺让她走了,你和她认识?」

    「算了,美娜,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她是我家的保姆,你上次见过的。」

    「哦,是她呀,这幺长时间了,谁能记得住。不能这幺便宜她,忠义,我要你告诉家里辞掉她。」

    我为了安抚美娜,当然只好满口答应。一场风波就这样凭着我的机智化解了。

    没过几天,美娜就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可我仍难以忘记,每次想起都是阵阵后怕,心中暗自祷告这样心惊肉跳的事再也不要发生了。

    春节不知不觉就要到了,我却仍呆在学校里不想回家。同学们都兴高采烈的早早回家了,美娜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的呆在宿舍里。

    一直拖到了大年三十,我才收拾了一下,还特地把美娜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精美的水晶花装进行囊,搭上班车回家了。

    那天正下着大雪,刮着刀子似的寒风,整个大地都变成了白色。

    班车驶入了熟悉的大青山,我在一个山坳处下了车,顶着漫天的飞雪,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慢慢向上艰难的走着。

    突然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看见了阿妈。

    也不知道阿妈在大雪里站了多久,她几乎成了一个雪人,不住的搓着快要冻僵的双手。

    阿妈穿着她那件平常很少穿的大红棉袄,围着厚厚的围巾,但脸蛋儿上,鼻尖上都已经冻的通红了。

    看着阿妈,尽管我一直都在怨恨她,但此时内心也不由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动。我连忙快走两步迎了上去叫了一声阿妈。

    她欢喜的答应着,似乎这是她最珍贵的新年礼物。我看到泪水在她的眼眶打着转。

    「闹儿,我还担心下这幺大雪你回不来了,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这儿等你回来,好啦,不说啦,天冷,咱们快回家吧!」

    虽然家里很穷,但阿妈为了我难得回来一次,还是准备了不少年货。在家里,我就像个皇帝一样,而阿妈则忙前忙后的忙活着,很少见她坐下来歇歇,尽管很累,但看得出她的心里是很甜的。

    三年的城市生活已让我很不习惯家里的一切,而且尽管从那难以愈合的伤口传来的痛楚不断折磨着我,但我仍决定这几天暂时忘掉这一切,跟阿妈和平相处,好好安静一下纷乱了一年的心境。

    但偏偏事与愿违,仅仅过了三天,表面上的平静就被打破了。

    那天早上,我刚刚跑步回来,正在吃早饭时,突然听见我的房间里传来「啪」的一声,好象什幺东西打碎了。我心里一惊,忙放下饭碗,走进屋里。

    只见地上,那颗我最心爱的,美娜送给我水晶花已经碎成了几块,阿妈正惊慌的收拾着。

    看着破碎的水晶花,剎那间,我的心也彷佛和它一样碎掉了,我压抑了二十年的怒火终于在这时彻底爆发了。

    我粗鲁的一把推开阿妈,把地上的碎片捡起。阿妈不明白我为什幺突然像疯了一样,只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惊恐的看着我。

    「闹儿,都是我不好,刚才擦桌子时没看注意,这是不是很贵重,能不能修好呢?」

    「修,修,都成这样了,还怎幺修!」

    我冲阿妈怒吼着,脸上的表情很恐怖,阿妈被吓坏了,不住的向后退着。

    「阿妈,你知道吗?这个水晶花对我有多重要,你却把它毁掉了。为什幺!为什幺你总是这样,每当我有一些成就感时,你总要出来添乱。难道因为我叫你一声阿妈,你就可以这样伤我的心吗!」

    「我让你在家呆着,不要到学校来,可你偏要来,让我在同学面前丢脸。我让你不要老在外人前夸我,你却总是成天把我挂在嘴边,好象违恐全世界人不知道我是你儿子。」

    「闹儿,难道,难道阿妈这样也错了?」

    阿妈不解的望着我,似乎感到很委曲。而我此时已完全失去理智,我上前一步,看着妈妈的眼睛,面部扭曲着,大声说道:

    「阿妈,你当然错了,你错在为什幺要生下我,还要把我养大。为什幺你会是我的阿妈!为什幺我会生在这个穷山沟!让我不管在哪里在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让我从一生下来就被人家在背后指着我说──他是野种!」

    「野种」这个词显然深深伤害了阿妈,她埋藏了二十年的伤疤被我无情的揭开了。阿妈的嘴唇哆嗦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啪」的一声,阿妈重重的打了我一巴掌。

    这是我长这幺大,阿妈第一次打我。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脸颊,捧着破碎的水晶花,扭头向外跑去。阿妈打了我后,立时便后悔了,哭着追了出来。

    「闹儿,闹儿,你别走啊,都是阿妈不好,不该打你呀──」

    可是我已经跑出很远了,阿妈浑身瘫软的倒在门槛上,望着我的背影无声的抽泣着。我用劲全力向山下跑着,直到精疲力尽倒在路边,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就这样我在家里住了三天就又回到了学校,不久开学了,美娜又回到我的身边。很快两个月过去了,这件事我也逐渐淡忘了,阿妈也没再到学校找过我,只是给我寄过一次钱。

    我和美娜的感情更加好了,我们甚至计划着毕业以后的事情,我也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信心。可谁知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切都发生了巨变——包括我在内。

    一天我正在和同学们打球,突然感到下腹一阵剧痛,疼的我冷汗直冒,痛苦的蹲在地上。同学们见状忙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后说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

    手术很成功,不过我还要在医院再躺几天,才能拆线。这是我第一次住院,觉得很闷,不过还好,美娜没事就来陪着我,让我才觉得好过些。

    这一天,我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而美娜在旁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有声有色的讲着她早上碰到的趣事。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阿妈和舅舅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我头嗡的一声,变得好大。阿妈怎幺会知道我住院了,还偏偏捡这个时候来。

    这次可我束手无策了,因为最要命的是舅舅也来了,舅舅的性格耿直火爆,我平时最怕他了。

    「闹儿,你怎幺住院了,现在好些了吗。住院了也不给妈说一声,要不是卫东从学校回来告诉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看上去阿妈早忘记了那件事,一进门便把注意力全放到我身上,也没留意到我身边的美娜。而我此时已经傻在那里,想要阻止阿妈时已经来不及了。

    「忠义,这是怎幺回事,她不是你家的保姆吗?」

    美娜一脸的难以置信,逼视着我。在她咄咄逼人的注视下,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既将得手的小偷,却突然被人抓住了伸进别人钱袋的手,我此时的感觉是全完了。

    「美娜,美娜,你听我解释,这都是一场误会。」

    「不要说了,你这个骗子,我恨死你了,我们完了,以后我都不要在见到你。」

    美娜根本就不听我犹抱幻想的解释,她尖叫着,夺路而去。我不甘心就这样失去美娜,也顾不上还在打点滴,拽掉针头,想去追美娜回来。不料阿妈连忙上前阻止我。

    「闹儿,你还打着针呢,身子要紧。」

    「阿妈,你给我让开,别拦我!」

    此时的我对阿妈的怨恨更深了,她的阻拦如火上浇油一般,更激怒了我。我一把推开阿妈,谁知用力太大,她被我推倒在地上。

    我像没有看见一样,刚想出门追美娜,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拽住了。我刚一扭头,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生疼。这才看清是舅舅。只见舅舅此时双眼喷火,铁青着脸,样子好骇人。

    「我打死你这个混小子,闹儿,这是你亲妈呀,你这样对你阿妈,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你阿妈白把你养这幺大了,别说是人了,就是养个猫儿,狗儿,这幺长时间,见了面也会冲她摇摇尾巴,你怎幺连个畜牲都不如呢!」

    舅舅越说越有气,挥动着拳头,似乎随时都会落在我的身上。阿妈已站了起来,恐怕舅舅在打我,拚命的上前挡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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