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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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勾搭在一起的原因。」

    郭二麻子挺会总结的。

    「臭破鞋,继续交待,你说林大可比你男人会玩,怎么个会玩法?」

    「我……我……他们……」

    「快点!」

    郭二麻子不耐烦地又用尖尖的烟钎子在那可爱的嫩脚底上划了一下。

    「哎哟……别别……我说我说。」

    「你他妈的贱货,就喜欢让人捆上你玩你是不是?」

    鹿一兰支吾着:「我……我……哎呀别弹呀……我说……我承认……我喜欢让人捆上操……啊好疼……」

    「说说他们两个操你有什么不同。」

    「我男人想干我了,就直接干,我还没感觉他就干完了睡觉了,林大可每次干我,都借口批斗我,先捆我,骂我,捏我,舔我,弄的人家……全身……都那样了……才干我……我反动……我无耻……我不要脸……」

    郭二麻子大笑着,朝着林大可说道:「他妈的老流氓,挺会玩女人的呀,给他松绑,让他表现一下,表现好了今天就让他把这破鞋再操一回。」

    在枪托子和皮带的问候下,松了绑的林大可坐到了炕头上,看着眼前被成异样形状的鹿一兰,却不知——或者不敢动作。

    「你他妈的不老实,快点做呀!」

    林大可的脸上挨了一皮带。

    在捂住脸小声地呻吟了一会后,林大可跪伏在鹿一兰的大大张开的屄门面前,伸出舌头舔起那湿屄来……

    「别光这么做不出声呀,臭流氓,你是怎么骂她的,学一学。」

    林大可转过脸,无奈地一脸哭相:「我当时是仗势欺人,可我现在……是被专政……我……骂不出来……」

    「**的」,郭二麻子放开林大可,转向鹿一兰,「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已经渐入佳境的鹿一兰迟疑地回答道:「我是……破鞋……」

    郭二麻子正面对着那张好看的脸蛋,不轻不重地用手指弹了那绷紧的线绳两下,又问道:「浪货,就喜欢这么玩是不是?」

    鹿一兰喘息着回答:「啊……不要弹了爷爷……是……浪货我……喜欢……」

    郭二麻子踢了一脚呆呆立在地面上的连博士,说:「你看你老婆是想挨操了,博士大人,快点上去,这时候操她正合适。」

    博士不想动作,仍然是被枪托子动员了,他无奈地在众流氓的逼迫下握住了**,跪在自己老婆张开的两腿面前,把那稍有些硬度的**对准老婆的屄口,一边挺着大肚子一边用手握住**往里插,可插了半天,仍然因为**的硬度不够而无法进入那窄窄的屄洞,引得众流氓一阵大笑。

    「没用的东西,让你操你都操不了,你说你这样的男人不戴绿帽子谁戴。」

    郭二麻子对着林大可:「老流氓,看着这湿屄,想不想再操一回?」

    林大可摇头,不说话。

    郭二麻子用皮带抽了一下仍然昂扬着的林大可的**,骂道:「你妈屄的,把嘴巴凑过去闻闻。」

    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鹿一兰的阴门处,把脸凑近那仍然在滴着长长丝线的淫屄。

    「看这屄湿成什么样了,想不想操一回,嗯?」

    郭二麻子用手从后面按住林大可的脑袋,林大可的满脸便沾染了湿漉漉的淫液。

    「想不想操?」

    郭二麻子追问。

    「想……」

    被追问的不能不回答的林大可答应了,实际这也是这老流氓的真实想法。

    「那就一边舔屄,一边自己把**再使劲撸硬,快点!」

    林大可又在挨了一枪托子后,便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一边亲吻着鹿一兰不断涌出淫液的湿屄,一边用手一前一后地撸起自己暴胀着的**。那**本来就是硬的,经他自己的手这么一撸,更加地硬了……

    妈妈仍然跪在原地,使劲地低着头,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似的。我知道,她是想尽量地避免人们的注意。

    但,还是有革命的群众不会忘记她的,那个外号人称二土匪的铁塔一般黑而又壮的民兵,在炕上的活动正进行到火热水翻的状态时,却凑近妈妈的身边,一支手揪住妈妈的脸蛋使劲捏着,一边说道:「你在这清静了呀,要不要上炕去和她一起挨斗哇。」

    他的声音不太大,完全淹没在炕上火热的战争中,全屋子人的注意力也集中到炕上,更是没人注意这民兵对妈妈的说话。

    妈妈生怕让人看到或听到自己的存在,一边大幅度地拚命摇头,一边小声地连连说道:「不……不要。」

    那小子仍然死死地捏住妈妈的脸蛋,声音也不大地说道:「你不去也行,那叫声爷爷,我饶了你。」

    妈妈被迫地向着这个小她十多岁的民兵叫起来,「爷爷,爷爷……」

    妈妈的叫声很快,丝毫没有半点的犹豫与停顿,但她的声音极小,生怕将革命群众的注意力引到她的身上。

    那小子得寸进尺,仍然故做小声地将妈妈的脸揪到他的裤裆处,「悄悄地……悄悄地给我唆唆**,别让他们看到,来,快点!」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掏出那要做又黑又粗又长的铁**。

    妈妈想躲,但也只是出于本能,或是出于不得不躲的道德方面的原因,基本徒劳地,那根**很顺利地进入到妈妈的嘴里……

    我使劲地而且是夸张地扭转过头去,但我没敢站起来,而是仍然跪着。

    二土匪看到我这举动的挑衅性,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骂道:「你妈的,不服是不是?扭什么脸你?给老子看着,看我怎么**的嘴。」

    我知道我眼下的处境,不敢再有更大的反应,但也不肯把脸转向正为他**的妈妈,便使劲低下头去。

    二土匪却不肯放过我,把**从妈妈的嘴里拨出来,象是抡个棍子般地打在妈妈的左右脸颊,命令着:「叫你儿子好好看着。」

    妈妈一脸可怜地摇头。

    「叫他看着。」

    那二土匪的语气中含着不可动摇的决心,妈妈服软了,稍转过脸,对着我,小声地说:「小北,听话……看着……」

    我不敢再有什么举动,但也不敢直直地看着,可还是稍稍地把脸转过了一些,算是斜着看到了妈妈的脸和她脸前那巨大的阳物。

    那根大**再一次杵到妈妈的嘴里,大力地动作起来。

    炕上,林大可仍然在舔着鹿一兰的屄,仍然在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撸着自己的**。

    「好了,我看你的**撸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很想操哇?」

    林大可快速地、使劲地点了点头。

    「哼哼!想呀,可老子就是不让你操,让你看着这屄给别人操,」

    郭二麻子说完,下了炕,走到我面前,用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搬起来向上扬着,问道:「狗崽子,鹿一兰批斗你妈那么狠,你恨不恨她?」

    我已经猜出他的用意,却不知如何回答。

    「现在,我命令你,上炕」,说着,用手一指鹿一兰,继续说:「看那堆肉没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很快地被松绑,连推带搡地给弄到了炕上,弄到了鹿一兰的身边,我的裤子也被扒下,露出了也已经硬得冲了天的**。

    「老流氓,跪一边看着。」

    郭二麻子一脚将正跪在鹿一兰屁股后面的林大可踹开。

    我被跪到刚才林大可跪着的位置,低头看着那已经被**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掩盖着的屄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插进去呀,这么好的事还等什么呀!」

    郭二麻子在身后推着我,我的脑袋急促地转了一转后,猛地握住**,向着那湿漉漉的洞口插去……

    「噢……慢点……小哥哥……」

    鹿一兰身子抖动着,叫出声来。

    反正有郭二麻子等的强迫,借着这个理由,我忘呼所以地猛烈**,鹿一兰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失声大叫着:「啊……亲哥哥呀……你慢点呀……哎哟……小爸爸你操死我了呀……啊……」

    想着她曾经欺负我妈的往事,我又学着刚才郭二麻子的玩法,用手指抓挠着高高举在我眼前的两只小胖脚丫的粉嫩的脚心,直抓的两只娇娆的脚丫拚命地乱蹬着躲闪,那一对大**便也被拉的不住地乱颤……

    「哎哟……别抓了呀……小哥哥……哎哟……小爸爸……」

    我一边玩弄着那双好看的脚丫,一边挺着身子解着恨地狂插,鹿一兰的叫声几乎变成了哭声,「哎哟……小祖宗……你好厉害呀……我要给你操死了……亲爸爸呀……」

    鹿一兰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汗水,大大的眼睛象是蒙了一层雾,急剧的喘息声,张大的小嘴,都令人感到这样的美事是如上天一般舒服。

    想着她曾经往我妈的嘴里吐痰,我用左臂支撑着前倾的上身,腾出右手,狠狠地照着那张好看的脸蛋抽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哎哟!小哥哥!你打的好疼……哎哟疼呀!」

    「张开嘴!」

    我命令。

    这贱货乖乖地张圆了小嘴。

    「吭……咳……呸!」

    我使劲地将一口浓浓的唾沫吐进她的口中。

    「啊……好吃……小哥哥……你……使劲操我……使劲打我……噢……小哥哥……美……好美……」

    从对那张好看的脸的抽打中,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我更大力地抽打着,将我的狂奋,将我对她曾经批斗妈妈的仇恨,全部加到手掌上。

    「疼……打肿了呀……小爸爸……换一边……打这边吧……这边脸肿了呀……」

    鹿一兰说着,将左边已经打得现出深红色的脸向下歪去,将右边的脸现出。

    我改成用右手撑持着上身,用左手抽打那贱货右边的脸颊,又是一下、一下、再一下……没想到的是,这**不仅没有因我的打击而降低挨操的兴趣,反倒更加前怕狼地叫起来,「啊……好厉害的……小哥哥……啊,打我……打我不要脸……好美……哎呀……小爸爸……你好厉害……」

    「连少华,趴那看着,看人家怎么操的。」

    一个流氓按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正挨着操的老婆的大腿旁边。

    我使劲合上眼,但身体的挺动却没有半点减弱。

    「噢……啊……贱货我……受不了了……」

    已经进入**边缘的鹿一兰放声地叫着,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屁股一耸一耸向上挺着,迎合着我的**。

    此时的我已经渐渐忘记了周边众人的起哄和围观,也同样地半闭着双眼,挺动着身子,一前一后地**,又将脸稍稍向前,便亲到那一双散发着特殊气味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好看的脚丫……

    大概是因为我亲着那脚而将其下压的缘故,不经意地帮助了鹿一兰两脚的向怀中用力,使得那两根绷紧的线绳得到了缓解,而当我的嘴离开那脚的时候,压力取消,鹿一兰的两脚重新没有了依托,刚刚得到一丝缓解的线绳又一次拽紧了奶头,这贱女人又一次疼的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奶头……啊……要拽掉了呀……小北哥哥……」

    我也意识到了这点,故意地不再去亲她的脚,反抡起手,在那绷紧的两个**上,象打耳光一样的抽打起来,又是一下、两下、三下……

    「哎哟!亲爹呀……我奶头……要掉了……」

    这贱货大概的确很疼,便叫起妈妈:「郑老师……小婉姐姐……我知错了……求您让小北……哎哟……别打我了吧……」

    妈妈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仍然狠劲地操着。没想到的是,正狂抽着,这贱女人的屄洞里,突然喷出一股强烈的**,顺着我棒硬的**,喷溅到我的身上……

    又过了好一后,我一声低吼,接着是持续着嚎叫……

    我疲惫下来,但革命者的豪情万丈,仍然起着哄地将连博士按到鹿一兰的裆部,让他舔舐着从自己老婆的屄洞口里慢慢向外流淌着的白色的东西……

    炕沿底下,随着那二土匪的一声闷吼,一管精液也一滴不留地射进妈妈的口中。

    批斗会结束了,郭二麻子仍然不忘记做大会的总结发言:「今天,啊,家庭批斗会比较成功,**的革命路线得以在炕头上,啊,在反动派的炕头上,取得了深入,啊,深入……连少华、鹿一兰两个坏分子,今天的表现不错,我代表公社革命委员会决定,对他们二人的批斗延期,以观后效,」

    说完,又对着连博士问道:「连少华,好好交待你的感想。」

    连博士已经重新站回到地面,听到郭二麻子这样问,便支吾着说道:「感谢**,感谢革命委员会,通过今天的批斗,让我认清了自己思想深处的反革命余毒有多么地肮脏,我一定要……」

    接着是鹿一兰发言:「原先,我受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支配,一直顽固地抵抗改造,一直强调是由于林大可强迫我才和他做那事……通过今天革命群众的揭发批斗,让我认清了,我实际上是为了追求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思想,为了追求……比我男人大……的……**……才成为一个死不要脸的破鞋……」

    郭二麻子又扬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今天的批斗会,有没有人对你们实施什么不规矩的的行为呀?」

    「没……革命的群众……自始至终采取……说理教育的方式对我们夫妻二人进行批斗,没有其他……的行为……」

    「鹿一兰,你说呢,你男人说的是对的吗?」

    鹿一兰使劲地低下头,回答道:「是……革命的群众只是采取……文明的……说理的……方式,对我进行批斗……使我认清了自己腐朽的反动的思想根源……」

    郭二麻子似乎很满意,高高地翘着脚,用一条皮带轻轻地抽打着二人,说道:「这就对了,我是代表公社革委会的,你们要认清楚了,我们革命人的真理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着,他加大了声调,「要是胆敢与我们革命的人民群众相对抗,哼哼!死路一条,你们听清楚没有?」

    连博士和鹿一兰都忙不迭地回答说是听清楚了,郭二麻子才总算打住。

    批斗会圆满地结束了。临走时,郭二麻子捏着妈妈的脸蛋,说:「今天便宜你了,怎么样,看着别人挨操你屄痒不痒?」

    妈妈被他揪得扬起小脸,无助地,害怕地躲闪着,以避开那邪恶的眼神。

    「准备好了,下回到你家参观你的家庭批斗会。」

    「臭破鞋,明天公社就来调查,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正找这典型呢。」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这回和以往空吼吓唬我们的方法不同,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

    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游街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郭二麻子是公社革委会的委员,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郭二麻子从裤带上解下一卷棉绳,冲着妈妈叫着。妈妈知道他爱这一口,又无力抗拒,便乖乖地把身体调整到背对着他,又行动地将双臂向后伸去,以方便他的捆绑。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疼……」

    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

    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

    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

    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已经进入青春期,对于给人下跪,而且和自己的妈妈给一个流氓下跪,实在不愿意,便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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