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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居然敢口出狂言?

    苏沁雪娇躯微微一颤,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是这感觉却又无法用言语说明,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楚江南已经用行动在教育她: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一室皆春,秀色无边,帐中艳事,自不细表。

    翌日,清晨,暖阳,清风。

    苏沁雪香闺之中,楚江南正在给她画眉。

    苏沁雪羞怯万分,坐在他跟前不敢动,楚江南三下五除二,帮苏沁雪设计好了眉型。该用什么样子的胭脂水份,该梳什么样子的发型,该穿什么样子的衣服,现在楚江南对于这些本该是女子才熟悉的东西,那是分外有心得。嗯,家中诸女都缠着要他做这做那,能不熟悉么!

    “眉毛要修,当然,只是把几根杂乱的修掉……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楚江南拽了句古文,相当专业的继续道:“但是如果眉毛修的太厉害会让人看了觉得做作,你的脸颊适合擦点橘色的胭脂,再略涂抹些红色,唇一定要画,显得比较媚……”

    苏沁雪俏脸羞红,娇声低语道:“少主,奴……奴化妆后,会不会太……太妖媚了,不……不方便……”

    苏沁雪是暗堂成员,负责的是情报工作,太过引人注意是第一大忌。楚江南笑着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勾,抬起她温润柔软的下颌,道:“我说的媚可不是你体会的这个妖媚的意思,说实话只看你的眼睛像是十来岁的小女孩,正因为这种纯,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楚江南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通,苏沁雪脸色红到了耳根,任他施为。

    “啧啧!若哈,眉画好了,咱们继续,下面为了设计发型……”

    楚江南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很快有了定案,“就梳一个发髻好了。”

    “你脸蛋精致,梳发髻最能衬托你的脸蛋优点了。”

    不等苏沁雪发表意见,楚江南开始自顾自的解释起来,颇有大家风范道:“嗯,发髻上再套一顶女冠,这样能增添一丝英气,衣裙么……”

    絮叨了好久,楚江南终于将苏沁雪从新打扮好,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某无良男子双眼放光道:“今年二十,明年十八!嘿嘿,我的沁雪真好看。”

    此刻的苏沁雪的确漂亮,头发全部梳起被云纹女冠束着,身上紧身三袖裙,把浑圆的肩膀和只堪一握的腰肢勾勒得线条分明,脸蛋光润,娇嫩的玉颊一抹橘色,显得分外纯情,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实在是要让大多数男人流鼻血的。

    虽然打扮的如此漂亮,不过可惜只有楚江南一个人欣赏,苏沁雪为她昨夜的“狂言”付出了甜蜜的代价,甜蜜是因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代价是今天整日都下不了榻了,怕是用膳都要在榻上了。

    武昌府最近新开了一家名为‘清溪流泉’的酒馆,和百年老店郑家油饼店毗邻,斜对面就是府里最好的客栈之一青山客栈了。

    清溪流泉的老板娘是个极标致的美人儿,就坐在柜台里面沽酒,头梳朝天髻,发髻外插着一朵珠花,素绿色燕尾形衣裾叠折相交、缀有飘带的褂衣,下为白色的绫罗夸裙,腰缠博带,最要命的是,胸前两团妙物高耸,丰隆,双腿浑圆修长,集清纯和妩媚与一身,虽然她神色端庄秀丽,但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让人迷醉,简直就是勾引人的小妖精。

    那些买酒的客人们最初是被老板娘的美色吸引,这才进入酒馆,他们的初衷哪儿是吃酒啊,简直是要吃人。而酒馆卖酒,当然没有不准客人进酒馆的道理,这也成了他们观赏可餐秀色的正当途径。甚至颇有些个客人看得鼻血横流而不自知,走路撞桌椅,打碎碗碟的事情更是时常发生。

    一时之间,酒馆的门槛都被踏矮了三分,生意好得出奇,加上‘清溪流泉’卖的佳酿却是人间极品,更是酒好不怕巷子深,风靡全城。

    打开门做生意,自然难免有人生事,有些个胆大无赖恬着脸儿要调戏老板娘的,老板娘年纪甚轻,一旦冷下脸蛋,倒颇有冰山的味道,那些无赖也不好光天化日就扑进柜台里面霸王硬上弓,只得说上几句荤话,谁知前脚刚出门,就被不知道什么人揍得满地找牙,断手断脚,那凄惨样儿落在平日被他们欺压的百姓眼中,无不拍手叫好。

    换了其他人,自然不舍得左诗这等如玉佳人在外抛头露面,可是楚江南却不在乎,美女当然要大家欣赏,再说他也不想做那笼养金丝雀的无良商贾,女人嘛!在他看来,独立、个性,更加彰显美丽,整天把美女拴在身边当狗一样养着可就没意思了。只是那些心思龌龊,口出污言,动手动脚的人要做好准备了,调戏楚邪少的老婆能有什么好下场?用膝盖想也知道哩!

    楚江南刚走到‘清溪流泉’门口,就看见一个二十几岁青年公子正趴在柜台前面小心地陪着笑脸,那人书生打扮,衣着华贵,几个膀大腰圆的跟随护卫在他身后。

    左诗俏脸含霜,凤目生寒,冷声道:“公子请自重。”

    居然还真有不怕死敢调戏自己老婆的?楚江南快步走了进去,左诗见了他,俏脸顷刻解冻,喜意盈盈。

    青年公子注意到左诗的表情,霍然转身,对上楚江南冷如实质的幽寒目光,大夏天的叫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公子旁边几个狗腿子不乐意了,齐齐往前踏了一步,却被他们主子伸手拦了下来。

    第424章 湘水帮主

    月黑风高杀人夜,楚江南看看外面,长街上车马如织,行人络绎不绝,怎么看也不是杀人的好时机,哎!

    青年公子倒是好修养,脸上甚至还带着迷人的笑意,他也不去管楚江南,继续对左诗展开攻势道:“姑娘,你再考虑一下,只要跟了本公子,偌大家财享用不尽,银钱任你指使,奴仆随你使唤,即便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帮你摘来,本公子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公子,你这话都说了数遍了,你说着不累,我听着也腻了。如果权势金银就能代表一切的话,岂不是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哭喊着嫁给当今皇上了么?”

    左诗美眸闪过一丝不屑,冷声冷语道:“岂不闻皇上选秀女的时候,许多女子情愿嫁给身体有残缺的男子,也不愿进宫。”

    这话说的其实很有点大逆不道的味道,不过楚江南喜欢,左诗这小妮子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加上他的爹的遭遇,对于当今圣上朱元璋可没有什么好感。

    青年公子脸色微变,咬牙切齿道:“姑娘的意思是宁愿嫁给普通百姓为妻也不愿给大富人家为妾?”

    “哼,我只想跟自己喜欢的也人在一起,哪怕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公子请便罢!”

    左诗这番话,多少有对楚江南倾诉的意思,不过依她平日里的性子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那青年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暴戾,还待说什么,楚江南终于开口道:“这位公子,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再死皮赖脸只会让人笑话。”

    既然已经站出来了,楚江南也就无视那青年公子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只听对方声音冰冷道:“鄙人湘水帮尚亭,为请教公子?”

    原本热闹喧哗的酒馆大堂蓦然静下来,人人呆若木鸡。

    天下黑道以怒蛟帮、尊信门、乾罗山城三大黑帮为尊,而湘水帮是洞庭湖附近仅次于怒蛟帮的另一帮会,帮众过千,在长沙府的势力更是根深蒂固,在官府里他们的人多的是,所以联结起本地富商巨贾的力量,连府台大人也不得不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在长沙府只有丹青派可以与之争锋。

    楚江南微微一怔,上下打量着湘水帮帮主尚亭,见他身材瘦削,一对眼神光内蕴,显是内外兼修之士,只是神气稍欠稳重,不过他想的更多的是尚亭娘子,准确来说是他即将过门的娘子,她的师妹褚红玉。

    “原来是尚兄,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楚江南轻轻摇头,道:“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调戏我楚江南的夫人。”

    “当啷!”

    不知谁因手颤拿不稳杯子,竟掉往地上,摔个粉碎。

    尚亭当然不会没有听过最近江湖上风头最劲的神秘高手,邪少楚江南的名号,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对方碰面,只能怪自己色。欲熏心,见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连自己的姓名都差点忘记了,不过,她确实有种让人心动的气质,只怪自己的师妹非要把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

    当然,既然鬼使神差的遇见了楚江南,而他恰好又知道对方尚未过门的俏师妹是个美人儿,嘿嘿,接下来回发生什么,嗯,夫债妻偿,不对不对,是师兄欠下的,师妹偿还。

    “你们可以滚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

    似不欲多言,楚江南霸气十足的挥挥手,负在背上的井中月“嗡嗡”颤响,壮其气势。

    江湖上混饭吃的人最重面子,虽然楚江南名声响亮,但是尚亭毕竟是一帮之主,岂能因他一句话就弱了声势,只恨湘水帮两名大将,左先锋“披风棍”周成和右先锋“夺命镧”何庆章都不在身边,若是动起手来,胜负难料。

    其实胜负在未动手之前就早已注定,只是尚亭不知道罢了。

    尚亭身后湘水帮几个在长沙府横行惯了的狗腿子在武昌府也不懂收敛,没有任何犹豫,就这么拔出随手携带的刀剑,毫不留情地朝楚江南砍杀而去。

    怒马鲜衣,热血江湖;一言不合,血溅当场。

    默运素女玄心功,心神早已进入“井中月”境界的楚江南此时心中全无杂念,他感官的灵锐度在刹那间提升至巅峰的状态。

    他不但掌握到每一柄兵器的角度、速度和力度,还感应到尚亭在凝聚功力,晓得不论自己是否受伤,他均会在气势提升到巅峰时出手。

    楚江南一声长笑,喝道:“好胆!”

    井中月化作绕身疾走的激电精芒,应被称为“冰炎二重劲”的奇异真气,遍游全身,由电光火石般高速的意念控制,随念而发。

    刀锋千变万化,但劲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手法,在或挑或拨或卸或移间,把左方斩来的长刀改变方向,砍往右方的敌人,右方的亦礼尚往来,顿变成左右互攻的诡奇状况。

    所有的人等全看得目瞪口呆,这刻的楚江南像变成另外的异物,整个人竟通透明亮起来,似虚似实,如真如幻,那种莫之能侧的感觉,肯定是人人未见过,他们再“捉摸”不着楚江南。

    功力次于尚亭者,此时更生出错觉,就像利剑锋刀稍触楚江南绕身疾走的“金光”刀剑便会掉头反击,谁攻击的刀剑都要自身承受。

    尚亭心中震撼莫名,终于想到江湖上,为何会有“邪少楚江南是年轻一代中最厉害的高手”一说。

    尚亭跨步而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刀,重力劈落,楚江南后发先至,反得到最先抵达敌人的殊荣,巧妙至令人难以置信。

    尚亭也是了得,喝了声“好!”

    竟然丝毫不避,就这么硬悍上去,有如赌徒在赌桌上倾尽所有,博他娘的最大一铺。

    尚亭倒退三步,握刀的五指,竟仍在他掌内火辣辣的疼,差点便拿捏不住,正暗松一口气,胸口却如遭雷殛,以他的功力,仍吃不消,再往后挫退五步,撞得后面的手下东倒西歪,才终于立定。

    湘水帮几名帮众纷纷受伤,但无一伤在要害,都是臂、腿一类不会致命的地方,让人晓得楚江南每一刀均是瞄准而发,只此便没有人肯相信,偏又是眼前的事实。

    入侵尚亭经脉的灼热真气,迅速消退,但在意料之外,代之而起是一阵奇寒,尚亭终禁受不起,全身打了个冷颤,晓得已因楚江南的见面礼,受了不轻的内伤。

    “锵”刀回鞘内,楚江南像没发生过甚么事的,悠然步至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的尚亭前,微笑道:“本少爷在江湖上也算略有薄名,尚帮主该听说过我的行事风格。你可是要与我为敌?”

    尚亭想不到楚江南厉害害至如此程度,勉强压下伤势,神色转厉,沉声道:“今日的事,尚某记住了,他人定有回报。”

    楚江南脸上带着懒懒闲闲的微笑,可是眼神却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道:“尚帮主可知道,我这个最不喜欢有人威胁我?”

    尚亭感到楚江南的精神和气势正把他锁紧锁死,只要自己稍有违逆,他必尽一切力量追杀自己,毫不顾忌自己湘水帮帮主的身份和身后的势力,这个想法令他整条背脊寒渗渗的。忽然间他晓得楚江南比江湖传言还要可怕,“邪少”两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尚亭盯着楚江南,接着看向左诗,轻声道:“好!今日是我尚亭有错在先,在下向楚夫人赔礼了。”

    楚江南与尚亭错身而过,大步走向左诗,笑道:“尚兄走好,兄弟就不送了。”

    尚亭在几个湘水帮众的搀扶下,狼狈而去,楚江南突然大声笑道:“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在一片轰然叫好声中,楚江南牵着左诗的小手,去了酒馆后院。

    进了屋子,楚江南伸手一揽,将左诗纤柔的柳腰环入怀中,一手姿意探入她衣裙中大肆活动着,嘴里坏笑道:“诗儿,刚才夫君是不是很威风。”

    左诗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娇声笑道:“夫君,你真是坏死了。”

    “坏?我哪里坏了?”

    楚江南抽出在左诗衣裙中作恶的坏手,只见指尖附着一些晶莹剔透,在阳光下耀耀生辉的液体,邪笑道:“诗儿说的是这个么?”

    左诗羞不可仰,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可是纤细的蛮腰却被楚江南紧紧箍在怀中,她的扭动只能增加彼此身体的摩擦,惹得楚江南欲。火更加高涨。

    “诗儿,刚才打架累着了,我要喝酒哩!”

    楚江南搂着左诗坐到桌边,左诗就坐在他的上,被两瓣丰。腴的美。臀压着,楚邪少感觉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硬的厉害。

    左诗的房间里当然备得有一些清溪流泉,在楚江南终于松开魔爪之后,她自一个小巧的酒柜里取出酒杯和佳酿。

    红袖纤手倒玉津,楚江南看着左诗倒酒时的俏模样,心中痒痒的,就像有只发。春的猫儿在用力挠似的。

    左诗将倒满美酒的酒杯送到楚江南身前,后者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坏坏一笑,伸手点了点左诗柔软娇腻的樱。唇,其意不言自明。

    左诗俏脸绯红,她本是端庄之人,可是和楚江南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越是感觉自己没法拒绝他,即将他的要求在她看下真的是很荒唐很羞人。

    终于,不敌楚江南灼灼的炽热目光,左诗羞涩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愧是女酒仙,喝酒那叫一个爽快。

    侧转臻首,左诗用自己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封住楚江南的唇,将香润檀口中醉人的酒液汩汩有声的缓缓渡了过去,香。艳之极。

    楚江南趁左诗柔唇送美酒之际,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糜之声。

    “啊……”

    左诗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酥软的滚烫娇躯蛇般在楚江南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挑动楚江南的情。欲,不禁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第425章 冰清兰芷

    离开酒馆,楚江南义得志满,神清气爽,虽然左诗没有真个伴君试销。魂,但是楚江南却也逞够了手足之欲。

    韩府,楚江南已经来过多次,再是熟悉不过。

    韩宁芷和楚江南的关系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为此曾多次暗示楚江南究竟何时才来韩府下聘。楚江南对此的解释乃是父母不幸在海难中先逝,他要为父母守孝三年。

    百善孝为先,楚江南拿出这样一个合情合理合法的借口,韩天德当然无从反驳,不但认同切还赞赏。

    楚江南独自一人行走在韩府内,刚一跨入园门,迎面就是一列奇峰横挡于前,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后面的幽雅美景。

    转过山石后,只见一条迤逦者的平坦大道环绕在亭台楼阁之间,甬道两旁雕栏玉砌,繁华似锦,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通幽曲径,碎石小路隐藏在重重叠翠的林木之间,巧夺天工般将园内的各处院落连在了一起;清溪流泉,春藤草花,浑若天成,好一个钟鼎豪华之家!

    沿途所遇之人纷纷行礼,不敢多言。

    就在此之时,远处树林边上闪过一个绝美的倩影,白色的衣裙素雅中透出飘逸不凡,曼妙的娇躯昙花一现,拐过转角,消失在林间小道,看方向正是朝着自己的位置走来。

    在转角的位置站定,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算准时间,踏步上前。

    “啊!”

    一声娇呼,来人和楚江南撞个正着,后者大手一揽,没有任何防备的喜羊羊落入了灰太狼的狼爪。

    “兰芷妹妹,走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

    楚江南脸上带着笑,很邪气,揽着韩兰芷纤腰的手似乎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韩兰芷靠在楚江南怀中,娇躯微微发颤,不知当如何答她。

    透过韩宁芷“牵线搭桥”楚江南早摸清楚了韩慧芷和韩兰芷两姐妹的底,知道他们早已钟情于自己,只是碍于不知当如何向父母提出姐妹共侍一夫的这样荒唐的事情。

    他们平日暗地里幽会,亲密男女间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只除了真个“蓬门今始为君开”罢了。

    楚江南见柔媚的佳人呼息急促,挺拔丰盈的双。峰随着他火热的气息上下颤抖,更在她较喘之间划出了心神的无边波浪。

    被动人“波浪”晃得头晕目眩的楚江南心海一热,涟漪的波纹荡漾开来,他虽然没有像爱上单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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