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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林维渊,夏亚泽更可怕。不是手段与能力上的差距,而是疯狂的念想。

    他终於明白了,父亲临死前口里那个人...

    应该是夏亚泽吧...

    夏亚泽疯狂了,为了夏夜霖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了。

    该怎麽样,才能离开这里。夏夜霖站在窗前,看著玫瑰丛,这是个弱强食的世界,如果夏亚泽成功竞选了市长,林维渊还有能力扳倒他吗?

    96、想念你的滋味

    如果夏亚泽成功竞选了市长,林维渊还有能力扳倒他吗?

    答案不是不能,而是很难。

    要逃离夏亚泽也是同样一个道理。

    等他成了市长之後,逃离的机会更渺茫了。

    所以,只有现在。

    在夏夜霖心里他们两个就是同一种人,用著几乎扭曲,变态的方式控制著他。指关节被夏夜霖紧握的泛白,片刻後,他罔顾夏亚泽的警告,拨通林维渊的电话。

    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吧,最好两败俱伤,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轻轻的呼吸声,林维渊没说话,似乎在等夏夜霖先开口。

    夏夜霖直接说,“我哥回来了。”

    林维渊的回答平淡如水,“你跟他在一起?”

    “是的,他一直想对付你。”

    “为什麽告诉我这些?”

    “我想回去。回夏家,而且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夏夜霖缓缓地说出极具诱惑力的条件。

    “我想要的?”

    夏夜霖毫不犹豫说,“这副身体,这颗心,你还要吗?”

    电话里一阵沈默,久到夏夜霖几乎以为交易失败了,准备挂断电话。

    林维渊忽然开了口,“你欠我一个解释,今天你去酒店见谁?”

    “我哥。”

    林维渊心里的醋意与怒意褪去几分,总觉得主动打电话给他不像夏夜霖的做事风格,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过段时间有个慈善酒会,夏亚泽会出席,你让他带你出席。到时候见了面再说。”他现在只想尽快见到夏夜霖,确认他在夏亚泽的手里没事。

    “好,我知道了。”

    玻璃窗内倒映出夏夜霖迷人惑心的脸。

    他也不知道,这一步究竟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

    夜幕降临,夏亚泽回来的时候,夏夜霖正窝在床上看电视剧。

    宽大的晶屏幕上正放映著一个哭得泪雨梨花的女人。

    “什麽时候开始喜欢看这些东西的?”夏亚泽看向屏幕内的爱情剧,笑问。

    “不喜欢,无聊随便看看。”

    夏亚泽哑然失笑,朝他靠了过去,揉了揉他的头,轻轻一叹,缓缓说,“你现在跟我说话的口气,一点都没从前可爱。”

    然後,夏亚泽将他拉到怀里,捏的他手臂生疼。是不是总要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才会知道曾经没有抓住的东西,是那麽的重要...

    所以现在他要牢牢的,紧紧的抓住夏夜霖,不再失去他。

    有些吃痛,但夏夜霖不敢惹怒他,没有挣扎反抗。直到手臂上的手慢慢松开,贴上他的背脊,在上面缓慢移动,最後,收紧了他的腰。

    夏夜霖倒抽一口气,他怕的就是这个...

    在他眼里夏亚泽就像头随时会对他发情的野兽。“你说不碰我的!”

    “放心,我不会真碰你的。六个多月没见,让哥哥好好抱抱你...”

    这就是夏夜霖所谓的害怕,知道一旦被夏亚泽禁锢,他就会对他做出这些事。有一个林维渊就够了。

    “哥...别这样...”夏夜霖轻喊著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思,希望夏亚泽能收回手。

    环在腰间的手顺著脊椎向上,指甲隔著衣衫滑过他的肌肤,微微的痒。

    这种暧昧不明的举动挑起夏夜霖绷紧的心弦,放佛随时都会‘啪’一声,应声而断。

    夏夜霖差点被夏亚泽眼中的情感所迷惑,犹如丝线将他的心缓缓缠绕的目光。

    夏亚泽清明的目光正告诉夏夜霖,他是认真的,也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意外吗?”夏亚泽薄唇微微扬起,轻抿著。“我很快就是A市的市长了。”

    四年前,没有权势的夏亚泽已经陷入疯狂,而今,身处市政要职的他,更疯狂。

    逃!这是夏夜霖唯一能想到的。

    世上的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总有人可以出来破坏,而这个人就是林维渊。

    夏夜霖想了想,眼神闪烁不定,“哥,我不能待在这,林维渊会找我的,你忘了他的手段吗?”

    “夜霖,不怕...”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夏亚泽,“你不是都离开夏家三个月了吗?如果他要找你,早就找了。”

    夏夜霖不知该怎麽应对夏亚泽,时隔这麽久,夏亚泽无疑变了很多,很多事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去看待夏亚泽。

    “林维渊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他才不会笨得不打自招。

    夏亚泽呵呵轻笑,“他不知道你在哪,也就找不到你。你担心什麽...”

    “如果他想找。总会找到我的...”夏夜霖稍稍反抗起来,扭动著想挣脱。

    夏亚泽的手猛然一紧。脸色的不如刚才温和。“夜霖,你还想著他是吗?”

    “没有....”夏夜霖闭上眼睛,过了秒锺,压下心头不舒服的感觉,他缓缓睁开眼,谨慎地看著夏亚泽。

    “夜霖,我不会再让你回到林维渊身边,我要把你关起来。”夏亚泽眼里闪著疯狂的光芒,有些骇人。

    关起来?他当自己是什麽?和林维渊一样,他们都把自己当成玩具?还是宠物?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任何你夺走你!“

    “我不是任何人的。”

    “夜霖,你忘了林维渊当年是怎麽对你的?如今他用同样的方式这麽对你,不然你也不会离家这麽久,是不是?”

    “我...”

    “林维渊就是个小人,他答应父亲要给你一份新生活,可你看你现在都过的什麽样的生活?”

    “哥,难难道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父亲永远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夏亚泽怔怔地望著夏夜霖,这句话揭开了他的伤疤,让他对夏夜霖有种不可思议的陌生感。

    夏夜霖继续说,“而且,我从来没有打算将我的人生交给你们处理!”

    “我不许!夜霖,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哥哥让你重生,让你快乐,让你开始新的生活。我不介意你和林维渊过去的事,我一定会帮你将之前所有的记忆都洗刷干净,好不好?”

    夏夜霖忽然意识到,夏亚泽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再和他说什麽都是白费。

    “哥,你不可以这样。”

    察觉夏夜霖的冥顽不灵,夏亚泽眯起了眼,“夜霖,我真後悔前面答应你,要给你时间。”而且,他一直都想再重温一次被紧致包裹的滋味...从那次之後...想了整整六个月...

    97、又是媚药?(H)

    “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即使不是亲兄弟也不能。“或许你要了我的身体,但林维渊也要过我的身体,所以,这代表不了什麽。”夏夜霖对夏亚泽最後一点点的兄弟之情也完全拧灭,故意再三提起林维渊,妄图用林维渊做自己的挡箭牌。

    再次听到林维渊的名字,夏亚泽冷笑著捏住他的下颚,“夜霖,你话太多了。”

    “哥,你醒醒吧。难道你不明白爬的高,也摔得重吗?”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他的哥,他的哥哥不会对他这样的残忍。或许父亲就是明白了,看透了,所以才坚决要夏亚泽去A市,只不过父亲醒悟得太晚,那时的夏亚泽已经泥足深陷。

    “夜霖,别逼我出尔反尔。”夏亚泽深深盯著他的双眼,磁的嗓音像在宣誓,“我不会让自己轻易摔下来的。”

    “哥,放开我...”见他身上散著一股森之意,夏夜霖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顿觉惊恐。

    “放开你?你死了这份心吧。你本就没想过要乖乖留下,更没想过要接受,不管给你再多时间都是一样。”

    夏亚泽忽然将他压在床上,一把扯下夏夜霖的裤子,拉开他的双腿,在他的尖叫下,目光**地盯著腿间微微收缩的後。

    “哥,你冷静点!”

    夏亚泽的目光紧追著他,一刻也不离开,直看进他心底。“我没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哥,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还记得我曾问你,在你眼里爱是什麽吗?你本就不懂爱。其实,我想要的幸福很简单。自由的生活就够了。可是,这些你能给我吗?”

    夏亚泽的目光没有退让,“除了这个,我可以给你别的。”

    “你给我的,只有占有,令人感到窒息的占有。我不是一件物品,也不是宠物,你这样做,我怎麽能相信这就是爱?所谓的爱就是这样的肤浅?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对我步步紧逼。”

    夏亚泽神情略带悲伤,“按你的意思就是爱你就要放你自由,甚至失去你?”

    “对。”

    “即使我放了你,你也不会爱上我,甚至还会回到林维渊身边。”夏亚泽眯起眼,“我不要失去你,更不能容忍你留在林维渊身边!”

    “哥...”夏夜霖说得苦涩,“你为什麽会爱上我?”

    “因为这里...”夏亚泽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它是为你而跳的。”

    “哥。别这样了,求你了。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可以吗?”被按在床上的夏夜霖无计可施。

    “我不会放开你。”

    夏亚泽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圆形药膏,打开时,溢出甘甜的香气,是玫瑰花的香味。

    长指挖出一大坨透明的‘玫瑰膏’,染在指尖。

    夏夜霖心怦怦直跳,直觉那不是什麽好东西。

    夏亚泽笑著拍拍他的脸蛋,将一沾染药膏的手指伸进他的後,在干涩的甬道内旋转,指尖按压过软嫩的壁,将药膏全数抹在里面。

    “恩啊...恩恩...”

    夏夜霖被他挑逗地气喘吁吁,正当他扭动地越渐剧烈时,夏亚泽陡然抽出手指,离开了他。

    “这是什麽?”夏夜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简直不敢相信,夏亚泽也像林维渊一样对他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夏亚泽的声音显得有些戏谑,听在夏夜林耳内犹如一道枷锁,“夜霖,这不是普通的媚药,还添有刺激神的兴奋剂。”

    暖流从小腹升起,瞬间房间内冰凉的冷气,让夏夜霖反而觉得热起来。尤其当夏亚泽的指尖抚慰上他的肌肤时,他对指尖冰凉的触感感到著迷。

    凡是裸露在外的肌肤,一一被夏亚泽抚过,难以言喻的感觉不断攀上身体,占领了全部理智。

    “恩...”受不住控制的呻吟流出,身体在夏亚泽的抚下微微颤抖。

    眼前一双含笑的黑眸,深深地望著他。

    在林维渊手里,夏夜霖试过媚药的滋味,所以他很了解自己身体此刻的情况。

    也许是因为中了媚药的关系,夏亚泽没有过多的牵制他。

    药效发挥的时刻,**轻易的击垮了夏夜霖的意志的堡垒。

    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直击夏夜霖,四处乱窜的热流有增无减。

    好热...身体像是快要焚烧起来,热得令人痛苦。夏夜霖不断扭动这,摩擦身下丝滑的床单。

    夏亚泽笑看著,似在欣赏夏夜霖痛苦难熬的模样。他的手再次上他的脸,凉凉的触感自他的指尖泛开,身体一阵酥麻。

    被这样的凉意吸引,放弃了理智,夏夜霖主动贴了上去,难受得差点大声呻吟。

    “夜霖...”夏亚泽的手指沿著他脸部的轮廓轻画著,黑眸内燃烧著魅惑人心的烈焰。

    俯下身,夏亚泽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在他口中撩拨。

    夏夜霖伸手无力地勾住他的颈项,手上快要燃烧起来的热烈高温,煨烫上夏亚泽的颈间。

    夏夜霖!快推开他...内心深处有道声音不停地响起。

    可是,他好难受啊...

    还犹豫什麽,快推开他...

    不行...他做不到...身体像不受控制一样...

    矛盾的感觉,不断交织,夏夜霖下身陡然升起一丝快慰,夏亚泽解开裤头,挤入了他的身体。

    “恩啊...唔...”夏夜霖低低的发出声音。

    埋没在体内的**,没有动,顿时掠起一阵空虚,又痒又麻,渴望他快速的抽动。

    难以控制的渴望,夏夜霖呻吟出声,“恩啊...啊...恩...”

    “想要吗?夜霖...”夏亚泽诱惑般得说。

    “我...啊...”干哑的喉咙,说不出自己的渴望。

    “怎麽样?”夏亚泽浅浅而笑,手指在夏夜霖的分身上灵活移动。

    “啊...”快被这种感觉折磨的欲仙欲死。夏夜霖湿润著眼睛,无意识的点头,“要...”

    “好...”夏亚泽的呼吸,拂在他的脸上,“说你要我...”

    要说吗?说的话就屈服了。到底要不要说?

    可是,不说的话,好难受。

    说吗?不说?

    98、我来帮你舔干净(H)

    思想交战中,夏夜霖的唇瓣轻轻动了动,“我要你...”

    夏亚泽扬起胜利的笑容,早已不耐烦的**在用到内快速抽动起来。

    也在这一刻,夏夜霖的身上终於烙满这两个男人的气息。

    “夜霖,你好紧...”夏亚泽每一次进入,**都全数没入,感觉夏夜霖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身体快速的用力抽动。

    “恩啊...给我...再给我...”比之前更快的抽动像是要将他贯穿一样,夏夜霖双手无力地攀在夏亚泽身上,目光迷蒙间下面的分身抬起了头。

    狠狠啃咬著夏夜霖的唇,夏亚泽将他的双腿分到最大,猛力贯穿著令自己失控的後,被壁包裹住的**已经亢奋到了极点。彼此的交合处变得湿润,夏亚泽看著夏夜霖分身顶端不断溢出的体,“呵呵,想出来了?”

    夏夜霖配合的把自己的双腿张开,理智被快感全数击,.凭著身体的反应去刺激著夏亚泽,“...快要不行了..啊...”话落,夏夜霖忍不住伸手向自己的分身,套弄起来。

    “想出来就出来吧。”夏亚泽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手,邪邪的一笑,腰身用力挺向前,期待他**时的迷人样子。

    “啊....要出来了...唔啊...”夏夜霖扭动著腰,分身不断摩擦过夏亚泽结实的腹部,一个痉挛,忍不住在了他的小腹上。

    悲哀的人,究竟是被名利**吞噬的夏亚泽,还是被仇恨蒙蔽的林维渊,亦或者是生在囚笼不得救赎的他?

    来自林维渊与夏亚泽的枷锁,牢牢锁住了他的心,越勒越紧,最後麻木到什麽都感受不出,没有了任何感受。

    而这样的麻木,没想过终有一天,仍敌不过,那一句,“夜霖,父亲最疼的就是你,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只要一想到父亲临终前的话,就无可抑制的难受。

    所有的事都是双面的,在憎恨夏亚泽与林维渊的同时,夏夜霖也在怀念。念念不舍过去的时光。

    因为不舍,这些记忆,也就变成了心底的刻骨铭心。

    夏夜霖常想起,那明媚的阳光下,彼此依偎的温暖,那些美好,已落下了结束的帷幕,只能悲伤地说再见。

    **後,理智稍稍回归些许。染著白浊的下身,使夏夜霖觉得不适,忍不住夹紧腿阻止夏亚泽的视线。熟不知,细小的动作,紧紧闭拢的粉腿,再次使得夏亚泽欲火难忍。

    “下面黏黏的,是不是很不舒服?”掰开夏夜霖的双腿,夏亚泽灼热地看著。

    夏夜霖咬紧牙关,才压下想要尖叫的冲动。

    夏亚泽挤进他的双腿间,靡而煽情的下身,让他双眼发红。

    拿过床头的纸巾拭去的白浊,仍有一丝体从後内益出。

    “里面还有很多。”夏亚泽边说边将一手指伸了进去,抠挖著。

    “啊...”夏夜霖忍不住呻吟起来,狼狈不堪的别过脸,整个人随之绷紧,体内残留的药带起了他的感觉。“夏亚泽,你给我住手!”

    夏亚泽一手紧紧按著夏夜霖的双腿,一手在甬道内翻搅,挖出埋在甬道深处的欲,将它一点点清理干净,最後又用纸巾擦了擦。

    “让我来帮你舔干净....”红嫩的褶皱,被蹂躏地发肿,夏亚泽低下头,舔了上去,在後处轻舔。

    “唔...”床单被夏夜霖捏得皱起,红肿的後微微刺痛,舌头湿热地游移慢慢减轻了这种不适感。

    夏亚泽双手一拉,将夏夜霖的腿分得更开,臀瓣中的後整个暴露在他的面前。

    “啊──”

    “不清理干净,不会不舒服吗?”夏亚泽那独特的低沈嗓音,该死的好听。

    “不...”夏夜霖叫起来。

    保持著这种姿势,不光是羞耻,对身体而言也是相当难受的。夏亚泽的舌头在柔软的褶皱处肆意刺探。

    “啊...不要...舔了...唔啊...”夏夜霖只能拼命的叫著。

    “这里很漂亮呢...”夏亚泽轻浮地笑。

    夏夜霖呻吟著咬咬牙,“混蛋!”

    夏亚泽对他相视一笑。反正夏夜霖不爱他,那就让他讨厌好了。

    “我知道那老头子想送你去国外。他活著的时候都保不了你,更何况他已经死了,还有什麽能力可以保你?你本就逃不开我的手掌心!”

    “混账!”夏夜霖绝望地闭上眼睛。

    “不错!”他就是混蛋、混账,但这也是被夏夜霖的再三逃离给逼的。

    夏亚泽忽然松了手,饶有兴致的再次抽出一张纸巾,一边在他腿间擦著一边反复揉著。

    “很诱人的颜色...”看得他又开始蠢蠢欲动。

    终於,他将手里的纸巾随手一扔,从夏夜霖的双腿间退了出来。

    “要清理,我自己会洗干净!”夏夜霖拿著薄薄的被单,裹在身上,掩住**的身体,跑进浴室。

    关上浴室的门,身体紧紧贴上冰冷的墙壁。

    对面的镜子内,前的惹眼的吻痕,红润的双颊。夏夜霖失神的上自己的面庞,这样美丽的颜色,怎麽还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走近浴洒,将水势开到最大,如急雨般,打落到夏夜霖的脸上。

    有点疼,有点冰,冲走了身上糜烂的味道。

    夏夜霖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等待著冰冷的水流将他慢慢撕碎。

    夏亚泽脱下衣服,想等夏夜霖出来之後,进去洗澡,隐约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他看了眼时锺,夏夜霖已经进去很久了。

    “夜霖?”夏亚泽在门外喊了一声。

    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夏亚泽索直接推门,却发现浴室的门上了锁。

    “夜霖,你在里面做什麽?”

    “洗澡...”非常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洗澡需要那麽久?”

    里面没了夏夜霖的声音。

    这样的回应,使得夏亚泽心浮气躁起来,“开门!”

    他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夏夜霖在浴洒下惊恐地看著他,“你做什麽?”

    不断喷洒下的水珠,顺著夏夜霖洁白的身体流下...

    99、残酷的宠溺与眷恋

    夏亚泽走过去,“为什麽迟迟不出来?”

    待走近,夏亚泽才发现这水是冷的,不由皱起眉,“你怎麽洗冷水澡?你想生病吗?”

    夏亚泽蹲下抱住他,发现他的身体竟在发抖。

    “夜霖,别哭了。只要你乖,下次我不用这种方法对你。”

    夏夜霖一听,屈辱感再次涌上疼....

    “夜霖,我太爱你了,你能理解吗?”

    因为喜欢,因为爱,就能不顾他意愿将他推向地狱深渊吗?

    来势汹汹的难受之意,像是暴风骤雨,将夏夜霖折磨得双眼红肿,嗓子也哑了。

    良久,夏亚泽见夏夜霖待在怀里一动不动,更没了声音,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已经睡了过去。

    夜霖,为什麽你就不肯睁眼看著我呢?

    夜霖,是不是有了林维渊,你就不需要我了?所以,你一直不肯接受我?

    可是,我除了你,不会再爱任何人。

    夜霖,如果我的爱无法绑住你,那麽恨呢?能帮你困在我身边吗?

    房内,凌乱的床单上,还带著刚才欢爱的气息。

    夏夜霖闭著眼睛的时候,蜷缩著身体。夏亚泽坐在旁边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抓过他的手,轻轻地抚著,修长的手指,很白皙。

    夏亚泽忽然弯起唇角,过了这麽久,他急功利益的努力了这麽久,好不容易以政界要人的身份回到这里,好不容易再次抓住了他的手。

    但,为什麽夜霖会变成这样,这麽瘦,这麽憔悴,这麽不爱惜自己。

    夜霖,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你看你,都十八岁的人了,还是这麽需要别人心,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哥...”睡梦的夏夜霖轻轻唤了一声,不是思念,不是记挂,而是他正在做噩梦。

    梦里的三岔路口,站著两个人。该来的,不该来的躲都躲不掉,都紧紧纠缠著。

    夏亚泽站在他面前,笑得悠然自得,慢慢向他伸出手。

    当夏夜霖以为这是救赎,将手搭上夏亚泽手心的那刻。夏亚泽的唇畔的笑容变得冷,带著强烈的占有欲。

    ‘夜霖,我要把你关起来....’

    夏夜霖一惊,就在他恐惧时,身後蓦然又传来一个声音。

    ‘夏夜霖,你竟然敢向他伸手!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没有救赎,只有更深的地域。

    夏夜霖睡得不安稳,夏亚泽也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夏夜霖睁开酸涩的眼睛。房间里已经没了夏亚泽的影子。

    夏亚泽没告诉他今天的安排,他也就没问,随便夏亚泽去哪,都跟他没关系。

    房内温度适宜,床的柔软度也适宜,夏夜霖昨天晚上本没有睡好,脑海里一直回荡著夏亚泽强迫他的情景,然後场景转换,是林维渊戏虐冷酷的样子,不断交织变换的场面,让他无法安稳入睡。

    当房间里没有了夏亚泽的身影,夏夜霖觉得自己安全了,有种安全感。

    打开衣柜,整齐的一排衣服,都是他喜欢的款式与颜色。

    哥哥的贴心,却没有让他觉得感动。

    换上一件白衬衫,夏夜霖走出房间。

    未走到楼下,就听到客厅内的的交谈声。

    夏亚泽坐在皮质沙发上,“这场官司,如果真的要打,将有多少的胜算?”

    站在夏亚泽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西装革履,表情严肃。他是夏亚泽请来的律师,也是法律界有名的律师。他接手的案子,很少败诉。夏亚泽很看好他,这场官司他一定要赢。

    律师略微迟疑了一下,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不好说,毕竟证据确凿,那份遗嘱的确是夏老爷亲笔写的。除非有人可以证明这份遗嘱是在夏老爷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写的。我们可以争取一下。至於令少爷抚养权的问题,我很有是胜算,毕竟你是夜霖少爷唯一的亲人。不过,夏少爷已经年满十八,他的意愿也很重要。”

    “如果,林维渊跟他有血缘关系?我们有多少胜算?”

    “这...”律师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就算林先生跟夜霖少爷有血缘关系,我们也是可以争取的。”

    “总之,这个案子一定要赢,不管什麽代价,都要赢。”

    夏夜霖站在楼梯上,他们要争夺自己的抚养权?

    可笑,他已经十八岁了。如果真让他选,他谁都不会选。

    但他现在没有经济能力,还在念书,从法律上来说仍需要一个抚养人...目前的监护人正是林维渊。

    夏亚泽抬头,不经意瞄到楼梯上的身影。

    “夜霖,站在那里做什麽?怎麽不下来?”

    “哥...”夏夜霖缓缓走下楼,来到夏亚泽身边。

    “醒了?饿不饿...想吃什麽?”夏夜霖轻轻的将他纳入自己的臂弯中,温柔地问。

    “我不是很饿。”

    夏亚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经意地浮现一丝弧度,宠溺的笑。

    “我前面就让佣人去准备早餐了,等等就好了。”说著,夏亚泽示意律师先离开。

    客厅内又剩下他们两个人,与夏亚泽独处的时候,夏夜霖忍不住紧张。

    “夜霖,放松点,跟我在一起不需要这麽紧张。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管怎麽样都要在一起,即使我去了A市,也会回来看你,等你高考就考来A市。然後我们一起生活,就像以前一样。现在我已经有了权势,没有人能再阻止我们了。”

    夏夜霖在心里冷笑,真的没人能阻止吗?

    错,有一个人一定能阻止,那就是林维渊!

    他是个恶魔,夏亚泽也是个恶魔,两个恶魔相斗,谁也不肯让步,结果只有两败俱伤。

    夏夜霖一字一句说,“哥,那是我小时候不懂事,随口说说的戏言。而且,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爱。所以,以前的事,以前的戏言,你都不要再当真了好不好?我已经长大了,能**生活了,一些该忘记的事情,你都忘了吧。”

    越是想忘,心底对夏夜霖的渴望就越强烈,直到最後,燃起非要得到手不可的念头,说忘就忘,他也不会惦记了夏夜霖那麽久。

    100、色诱前奏曲

    夏亚泽不懂,这一切被夏夜霖说得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夏夜霖就没错吗?在他那麽宠爱夏夜霖的时候,夜霖就什麽都感受不到吗?超越了兄弟间应有的宠爱,他不信夏夜霖什麽都感受不到,却又偏偏装傻,装成什麽都不知道,一副天真的样子。

    “夜霖,我会当作没听过这番话。这个世界上,我永远都是最宠你,最爱你的人。”夏亚泽熟悉的声音,温柔而令人迷醉,就和以前一样。夏亚泽深深看了他一眼“就算是我错了,我也会将错就错,一直错到底。”t

    夏夜霖轻轻吐出四个字,“我不接受。”

    “夜霖!”夏亚泽不悦地眯起眼。

    夏夜霖沈默了一会,忽然想到林维渊在电话里提到的慈善舞会。

    “哥...”夏夜霖口吻轻柔,“跟了你,你就能实现我所有的愿望吗?”

    “对,只要是夜霖想要的,哥哥都会给你。”

    夏夜霖的声音轻轻的,幽幽的,就像从地狱传来一样,“哥哥...等你什麽时候真的扳倒了林维渊,我就跟你...”

    “现在不可以吗?”夏亚泽看著他。

    “哥哥,我害怕...父亲临死前说他已经疯了...”夏夜霖慢慢垂下眼,唇角渐起一个淡淡的笑,“哥哥,你不是说总有一天要让林维渊跪在你的脚下吗?...”

    “只要你想,哥哥一定会做到的。不过,那个时候,夜霖你只能属於我,我的夜霖...”沈浸在夏夜霖忽然改变主意的喜悦里,夏亚泽没在意太多他的反常。

    “是的,我是属於哥哥的,没人能把我们分开,尤其是林维渊,你说对不对?”不管是夏亚泽除掉了林维渊,还是林维渊除掉了夏亚泽,他都会很高兴。他们可以将他推入地狱,他也可以将他们拉进地狱...一起下地狱去吧...

    “哥...最近你有什麽行程安排?还是忙著开会吗?”

    “後天有个慈善舞会。”

    “可以带我去吗?”夏夜霖低下头,声音听起来很闷,“我不喜欢总一个人待在家。”

    从不爱出门交际的夏夜霖,主动提出要跟他去舞会,夏亚泽眼神闪了闪,思考著。

    怕他怀疑,夏夜霖连忙补充说,“哥,你说过,我跟了你。你会给我自由的。我现在只是想出门,乖乖跟在你身边,也不可以吗?”

    “那个舞会,林维渊也会去。”

    “哥哥,我相信你到时候会安排好的,是吗?”夏夜霖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是的,夜霖。没人能将你从我的身边夺走。”

    “那麽哥哥,为我准备一套礼服吧。夏夜霖站起身,绽开一抹笑。

    “喜欢什麽样的礼服,我去让人准备。”夏亚泽修长的手,轻轻摩挲著夏夜霖的下颚。

    夏夜霖微微偏过头,微微鼓起腮帮,撒娇的说,“一定要比哥哥帅的。”

    “如你所愿...”

    “谢谢哥哥...”夏夜霖踮起脚,送上一个轻吻。

    ***

    对於出声在名门的夏夜霖来说,参加这种宴会并不是什麽难事,容貌与气质他都有了,随便往那一站,谁敢说他不像上流社会人士?

    床上的燕尾服,致的做工与款式,一看就是出自名师之手。这件衣服是夏夜霖心挑选的,也是为了今夜见到林维渊时增加筹码。

    对著镜子,夏夜霖换上衣服,振作起神,开始打扮自己。

    他审视著镜中气色动人的自己,最後喷上dkny的淡淡男香。听说,这个牌子的香水,很迷人。

    “夏少爷,请问您好了吗?”候在外面的佣人问。

    “好了。”

    几分锺後,他下了楼,坐上备在外面的轿车。因为夏亚泽晚上有事,会直接去宴会,所以派了司机来接他。

    抵达宴会现场时,夏亚泽已经等在了门外。

    正巧唐紫薇与夏夜霖一同到达。

    巧夺天工的紫色丝绸薄纱晚礼服,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淡淡波光,心的妆容,十足的优雅名媛。看到夏夜霖,唐紫薇微微意外。

    夏夜霖不动声色地看著唐紫薇与夏亚泽。从唐紫薇意外的表情上来看,夏亚泽似乎并没告诉她,今夜夏夜霖也会跟他们一起出席这个宴会。

    “夜霖也来了?呵呵,晚上介绍几个官员的千金给你。”

    夏亚泽淡淡笑著,“夜霖还小,没必要这麽急著考虑这些事。”

    “先认识认识,总没有坏处。”

    “不用了。”

    夏亚泽与唐紫薇站在一起,淡淡微笑的样子,看起来是那麽的温馨,也如此的登对。可惜唐紫薇本就不知道掩藏在夏亚泽虚假笑容下的豺狼之心。

    “夜霖都十八岁了,也不算很小了,是时候可以交小女朋友了,呵...”唐紫薇笑容可掬。

    夏亚泽的神情,说变就变了,不变的笑意,目光内透著寒意,“夜霖是我的弟弟,怎麽对他才是好的,我心里有数。”

    夏夜霖忽然觉得,夏亚泽的笑很冷很冷。

    刻意忽略这番的话,唐紫薇稍稍尴尬的冲夏亚泽微微一笑,“快进去吧,父亲已经到了很久了。”

    夏亚泽点了先头,对夏夜霖说,“我们进去吧。”

    不想与夏亚泽并肩走在一起,夏夜霖走得很慢,慢到与唐紫薇走到了一块。

    交错的闪耀灯光,衣著光鲜的宾客优雅起舞。水晶高脚杯内盛著橙黄色的香槟,头顶的水晶吊灯,流光溢彩。

    复古的宴会厅,十七世纪的格调,散著古典的浪漫气息。

    夏亚泽一进宴会厅,就被一群人围住,照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个不停。

    相比受人追捧的夏亚泽,夏夜霖孤寂的站在一旁。

    唐紫薇拿起一杯香槟,“要不要喝?”

    “不用,我不喜欢喝酒。”

    唐紫薇径自优雅地抿了口酒。

    “亚泽有没有凶过你?”

    忽来的问题,有些奇怪,从前倒是没有,不过现在...

    “有..不过,不多...”夏夜霖含糊地回答。

    “这样啊...”唐紫薇笑笑,“他怎麽凶你的?”

    “因为我不听话吧。”

    唐紫薇又抿了口酒,心情看似并不佳,“那你听话的时候,亚泽是不是很疼你?”

    “还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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